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見諸報端的實際情況看,華人第一個諾貝爾獎,顯然應該歸功於眾誌成城。
這眾人的“眾”,裏麵有三個人,剛好代表了與本獎有關的三位華人科學家:上麵那個人是吳健雄,左下方的那個人是李政道,右下方的那個人是楊振寧。李、楊二人都是理論物理高手,但也都是做實驗的外行,他倆在書房裏鼓搗出來的高論,若不借助於吳健雄女士的實驗證明,也是枉然。
所以說,這個獎項的獲獎人,絕對應該包括吳健雄女士在內,甚至可以說,她的功勞不在李、楊之下。然而,吳女士從來就沒有提出過要分得一杯羹的要求;李、楊在獲得諾獎後,集萬千榮耀於一身的時候,也沒有說過他們的人梯是吳健雄女士的話;而兩人自己卻因排名問題鬧得不歡而散,形同路人。
事後,不論楊振寧如何自誇,李政道怎樣辯駁,事實隻有一個,就看旁人和後人有沒有妙法來加以甄別、定性。如果把李、楊之爭的公案交給《聖經》裏的所羅門,《威尼斯商人》中的鮑西婭,《包公斷案》中的包黑頭來處理,我想,他們一定會把李、楊二人扒拉得一絲不掛,照耀得大汗淋漓。
某雖不是所羅門,也沒有他那樣的天縱巧智,但我可以從曆史、人性、麵相和地域文化等幾個方麵,綜合判斷出李、楊之爭的誰罪誰愆,誰是誰非來。
首先,讓我們來仔細端詳一下楊振寧和李政道兩位大師獲獎前後的麵相。
1、兩人的天庭都很高,都很飽滿,顯示兩人的智商絕對異於常人。些微的差異是,李政道的額頭圓滿,楊振寧的額頭方正;前者代表靈敏,後者代表嚴謹。這一點很象馬克思與恩格斯。
馬克思的很多觀點,都是由恩格斯率先提出,再經過馬的縝密思考、演證,最後才形成理論的。靈敏型腦袋多屬發散性思維,敏銳、寬泛,但不嚴謹。從這一點上看,宇稱不守恒的創想,應該是由李政道首先提出來的,經過了楊振寧的補充修繕、推演貫通後,才臻於完美的。
試想,如果楊振寧什麽也沒做,那李政道絕不會答應與他合作。如果李政道僅僅提出一個設想,後麵的工作都是楊振寧一人所為,那楊振寧也不會輕易讓己之功。對吧?
2、兩人都是耳高過目之人,楊振寧甚至耳高過眉。這種耳相,為官則大貴,經商則大富,研學必聲振寰宇,名滿天下。
兩人的上、中、下三庭均勻,一生平順,鼻頭以下既寬且長,預示兩人都是晚景輝煌、高壽之人。差別乃是楊振寧的山根略凹,準頭過小,這表明楊不如李身體好,也沒有李得人、聚財。但楊振寧兩腮滾圓,運氣好過李政道。
3、李政道目光柔和、深邃,楊振寧目光閃爍、咄逼。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出兩人的境界不同來:李政道敦厚、善良,做人做事有底線,屬於智慧型的天才;楊振寧狡黠、靈敏,做人做事不拘小節,缺乏操守,屬於聰明型的人才。聰明和智慧,智商不分高下,但道德人品殊同雲泥。
其次,讓我們來品味一下吳中與皖中的地域文化差異,借以“披瀝丹愚,諒非矯飾”,徹底顯明李、楊在品德上的高風與“黑”節來。
李政道是蘇州人,屬於吳中。楊振寧是合肥人,屬於皖中。
吳中自古繁華,不僅才子佳人輩出,而且多產大賢大智,謙謙君子。根源,來自於吳國的開化第一代、千秋立極人泰伯。孔子稱讚他“泰伯其可謂至德也已,三以天下讓,民無得而稱焉”。
據《吳地記》記載:“昔周太王三子:長泰伯,次仲雍,次季曆。曆生子昌,有聖瑞。太王有疾,泰伯、仲雍以入山采藥,乃奔吳,文身斷發,示不可用,以讓季曆。子昌立,是為西伯,即文王也。吳人義泰伯,歸之為王。”
春秋吳國四公子季紮,史稱“延陵季子”。他是吳王壽夢第四子,仁德寬厚,知書達理,吳王非常喜歡他,並準備讓位於他。但他不想當王,曾三次讓位,兩次出走,甚至躲到山野裏自行耕作,以示回避。
由此可見,李政道願意把楊振寧的名字排在他前麵,出席諾貝爾獎領獎儀式時,甘願走在楊振寧之後,完全是吳中禮讓古風的今存和弘揚。你信嗎?
