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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終時才信耶穌豈不更好?

(2014-12-03 04:32:46) 下一個

臨終時才信耶穌豈不更好?

裏程

有人說:“我計劃等到臨死時再信耶穌。這樣,今生今世我可以隨己意盡情地享受生活,死後又能進天堂,豈不兩全其美?”從世俗觀點看,這是左右逢源,麵麵俱到。然而,這種計劃的結果並非如預想的那樣美妙。

  真信徒還是假信徒?

  一個真正相信耶穌的人,首先要認罪悔改,從以自己為中心的私欲中解放出來。信了耶穌後,神要把信徒的“個人第一、他人第二、神第三”的道德觀念完全顛倒過來,變成“神第一、他人第二、個人第三”。

  把“進天堂”作為信耶穌的動機之一是無可厚非的。誰不願意不下地獄而上天堂呢!但如果把自己進天堂作為信耶穌的唯一動機就不可取了。因為這仍是一種自私的動機。耶穌說:“不是你們揀選了我,是我揀選了你們,並且分派你們去結果子,叫你們的果子常存”(約十五16)。神揀選我們成為基督徒不僅是為了我們自身的利益,乃是要我們去傳福音,讓更多的人相信耶穌、進天堂。

  如果一個人僅僅滿足於自己得到神的愛和幫助,滿足於自己能進天堂,而不盡力去傳福音,讓更多的人得到神的愛、讓更多的人能進天堂,是不符合神的心意的。因為神愛世上的每一個人,不願有一人沉淪,乃願人人都悔改、得救。這種僅滿足於個人得救、不為主耶穌作工的人不一定被神悅納而能進天堂。

  在臨終時真正悔改、得救的人是有的。但這種事前預謀好,僅為了自己能進天堂而在臨終前才信耶穌的人,絕不可能真正認罪、悔改,因而是與天堂無緣的。

  耶穌警告說:“凡稱呼我‘主啊、主啊’的人,不能都進天國;惟獨遵行我天父旨意的人,才能進去。當那日必有許多人對我說:‘主啊!主啊!我們不是奉你的名傳道,奉你的名趕鬼,奉你的名行許多異能麽?’我就明明的告訴他們說:‘我從來不認識你們,你們這些作惡的人,離開我去罷’”(太七21~23)。口裏說自己是基督徒或從事傳道、趕鬼、行異能的不一定是真信徒。假傳道、趕鬼、行異能之名,行利己之實的人都不能進天國。隻有遵行神的旨意,愛神、愛人如己的人才與天國有分。

  是真信徒還是假信徒,他人難以判斷,他人也不宜論斷。但神和他本人都十分清楚。將來麵對神時都會作出裁決。傅來恩意味深長地說:“有人說,天堂裏有三件事令人驚奇:看見一些我們以為不會上天堂的人;發現我們所期待的某些人不在那裏;發現自己在那裏” 1

  現代人的難處

  籌劃著臨終時才信耶穌的人以為今生今世按自己的意思去生活會快樂無比。這種觀點與現實生活正好相反。美國作家馬克吐溫曾經說過,人從搖籃到墳墓的幾十年中一件有絕對意義的事是尋求內心的平安。這是他對人生的深刻洞察。現代人的難處就在於內心沒有平安。

  無法把握明天,焦慮愁煩,是現代人的難處之一。我們常常說,除了自己以外,什麽也靠不住,主張個人奮鬥。但我們不得不承認,許多事情卻不是自己能把握得住的。對赴美學生、學者來說,從入學、邀請通知書到出國簽證,從資格考試到論文答辯,從第一份工作的麵試到日後的各種變動,成敗難卜,多少時候我們是在忐忑焦慮的等待中度過的嗬!

