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法抗癌

作為一名在努力攻克癌症的醫者,作為一名願意幫助您的人,我願意奉獻我的知識,奉獻我的愛心。
正文

上帝派來的使者

(2013-12-09 08:26:33) 下一個


美國女畫家莫瑞爾的故事——“他肯定是上帝派來的使者。他趕走了死神,為我揚起了第二次藝術生命的風帆”


1,“寧可放棄生命,也要保留完美“的女畫家和”上帝的使者“


 “不是猛龍不過江”,於保法這個跳過龍門的猛龍靠著一身本事,解除了那麽多癌症患者的痛苦,並且被美國女畫家莫瑞爾.迪拉普蘭再次譽為“上帝的使者”——“我想象中的於教授就是這個樣子。我們雖然從來沒有見過麵,但在接機的人群裏,我一眼就看出他肯定就是於教授!這是上帝的旨意!他就是上帝派來幫助我的那個人!他趕走了死神,為我揚起了第二次藝術生命的風帆。“”


莫瑞爾.迪拉普蘭(Muriel Deleplane)是美國佛羅裏達州人,美國著名女畫家,擅長工筆、人物,已經80歲高齡依然潑墨不輟,其畫作在美國有不小的影響力。20034月,在泰美寶法腫瘤醫院的病房裏,莫瑞爾拿出已被美國國家郵政局印成明信片的畫讓我看時,我的心扉被畫作的意境刺透。藝術是沒有國界的,風流高格調意味著超撥、不羈於凡俗,如竹節臨淵,或削為笛或截為簫,或激越或淒清,人間能得幾回聞?平常心是道,是腳踏實地所攀緣獲得的階梯,是小憩時興之所至的點化,俗中求雅,勝若登山後的豁然開朗,一抹柳暗花明裝飾了意外的風景。


或者出於偏心,出於詩情畫境的酷好,我對遭遇此等奇人美事,過目不忘,音猶在耳,總要一遍遍地讚歎於人心高深。


但凡搞藝術創作的人,都有些個色,但莫瑞爾老太太的個性,卻讓我們感覺到了什麽是超凡脫俗。她說,“當不得不喪失自身的完美以換取繼續生存的可能時,我寧肯放棄生命,而保留完美”。


康德說,美應該是這樣一種性質:它不借概念,既不借知解力所用的範疇,而被感覺為一種引起普遍快感的對象。一生追求藝術的莫瑞爾對美的理解獨到,具體,她有一顆修養極好的心靈。平常人對美是不能判斷的,因為這種判斷要有普遍正確性。普遍的東西就其普遍的來說,固然是一種抽象,但是凡是自在自為地真實的東西都包含有普遍的正確這一個屬性的要求。就這個意義來說,美也是普遍的承認,盡管美的判斷不憑隻是來自己理解的概念。舉例來說,個別行為的善或正直是要統攝於普遍概念之下的,這行為如果符合這些概念,就可以說是善了。美卻不然,它應該不假道於這種概念而直接引起普遍的快感。


就是為了這種“普遍的快感”,莫瑞爾在身患乳腺癌,醫生建議將她的乳房切除時,做出了讓大多數人意想不到的決定:為了保留女性獨有的特征美,放棄治療。也是為了保留住女性的美,她來到了中國。


對於莫瑞爾來說,這是一次對平凡的美麗的不平凡的拯救。


20026月,莫瑞爾感覺身體不適,後經幾家醫院診斷確診為乳腺癌。入院治療之初,由於對乳腺癌的治療方法缺乏了解,莫瑞爾並不知道在美國治療乳腺癌的最好方法就是切除乳房。住院幾天之後,醫生告訴她,準備給她做乳房切除手術,但不能保證乳房切除了癌症就一定能治好。


莫瑞爾非常吃驚:“為什麽要切除我的乳房?就沒有其他更好的治療方法了嗎?”


