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根(Lord Francis Bacon)
(2015-01-15 05: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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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大哲學家培根,早歲習法學,曾任議員;詹姆士第一即位,任掌璽大臣,升大法官,授子爵,以後棄政,專心治學,培氏為近世經驗哲學的始祖,其所倡導的科學方法,對近世科學進步,實有劃進代的影響。
培根對於基督教有堅定的信仰,曾發表《我的信仰》(Confession of Faith),大致說:
“我信基督的受難,足以除去世人的罪孽;凡歸依基督者,便能從聖靈重生得救。我們得救,完全是本乎神的大恩,和祂複活的大能,使我們的靈命複活,成為上帝的兒女,作為基督的肢體。”
培氏複論無神論的謬妄與禍害說:
“隻有初習哲學的人,才趨向無神論;造詣稍深者,便能體會宗教的道理。淺學之士隻能看到萬事的次因,以致不能深入;必深思博學的人,始能探本窮源,徹悟主宰萬有的真神上帝。”
又說:“如果否認上帝,便是摧毀了人類的尊嚴。因為但重肉體,人類便成行屍走肉,便與禽獸無異。”
人類所以為萬物之靈,是因為有神賜靈性,若失去了靈性,人便失去了上帝的形象,直同下等的動物。其次,人類所以會有超越的境界,非常的力量,過人的忠 勇,乃在其堅信上帝的保佑與眷愛;如果否認了上帝,便根本阻抑了人性向上帝的發展。所以,無論從何點來說,無神論都是荒謬之談,隻是使人自毀其尊嚴,無從 超脫人類之弱點,提高其德性。
培根曾論宗教與政治的關係說:
“政府應有四大柱石,便是:宗教、正義、計謀和財富,而以宗教為首要。因為國家的治平,國運的昌隆,須視人發能否並如何如守法崇德以為斷。故政府首要 之目的,乃在使人民能守法奉公,崇禮明德,此則非從弘揚基督聖道不為功。因為徒法不足以自行,如果沒有基督聖道,縱有良法美意,即使國富兵強,仍難保國家 的長治久安。故立國之道,非在武力,不尚霸術。迷信武力統治者,一旦遭受挫敗,應即幡然憬悟,弘揚聖教;感化人心,期挽國運。倘仍一意孤行,倒行逆施,以 為天下之業,唯尚力征;則其結果,不但心勞日拙,治理益紊;且必使國家社會,陷於分崩離析之境!
正如舊約但以理書第五章所記的伯沙撒王,狂傲無道,褻瀆上帝,正當其飲酒作樂的時候,忽然看見粉牆上所寫的文字說:“彌尼,彌尼,提客勒,烏法珥 新!”(Mene Mene Tekel Upharsin),意雲:“你的國度,到此完結,你被稱在天平裏,顯出你的無道,你的國必趨分裂,歸於滅亡!’”(按:一切究兵黷武,野心獨裁的君王和 領袖,結局都是如此;古今中外,如出一轍。參閱但以理書第五章。)
培氏特別強調說:
“從世界曆史來看,任何宗教,任何法製,都不能和基督聖道,相提並論,等量齊觀,因為隻有聖經,才能使國家社會蒙受最大的福祉。”
(按:照史家的論斷,英國所以能免法國革命流血的慘禍,乃是歸功於衛斯理的基督教複興運動。英國十八世紀,政治腐敗,社會黑暗,民德墮落,在當時歐 洲,乃為一最無生氣的國家;但自衛期複興運動以後,英國政治社會,科學文化,國民道德,均呈突飛猛進的氣象,並免革命流血的慘禍。此即反教有唯理主義的曆 史家賴蓋氏William E.H.Lecky,亦終未敢否認之史實。願我忠心謀忠國之士,深思反省,知所憬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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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簡介:
弗朗西斯·培根(Francis Bacon,1561年1月22日-1626年4月9日)英國近代唯物主義哲學家、思想家和科學家,被馬克思稱為“英國唯物主義和整個現代實驗科學的真正 始祖”。生於貴族家庭,是掌璽大臣和大法官(王國最高法律官職)古拉斯·培根爵士的幼子。後於1618也成為了大法官。晚年脫離政治活動,專門從事科學和 哲學研究。他是新貴族的思想代表,反對君主權神授和君權無限,主張限製王權;擁護清教主張改革,但反對革命。他對中世紀的經院哲學,提出必須清除它給人們 造成的錯誤認識和偏見(他稱之為假相),以便給認識和科學掃清道路。他繼承了古代唯物主義傳統,承認自然界是物質的,認為構成一切事物的最小單位是真正的 分子,即事物的簡單性質,它是有限的不變的。千差萬別的事物都是由它的不同排列和組合構成的。運動是物質固有的最重要的特性,運動是有規律的,其形式是多 樣的。他稱事物運動的規律和規定性為形式。科學的任務就是發現形式,從而獲得行動上的自由,以便征服自然。提出“知識就是力量”的口號。他提出唯物主義經 驗論的基本原則,認為感覺是認識的開端,它是完全可靠的,是一切知識的泉源。他重視科學實驗在認識中的作用,認為必須借助於實驗,才能彌補感官的不足,深 入揭露自然的奧迷。他重視歸納法,強調它的作用和意義,認為它是唯一正確的方法,但它否定了演繹法的作用是片麵的。他把自然科學中孤立靜止的研究方法移植 到哲學上來,造成了歐洲近代哲學所特有的局限性。他的哲學具有神學的不徹底性,他主張雙重真理,承認上帝存在和靈魂不死等宗教教條。他的唯物主義哲學對近 代哲學的發展有很大影響。主要著作有:《新工具》、 《學術的進步》 、 《新大西島》等。代表作《新工具》,在近代哲學史上具有劃時代的意義和廣泛的影響,哲學家由此把它看成是從古代唯物論向近代唯物論轉變的先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