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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闖北極“天路”(四) 飛往圖克托亞圖克

(2013-12-28 08:12:20) 下一個

勇闖北極天路飛往圖克托亞圖克

我們終於告別了由碎石泥築成的北極天路”—鄧普斯特高速公路,踏上了整潔、平坦、寬敞的柏油大道。迎麵見到的第一塊巨型標誌牌就是歡迎來到西北地區的因紐維克鄧普斯特終點,並特意寫上3,485總人口數。大概是全市人民歡迎來訪的客人。我們感到有些受寵若驚。

我們在豎著這個歡迎牌的花壇下沿木欄上,看到了三塊金屬銘牌,北京等地的北極之旅的團隊留下的“到此一遊”紀念。這比無聊客到處塗鴉要規範。如果當地有關部門認為不會“牌滿為患”的話,倒可以成為因紐維克新的一景。

      我們趕到宿營地,支起了帳篷,先把家安好。然後生火煮飯,民以食為天,解決肚子飽的問題。

    殊不知,說時遲那時快,地地道道的北極黑蚊先頭部隊早已聞聲趕到。它們與我們在北極圈外遭遇到的非正宗黑蚊略有不同,體積更大,戰鬥力更強。它們更不可能放過送上門來的美餐。這幫龜孫子對中餐是情有獨鍾,尤其是粵菜。我們的小香港再一次遭受北極蚊肆意蹂躪。

    我急忙點燃篝火驅蚊,解救眾隊員和我自己。小河南抓緊時間準備滿漢全席,不一會兒就滿滿一桌美餐。又辣又香的方便麵,人手一碗;牛肉幹、香腸一人一份。小古巴拿出花生和不知名的罐頭攤在桌上。大家舉起啤酒罐碰杯,熱烈慶祝順利闖過北極天路”—鄧普斯特公路。

大家三下五除二,沒幾分鍾就解決了溫飽問題。可大家對北極蚊的不停頓的進攻和騷擾束手無策、一籌莫展。又氣、又急、又恨、又怕、又無奈。我們正帶著絕望的心情,商討與北極蚊較量的戰略戰術,突然看到有人頭上套著個紗頭罩從我們身後走過,大喜過望。立即打聽何處有購?然後爭先恐後地湧進為我們立下汗馬功勞的越野車,奔向因紐維克中心超市。

人人套上了頭罩,個個像陝西臨潼出土的秦兵馬俑,大搖大擺地回到營地。此時已經23點了,西邊的太陽還沒有下山呢。

大家分頭洗漱,準備就寢。又聽見小香港大叫蚊子。隻見小香港姣白的額頭、鼻子和脖子等處,增添了幾個紅腫大。狡猾的北極蚊不知從什麽途徑,鑽進小香港的頭罩,下手竟如此地狠毒。那時這兩三隻作惡的北極蚊還在小香港的頭罩內活動,盡管它們的尾部已經呈漲鼓鼓的血紅色。我們立即幾個巴掌下去,把它們消滅了。我們知道,此時,小香港寧可挨打,也不願意挨蚊子叮。當然我們下手還是很溫柔的、注意分寸的。


 因紐維克是加拿大西北地區的一個城鎮,也是因紐維克專區的行政中心所在地。該地區總麵積49.76 平方公裏,總人口3,485。居民中Inuvialuit人占36.8%,第一民族占15.4%

 愛斯基摩人(Eskimos)是北美洲北部(包括美國阿拉斯加北部、加拿大和格陵蘭)的因紐特人以及阿拉斯加西部和俄羅斯西伯利亞東北部的尤皮克人及阿留申人的總稱,兩者使用很相似的語言,均屬於愛斯基摩-阿留申語係。除愛斯基摩人外,其餘的美洲土著居民則屬於印第安人。比如加拿大的第一民族。

 所以,我們在因紐維克的大街上,商店裏,見到白色人種很少,在這兒歐洲人種的後裔是少數民族。

我們在大街上溜達。去了“冰宮”教堂,主要是它的外形像愛斯基摩人用冰雪塊堆積的圓屋。因紐維克藝術展覽大樓。禮品店、咖啡店和街頭排檔。並在The Arctic Chalet 木屋度假村與英格蘭後裔老板娘Judy,了解和商討我們去圖克托亞圖克(Tuktoyuktuk)的方案。