醫生無奈地聳聳肩膀說:“莫瑞爾小姐,這是目前最好的治療方法了,隻有切除您的乳房,才能把病灶一塊去掉。但我不敢保證它的成功率是100%,因為也有這樣的病例,乳房被切除之後,過一段時候病灶又轉移到別的地方了……”


莫瑞爾有些不知所措。


接受醫生的建議做乳房切除手術吧,不但喪失了女性美,還不一定能徹底根治;不接受醫生的建議又沒有更好的辦法……


考慮來考慮去,她還是拒絕了醫生的建議,不做乳房切除手術。


美國醫生覺得不可思議,勸莫瑞爾說:“如果您不做手術,癌細胞可能會進一步擴散,會危及您的生命的……”


莫瑞爾反駁道:“把乳房切除了,您就能保證我的生命不受損害嗎?退一萬步說,即使是保住了生命,乳房被切除了,您說那時候我是個男人還是個女人?我熱愛生命,但更熱愛美,我絕不會把乳房給切除的。”


莫瑞爾拒絕了這名美國醫生,離開了這家醫院。此後,她又輾轉了數家醫院,其結果都是要“切除乳房”。莫瑞爾非常失望,又開始試驗了許多保守療法,包括吃中草藥,但病情卻在一步步的惡化。


親友們看著著急,也開始勸她去動手術,莫瑞爾不同意,對親友們說:“上帝創造女人,給女人以乳房,就是讓它來展示女性美的,而醫生卻要把它切除,這明明是犯罪,我不能支持他們去犯罪……”


200211月,莫瑞爾身上的腫瘤已經長得很大了,強烈的疼痛折騰得她寢食難安,苦不堪言。雖然她依然在嚐試著用各種方法治療,但並沒有多少起色。有一天,她在和賣給她三氧治療儀的傑姆.布朗聊天時,傑姆告訴她,有一名中國醫生叫於保法的,發明了一種新方法治療癌症,效果非常好,已經有好多美國患者經他治療擺脫了病痛的折磨。


莫瑞爾一聽,眼睛一亮:“這位中國醫生現在在哪兒,我怎麽才能找到他?”


傑姆也隻是知道於保法在中國有一家癌症醫院,其他也是一無所知,就對莫瑞爾說,他並不知道如何聯係於保法,但知道於保法的夫人就在美國,他會盡快找到於太太的聯係方法,然後再通知莫瑞爾。


三周之後,傑姆終於輾轉找到了於太太並把於太太的聯係方法告訴了莫瑞爾。莫瑞爾從於太太口中得知,於保法的治療方法叫“緩釋庫療法”,不用開刀,也不用全身化療。於太太還給了她於保法的聯係方法。


莫瑞爾欣喜若狂,從內心感覺到上帝是公平的,並且對她格外偏愛。事後,莫瑞爾說,自從我知道於教授的這個治療方法後,從內心感覺到上帝一直在催我:趕快去中國,趕快去中國……


得到於保法的聯係方法之後,莫瑞爾打通了於保法的手機。聽到於保法的聲音,好像是一位早就相識的故舊的聲音,非常親切。她向於保法訴說了自己的病況,於保法告訴她,由於沒有看到檢查結果,他一時無法下結論,要求莫瑞爾將檢查結果用電子郵件發給他,他再看該如何治療。


莫瑞爾立刻將所有檢查結果、包括CT膠片用電子郵件給了於保法。經過分析,於保法認為,莫瑞爾的乳腺癌雖然已到了晚期,不如早、中期好治療,但用緩釋庫療法依然能治。於是,於保法立刻打電話給莫瑞爾:“莫瑞爾女士,我有95%的把握控製住您的癌細胞。您既用不著切去乳房,忍受身體上的殘缺,也用不著做全身化療,忍受身體上的痛苦,我能保住您的美。”


得到於保法的答複之後,莫瑞爾一刻也坐不住了。她一邊從網上了解緩釋庫療法及寶法腫瘤醫院的詳細情況,為將來配合治療做準備,一邊著手做來中國的準備工作。


2,“雙倍瘋狂“的女畫家跨越偏見的屏障來了中國治療,因為她接受的是”上帝的旨意“


2003年初,莫瑞爾對親友們宣布,她要去中國山東泰美寶法腫瘤醫院接受緩釋庫療法治療。


聽說莫瑞爾要去中國治癌症,親友們堅決反對,理由是:第一,美國的設備和技術是最先進的,中國絕對不會超過美國,所以,這個“緩釋庫療法”的可信度值得懷疑;第二,SARS病毒正在全球流行,中國香港已經有不少感染者,中國內地肯定也有。一位親戚這樣說她:“你要去中國,去那麽落後的地方去治癌症,本身就夠瘋狂的了。現在中國正在流行SARS,你又選擇這個時候去,簡直是雙倍的瘋狂!”
莫瑞爾一時感覺孤立無援。