  人生既短暫又漫長。但縱觀一個人的一生,關鍵的往往隻有幾步。一步之差,人生迥異。我們經常覺得被推到人生的十字路口,不知下一步往什麽地方走,瞻前顧後、舉棋不定,深感自己智慧不夠用,洞察力不夠強。我們多麽希望能有人為自己指點迷津,幫助我們做出正確的決策。

  中國俗語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今天似乎還是樣樣不缺,明天就可能變為一無所有。我的不少朋友,憑著自己的聰明才智、勤奮刻苦,在美國各行業中都幹得相當不錯了。有的已成為高級主管和經理,有的常常受到上司的嘉獎。當他們覺得可以稍稍吐一口氣的時候,做夢也想不到裁員會裁到他們頭上!一切頓失依托。

  工作的變故、婚姻的危機、親朋的離世或自己健康的衰退,往往突然臨到,使我們手腳無措。正象《聖經》說的那樣,“不要為明日自誇,因為一日要生何事,你尚且不能知道”(箴廿七1)。尤其在當今社會,節奏快、變化大、競爭強,我們時時在為生存、生活而掙紮、奮鬥,缺乏安全感,內心自然沒有平安。

  不能尋著生命真諦,心靈饑渴、空虛,是現代人的難處之二。以色列的偉大先知摩西在詩篇九十篇中寫道:“我們一生的年日是七十歲,若是強壯可以到八十歲;但其中所矜誇的,不過是勞苦愁煩,轉眼成空,我們便如飛而去”(詩九十10)。寥寥數句,道盡人生。

  雖然人的一生各不相同,有的通達、有的坎坷;有的顯赫、有的平淡;有的富有;有的貧窮;有的長壽,有的早逝;但有一點是相同的,人生是尋夢。每一個人都有一個自己編織的美妙的夢想,並一步一步地、一年一年地、一生一世地為實現這個夢而努力地奮鬥、掙紮著。

  人們常常在想,等我越過什麽關口或取得什麽成功後,那時將是多麽美好嗬。正是這種對未來的向往支持著我們不避艱辛、不顧煩勞地一站又一站地、緊張地追趕著人生的列車。然而,我們也發現,夢想實現的過程似乎又是希望破滅的過程。取得某一成功或達到某一預定的目標所帶來的欣喜、歡樂是如此地短暫,馬上就被新的壓力、愁苦所取代。

  我來美後的經曆也是這樣。當博士生時,因為一個學期隻有兩個多月,往往從第三個星期開始 ,各門考試就接踵而來。考試是一錘定音,考砸了連補考的機會都沒有。我一共要修十五門課。如果其中有三門是“C”,就要卷被子走人,不僅獎學金要告吹,而且將永遠沒有資格在該校拿學位。其壓力可想而知。我全力應付各種考試,不敢有半點鬆懈。到期末,各門課的期終考試到了,學期的論文也到期限了,我常常在期末都要連著熬幾個通宵,放假後連睡兩三天補覺。當時我常想,什麽時候把課修完,沒有任何考試就解放了。

  當我終於修完全部課程和通過了連續三天閉卷筆試的博士資格考試後,確實輕省了幾天。可惜好景不長,論文實驗的壓力馬上撲麵而來,想到要定期拿到實驗結果、寫出論文和通過答辯,輕鬆感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現在,從我取得博士學位至今已十幾個年頭了。從博士後到教職,各階段性目標相繼達到了,也實現了“五子登科”(帽子、車子、妻子、孩子、房子),然而並未感到輕鬆和滿足,仍承受著各方麵的、難以盡述的壓力。在我信主前,心靈深處更有一種無可言狀的惆悵和空虛。

  我想,許多人都會有類似的感受。剛買的一部新車,我們會愛護備至,但過不了幾年,車開始出毛病,車體開始出現鏽斑,我們也就不在乎它了。從一套公寓搬進一幢房子,開始會感到相當寬敞、舒適,可過不了多久就習慣了,再無新鮮感了。當自己的論文變成印刷體時會激動一陣,可多發表幾篇後,就感到平淡了。

  沒有錢不行,但有了錢又帶來新問題:多餘的錢如何處置?存銀行,利率太低;炒股票又擔風險;真正“發”了,又擔心被謀財害命。難怪,芝加哥的富人區是需要心理治療的人最多的區。不少人追求成名,可多少名人卻又渴求著能過普通人的正常生活!在人生中,與憂愁、煩惱相比,人的喜樂太短暫和微不足道了!

