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有錢的家長頭腦應該清醒一下
要說到去美國參加學生夏令營,那先要明白美國學生的夏令營是怎麽會事情。美國學生的夏令營有學校組織的,也有文化團體組織的,其內容都是組織學生參加體育、音樂、藝術活動為主,目的是培養興趣和提高學生在這些方麵的技術和認識水平,也有一些夏令營有參觀博物館、旅遊山水、軍事活動等內容。可以說沒有夏令營會在活動中增加學生課程教育。(在華人較多的地方,有華人在辦暑假課程補習班,那與夏令營沒有關係,但是往往也打個夏令營招牌。)
今年夏天,中國學生湧入美國過夏令營的說將超過10萬人,其中一些學生隻有10歲。一些組織者以提高學生SAT成績為號召,一些組織者以到名牌大學活動為幌子,另一些組織者則以更多的娛樂項目為號召,如集體去拉斯維加斯、紐約和迪士尼樂園等地旅遊,還有一些以參加戶外營地活動和居住美國家庭為宣傳。
我曾經跟隨一個組團去看看他們怎麽活動。隻說一例就讓你明白這些活動的荒唐。去哈佛大學這是十天活動的重點內容。學生們滿懷激情以為哈佛大學將歡迎他們的來到,他們將體驗美國名牌大學的教育真諦。坐了二個多小時的大巴,終於來到哈佛大學門前的大街。下車前領隊說;進了哈佛是沒有可以給你方便的地方,因此你們要先在外麵如廁。一看這地方並沒有公共廁所,隻有進星巴克咖啡館如廁。而此地的星巴克咖啡館與美國其他地方不同,咖啡館的廁所門有密碼,你要買了咖啡或者點心,櫃台上才給你在發票上寫上密碼。進入大學,我們隻是在草地上走來走去,看每個建築門口都是要密碼進入,大學根本對你們不開放,別說會有人接待你。能夠做的事情就是拍照留念了,到哈佛先生銅象前摸著他的皮鞋拍一張是今天最重要的事情了。
現在,很多留學中介正在迎合中國父母及其子女不斷膨脹的雄心,提供在美國停留十幾天的項目,價格在5000美元到15000美元之間。說這些項目是接受美國大學教育或者取得美國高中文憑的第一步,要給子女有這樣的經曆,在中國已經宣染成為一些人的名望象征。
在這個人們因腐敗和不斷擴大的貧富差距而憤怒的國家,這件事還引發了質疑,為什麽中國的年輕人非得去海外參加夏令營,誰家的孩子能享有這麽昂貴的機會。
一個教育集團海外留學事業部的總經理說,“這是富裕家庭,至少是中產以上家庭才能享有的權利。我覺得海外學習之旅這種東西不是普通家庭能承受得起的。”他說,“一個典型的中產階級家庭可以負擔價格在2500美元左右的項目,這大概是最便宜的美國夏季項目所需費用的一半。”
去年7月,一個微博上發布了一組照片,照片顯示幾個中國學生在一家美國零售店外淒淒惶惶地吃著漢堡,他們的老師卻在店內購物,致使憤怒的人們質問,為什麽要讓孩子這樣獨自在街道上晃蕩。
大多數夏令營除了向孩子提供觀光,入住美國家庭也是宣傳內容。一些夏令營幾乎沒做其他工作。入住美國家庭,這也是一個問題。因為入住的美國家庭,多數是為經濟利益,那也就決定了這入住的美國家庭的文化水平。能夠代表美國主流社會的家庭是不會與這些組織產生關係的。
一個學生說“我去了黃石公園(Yellowstone Park)、大峽穀(Grand Canyon)和迪斯尼(Disneyland),在加州,老師教我們唱英文歌,我們住在當地人家裏。活動就是這些,為期兩周的美國之行花費我父母5000美元。”
從一定程度上說,美國夏令營業務的增長是受了中國一些中學的刺激。這些學校提供量身定製的課程,對象是那些很早就知道自己想在美國而不是中國上大學的學生。
一位學校教學處主任說,現在,幾乎所有想去美國上大學的學生都希望參加美國的夏令營。
“隻要負擔得起,家裏就應該為好項目掏錢,因為費用而不參加這些項目無異於因噎廢食。”
客觀的講,這些學生出去,到這些國家去遊學或者是參加夏令營,他們也見識了一些世麵,也增加了他們的知識閱曆和能力。但是對於中國學生,應該說是學生的家長花大量的錢把他們送到外麵去參加這種夏令營,其實要去做什麽,我覺得他們不是太清楚,但是我覺得,讓十幾歲的孩子能夠見見世麵肯定是好的,然後我們說一個十來天的夏令營,首先把到美國的飛機上的時間去掉,就是頭尾已經去掉四、五天了,在美國國內有時候還要再坐國內的航班和大巴,加起來時間也就要二、三天了,現在夏令營最熱鬧的還是加州團,主要是在加州地區的,在美國西海岸,迪士尼要去一天(在美國的人玩迪士尼起碼三天,三天的票價和一天的隻差10%),有些還會到拉斯維加斯去,對孩子來說去拉斯維加斯有什麽教育意義。
還有其他的一些景點,這樣七算八算,其實真正剩下跟學校的交流,他們說隻有一天的時間,這一天裏麵其實也就幾個小時,你說就十來天的時間,就一天是跟學校交流,而且所謂交流並不是真正和美國學校教師學生交流,是組織者自己搞的一套。這個夏令營的意義在什麽地方呢?
比較標準的十來天的一個夏令營,收費是三萬元人民幣,這是一筆不小的數字。我們說中國人即使山西、浙江這些還是比較富裕的中產階級的家庭,他們家庭一年的收入大概也就十幾二十萬。那麽你說十幾萬、二十萬你要拿出其中的1/10,甚至幾分之一給孩子,就十來天的時間,讓他們去見市麵,對他們來說是很大的負擔。
這樣的夏令營跟旅行團有什麽不同呢,我們說同樣美國十天旅遊團,人民幣大概是一萬五,換句話說你隻要用三萬塊錢一半不到的價錢,就是三萬的夏令營團和十天的加州旅遊團其實差不多,有的一萬五千塊的團還可以包括從美國西海岸飛到東海岸,還可以到華盛頓和紐約。
從這裏可以看得出來有關部門的監管基本上是沒有的,好像誰都可以做,中介誰都可以做,有很多潛規則,比方說學校裏,一個學校有30個學生組織了一個團,有30個學生的話,可以有三個老師,免費的,學生出行肯定要有老師在帶,老師的錢是誰出?當然不是老師自己出,不是學校出的,是學生家長出的。
其實中介自己是沒有能力辦的,他收了錢以後,他還是包給旅行社,旅行社來給他們組團,所以你花的三萬塊錢轉包了,實際上孩子在美國並沒有參加真正的夏令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