在這些反對的聲音當中,獨獨有一個聲音支持莫瑞爾去中國治療,她就是莫瑞爾的妹妹畢佛莉。


畢佛莉.恩森(Bevehy Ensian)是莫瑞爾的妹妹,小莫瑞爾兩歲,退休前是一位會計師。她對親友們說:“美國的設備雖然是世界上最先進的,但它卻隻有200年的曆史,曆史經驗太少。中國有5000年的曆史文化,曆史經驗太豐富了,所以我和姐姐一樣的相信中國,我認為姐姐的決定並不是發瘋,而是上帝的安排。我不但支持姐姐去中國治療,我還要陪她一塊兒去中國!”畢佛莉還說,“SARS在中國香港傳播的很厲害”這一說法也隻是道聽途說,他們誰也沒有親眼見到,再說了,麥阿密當時也有數例SARS患者了,“如果姐姐的癌症在中國治好了,我們又不幸染上了SARS的話,那也是上帝的安排。”


姐妹倆力排眾議,於2003413日飛抵北京。


2003413日,首都國際機場,剛下飛機的乘客已經向出站口湧來,而來接機的於保法匆忙之間卻找不到打印有莫瑞爾英文名字的那張大大的紙了。於保法一時手足無措。


莫瑞爾倆姐妹坐在輪椅上被推出出站口,徑直朝於保法而來。是莫瑞爾先開的口:“您是於教授吧?”在得到肯定的答複之後,莫瑞爾倆姐妹會心的笑了。莫瑞爾說:“我想象中的於醫生就是這個樣子。我們雖然從來沒有見過麵,但在接機的人群裏,我一眼就看出您肯定就是於醫生!這是上帝的旨意!”


於保法不是基督徒,他不信上帝,但還是被莫瑞爾能在人群中找出自己而感動了。事後我問起這個小插曲,於保法也覺得新奇:“她總在說是上帝一直在催促她來中國找我治病,在接機的那麽多人當中一眼就認出我來了,是天意?是巧合?我也說不清楚了。”


因為有了這麽一個小插曲,於保法和莫瑞爾之間一下子親近了許多,莫瑞爾住進東平泰美寶法腫瘤醫院之後,也得到了格外的關照。


莫瑞爾已經是乳腺癌晚期,乳腺癌腫瘤已經開始潰爛,散發著陣陣惡臭。事不宜遲,經過係統檢查,於保法決定立刻用緩釋庫療法進行治療。


4161500,隨著緩釋製藥物緩緩注入體內,莫瑞爾開始了她在中國為期一個半月的治療曆程。


治療出奇的成功,沒幾天,莫瑞爾疼痛感就完全消失,能正常進食了,精神狀況也好了多。


當我問及莫瑞爾患癌症後在美國及中國治療不同的感受時,莫瑞爾感慨頗多:患上癌症之後,我才明白,癌症是一種慢性的消耗性疾病,有點像生了一個敗家子,縱使你萬貫家財,總有耗完的一天。讓一個人耗盡精血,用盡體能而死,真他媽不知是誰的創意。


很多疾病都要人命,但患上癌症了才知道,那種立馬見效的腦溢血、心肌梗塞,在癌症患者看來簡直是溫柔的。


癌症是真正的懲罰。


一年前那時候,我剛剛得知自己患了癌症,驚訝得拉住每一位來探望我的親友,問他們是否知道我無意識地做過什麽壞事,不停的問自己“為什麽”,為什麽這懲罰要落到我身上。後來漸漸不問了,今世我知道,前世呢?


在美國治療時,幾家醫院都隻有一種辦法:切除乳房。我患了癌症,是上帝對我的懲罰,我本身已經夠痛苦的了,可美國醫生為什麽要切除我的乳房,再懲罰我一次呢?這簡直是犯罪呀!