皖中,雖然在經濟上難與吳中匹敵,但在文化思想上,尤其在近代科學思想啟蒙方麵,絕對不比吳中遜色,甚至可以說遙遙領先於吳中。
明末清初,方以智、方中通父子,於國門被西方人的洋槍洋炮打開之前兩百年,就已經開始比較中西,探究物理,鼓吹實學了。“農書、醫學。算測、工器,乃實務,各存專家,九流各食其力,聽之而已。總為物理,當作格物全書。”梅文鼎更牛,他自己不僅研究數學、天文、曆法,成就非凡,還最早提出了“西學中源”的主張,認為“今古中西皆一貫”。
在清代乾嘉學派中,由於“皖派”堅持實事求是,務實忌虛,以古音為準,因聲求義,不走吳派“以漢石為準,為師”的泥古道路,致使“皖派”的成就遠遠高於“吳派”。
散文桐城派姚鼐提出過傳統治學三大標準:義理、辭章、考據。曾國藩後來修正為:“為學之術有四:曰義理、曰考據、曰辭章、曰經濟。”增加了“經濟”,即經世濟民實學一項,為李鴻章所繼承,借以開辟了洋務之風。
“剿匪”和“洋務”,讓窮則思變,注重實幹,積極進取的皖中讀書人獲得了千載難逢的機會,在政治上終於嶄露頭角。據說,晚清“合肥幫”勢力最盛的時候,竟然有七百多人在朝為官,以至合肥民諺有雲:“隻要會說合肥話,就能把洋刀挎。”
皖中洋務派的興起,把腦瓜靈光,善於讀死書,追求“衣冠唐製度,禮樂漢君臣”理想的吳中讀書人的光環給全遮了,最終導致了“帝黨”與“後黨”的兩黨製,也引發了李鴻章和翁同和兩人之間曠日持久的“翁李仇隙”。
翁、李兩人都以公器為私具,置江山社稷,軍民的生命安危於不顧,直鬥得飛沙走石,天昏地暗,最後成了壓死大清駱駝的稻草之一。那副著名的對聯——“宰相合肥天下瘦,司農常熟世間荒”,就是民間對兩人的責怪和譏諷。
簡單地回顧曆史,比較地域,我們便不難醒悟,皖中地區出楊振寧這麽一個頂尖級的科學家,一點也不奇怪,實在是皖江的日月精華所鍾,曆史的必然。不過,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這位科學家身上難免也會帶有皖派的精明與功利,投機和世故。你看嘛,
楊振寧早年留美不歸,占盡科研地利之便;功成名就後,乘著還有餘勇可賈之際,及時趕回中國,既享張先之福,又得學霸清貴,福譽雙享,名利雙收。而李政道卻還在美國上下求索,教書育人,晚年還把自己的個人積蓄拿出來做教育基金,獎掖女學生從事科學研究。兩相比較,我又可以在兩人的合照上加注這樣的注釋:李政道是理想型的人才,而楊振寧卻是功利型的怪胎。
最後,讓我們再次回到李、楊之爭的案情上來分析細節。
本來,按照西方的習慣,排名隻按姓氏的首位字母在二十六個字母中的順序排列。如此,L排在Y之前,即李政道的名字排在楊振寧之前。人人都知道西方人這樣做為的就是簡單、省心,避免以年齡、性別、地位和名爵相論處,導致不快,引發爭執。楊在西方生活、工作了這麽多年,明知入鄉隨俗之理,卻故意冒犯之。
要知道,以年齡大小和職務高低決定排名順序,此乃老朽中國的叢林文化。楊既然以美國人自居,以新派科學家自傲,為何思想觀念卻如此落後?