  那麽,人生的意義究竟是什麽呢?中國人,尤其是知識分子 ,大都用一個人對社會的貢獻來衡量人生的價值,強調“立德”、“立言”、“立功”。認為如能為社會留下點什麽,就不虛此生。然而在人類曆史中,真正有資格做到這“三立”的恐怕隻有極少數人。按此標準,絕大多數人的人生又有什麽價值可言呢?再者,即使那少數在曆史上留下了印跡的人,他們是否真能體察人生的價值呢?

  所羅門是以色列曆史上最顯赫、最富有的國王。他在位四十年,把以色列建設為當時中東最強大的國家,並令普天下的王來求見和進貢。他的財富無數,一切飲器都是金的,銀子多如石頭,他還有一千妃嬪侍候。可這樣一位國王在年老時回顧人生的時候卻發出了“虛空的虛空,虛空的虛空,凡事都是虛空”的深深歎息。

  希臘的亞曆山大大帝雖席卷歐亞大陸,稱雄一世。後染疾而終,年僅三十餘歲。據說臨死時他吩咐部屬在他的棺材的兩側挖兩個洞,讓他的兩隻手從棺中伸出來。以便告訴世人,象他這樣的偉人,離世時也是兩手空空的。

  《聖經》說,人“怎樣從母胎赤身出來,也必照樣赤身而去;他所勞碌得來的,手中分毫不能帶去”(傳五15)。一切功名利祿都會在時間的長河中漸漸褪色,而且終將歸於烏有。我們中華民族也深諳此理。

  張弈在《離亭燕》中這樣寫道,“多少六朝興廢事,皆入漁樵閑話。”當年那些英雄業跡,到頭來隻不過成為漁夫、樵夫閑言碎語的話題而已。《紅樓夢》的作者曹雪芹借〈好了歌〉極深刻地道出了人生的空虛。“世人都說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將相在何方?黃塚一堆草沒了。”“世人都說神仙好,唯有金錢忘不了。終朝隻恨聚無多,積到多時眼閉了。”句句震撼人心。

  有人說,人生的難處在於:得不到,失望;得到了,絕望。還有人說,如果你想最深地傷害一個人,就把他想要的世間的一切全都給他。這樣對方就毫無希望可言了。這些話乍一聽覺得離奇,但細細品嚼卻滋味無窮。

  為什麽人會這樣呢?原來,“神造萬物,各按其時成為美好;又將永生安置在世人心裏”(傳三11)。人是按神的形象造的,神將他的靈植在人的心中。因此,人生來就有對永生的向往和渴求。然而,世人奮鬥所得,沒有一樣東西具有永恒的價值,故內心深處總是空虛。法國著名科學家巴斯噶將此稱為人心中的“神形空虛處”,除了神的靈外,世間一切東西都無法將它填滿。認識神以前,這種空虛感折磨著每一個人。

  難於麵對死亡,內心惶恐,這是人生的另一大難處。按唯物主義觀點,有生就有死,人死如燈滅,是順乎自然的事。但當死亡真正來臨時,多數人皆不能泰然處之。有人說,人是唯一知道自己要死、又不得不死的高等動物。人百十年的壽命確實太短暫了。

  步入中年後,日子過得更快。有時快得都叫人心裏害怕。大家都知道,北京大學聶元梓等人於一九六六年五月二十五日貼出的那一張大字報是文化革命的前奏。大字報貼出後當天的情景在我腦子裏還非常清晰,就象昨天才發生的事一樣。可是,從那天到現在,三十三年已經逝去!真叫人難以相信。卅十三年,一個人的一生能有幾個卅三年呢?多數人連三個都沒有。