患上癌症後,我看了一些關於癌症方麵的書,書上說,腫瘤是一些細胞變節了,瘋狂了,不顧一切地複製自己,占領各種陣地,把敵人趕走,等大獲全勝時,跟他們的主人一起完蛋。這讓我一下子悟出點東西,美國醫生倒是頗得癌症之真傳:瘋狂而簡單的複製,自殺性的進攻模式……


莫瑞爾打了一個比方,比方說把一把椅子的其中一條腿弄壞了,一個好的工匠是設法如何把這把椅子腿給修好,而不是把它給鋸掉。她說於保法就是這樣一個好醫生,他是在修複病人的傷痛,而不是靠再製造另一次傷痛來達到目的。


莫瑞爾選擇中國是選對了,不但得到了滿意的治療,也得到了無微不至的關懷。


住進泰美寶法腫瘤醫院後,為了照顧她的飲食習慣,醫院裏專門為她訂做了特製的飯菜,專門配了會說英語的護士為她做翻譯、陪她聊天。她愛吃菠蘿,而因為季節不對,醫院又在東平農村,根本買不到,於保法專門幾次從濟南給她買來菠蘿……治療得當,精神愉悅,莫瑞爾的病情很快好轉,身體狀況也得到了很好的恢複,以至於治療一兩個星期之後,莫瑞爾又重新支起了畫夾,拿起了畫筆。


3,永遠不能夠完成的畫作


莫瑞爾畫的第一張畫,是於保法的肖像。


每天,查完房之後,或於保法有空時,莫瑞爾總要把於保法留在病房裏,仔細端詳半天,然後開始動手給他畫肖像,對莫瑞爾來說,平時畫一幅人物肖像,一兩天就完成了,而她給於保法畫的肖像,卻整整畫了四十多天!而這四十多天每天要花七八個小時在這幅肖像畫上。拿她的話來說,每見到一次於保法,她就會有一些新的感受,她必須把這些感受再融進畫裏,否則,她自己是不會滿意的。


我在寶法腫瘤醫院莫瑞爾的病房裏見到了這幅畫,畫作逼真、傳神,簡直就把於保法給畫活了!而莫瑞爾卻說,畫作還沒有完成,她還要繼續畫下去,認為於保法身上的某些神韻她還沒有畫透。


我在被莫瑞爾作為一名藝術家所表現出的執著深深折服的時候,一旁的於保法風趣地說:“每見到我一次,莫瑞爾就要把畫作改動一次,這幅畫總是畫不完,所以我就給它取了個名字,叫永遠也畫不完的畫。我曾和莫瑞爾開過一個玩笑,說我的肖像在你的筆下誕生了,所以你就是我的肖像的媽媽,所以也可以說就是我的媽媽了!”


聽完翻譯,莫瑞爾爽朗的笑了,目光中充滿母性的慈愛……


我明白莫瑞爾為什麽總是畫不完了,這是緣於對於保法的崇敬和愛戴,緣於母性的慈愛!


莫瑞爾曾經對我說過這樣一句話:我剛患上癌症的時候,對癌症開始關注。我聽說在日內瓦的諾貝爾獎的頒獎大廳裏,有一個座位始終空著,那是留給攻克了癌症的人類救星的。我想,如果有一天這個座位有人坐了,那肯定會是於教授。


盡管隻是期許,是願望,但卻說明了一個道理。


真金不怕火煉。


4,蛻變了的於保法與“鳳凰涅磐”的古老文明


莫瑞爾來中國“尋美”一事再次像一顆巨石撞入平靜的湖水中,掀起了軒然大波,起初是醫院裏的患者和陪護的親屬不理解:都八十歲的人了,還能有幾天的撐頭,讓錢燒的吧,要麽就是老不正經!


中國向來有70莫留飯,80莫留宿的古訓,怕的就是萬一噎著了,一不小心睡過了頭難脫幹係,而癌症的凶險和聲名狼藉又何遜於此呢?所以醫院裏的患者和家屬覺得不正常。80歲了,隨心所欲的年紀,還有什麽比活著更重要的嗎?她即要活著又要美,就理解不了了。


而莫瑞爾兩姐妹對中國同樣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和理解。


莫瑞爾說,她準備來之前,一直以為中國是這麽一個樣子;長袍馬褂旗袍長裙。“我真沒想到中國會是現在這個樣子,會這麽好,這麽發達。我看,北京和紐約根本就沒有什麽區別。”


我心裏一緊,隱隱作痛,這讓我很傷自尊,就問她:“現在信息這麽發達,您意識裏的中國怎麽還是晚清時的樣子?這是為什麽呢?”


