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今日:財富和債務
一周前美國聯儲公布季度美國社會財政狀況報告,冠疫對美國社會和經濟的衝擊,雖然給經濟和民眾帶來巨大的打擊,卻沒有降低社會總財富的價值,這體現了以貨幣衡量得財富未必與實體經濟有內在的關係,盡管這些財富得益於政府兩萬億的資金注入,但更關鍵的是聯儲對貨幣的刺激,這種以穩定金融運作的主要目的的宏觀貨幣調控,是今天社會財富分化最主要的來源。我是屬於少數幾個相信央行坐在辦公室,拿出幾個微分方程來給宏觀經濟下藥的現代管理方式恰恰是今天社會諸多病態的主要罪人之一,真是那種以“獨立”運作為借口卻對其所下的對社會影響最大的政策的後果毫不負責的感覺。
世界上沒有政府是中立的,任何政策都導致財富的重新分配,聯儲的貨幣政策(利率、流通、資產購買)對實體經濟影響甚微,對資產價值卻厲害攸關,在美國這麽一個社會,資產聚集在少數上層階層的手裏:
聯儲的政策直接加劇了貧富分化,以“經濟學指導的中立的貨幣政策”做“獨立的決定”完全是空想。
第二季度美國總財富:
第一階段損失以全部收複,然而絕大多數個人和企業(股票)並沒有恢複,到時最富有的階層和最大的公司價值大增,億萬富翁身價反而暴升。
按種族分
澳大利亞兩名記者匆匆逃離中國,是最新中國與西方對峙,站起來了的示例,趙立堅堅持“中國是一個法治國家”,令大家直搖頭,中國國安七條大漢深夜約談,禁止離境,如果說法製,那肯定是個靠威脅撐腰的法製。澳大利亞被譽為美國的跟屁蟲、走狗,也一段時間了,而且澳反華確實積極,大概是中國從澳買了那麽多東西,它還諸多要求,中國覺得不爽,統戰部聯絡“各界愛國華人團體”暗暗使了一下勁,澳覺得被威脅,結果一下子成了急先鋒,中國也急了,罵其為“亞洲白色垃圾”,充滿種族歧視(厲害了,中國黃種人歧視落難亞洲的白人)意識,不過,這兩個記者是白人,成蕾被拘留連音信都沒了。
《環球》回應西方的質疑,說中國新聞工作者在澳大利亞就被奧情報部門強行搜查,搶走電腦,這不是
https://www.scmp.com/week-asia/explained/article/3100323/australia-china-ties-spiral-downwards-why-lee-kuan-yews-warning
https://www.theaustralian.com.au/nation/barred-scholar-chen-hongs-deep-connections-to-australia/news-story/d9fbcbd42933d88ccf3723de45804e43
https://www.theguardian.com/commentisfree/2020/sep/09/prickly-proud-authoritarian-how-should-australia-deal-with-china-now
四眼聯盟。盡管中國愛國賊
王毅:中國政府不會要求中方企業違反別國法律提供境外數據,“因為那樣就會違反所在國的法律”,王毅一年多前已經說過類似的話,但中國政府一直三心二意,不敢反複強調,即使華為抖音被中國也不敢大聲說,這次王毅借中國發布《全球數據安全倡議》之機重提,是在被美國逼進絕路後的反擊,沒有美國,中國不會改。
We invite everyone to join us tommorow (Aug 28) and PROTEST #China’s brutal campaign of Colonization, #Genocide, & Occupation in #EastTurkistan & #Tibet.
