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榮提到輸出價值觀的問題,説得非常對,因爲這是事實。對歐美的認知,我最先知道的是美國,而正是來自於所謂的“價值觀輸出”。八十年代中期,我畢業還沒有幾年,偶然的機會得到了一套書,是中英文對照的,當時我對英文也隻限於那二十六個字母,所以就隻讀了中文。那套書就是美國駐中國大使館文化處選編的,是免費贈送的,名義上是介紹美國。原作都是美國所謂的頂尖學者冩的,翻譯得非常好,那時覺得有一點不足,就是用繁體字印刷。我記得好象是六本或五本,內容有藝術、農業、簡史和政治製度等。其中關於政治製度和歷史的那兩本我通讀了,當時沒怎麼弄明白。因爲從那裏看,美國總統有太多的製約,其兩院也很難形成共識,一個提案要經過太多的程序,有一點點疑問、即使尙不確認也會胎死腹中,執法也分好幾個係統,軍隊屬於國家而且不可介入國內政黨之權爭等等。雖不太懂,但我當時就認爲在美國搞文化大革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搞個人崇拜也不太可能。原因就在於其製度對權力的製約太大,其立法者太謹小慎微,使掌權者很難偏離已經設計好的軌道,但也有太大的弊端,其最明顯的就是不可能有涉及國體及關於大政方針的改革和新事物不經長期及嚴格的論証、檢驗不能實施。同時好象我也體會到那裏所表逹的“世上沒有完美的事情,有得必有失,就看您選擇什麼”。由此以後我就多注意些歐美的新聞,長期下去自然就被洗腦了。
在加美我一直天天看新聞,大多是網上的,有綫電視也不少看。駐紮在外,公司爲每個員工提供了網絡、電話和有綫電視。比如現在有綫電視選的是二百臺視頻和一百五十臺音樂的組合,再加服務就是個人掏腰包了。這二百個視頻大多是美國臺、加拿大臺,還有一些歐亞的,語言有太多聽不懂的。除去這些還有幾個中文的,如央視三個臺、臺灣、加拿大的中文臺及一個邪乎的等,日本的臺也有幾個,從沒認真看過,因爲日語都還給老師了。好多年前我就有一個感覺,所有的這些美加新聞媒體好象一點也不注重對科技進步的報導,大多數有關科技的報導都是某一領域落後了,或是涉及到知識産權的案子,完全與國內的媒體不一樣。這也是一種國情吧,有時看到紙媒對美國科技和軍事的文章,會給人以這個國家太無能了的幻覺。而加拿大更是如此,簡直到了漠視的程度,所以幾乎沒有多少人能確切地説出哪個領域或專業它能突出,好象該國除去自然資源豐富和景色秀麗外就沒有其它可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