對於楊這種突如其來的悖理要求,起初,李可能隻是鄙視老楊的土冒,並沒有留意他是處心積慮。等到李政道發現了楊在利用中國人排名先後決定份量輕重、貢獻大小的弱點為自己沽名釣譽的時候,這才醒悟過來,看穿了楊的鬼把戲,毅然決定與楊分道揚鑣。
世人不明真相,都以為李政道小氣,不該因區區排名小事與朋友絕交,從而貽笑天下,孽延後昆。殊不知,排名確實事小,但利用排名抬高自己,貶低同儕即屬於惡德行為,是可忍,孰不可忍?
眾所周知,中國人彼此合作難,難於上青天。古往今來,國人之間合作最好的一例,就是管鮑合作。之所以成功,乃在於陰陽搭配,即一方多占便宜,另一方海涵包容。一旦包容變成不容,合作也就告吹。
李、楊從合作到登上榮譽的巔峰,再到割袍斷義,老死不相往來。這個戲劇性的變化,讓我想起了大洪水過後的巴別塔事件。科研攻關的人,彼此合作,則集思廣益,成就斐然,樓高月高;彼此不交流,互相聽不懂,甚至彼此傾軋,即使再偉大的工程,也不得不停工。
李、楊之後,華人合作得獎的例子就斷了,這難道不值得我們深刻反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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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2.24
農家老師道理講得通透,請容我繼續問。
聰明讓人誤歧途,正是我擔心的。花了不少本錢學醫,聰明是夠了,但不知有沒有智慧。常提醒孩子追名逐利,搞不好會身敗名裂。
但如你說的,聰明型和智慧型可以從麵相上看出來,那就是天性。請問瓜子臉型的女孩是哪一類的?如果不幸先天不足是聰明型的,有沒有辦法向智慧型引導?
相比諾獎帶來的巨大利益與榮譽,早年文章排名次序完全是幾百噸大米裏的一粒米,根本不值一提。
尤其是在獲獎後,竟然開始不斷大耍無賴,糾纏這“一粒米”,無異於自潑髒水,自毀榮譽,不僅完全失德,更嚴重失智。如此不德不智之舉,唯有品德極差之人方有可能做得出來。
我們再來看看李政道與楊振寧的合作。自1952年到1962年,兩人一起發表了23篇論文(不包括有第三者的論文),署名情況如下:
CN Yang, TD Lee. Phys. Rev. 87, 404 (1952)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87, 410 (1952)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98, 1501 (1955)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04, 254 (1956)
TD Lee, CN Yang. Il Nuovo Cimento 3, 749 (1956)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02, 290 (1956)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04, 822 (1956)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05, 1119 (1957)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05, 1671 (1957)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08, 1611 (1957)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08, 1645 (1957)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09, 1755 (1958)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12, 1419 (1958)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13, 1165 (1959)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13, 1406 (1959)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Lett. 4, 307 (1960)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17, 12 (1960)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17, 22 (1960)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17, 897 (1960)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19, 1410 (1960)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22, 1954 (1961)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26, 2239 (1962)
TD Lee, CN Yang. Phys. Rev. 128, 885 (1962)
除了第一篇是楊振寧排第一,其他22篇全都是李政道排第一。如果楊振寧真的那麽在乎誰排第一,起碼也應該要求平分吧?這麽多篇論文中,僅僅因為其中有一篇由於楊夫人的建議改變了一下李政道本人也不遵守的“國際慣例”,就讓李政道從此“耿耿於心”,誰更在乎論文署名順序,不是很顯然嗎?