莫瑞爾可能從我的語氣和神情中看出我的心思,略一沉吟,嚴肅地說:“我特別喜歡中國的藝術和哲學,這在很多資料和書籍中都能看到,但對現在的中國了解卻不多,因為美國的媒體除了對中國的政治和人權關心,別的方麵介紹得太少了,除了這些,偶爾也看到幾部中國的電影或電視劇,但內容不是灰頭土臉、破破爛爛,就是穿長旗袍馬褂的動作片。所以我才有這樣的看法。”


我釋然,並非人家美國公民瞧不起中國,而是缺乏真正的了解。於保法曾說過,美國人並不了解現在的中國,此話不虛。


莫瑞爾意猶未盡,接著說:“我和於醫生說我沒想到中國建設的這麽好,他一點都不吃驚,他說等我出院的時候,要帶我到各處看看,讓我更加深入的了解中國、認識中國。他還給我一個任務呢,那就是回美國後,把我看到的中國告訴我的親友,讓更多的美國人知道中國現在是個什麽樣子。”


於保法如果不出國深造,將是他的遺憾,而如果他不創辦腫瘤醫院,那就將是我們大家的遺憾了——即使他本人不感覺遺憾,每一位有熱血的中華男兒也會代替他遺憾。


當年,他背著單薄的行囊,手持汗濕的單程機票,信心十足的走下了加州航空港的舷梯。他是來尋夢的,也是來吃苦的;他是來摘取桂冠的,也是來增加創傷的;他是為了生活得更自由,更像個“我”的,也是來接受齒輪的擠壓,一步步淪落為“非我”的。


於保法身負重任,他用懷揣的光榮和夢想想要在這片土地上進行一次蛻變。鯉魚跳躍過高高的閘門而化為遊龍,是一種美麗的蛻變。在蛻變後他集驕傲與蒼涼於一身的時候,他始終不渝的,是對祖國的熱愛,是把中華文明帶給他身邊的每一個美國人——他就像當年的傳教士,把博大的中華文明、把中國現在的成就帶到了美國。


在學習西方先進技術的同時,他做了一個文化使者、民間的文化使者。


如今,在他臥薪嚐膽之後,在他如日中天之時,念念不忘的,依然是對祖國的宣揚和傳承,又怎麽不讓人肅然起敬!


“於教授不但殺死了我身上的癌細胞,保住了我體型的美麗,還讓我認識了一個富強的中國。”
莫瑞爾感慨頗多。


作為一個藝術家,莫瑞爾有比常人更強的領悟能力,對中華文明的理解和接受能力也就快一些。所以,住進醫院沒多久,她就喜歡上了中國的飲食,喜歡上了中國的民族服裝。她最愛吃的兩道菜是“宮爆雞丁”和“紅燒茄子”。用莫瑞爾的話說是“百吃不厭”。


為了讓莫瑞爾更多的了解中國的民風民俗,於保法還專門在東平縣城請了幾位退休的老人來醫院陪莫瑞爾聊天。老人們隔三差五的來醫院一次,和莫瑞爾聊上幾個小時。每到這個時候,莫瑞爾就顯得很興奮,和幾位老人聊得非常投機。而這幾位中國老人也從莫瑞爾身上學到了許多,譬如,積極的人生態度。


一位老人給我講了一個故事。一次,他們正在聊天的時候,莫瑞爾左側乳房的癌變處又隱隱作痛,她就對妹妹說,我痛得受不了了,求求你把我殺了吧,結果妹妹真的出去了,好半天回來,手裏提著一把菜刀(從醫院食堂裏拿的),進門就衝她姐姐揮舞著菜刀說,我把刀子拿來了,現在就殺你!


老人說,妹妹用這種玩笑的方式來減緩姐姐的痛苦,沒有一點點悲觀的情緒,這是大多數中國老人做不到的。


想想也是。


時間一晃就是一個多月了,莫瑞爾在泰美寶法腫瘤醫院的治療非常順利,癌細胞已被徹底殺死並排出體外,她基本康複了。


莫瑞爾對治療效果非常滿意,她說:“我在這裏得到了很好的治療和照顧,我當初的選擇是正確的
,事實證明,於教授就是那個上帝派來拯救我的人。”


我問及於保法對莫瑞爾的治療感受,他說:“我要讓莫瑞爾的親友們對她在中國的治療感到滿意,使他們知道美國不能達到的治療效果在中國可以做到。”


莫瑞爾如願了,於保法也如願了。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