  “人過卅,天過午。”信主前,我不願意過生日。過生日不僅是長了一歲,更是老了一歲、少了一年。常有“來日不多了、來日可數”的感歎。奮鬥半輩子,剛想喘口氣,卻不知老之將至。內心的惆悵、空虛,筆墨難以形容。

  蘇軾的《赤壁賦》是相當氣勢磅礴的。然而詩人在最後卻無不憂戚地寫道:“多情應笑我早生華發。人生如夢,一樽還酹江月。”因為火燒赤壁中的風雲人物周瑜二十幾歲即官拜中郎將,而蘇軾寫這首詞時正官貶黃州作團練副史,而且已經近五十歲了。

  讀到這類詩詞,我常有共鳴,甚至黯然淚下。乃同命相憐矣。不僅如此,隨著年齡增長,身體素質也開始下降,時有病痛。還常疑神疑鬼,怕身患絕症。不時感到死神的逼近。醫藥、科學的進步和生活水準的提高,人的平均壽命可以延長,但仍不免有一死。人渴求永生卻苦於無門。

  信耶穌就是永生

  由於人的種種難處,加上罪的捆綁,人無法憑己力衝破痛苦的網。以為隨自己的心意去生活便能心滿意足的想法是不現實的。還有人說,“基督教強調的是死後的永生;我所追求的卻是在死之前如何使今生快樂。”是的,不信主的人事業有成、婚姻和諧、富裕通達也不乏其人。但一個敢於誠實麵對人生的人卻無法否認在這種成功、和諧和富足的光環之下,掩藏著的是充滿掛慮、痛苦掙紮和饑渴的心靈,隻是他人不一定知曉而已。按世人的本相追求來的各種快樂(包括罪中之樂)是轉眼即逝的,隨之而來的是更深的空虛和不盡的憂慮。

  此外,以為永生是人死後的事,乃是一種誤解。前麵已經談到,信耶穌是要得到神賜給的新的生命。當一個人認罪悔改、接受耶穌做個人的救主時,神的聖靈就永駐其身。信徒便與永生的神相連接,就有了永生。正如《聖經》所教導的,“認識你獨一的真神,並且認識你所差來的耶穌基督,這就是永生”(約十七3)。所以永生從一個人相信耶穌的時候就開始了。基督徒不僅有在肉身死亡後進入天堂、與神同在的榮耀的盼望,同時也有平安、喜樂、豐盛的今生。

  主耶穌懇切地呼召說,“凡勞苦擔重擔的人,可以到我這裏來,我就使你們得安息”(太十一28)。又說,“不要憂慮,說:'吃什麽?喝什麽?穿什麽?'這都是外邦人所求的;你們需用的這一切東西,你們的天父是知道的。你們要先求他的國,和他的義;這些東西都要加給你們了”(太六31~33)。耶穌的門徒們根據他們的切身體驗勸戒大家:“應當一無掛慮,隻要凡事藉著禱告,祈求,和感謝,將你們所要的告訴神。神所賜出人意外的平安,必在基督耶穌裏,保守你們的心懷意念”(腓四6~7)。“你們要將一切的憂慮卸給神,因為他顧念你們”(彼前五7)。我們雖不能掌管明天,但有這位全知、全能的宇宙萬物的主宰在前麵指引,我們的內心豈不會大感平安麽?