他們的第一篇和第二篇論文是在同一期Physical Review (1 August 1952, Volume 87, Issue 3)雜誌上緊挨著發表的。也就是說,同一期雜誌發表了他們的兩篇論文,楊要求兩人各在其中一篇排第一,這個要求我看一點也不過分。同一期的雜誌還有36篇兩個或兩個以上作者的論文,其中有16篇沒有按作者姓氏首字母的順序排列(這些作者都在同一單位)。可見在當時,在Physical Review上,不存在李政道所說的“按作者姓氏首字母的順序排列”這一“國際慣例”,李政道因為楊振寧要求一篇論文的署名不遵守“國際慣例”,就對他心懷不滿,真是一點道理也沒有。
本文作者評論中肯,準確。
楊振寧在這件事大肆撒潑,極盡惡心人之能事,毫無忌憚,完全是人品極差所致。這就像兩位莊園主,各自收了幾百噸大米後,其中一個非要耍無賴,聲稱另一個多占了一粒米一樣,純屬無事生非。
關於楊放棄美國籍,本是私利權衡結果,可是自己非要在媒體上聲稱乃是愛國情懷,自然有人反駁以澄清事實。娶年幼妻子,有失常理,社會評論不敢恭維,但也無可厚非。但是,他卻在電視媒體大肆描繪成美麗愛情故事,試圖做愛情婚姻楷模,就必須有人駁斥,以正社會風尚。
國人經文革後,道德體係崩潰,無是非標尺,經常是非不分。
你很會總結。通篇的結論,確實就是這句話。智慧得之於天,服務於大眾,讓人一輩子走正道;聰明來自於人,服務於自己,讓人時常誤入歧途,甚至性命不保。
聖經上說,敬畏神是智慧的源頭。
好象我還是沒懂,再請農家老師指教。
看圖說話:智慧型的追求理想,聰明型的追求功利。這樣解對嗎?
曆害,看相就可以看出來!
關於作者排名,慣例(convention)是,如果按照字母順序,則表明貢獻相當。如果不按順序,則表明後麵的作者輔助性貢獻,最後的例外(可能是supervisor),有statement就清楚很多。
楊教授人品太差,有目共睹。因為,他作為獲獎文章的第二作者,自始至終作為“貢獻相當”的情形被世人對待,榮譽和利益從來沒有比第一作者少一絲一毫,而他在幾十年的時間裏,以此為由,向世界大顯醜陋之心,極盡惡心人之能事。普通或品德稍欠的人,在如此巨大榮譽光環下,必然盡顯自己美德一麵,如謙卑,忠厚之德。而楊的所為之驚人程度,隻能是個人人品極差所致。
TD Lee, R Christian. Phys. Rev. 94, 1760–1767 (1954)
TD Lee, K Huang, CN Yang. Phys. Rev. 106, 1135–1145 (1957)
TD Lee, J Steinberger, G Feinberg, PK Kabir, CN Yang. Phys. Rev. 106, 1367–1369 (1957)
有關討論詳見http://www.xys.org/forum/db/6/16/55.html。基本是一鍋粥,迄無定論。
也祝周末愉快。
李楊絕交,是很不幸的事。以這兩位的智慧,也未掙脫人性的弱點,令人惋惜。當時具體的情境後來報導很多,基本各執一詞,當事人除外恐怕已經永遠不得而知。可那麽多人以此為由砸楊,仿佛明察秋毫,實在是有欠公允。輿論偏向的原因無非是楊後來在中美去留選擇中的趨利避害,喪偶後慕少艾而再娶。可這些就更談不上什麽對錯,與他人無幹。 這讓我想起另一則聖經故事。耶穌跟一群要對妓女動刑的人說,你們誰沒有罪,可以先來砸她。我們都是凡夫俗子,自私自利是天性,更有等而下之者不惜損人,憑什麽動輒指摘並無大過的楊的“人品”,不能容忍他的利己選擇,要求別人愛國,奉獻,節義,甚至去學鄧稼先當烈士呢?這是糊塗透頂,還是居心不良?我很想相信是前者,可是心底並不那麽樂觀。
不過,周光召娶的可是合肥四姐妹之一喲。
我的書"通天塔基",要用同一插圖.
