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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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是通向社會法製的唯一正確途徑

(2021-10-18 20:59:30) 下一個

                                               

 

 

                               民主是通向社會法製的唯一正確途徑

 

        小時候在農村上山去砍柴,走在那雜草叢生,樹木林立之間的山道上,總是去尋著那光禿的路麵行走。那些光禿的路麵常是那山水流過的地方,長期山水流淌經過的路麵,植物種子不易停留。久而久之雨水衝刷成不長植物,毛發不生光禿的地麵,腳踩上去感覺踏實。就是如此,你來我往就形成了山路。

最初的路是人踩出來的。

 

認字好多年頭後,知道中國的文字仍是保持著象形會意的文字基礎。於是常常無事就去琢磨一些字的象形會意的原意。

有一次想到“法”字,仔細推敲,就悟出這“法”字的原創。

“法”從水傍,順水流而去。水要向什麽地方流去,它循著它的規律——從高往低處流,這意義上就是“法”。“法”由此引申而得來就是規則,規律。

恐怕這就是中國象形會意文字的源頭。

由此“法”的意思就是法則,於是含有規律,規矩意思。

 

人類麵對強大的自然,選擇了組成群體共同生活的方式,以強大人類征服自然的力量,獲取到更高的生存收益。

大家共同生活在一起就必須有一定的行為準則,相互達成一定的契約。

這契約在保護各自的利益的同時,也確定了團體中個體的責任和義務。這恐怕也就形成了人類社會“法”的最初的雛形。這“法”標誌著人們生活在一個社會中必須遵守的行為準則。

有了規矩才能方圓。

群體社會有了規則才能秩序井然地共同生活在一起,社會才能有效運轉。

 

人人必須遵守的規則,則必須是由大家是共同商討製定的。

所謂共同就是意味著是得到大家的認可,並得到大家的承諾。

要得到大家的認可就牽設到大家作主。

民主,民主就是民眾作主。

人們常常懷疑民主的弊端,的確民主不是萬應良藥,有許多毛病。但一個社會要走向法製,政治民主是唯一正確途徑。

 

法治和人治,誰好,誰壞,應當人們有一個正確了解。以法律條例來治理一個國家顯然比人治要強。因為大家有據可依,則將井井有條。

小時候看見警察叔叔手裏拿著一根油漆成紅白相間的小木棒,不管是天睛落雨都站在馬路中央指揮交通,甚是辛苦!這就是“人治”管理交通。

而過了些年有了電訊的交通信號,看見他們坐在崗亭裏,按著按鈕指揮交通,綠燈通行,紅燈停止。人似乎輕鬆多了,但交通並沒有因此混亂。

更後的日子就連交通崗亭都不見了,交通訊號是采用無人管理的全自動訊號係統,車輛行人一切都秩序井然。

城市交通訊號:綠燈通行,紅燈停止,就是一種法規,交通方麵的法規。

如果大家都不遵守這規矩,各自為陣,恐怕今天的城市會變得寸步難行。

當然這法規實際上首先需要大家認同才行。

紅燈停、綠燈通行是大家約定俗成認可的,人人都自覺遵守,所以執行就有效。

這套交通法規不管是什麽人,開的是什麽車都一律都必須遵守。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法律麵前人人平等”的最為具體的體現。

 

一個國家的法律牽設保證眾多人的利益,要使大家遵循這規範,這規則就得顧及大多數人的利益。不能顧及大多數人利益,大多數人就不一定自覺遵守。於是“挺而走險”的人就多了。

中國有句古語叫“罪不罰眾”就是指的這種情形,那這法律就“形同虛設”。

大家對某條例有太多異議,那條例執行起來就困難,甚至沒法執行,這幾乎是一個最簡單的道理。這也就是民主立法的基礎。

 