— East Turkistan Government in Exile (Official) (@ETExileGov) August 27, 2020
Please use the following hashtags:#ChineseButcher#UyghurGenocide#TibetanGenocide#BDSChina pic.twitter.com/2y0txkSb3H
為了競選下一個任期,川普陣營將施政綱要冠上標題「為你們而戰」,把就業(增加一千萬工作)、外交、教育領域作為施政重點,結束對中國的依賴排第三(從中國奪回一百萬個製造業工作;提供稅額減免讓企業撤回;將外包給中國不能得到政府合約;重要之中中國為新冠病毒擴散至全球買單)。
川普對中國施壓,甚至威脅若中國不善待美國,不必和中國做生意,讓雙方經貿脫鉤。另外,創新未來中美國要從中國贏得5G比賽。
為什麽古時中國沒民主?(上)
民主一詞(作為democracy的翻譯)按希臘原文的意思真是指“人民作主”的意思,“多數人統治”,投票是民主機製裏需要做處決定幹一件事的一種方式,不是唯一的方式,這個方式有一個特點:少數服從多數,這也就奠定了絕對民主的另一個特點:民主與自由的對立,俗稱“多數暴政”(tyranny of the majority),珀拉圖的恩師蘇格拉底就被民主死了:罪名是“給青少年灌輸墮落頹廢思想”,所以他覺得民主很壞。
在以商議為基礎上的政府裏,少數服從多數作為一條原則不是自然規律,如古代德國或北美的部落聯盟,關係恨鬆散,每個地方的代表僅僅是被地方授權(mandate)出席聯盟商討會,受本地人夜歌限製,什麽能接受,什麽不能接受,不能接受的,即使大多數投票通過也不會服從。這種習慣延續到法國統一早期,國王根本控製不了各地的土豪,荷蘭作為第一個崛起的資本主義國家,本來有機會與英國一搏,但荷蘭照樣有這種中央政府無權代表“國家”做出對己有利的決定,因為各地就是不服從,不執行。與此形成對比的事英國,英國雖有大憲章限製國王的行為,但很早就受國王影響,國會多數通過的法令,全國必須執行,這是一個中央政府強大的前提。
【今天政治學常把政府作為一個統治機製與社會分開,】古時當社會人口多到一定程度的時候,直接民主或絕對民主,就是每個人都表態,技術上就做不到,不能怎麽收垃圾也得民主一把,所以管理總是授權一個團體來執行。隻是這種現代的社會機製並不是自然產生的,民主既不是必然的,也不是唯一提供社會框架的機製。
從政治學來說,“社會框架的機製”就是一個“國家”(state),有原始,簡陋的國家,有現代意義下“擁有主權”(sovereign)的國家,但不論你是站在那邊(左還是右,專製還是自由),國家就是暴力的單一擁有者,因為國家第一責任是保證其成員(“公民”)的人身安全,這就迫使“國家”既要強製大家“不犯法”,也要保護大家“不受外敵侵犯”。當然這個對暴力的壟斷者有很多種類,有所謂公平不公平之說,也有是不是維持正義之說。比如說,國家可以隻限製不許傷害他人,謀殺、人身傷害,至於大家做生意,交換產品是不是欺騙,國家就不管了,這也是一種方式。國家之所以要壟斷暴力,就是不能允許其他個人有行使暴力的權力,目的是保護整個社會的成員的人身安全,否則就亂了,所以這是一個國家的最低責任。
那大家為什麽要接受這麽一個國家,難道僅僅是因為沒人能隨意殺人了嗎?古時很多就是這麽產生的。比如河邊住著五千人,我身高八尺,帶著幾百的土匪,跑到河邊準備開搶,但決定把大家召集起來,說隻要大家每天孝敬五頭豬。五隻羊,五百斤麥子,我不僅騷擾大家,還會給大家當護院的,解決糾紛,如果外族入侵,我負責擋住。也許大家不願意,當比較我一把火全燒了,也不太差勁,所以最後不願意也不行。
這相幹無事幾年,我就可以把大家召集來,說你們很好,現在給大家定個規矩,我啊,叫王,你們就是臣民,見了我要叩頭,我的哥們叫軍隊,你們上繳的叫稅,我說的叫法,我高興大家好,不高興砍你們腦袋。
結果國家就出現了。如有外侵,我自然保護我的臣民,否者誰給我交稅,誰稱我為大王?說不定自己的腦子都丟了。
當然這種關係也可以不同,比如每家都有幾個兒子,大家平時相互間盡管不讓,但每次我要去搶,他們聯盟抵抗,我也沒轍。可是真的外族入侵,他們就不行了,這時他們可以派代表談判,答應臣服,接受管轄,也承認我的統治權,每年加稅,同時得保護他們,我還是王,但我不能逼人太甚以權力不絕對,不能隨意殺人,否則家族聯合起來有可能把我推翻。
大家如果有足夠的能力,甚至能完全自主,家族間定下規矩,外侵每家男丁必須上陣,糾紛每家家長共同開會解決,這麽一下子他們組成了一個長老會形式的“國家”。看看古希臘羅馬,全民皆兵,人人得接受為國捐軀的風險,不讓他們有發言權,很難壓得住民心。可這種城邦政治很難推廣到一個農業國。
古時沒人想大家是不是應當民主一把,因隻要產生社會就必產生暴力,暴力集中就成了國家,問題是暴力對我是好還是壞,如果它高興砍我的頭,不高興也砍我的頭,那不好,不要。雖然有時不能不要,但我至少可以問什麽是我想要的。好不好不知道怎麽衡量,所以關鍵不是什麽好不好,而是自己能不能說上話,如果你要砍我的頭,我不知道咋回事,還不能解釋(爭辯),那肯定不好,所以關鍵是我能說上話,今天這有個深入民心的觀念,叫“無代表不納稅”。這種統治的合法性是建立在“授權”(govern by consent)是一種原始樸素的觀念,在中國儒家通過孟子對“天命”的解釋,雖然沒有民授之意,但奠定了百姓有推翻保證權力。
所以古時對每一個生靈來說,最重要的是那個無法避免的叫國家的暴力,是別人強加在我的頭上的,還是我自己即使不情願好歹也是點過頭的?
