清教徒的腳蹤

ardmore:座右銘--純正的教義,敬虔的生活,無偽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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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喜愛的持加爾文主義觀點的牧師

(2014-10-18 06:48:19) 下一個

 

大體來說我喜愛的持加爾文主義觀點著名牧師有三位:司布真、約拿得.愛德華茲和鍾馬田醫生。


布道王子司布真的特點是他能把深刻的道路講得通俗化,一般老百姓也能聽得懂,而不隻是學術界的象牙塔。他一輩子都在讀書學習,神學家J.I.Packer 這樣評價他:Yet he was a bookworm from childhood, and a diligent student all his life. He was an amazingly rapid reader, with a photographic memory, virtually total recall, and as he put it a shelf in my mind for storing every fact with a view to its future use. Each week he would work his way through a number of books major treatments of scientific, historical, and philosophical questions. He had 30,000 volumes of every kind (save fiction) in his personal library, and claimed to know the contents of them all. The stereotypes of Spurgeon as a brash ignoramus cannot be sustained either from his lifestyle or his words. His limped, thought-laden rhetoric came from a shrewd, mature, extremely well stocked mind.司布真是一個堅定的加爾文主義者,他甚至聲稱:Calvinism is the gospel, and nothing else.(加爾文主義就是福音)。I am never ashamed to avow myself a Calvinist(我不以宣稱是加爾文主義為恥) 值得一提的是司布真的禱告生活值得一提,他不僅是愛讀書,而且更注重禱告。在禱告生活上,偉大的宗教改革家諾克斯乃是司布真的榜樣。他看祈禱室比書房更寶 貴。從他身上,我們可以學習很多,宗教與他完全諧和。最令人佩服的他對立場的堅定,他認為真理立場是最重要的事情,神不要我們犧牲真理立場去為他作工。當 然司布真在嬰孩洗禮的觀點與改革宗不同,但這並不妨礙他是個加爾文主義者,因為在他救恩論上高舉神的主權。


愛德華茲是18世紀美國大覺醒運動(Great Wakening) 的領導者之一。自少向神立誌過敬虔和勤奮的生活,他出色的講章震奮信徒,感動多人悔改歸向神,重燃對主火熱和聖潔的愛。他的特點是注重教義和經驗的平衡,既不是唯理主義者,也不是奧秘主義。鍾馬田把約拿單.愛德華茲比喻為珠穆朗瑪峰,將路德和加爾文比喻為喜馬拉雅山,將清教徒比喻為阿爾卑斯山。有人說教會曆史的鍾擺,在理性與情感當中擺來擺去。每當很傾向於一個極端的時候,就有製衡的力量出現,但常常矯枉過正,偏向了鍾擺的另一邊,很少有鍾擺在當中即平衡的時候。雖然如此,我們還是要竭力追求和諧與平衡,因那是成熟的基督徒的生活特征。 

在教會中,有一些人認為情感是軟弱的表現,把自己藏在信經、信條、教義和理性背後,自己盡量不流露情感,也不接納他人所表現出的情感。愛德華茲在書中,對情感的定義是積極有力、活潑熱切的意誌行動。他認為真實信仰主要在乎情感。情感被壓抑的後果,將會失去對信仰的主動和熱切,無法達到屬靈生命的豐滿。或許外在行為表現比較規範,但在與神和與人的關係上,頗有隔閡並狹隘。 愛德華茲在《宗教情操真偽辨》書中說:虛偽的情感似乎可以暫時使心軟化,但至終反使心剛硬。僅有感覺是不夠的,真實屬靈情感的果子是基督徒的行為。雖然有時行為未必來自信仰,但健康的信仰經曆一定會結出行為的果子——從順服神的命令、追求聖潔、恒心忍耐等等而來的責任和行動。 愛德華茲具有永恒的意義,因為他是把探索聖經真理和追求聖潔生活結合在一起的牧師的榜樣,愛 德華茲絕不是一個用學識的羽毛美化自己的書呆子。他從未忘記把禱告、默想和閱讀得來的屬靈知識運用於日常的實踐。他不斷地反省自己的罪,竭力尋求上帝給他 的心意更新,使自己在每時每刻的生活中真正成為新造的人,成為上帝永恒真理的祭壇上被獻上的活祭。他不僅更新自己,也要求會眾真正悔改走天國之路,以免在 未來末日審判的日子因承擔上帝的義怒而被投入地獄之火。他是如此愛自己的會眾,以至於他寧肯被那些因對他的管教懷恨在心的少數人煽動起來的會眾剝奪牧師職 分,也不願為了維持生計而放任會眾過悖逆上帝的生活。對於那些為了果腹或虛榮而與教會中的稗子一起擠壓麥子生長空間的牧師,愛德華茲是一個提醒:一切都是 過眼煙雲,唯有天國才是永恒。

 

鍾馬田醫生,我個人覺得非常類似於愛德華茲,他對加爾文主義解釋說:由加爾文強調的教義是正確的最有力證據,就是約翰· 斯理。他是一個雖然思想糊塗錯誤,卻依然得救的人。盡管他自己是這樣的人,神的恩典還是拯救了他。這就是加爾文主義!如果身為加爾文主義者的你說,人是因 為明白了這教義而得救,那麽你就是在否認加爾文主義。人不是這樣得救的。我們都是盡管在每一方麵都是我們這個樣子,卻得救了。情況就是這樣,人可以如此糊 塗,因為他們把自己人的理性帶進來,就像約翰·衛斯理和其他人那樣,卻是得救的人,是基督徒,就像我們所有這些人是得救,是基督徒一樣,因為雖然我們是如此的人,得救卻是完全本乎神的恩典。 同時他又反對唯理智論和經院哲學。加爾文主義循道宗運動也是真正的加爾文主義。我要說明,一種不同時具備循道宗運動精神的加爾文主義,是一種我們需要提防 察驗的加爾文主義。沒有循道宗運動精神的加爾文主義肯定有某種危險傾向,這是我們必須要看到的。如果我們不看到這一點,我們的處境就非常危險了。


 沒有循道宗運動精神的加爾文主義傾向導致唯理智論和經院哲學 這是它特別受到的試探。結果就是人更多談論的是我們持守的真理,而不是持守我們的真理。沒有循道宗運動精神的加爾文主義容易落入的另一個危險,就是公認信條不是作為從屬的標準,而是傾向成為首要和至高的標準,取代了聖經的地位。我隻是在講傾向,而不是說所有加爾文主義者都有這種情況。正式來講我們說這些公認信條是從屬的標準,聖經第一,然後是這些公認信條。但加爾文主義者總是存在著一種把這次序顛倒過來的危險。沒 有循道宗運動精神的加爾文主義傾向產生出一種既使不是一種嚴酷冰冷,也是沒有喜樂、剛硬的信仰。我是說這是一種傾向。當然這一切都是唯理智論的結果;理智 越占據主導地位,喜樂就會越少,一種剛硬,一種冰冷,一種嚴酷,一種固執就有可能出現。我幾乎要說,沒有循道宗運動精神的加爾文主義傾向是死的加爾文主義。但我沒有這樣說,為什麽我不這樣說?因為我認為死的加爾文主義這個說法是一種矛盾的說法。我說,一種死的加爾文主義是不可能有的,如果你的加爾文主義看起來是死的,它就不是加爾文主義,它是一種哲學,它是使用加爾文主義詞匯的哲學,它是唯理智論,它不是真正的加爾文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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