但“民主”也有著罪惡的名聲,最著名的案例就是古羅馬的民主政體謀殺了著名的哲人蘇格拉底。

這一史實的存在於是在史學界引發一些非議民主的聲音。

仔細思考,‘民主’仍是人類自身發展出來的一種群居的合約政治製度,它不是上帝設計完成的群居的合約,它不是完美的。

象蘇格拉底這樣傑出的人類學者,之所以幾千年後的今天人類仍在引用他的哲學思想理論,就說明他思想的超越時代性。蘇格拉底與當時社會的民眾知識與智慧相差甚遠。當民眾一旦不能接受和理解你提出的理論,無形中就脫節於時代。

仔細思考起來,筆者認為殺死蘇格拉底的不是當時的民主,而是民主的立法。

民主立法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當時社會的民意。而當時民眾的智識不足以理解蘇格拉底的思想。這與後來伽利略被羅馬教會殺害的性質同出一徹。

蘇格拉底的死亡隻是民主錯誤的個案。

但就現代政治體製來說,以幾千年前的一個民主政治錯誤個案來否定民主的先進性,不能說不是謊謬。相比之下,那些封建皇權,政治獨裁體製犯下的罪惡還不足以使人們反思,什麽才是最優選擇嗎?

 

而民主政治是要協調解決民眾矛盾達成統一來管理國家的機製。

 

然而國內的官方媒體大肆宣傳民主不是好東西,是動亂之源。其有力的根據是象中東那些國家,譬如伊拉克這個國家,美國把她從獨裁政治體製解放出來實行民主,其結果是北方出現反對派,國內又陷入戰亂。同理的還有也門、敘利亞等等。

 

實際上中東出現的動亂並不能歸結是民主的錯。

將獨裁專製推翻後,我們所看到的動亂是一種政府的過渡狀態。

到了二十一世紀,人類文明進入到高智慧的發展階段。人們對社會政治體製應當有一個清楚的認識:專製獨裁是國家政治體製的一種疾病。

任何政治體製都需要有其擁護者來維持其政治政體。哪怕是獨裁體製,同樣也有一批既得利益者,隻是這批既得利益者不是社會的大多數。這部分既得利益者即成為了這個體製擁護階層。他們絕不會輕易放棄自己的繼得利益,一定會要進行垂死地反抗。任何一個國家的政治製度變更決不是一帆風順的。

從獨裁國家政治體製過渡到民主政治體製,決不是舊王朝的獨裁替代更換,而是以一種新的,先進的社會政治製度替代。是一種社會政治製度的進化。

 

政治變革也就如同手術對疾病的治療。手術治療疾病時是要流血的,那短暫的動亂就如同手術中的流血是一種正常的過程,在某種程度上也是必然的。沒有什麽值得大驚小怪而否認民主政治的轉型。

仔細分析:

的確象中東那地區,宗教派係鬥爭一直是長年的動亂因素,在中東地域任何政治體製都不能避免宗教衝突。象穆斯林不但排斥其他宗教,甚至自己內部無休無止也爭鬥了一千多年。

中東地區獨裁專製政府的倒台出現的動亂,其本身就包括前獨裁政治對民主政治轉型的抵抗而在民眾中造成的混亂形成的。

越是宗教信仰分離,越是需要一種相互達成共識。這共識就是允許相互包容共存,包容共存的協議隻有通過民主的政治型式才能達到。

 

不管今天中東政治局麵如何,但我堅信民主政治是人類發展的必然趨勢。這正像一個需要做手術的病人,治療有一個過程。不能因為手術過程中會出血就放棄治療。否則病人隻會死路一條。

隨著人們對民主政治的理解和接受,這種動亂將會煙消雲散。民主政治體製將帶來的是一明亮的政治天空。

 

如果真的有比民主政治更好地選擇,我真希望人類能發現更好的一種政治體製解決人類的問題。但絕不會應該是共產主義。一個世紀的共產主義運動給人類帶來的災難是空前絕後的,是殘絕人寰的,也是有目共睹的。

人類很可憐,幾千年來的人類史都是蘸著人類自己的鮮血寫成的。

現在是結束野蠻時代的時候了。

那些以任何理由宣揚獨裁暴力的社會政治都是人類的共同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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