隻看懂了一句,聰明和智慧,以品德來分。
學習了,謝謝!
不知道您看過黃仁宇的《萬曆十五年》沒有?如果沒有,我推薦您看看。這本書對張居正評價得很公允,也很充足。
僅因一個關係弄僵,就不該有份了嗎?可是實驗的成績是明明白白的放在那了。
夏女子從來都是退讓三分的,這是中華女子的”特質“。
曆史有時候也有很奇妙的巧合,清末的李鴻章,和今日的令計劃他們都在日本屯財。
明朝張居正,和清朝的曾國藩這兩位近代名臣在曆史上的功績可請農兄也費些筆墨呢?
無限風光在雙峰?;)
農家苦 2017-02-25 09:02:01
'彩煙遊士' 的評論 : 就去你上次說的那個仙人洞耍去了:))問好!
農家兄周末好!嗬嗬,其實俺是個右派自由派(自相矛盾?),對老船的看法沒有誠信兄那麽壞,隻是覺得他的出現是個必然,門板也擋不住。:)老船在左派眼中有多“右”,巴馬就在共和黨眼中有多“左”。冥冥之中自有天數,或曰客觀規律,吵又何用?不如學老兄,好好活著,寫點有趣的文字,大得真諦也。:)
最近我在村裏跟川右們摔跤哩,已經把他們的大都督氣瘋了。好象那邊自由派大腕們多些,左右掐得也比較激烈,不象城裏,就你和阿留兩人孤軍奮戰。
周末愉快。
很有趣的現象是,凡是喜歡Trump的人,這次也喜歡楊振寧。
很長時間感到困惑,Trump大力鼓動種族仇恨,攪動人性心底之惡,明顯對華裔大不利,但確有不少華裔忠實信徒。現在通過對楊振寧的評論,才發現原因,看來不隻是觀察力的問題,更多是道德水準的巨大差異。
李先生有一段話講得很形象:
李政道在1986年撰寫的“破缺的宇稱”一文中,對於李楊關係有生動的比喻。[7]“一個陰暗有霧的日子,有兩個小孩在沙灘上玩耍,其中一個說:‘喂,你看到那閃爍的光了嗎?’另一個回答說:‘看到了,讓我們走近一點看。’兩個孩子十分好奇,他們肩並肩向著光跑去。有的時候一個在前麵,有的時候另一個在前麵。像競賽一樣,他們竭盡全力,跑得越來越快。他們的努力和速度使他們兩個非常激動,忘掉了一切。 “第一個到達門口的孩子說:‘找到了!’他把門打開。另一個衝了進去。他被裏麵異常的美麗弄得眼花繚亂,大聲地說:‘多麽奇妙!多麽燦爛!’“結果,他們發現了黃色帝國的寶庫。他們的這項功績使他們獲得了重獎,深受人們的羨慕。他們名揚四海。多少年過去,他們老了,變得愛好爭吵。記憶模糊,生活單調。其中一個決定要用金子鐫刻自己的墓誌銘:‘這裏長眠著的是那個首先發現寶藏的人。’另一個隨後說道:‘可是,是我打開的門。’” 李政道接著說:“我和楊的合作在二十多年前結束了。它的價值,不需要更多的說明,就如我們已發表的科學論文所表現出的那樣,經得起時間的考驗。"
“排名隻按姓氏的首位字母在二十六個字母中的順序排列”,其實大部分科學論文還是按實際貢獻排名的。他們的事情放到現在就好解決了————現在一般牛氣的文章都寫個contribution statement,誰做了哪些工作寫得清清楚楚,以免以後因分贓不均大打出手。:) 另外,現在first author和last author幾乎等同,後者可能還更重要一些(是老板)。觀念不同了。
對二人的評論精彩,中肯。與家鄉應該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