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司的感度猶如戀人初吻的舌尖

壽司的感度猶如戀人初吻的舌尖,其鮮度又如同春日的櫻花般短暫,最佳的味道隻在舌尖的碰觸和轉瞬之間---千萬留心你的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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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曲隻應天上有

(2016-04-30 04:23:09) 下一個

      南音是中國古老的樂曲種類,流傳於福建南部的泉州、廈門、漳州地區,在台灣、新加坡、菲律賓等東南亞一帶的閩南語係地區亦很盛行,可謂“有閩南語處,即有南音”。南音又稱“南曲”、“南樂”、“弦管”,在台灣和東南亞一帶還稱作“絲竹”、“五音”、“郎君樂”、“郎君唱”。

      即為“郎君樂”、“郎君唱”,可見它一般是古代女性唱給男性聽的,它大多敘述古代女性對男性的一往情深,紅情綠意,往往扣人心弦,攝人魂魄。如《心肝拔悴》:“心肝拔悴魂飄搖,贏得我雙眼淚如絞綃。從今後分開隔在許雲山飄渺,從今後阻隔在許水遠山遙,從今後秦樓我亦究不愛吹出玉簫,從今後琴弦我亦不彈出別調”,如此“心肝拔悴魂飄搖”的忠貞,很容易讓人想起漢樂府那首《上邪》:“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 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南音的淵源來曆曆來眾說紛紜,然其始名於南朝,基肇於晚唐五代,形成於宋代,興盛於清代,卻是大致可以確定的。廈、泉、漳、台及東南亞諸國的南音社團,都以五代後蜀的後主孟昶為南音始祖,均以為許多曲目出於孟昶愛妃花蕊夫人之手。從風格和意象上看,南曲和確實有晚唐之風呢。如這首《輕輕行》之《夜如年》:“等君等到月斜西,心頭麽畏礙,又兼著子規叫的麽無彩,那恐畏許冤家行歹。汝不記我共君有這萬般恩愛,恰親像許無情個螞蝶,花采了一去都不來。正更深,露重風去寒,漸天光,月落星去殘,我身恰似病鶴惰飛不得到天外,依然返來舊枝上宿

    曲子中春夜難眠的思婦顯見為深宮貴婦,在幽深的宮中盡訴說委婉心曲,而此後的發展,與南唐後主李煜著名的《菩薩蠻》是款曲相通、絲絲入扣的:“花明月暗籠輕霧,今霄好向郎邊去!剗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畫堂南畔見,一向偎人顫。奴為出來難,教君恣意憐。”南唐與後蜀時代大致相同,兩位皇帝的才情都是無與倫比的,但我這裏隻想說明的是,南曲頗有晚唐之風。

   上月末赴廈講席,逢旅美老友白樺女士設以南音專場招待。是日群賢畢至,少長鹹集,曲水流觴。二十年前我與慶應大學岡晴夫教授訪廈之時,亦承時任廈門市文化局副局長的白樺女士設以南音專場招待,二十年過去,感覺一些曲子都有革新,音樂元素豐富了許多,視覺效果也更好了。

 

 “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真是令人不能不歎為觀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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