別人強加在我的頭上的,叫專製,一個我點過頭的,權力自下而上,來自民間的政權,叫“共和”,民主隻是其中一種。大家在書本裏讀到的,或被“西方洗腦的”那種現代意義上的民主,絕對不過一百年的曆史。
古時根本不能講民主,即使是古希臘也是間接的民主,有財產男人才能有說話權,而且希臘巴掌大,民主一把還湊乎,被現代民主示威典範的古羅馬也就是在羅馬的人才能摻乎,其他都是殖民地,是羅馬搜刮掠奪的目標,沒啥表達意願的機會可言【注;羅馬恨務實,隻要你上貢,絕對不會推翻當地權貴】。也就是說當國土大了,別說絕大部分人一個字也不認識,吃飽飯都成問題,讓各地長老表態,國王都老死了。
不能民主也不是說大家心甘了,至少其他財主不甘心,你當大王,為什麽不是我當大王?所以古時對權力的爭鬥既是必然的,也是圍繞在一個焦點上:專製的要專製,有能力抵抗專製的群體想著如何抵抗專製,推翻專製是沒用的,第二個又來了,所以是不允許專製,是怎麽才能限製。
這隻有唯一的途徑:權貴們授權,授權的意思是君主答應權貴們一些不可侵犯的權力,權貴們接受君主的絕對統治權。麵對如此不對稱的權力,這種關係的平衡如何維持呢?
這有兩個法子。一是自然法,這不僅僅是法律,而且是超越人間的法律,這麽一來,沒人能推翻,連君主也不能,這些自然法的觀念往往不是君主或議會通過的法律,而是“神聖不可侵犯的權利”,如生命和財產權。另一個是憲法,憲法是把曆史總結了一下,自然法寫了下來,規定不能改,至少很難改,如英國的大憲章和美國憲法,前者保護的貴族的權力,後者保護了美國少數群體的權力。
這看上去滴水不漏,其實沒那麽簡單,比如淳樸一直放風,大選如果落選就是不公平,他未必接受。他不接受你有什麽辦法?難道你以為笑疼了肚子把他趕走就了事了?我以前寫過,英國宗教複辟為什麽失敗,那時已經是乾隆年代了,不是因為大憲章,而是女王瑪麗命太短,沒把鬧事的殺絕,今天你覺得不可思議,但如果有一大群人拿著搶一定要淳樸留任,憲法個屁,最後結局就看那方的子彈多。
槍杆子裏麵出政權不是玩笑【注:我想要的說的是,憲法寫在紙上並不能保證大家遵守,隻有大家真心願意接受才行】。
所以處於劣勢的群體就一直給自己製造一個道義上的聲勢,叫“爭取自由”,保命的權力。
新大陸北美為什麽民主精神遠高於世界其他地區,也遠高於英國?兩個原因,第一,缺乏一個有效的政府,英國名義上是殖民國,但山高皇帝遠,第二,是地多人少,別說尤其肥沃了,不是當地沒人,而是英國移民即使啥都不行,殺人打仗是沒問題的,幾千個土著肯本沒有招架之力,這在政治上的說法是有人“脫離專製的條件”(low exit cost),你要是專製我打不過就走人,這麽一來,任何人想製定規矩,必須大家點頭。
美國早期引入奴隸,完全是在這種民主自由的氣氛中發展的,這充分說明民主自由與“普世人權”沒有天然的關係,民主也就是權力的一種,講民主和奴役他人並不矛盾,這在今天你大概覺得匪夷所思,還是因為你了解的是今天書本上解釋,形如道德與奴役他人無關一樣,正式北美這群奴隸主捧著聖經找到黑人低人一等,奴役不過是行父母責任一般。
回顧歐洲推廣民主的進程,國家之所以不得不推廣民主,是軍事的現代化,戰爭成了人民戰爭(拿破侖到一戰),當一個國家需要所有老百姓充當炮灰的時候,不讓大家有聲音
古代中國
農業,密集型,絕無僅有的水力工程
中國注重農業而不是畜牧業(所以沒肉吃)是個優越性,否則產量不足以支持人口增長
造紙和印刷給中國文化的傳播帶來的影響力超越了時代,但並沒有在底層造成知識的推廣,教育也隻限於少數階層,大家沉浸在“古代聖賢”傳統下(注:佛教引入後在唐宋的發展對本土的思想係統產生了巨大的衝擊,也帶來了改革)
