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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學大師柯西 (Augustin Louis Cauchy)

(2015-05-22 08:21:01) 下一個

為什麽要學數學?有人說也許是為了考試,也有人說是為了計算,但如果為了計算,加減乘除就夠了,幹嘛還要學那麽多的方程呢?有人說是為了賺錢,不過說實話,我們沒看過哪個數學家賺大錢的,有人說是用來訓練專心,不過我們看書的時候,也可以很專心。有人說是為了培養人的聰明,不過難道非數學不可嗎?有人說是用來認識人類精致的思考結晶,不過總的來說,好象都是一堆自圓其說的東西。


但是,當我們靜靜地來觀察周邊的環境,我們會看到海螺上有很美麗的螺旋線,在天空上有彩虹拋物線。而我們所處的宇宙每一個星球都是照著完全的橢圓線在轉動。好像我們這個宇宙,就是一間已經設計好的數學教室,如此看來上帝就好像是個數學家。他用數學來衡量每一個創造物。

所以,有人說數學可以精確地描述大自然,可以重尋起初上帝隱藏在自然界的一把尺子,因此再複雜的數學題裏,也總有個解。


滑稽炸彈


麵我們言歸正傳,說到我們的主人公柯西,但要先介紹一位教授,叫貝特萊。


貝特萊是一個多才多藝的科學家,用氯做漂白劑,是他首先提出的,他也是第一個發現氨氮肥料合成法的人。有一天,他把氯化鉀放在炸彈中,以取代傳統的硝粉,沒想到居然放出了一顆五顏六色的衝天炮。貝特萊覺得任務失敗,十分沒有顏麵,於是他就搬到巴黎市郊的阿取埃勒鎮隱居起來。


貝特萊的家有一個美麗的花園,他常坐在花園的綠蔭處看書。不久,他發現常有一個小男孩在花園外探頭看他,有一天貝特萊請他進來,問他有什麽需要幫忙的。


小男孩說:“先生,是不是可以借你的書來看?”


“你要看什麽書呢?”貝特萊好奇地問道。


“任何書都可以,因為我家的書都被我看完了。”


真的?那你很會看書嘍!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柯西。”


柯西的名字後來可是數學史上響叮當的名字。每一個念過數學的學生,都知道柯西不等式,或是判斷無窮極數會收斂或發散的“柯西檢驗法”。


在針尖上跳舞的天使


閑居在家的貝特萊可能有用不完的時間,他正想找些事來伸展囤積已久的知識。他竟為這個七歲的男孩寫了一套科學材料。貝特萊把科學揉合在中古世紀的修道神學裏。之前從來沒有這種科學讀物,多年後柯西回憶到:“在別人看來都是沒有意義的題目,由天堂唱詩班裏的很多天使,去推算站在一塊天花板上的天使有幾個,進而推估墊著腳尖站在針尖上的天使有幾個?貝特萊是在教我無窮級數收斂的演算。”


一八O三年,柯西十三歲:獲得法國中學數學競賽的第一名,隔年他又獲古典文學比賽第一名,十六歲時,他以連跳四級、與聯考第二名,進入競爭最激烈的巴黎工藝學院。柯西念的是土木係,他又連連跳級,二十一歲他就取得博士學位,並且立刻榮獲最高當局器重,擔任拿破侖陸軍軍團工程隊督導。


風車與鮭魚


柯西在學生時代,有個綽號叫“苦瓜”,因為他平常像一顆苦瓜一樣,靜靜地不說話,如果說了什麽,也很簡短,令人摸不著頭緒,和這種人溝通,是很痛苦的。柯西的身邊沒有朋友,隻有一群妒嫉他聰明的人。當時法國正在流行社會哲學,柯西工作之餘常看的書,卻是拉格朗日的數學書,與靈修書籍《效法基督》,這使他贏得另一個外號“腦筋劈哩啪啦叫的人”,意即神經病。


柯西的母親聽到了傳言,就寫信問他實情。柯西回信道:“如果基督徒會變成精神病人,那瘋人院早就被哲學家充滿了。親愛的母親,您的孩子像原野上的風車,數學和信仰就是他的雙翼一樣,當風吹來的時候,風車就會平衡地旋轉,產生幫助別人的動力。”


一八一六年,柯西回到巴黎,擔任母校的數學教授,柯西自己寫道:“我像是找到自己河道的鮭魚一般地興奮,”不久他就結婚,幸福的婚姻生活,有助於他與別人溝通的能力。


上帝與數學


數學大師伯努利曾說過:“隻有數學能夠探討‘無窮’,而‘無窮’正是上帝的屬性之一”。物理、化學、生物都是有限之內的學科,“無窮”才能代表永遠測不透的極限。“無窮”的觀念令哲學家瘋狂、讓神學家歎息,使許多人深感懼怕。柯西卻把“無窮”應用來厘定更精確的數學含義,他把數學的微分看或是“無窮小時的變化”,把積分表示為“無窮多個無窮小之和”。


一八二一年,柯西的名聲遠播。遠自柏林、馬德裏、聖彼得堡的學生,都來到他的教室裏上課,他又發表非常有名的“特征值”理論,同時寫道:“在純數學的領域裏,似乎沒有實際的物理現象來印證,也沒有自然界的事物可說明,但那是數學家遙遙望見的應許之地。理論數學家不是一個發現者,而是這個應許之地的報導者”。


末後的堅持


四十歲後的柯西不願意對新政府效忠,他認為學術應有不受政治影響的自由。他放棄工作與祖國,帶著妻子到瑞士、意大利旅行教書,各地大學都很歡迎他。但是他寫道:“對數學的興奮,是身體無法長期的負荷,累!”柯西四十歲後,下課後就不再做研究工作了。


他的身體逐漸衰弱,一八三八年他再回巴黎大學教書,但因為政治的效忠問題再度離開。因著他的堅持,一八四八年法國通過大學教授的學術自由,是以個人的良心為底線,不在政治限製之內。從此世界各大學紛紛跟進這個製度,大學成為真正學術自由的地方。


一八五七年,柯西病故,他死前說:“人會過去,願他工作的功效永遠長存。”

Cauchy:
"I am a Christian, that is, I believe in the divinity of 
Christ, as did Tycho Brahe, Copernicus,Descartes, Newton, Fermat, Leibniz, Pascal, Grimaldi, Euler, Guldin; Boscovich, Gerdil, as did all the great astronomers, physicists and geometricians of past ages."

As translated by Julio Antonio Gonzalo (2008). The Intelligible Universe: An Overview of the Last Thirteen Billion Years. World Scientific. p. 301.

From: Augustin-Louis Cauchy (1850). Considérations sur les ordres religieux adressées aux amis des sciences. Pommeret et Moreau. p. 26.

Original: Je suis c rétien, c'est-à—dire ne je crois à la divinité de Jésus—Christ, avec Tycho- rahé, Copernic, Descartes, Newton, Fermat, Leibnitz, Pascal, Grimaldi, Enler, Guldin, Boscovich, Gerdil, avec tous les grands astronomes, tous les grands hysiciens, tous les grands géomètres des siècles passé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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