  相信耶穌後,我們便成為神的後嗣,生命注入了永恒,心靈真正得到滿足。我們知道在地上的短短百十年遠不是生命的全部,就不會拚命抓住名譽、金錢、權勢等不放,而能真正超脫、淡泊,去掉許多煩惱。在逆境中,基督徒“深信無論是死,是生,使天使,是掌權的,是有能的,是現在的事,是將來的事,是高處的,是低處的,是別的受造之物,都不能叫我們與神的愛隔絕”(羅八38-39);在困苦中,基督徒懂得,“我們這至暫至短的苦楚,要為我們成就極重無比永遠的榮耀”(林後四17),使我們得到安慰和力量。有人說得好,基督教信仰不是用來解釋苦難,而是用來承載苦難的。這樣的生活才真正是喜樂的。

  主耶穌說:“複活在我,生命也在我;信我的人,雖然死了,也必複活;凡活著信我的人,必永遠不死”(約十一25~26)。基督徒明白,肉體的死亡不是生命的結束,而是另一種生命形式的開始;死亡是一扇門,通向更豐盛、美好的境界。因此基督徒能坦然麵對死亡。有一次,我們的兒子突然對我說:“隻有基督徒才真正懂得什麽叫‘視死如歸’。”他悟出的道理很對。很多人都說“視死如歸”,可“歸”到哪裏去呢?基督徒清楚知道,他們將歸到主耶穌在天上為他們預備的家。與前麵談到的墓誌銘相比,基督徒的生死觀更加超然、深刻和機智。

  傅來恩在《人是什麽?》一書中有兩個例子。“波那爾(Andrew Bonar)有一次將他的《利未記注釋》送給司布真(C. H. Spurgeon),司布真從這本書受益不少,於是又將這本書寄還給波那爾博士,請求他將他的簽名和相片附在書內。波那爾不久之後寄還這本書,並附上一個條子,‘親愛的司布真,這裏是我的書,並附有我的親筆簽名和相片。如果你願意再多等一小段時間,我就會比相片上更好看一些,因為我將要去見他,那時我就會象他。’” “著名的《聖經》教師艾因賽(Harry Ironside)有一次說,他不需要昂貴的墓碑,他隻要一塊空白的牌子,上麵寫著,‘靠恩典得救,得到更新和修補之後再出來’”2

  一九九六年三月份發行的《主愛中華錄音事奉中心 . 中國基督徒作家基金會通訊》第三期上,這兩個機構的創建人雷兆軫夫婦衝破傳統的阻力,將他們的遺囑公開刊登出來,決定把遺產的絕大部分奉獻給這兩個機構。雷媽媽還寫了《我的遺囑附錄》,感人至深。現將全文錄後,以饗讀者。

  “一、我回天家後,我身上任何一部分還能用的,請用來幫助需要的人。先是基督徒,後是一般人。然後將剩下的燒成灰。決不要按人間遺傳,有什麽向‘遺體告別’。

   二、我的骨灰,最好撒在我住的房子前後鬆樹旁。因為那是很好的骨肥,而且方便。我一生在此房住得最久,從建築、維修,一直到我回天家,都有我的愛和關懷。但如果要來的接班人不喜歡,也可將我的骨灰裝在普通玻璃瓶內,用強膠封住。千萬不要買特別的骨灰盒,太貴了,又沒意思。等有人回大陸遊玩,順便可帶到張家界國家公園,撒在風景最美的地方。張家界在湖南長沙附近,那是我人間的故鄉。我這樣做,是要免去占人間一席可用之地。舊約雖有亞伯拉罕買地葬撒拉,但新約就完全沒有提這樣的事了。

   三、我走後,希望不要有任何悲傷的情緒,反而要快快樂樂。如可能,請舉行一個‘歡送雷媽媽回天家的布道大會’。我爭取錄好我最後一次傳福音的講道錄音。如沒有,就請牧師傳福音,或任何弟兄姐妹作見證,救靈魂。那才是最合神心意的大事。

  四、在歡送會上,隻在我相片下放一盆鮮花。如有任何人送禮,請將錢奉獻給《主愛中華錄音事奉中心》和《中國基督徒作家基金會》,幫助救國救民,建立天國的事業。謝謝大家的合作!”

  親愛的朋友們,基督徒們所展示的人生觀、精神風貌不正是我們所渴求的嗎?為何非要等到臨終前、而不是現在就接受主耶穌呢?

——摘自《遊子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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