宋朝在經濟文化的成就是當時的高峰,在外敵壓力下,宋朝放開了商業,通過對經商的稅收對農業的補充讓國家收入大增,稅收達到總產值的10%,與此對比,在歐洲極其鬆散的環境裏英國的控製力是最強的,稅收隻有1.5%,最高隻達到4.5%,但也是很短的時期,能與宋朝媲美的是阿拔斯王朝,維持的時間也很短暫。
除了環境不同,宋朝稅收的成功是朝廷加強了從屬中央的地方政府的稅收能力,而歐洲則一直依賴於基本獨立的城鄉、諸侯,對地方,也就是生產地缺乏控製。
明朝推翻蒙古人以後,明清兩朝都主動降低了稅收,是
土地買賣
官僚階層,實際上組成了大家所說的國中國(Deep State),有其自己的利益,有其自己的邏輯。遇到衝突時,官僚階層對上既是據理力爭,也是是陽奉陰違,對下
最近的例子,是明清兩代的改革,發對改革的事飽讀聖賢經書的知識分子,改,對他們來說就是變,就是對現狀的威脅,
Lessons for today from the Song dynasty
共和製並不能保證公平,正義也是隻有你有資格才有
為什麽古時中國沒民主?
如果我是大王,一見到大家申冤就煩,如果不是等著大家上貢,早就把你們砍了,什麽“爭取自由”的,國家要的,是穩定、繁榮,大家有好日子。我上麵說過,即使有共享權力機製的社會,專職的出現也不能排除,而且當權者如果有能力,肯定會把所有敢於對抗的斬盡殺絕。
什麽是有能力?就是由一支強大的軍隊,怎麽才能有一支強大的軍隊?有巨大的國庫。國庫哪來?民間征收來的。一個高效率的政府,就是一個能從老百姓手裏征收到最大量的稅收,卻有能保持社會持續發展的那麽一個政府。
專製發源地與農業的發展和發達程度密切相關,美索不達米亞,埃及和中國都是代表性的例子,反而據最近的研究,(古)羅馬勢力之外的德國部落和北美土著部落大多是長老會的權力機構,德國部落被認為是歐洲民主的曆史原因之一。農業發達是有足夠剩餘物資來維持一支部隊
古時一個例子是古埃及,第二個是波斯帝國,第三個是中國。
富豪和美女
近代,尤其是反殖民獨立運動後,不少落後非洲、拉美國家,尤其是印度,選擇民主,是個複雜的話題,首先他們的民主質地不能與歐美相比,
有人覺得既然中國那麽專製,老百姓應該造反,為什麽中國人逆來順受,聽天安命?其實這是對中國現實的簡單化,古代中國的專製,夠專製的了,但還是不是絕對的,皇權與社稷民生總是連在一起,不是集權,即使今天習太陽,我在川普如何把習近平打得落花流水一文裏說道在是不是接受中美貿易談判美方的要求時,習近平也得召集常委表態,在政治學上,不能把因為缺乏授權機製而定為沒有責任,統治階層對老百姓的責任,盡管這種責任不大,但總不能把人逼入絕路。
最近經濟學有從大曆史(上百年的曆史)對社會現狀影響的研究 (叫”persistence“),在中國鄰近的國家華裔群體的存在是今天社會穩定、繁華的一個重要衡量標準
【這是2020年1月7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會擴大會議的新聞發布】http://paper.people.com.cn/rmrb/html/2020-08/04/nw.D110000renmrb_20200804_2-07.htm
【1】
中國共產黨幹革命、搞建設、抓改革,都是為人民謀利益,讓人民過上好日子。我們黨從不諱言自己的利益追求,【因為】除了人民利益之外沒有自己特殊的利益,這與西方政黨代表特定利益集團有著根本區別。加強黨的全麵領導,是由黨的性質和宗旨決定的,這不是爭權奪利,更不是專製集權,而是為了更好地為人民執政、靠人民執政,實現好、維護好、發展好最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隻有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中國人民的幸福生活才能穩穩到來,中華民族偉大複興的中國夢才能早日實現。
【所以共產黨是個有合法性(legitimate,天命)的政府。
這個說法有什麽問題?共產黨領導的個人資產,多少是再海外,雖然裸官進來被清除,但真相並不清楚。】
堅定維護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是一個成熟的馬克思主義政黨必須始終堅持的重大原則
中國社會主義建設和改革的偉大事業才得以不斷向前推進。即使是發生“文化大革命”那樣的十年內亂,有黨中央的掌舵定向,黨和國家事業也沒有從根本上被動搖,社會主義中國的航船依然在曲折中奮力前行
【】:我的注記。
The US should respect & acknowledge the fact that the CPC is endorsed by all Chinese people. No more attempts to sow discord between the CPC & the Chinese people. No more ideological confrontations & exclusive cliques. pic.twitter.com/pwRdAcsaO4
— Spokesperson發言人辦公室 (@MFA_China) July 20, 2020
解讀:崔天凱采訪錄
崔天凱上周末在美國接受采訪,中國人說話很含蓄,不僅難懂,而且美國人就沒有那套有話不直接說的臭脾氣,大家很難懂。我試圖把崔天凱沒說的說出來,用【注上】(括號內深藍色)。
中國駐美大使館公布:崔天凱大使接受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GPS欄目主
紮卡裏亞:我想先問一個宏觀的問題。我觀察華盛頓現在的辯論,發現共和和民主兩黨都有同感,認為正麵對一個全新的中國,中國近幾年來變得更加強硬、更具擴張色彩並咄咄逼人,這就需要美國以有別於以往幾十年政策的方式加以應對。您對此有何回應?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崔大使:我認為大家對當今世界的現實要有全麵的認知。事實上,中華文明的曆史長達5000年,比美國曆史要長得多。中華文明有很強的延續性。中國人民仍在堅持不懈推進國家現代化進程,不論是在過去的70年還是在過去的7年,這一點從沒改變過,這是一個持續不斷的進程。我們跟世界上任何其他國家一樣,有權利把自己的國家建設成一個繁榮富強的現代化國家。
【中國繁榮富強了,觸動了一些人的神經,動了他們的奶酪,他們不高興了,因為美國曆來不允許有人能挑戰他們稱霸的地位,代表霸權的兩黨變得強硬,隻是這種心態的反映。】
對美國而言,根本性問題——其實很簡單——就是美國是否準備好或者說願意同另一個有著不同文化背景、政治和經濟製度的國家和平共處,合作應對眾多且仍在不斷增加的全球性挑戰。這是一個必須作出的根本性選擇。【中國人民知道美國不允許他人過好日子的權力,所以美國先要問自己,是不是把中國滅了才甘心?】
紮卡裏亞:新冠肺炎疫情暴發以來,不論在美國還是世界其他地方,人們對中國的信心都有所下降。有一種說法是,中國政府,無論是地方政府還是中央政府,都對世界和世界衛生組織有所隱瞞。即使現在,中國也在審查關於新冠病毒的學術文章,以確保不會給政府惹麻煩。疫情影響了全世界,這難道不說明了中方本應更加透明嗎?
崔大使:這是很大的誤解。事實是,在疫情發生初期,人們對這種全新的病毒、對它的嚴重程度和傳播途徑等幾乎一無所知。全世界都對這場新的疫情知之甚少。因此,這是一個不斷發現和了解病毒並努力優化應對的過程。這個過程還在繼續。實際上從一開始,也就是在今年一月的最初幾天,我們就已經向世衛組織報告了當時稱之為“不明原因肺炎” 的一些病例, 那時人們還不知道如何定義這種新病毒。幾天之後,我們對其了解多了一些,就與世衛組織和各國分享了病毒的基因組序列。早在1月4日,中美兩國疾控中心已就這一新病毒進行了溝通。
這是一個不斷加強全球合作、加深認識、加大各國間協調應對的過程。世衛組織2月中旬就已派專家赴華。在今年5月舉行的世界衛生大會期間,中國與其他140多個國家共同通過了加強疫情應對全球合作的決議。習近平主席宣布中方將大幅增加對世衛組織的資助。當然,也有國家當時已在考慮退出世衛組織,我們則加強了對其支持。疫情仍在發展,我們正與世衛組織和各國科學家開展科研、科技合作,以追溯病毒的起源,更好了解其傳播途徑,研究如何遏製疫情發展、治病救人以及研發疫苗。我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這才是事實。時間線非常清楚。
紮卡裏亞:但是大使先生,美聯社等媒體曾報道過,1月中旬在北京召開的會議上,中方已確定該病毒具有較強傳染性,但中方在一周後才告訴全世界。對其他國家來說,一周的等待時間實在太長了。
崔大使:我們最早向世界衛生組織上報疫情是1月3日,比你提到的會議早得多。
紮卡裏亞:但當時中國沒有提供疫情是由病毒引起、通過呼吸係統傳播等信息。
崔大使:當時還隻是疫情暴發初期,幾乎沒有人對這種新病毒有任何了解。我們當時在努力研究了解它,一有進展就同世界分享了信息。你可以看看《柳葉刀》等科學刊物,這些刊物早在1月就刊發了很多中國科學家和衛生專家的論文,比其他國家都要早。
紮卡裏亞:我再問問別的話題,想采訪您的內容太多了,大使。南海問題上,蓬佩奧國務卿發表了相關聲明。(關於南海)其實已有國際裁決,認定中國在南海的行為違反國際法。中國會作出改變,承認其在南海行動違反國際法嗎?
崔大使:我要告訴你的是,那次仲裁是(菲律賓)單方麵挑起的。中方一開始就表明不接受、不參與。我們認為仲裁是不對的,從一開始就明確了這一點,但有人還執意這麽做。仲裁缺乏堅實的法律基礎。
同時,中國在南海的領土主權和海洋權益主張有充分曆史和法理依據,我們在領土主權問題上的立場非常堅定。【兩百年前如果清朝爭點氣,也船堅炮利的,我們全世界的占了,不可能是大不列顛日不落,而是大漢帝國,哪有你們現在在這兒參乎的?而且沒有百年恥辱,我們肯定是個負責任大國,不跟你們胡攪蠻纏。】盡管如此,中方仍願同其他聲索國通過外交談判解決爭端。多年前,我本人參與過中國與東盟國家之間製定《南海各方行為宣言》的相關工作,現在我們正在製定“南海行為準則”並已取得重要進展。事實上,沒有【你們天天派航母來的】外界幹預的話,地區局勢正在緩和並總體保持穩定。遺憾的是,一些國家,尤其是美國,千方百計想要插手,在該地區派遣軍力,強化軍事存在,強度、頻度都非常高。而頗具諷刺的是,美國至今還不是《聯合國海洋法公約》締約國,我不知道有多少人了解這一點。
紮卡裏亞:我想問問關於香港的問題。香港維護國家安全法出台意味著中國政府實質上是將大陸法律強加於香港。許多西方企業表達擔憂,擔心他們去香港的話可能會被中國政府以此法為依據拘禁起來,就像那兩名加拿大人被逮捕並被挾為人質一樣。如果那些誣蔑中國的人踏足香港,中方就會像這部法律允許的那樣逮捕他們嗎?
崔大使:我想先強調一點,中國治港的指導方針仍然是“一國兩製”,現在沒有改變,將來也不會改變。香港是中國的一部分。我們必須維護國家統一、主權和領土完整,這是“一國”的應有之義。在“一國”框架下,在“一國”安全穩定的基礎上,“兩製”才會共同繁榮。這是“一國兩製”的內涵所在。
新的立法目的就是為了堅持和完善“一國兩製”,使香港更加穩定,香港居民也好,外國投資者也好,人人都享有安全。這樣人們在香港投資興業就會有更穩定、更可預期的環境。這就是立法的真正目的。
根據香港基本法,一些全國性法律確實適用香港,如涉及國家主權、領土完整以及統一等,這也是必須的,否則“一國”就不存在了。如果“一國”的基礎被動搖或破壞,“兩製”也就無從說起。因此,破壞“一國”就是破壞“兩製”。
紮卡裏亞: 但是大使先生,我還是想問,法律規定得比較寬泛,現在我可能因詆毀中國而違反這部法律,那麽中國政府可以將我逮捕並帶回北京嗎?因為該法有關規定適用世界上任何地方的任何人。
崔大使:香港維護國家安全法有6章、66條,如果仔細閱讀全文就會發現法律對於適用的罪行、所禁止的行為和活動都有非常清晰的定義,不存在所謂的寬泛解釋。因此,如果不涉及這些行為,就沒什麽可擔心的。老實說,中國人也很擔心去其他地方比如溫哥華旅行時,可能會無緣無故被拘留,而且拘留很長一段時間,這種情況確實發生了。
紮卡裏亞:接下來我問一個關於新疆維吾爾族的問題。您應該知道,參議員伊麗莎白·沃倫曾表示,根據可靠報告,中國實際上正在新疆強製推行包括絕育和墮胎在內的計劃生育,這一行為完全符合種族滅絕罪的法律定義。您如何回應?
崔大使:基於來源可疑的報道就輕下判斷和結論,這是非常遺憾的。我要給你一個真實的數字,過去40多年來,新疆的維吾爾族人口增長了一倍以上,從增長率來看,較之全國人口和漢族人口都要高很多。 我不知道(你提到的)那些錯誤數據從何而來,實際情況是現在新疆的維吾爾族人口是40多年前的兩倍多。
紮卡裏亞:那麽,您是否完全否認中國實施了諸如“絕育”等試圖控製維吾爾族人口數量的措施?
崔大使:【你要是讀讀《合眾社》的報道,就知道所有新疆、維吾爾族的所謂“資料”都來自一個人之手,是個懷有(基督教)宗教狂,目的是摧毀中國的人,他的資料來源都無法驗證,】我不知道還會有比這更加荒謬的捏造嗎?
紮卡裏亞:這意味著你否認(這些指控)嗎?
崔大使:當然。
紮卡裏亞:最後一個問題,大使您參加過特朗普總統與習近平主席之間的許多會談,也一直和本屆美國政府高層打交道。您認為特朗普總統是中國的朋友,還是對手?因為他本人目前對華表態很強硬,但今年一、二月也曾大力稱讚習近平主席。對中國而言,哪一個才是真正的特朗普?
崔大使:對中國來說,特朗普總統是美國人民選出來的。【但我知道你們多恨他,臉都丟盡了,很同情美國悲慘的處境。】因此,中方願同特朗普總統及其政府開展合作,致力於在中美這兩個偉大國家之間建立更加穩定、強健的關係。【所以中國人民對一小撮美國政客甩鍋,極其憤慨。】當然,任何一屆美國領導人和政府都致力於維護本國利益,中國領導人和中國政府亦是如此。關鍵在於我們要找到兩國日益擴大的共同利益,開展有利於兩國人民共同利益和國際社會更廣泛利益的合作。同時,必須以建設性的方式管控好分歧。這是中國一以貫之的政策。【否則你要是打,我們奉陪,我們原子彈不如你們的多,但夠了,咱一塊回到舊石器時代,看看誰先現代化。】
紮卡裏亞:您對特朗普總統近期(對華)公開表態的轉變感到驚訝嗎?
崔大使:中方願同任何一屆美國政府打交道,對此持開放態度。特別是,我們對美國人民的善意依舊充滿信心,中國人民對美國人民也抱有同樣的善意。我認為,中美作為對自身和世界都肩負重責的世界大國,製定政策時必須充分認識到我們在應對日益增長的全球性挑戰中存在共同利益,要因應國際社會對我們的共同期望,不應讓懷疑、恐懼甚至仇恨來綁架外交政策。
為了競選下一個任期,川普陣營將施政綱要冠上標題「為你們而戰」,把就業(增加一千萬工作)、外交、教育領域作為施政重點,結束對中國的依賴排第三(從中國奪回一百萬個製造業工作;提供稅額減免讓企業撤回;將外包給中國不能得到政府合約;重要之中中國為新冠病毒擴散至全球買單)。
堅持
好的
好的
好的
好的
好的
好的
2020.06.22
Beijing’s Latest Virus Outbreak Disrupts Tyson Foods and PepsiCo
https://www.bloomberg.com/news/articles/2020-06-21/tyson-pepsi-among-companies-hit-by-fallout-of-beijing-outbrea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