Inuvik醫院)                                  Inuvik中心主要大街)

        (天主教徒墓地)          Inuvik Igloo Church冰宮教堂 )

 如果在冬季,我們將會駕駛鐵騎,在冰原上奔馳194公裏,從因紐維克直達圖克托亞圖克。可是現在,冬季的冰原成了沼澤和成千上萬的內湖。我們隻有乘飛機了。

 Judy幫我們預定了機位,並同圖克托亞圖克當地的旅遊公司取得聯係,安排了接待事項。

 

      我們的五人剛好湊成一架飛機的最大載客量。我們飛的機型是  Cessna 207。加上飛行員共六人。小台灣十多年前曾學習過飛行駕駛,當仁不讓地就座副駕駛位置。我坐在最後。飛機雖小,但轟鳴聲不亞於其它較大型的飛機,隻不過感覺到像騎一部老舊的自行車,除了鈴不響,其它部件都響。上海人稱這種自行車為“老坦克”。我們的飛機一啟動,好像它的骨架子就要散了,很為它擔心。



     飛機終於顫顫抖抖地掠過跑道飛上了天。飛行員是一位小夥子,很懂得我們的心理。他穩穩當當地斜下機翼,繞著因紐維克飛了一圈,我們幾個新奇地專心觀賞著機翼下的小鎮,也顧不上擔心不擔心這架小飛機了。

     飛機向西北方向飛去。我們一路鳥瞰布滿大小湖泊的麥肯齊三角州。青紗帳被千姿萬態的湖泊劃分成各種形狀,綿延數百裏,直達北冰洋。天地是如此的廣闊,人真是太渺小了。

     年輕的飛行員聽說小台灣學過駕駛飛機,馬上考問了他幾句,然後就把駕駛權交給了小台灣。小台灣受寵若驚:“可以嗎?”飛行員微笑著點了點頭。雖然有些生疏,但小台灣駕駛的這一段,我們幾位卻沒有感覺出來。直到小台灣很爽地回頭告訴我們,大家才“哦”了一下。

     突然,飛機降低了高速,在一片海灣上空兜起圈子來。飛行員指向機翼下方高聲說:“Look, whale!”隻見機翼下的海灣中,數十條白沙鯨,在藍色的海水中不時躍出水麵,翻滾出條條白色的波浪。在陽光的照耀下,白浪搖曳出條條白色的光芒。好像整個海灣都沸騰了。飛行員壓下機頭,我們的座機斜著機翼低空在鯨魚群上方掠過。五位乘客,舉著五台照相機,啪啪啪地一陣緊張的快門聲,大家都沉浸在快樂興奮的情緒之中。

不一會兒飛行員提醒我們,圖克托亞圖克就要到了,準備降落。機場在哪兒?跑道呢?隻感覺到飛機觸地,彈跳幾下,開始滑行了。這時我們才看到,跑道就是一條土路,機場就是一大塊平地,場站就是一座木頭小矮平房。

飛機停穩了,飛行員小夥子問我們:“你們準備好衝刺了嗎?”我們反問:“為什麽?”飛行員狡譎地笑了笑,下機為我們打開了機門。機門一拉開,伴隨著一陣陣強烈的嗡嗡聲,黑壓壓的一大群東西飛將過來。不用說大家也知道,北極黑蚊成群結隊來“Welcome”了。嚇得我們倒吸了一口氣,退回飛機內已經來不及了。無奈,隻好硬著頭皮下飛機,極不情願地接受它們的“熱情款待”。頭罩在這兒沒了用武之地。這裏的蚊子還要巨大,還要團結,還要厲害。我們都感覺到,這幫惡魔正在不斷地撞擊著我們身體的各個部位。當我們狼狽地、一窩蜂地衝進才幾十步距離的“場站大樓”,每個人都已創傷累累。

場站裏,六十七歲的愛斯基摩(Inuvialuit)老媽媽真誠地向我們表示Welcome了。她是我們的導遊,她和她的因紐特老伴合夥辦了這個兩人旅遊公司,公司有幾十年的曆史了。他們與因紐維克英格蘭後裔的旅店是合作夥伴,凡旅店老板娘的客人到圖克托亞圖克,都由老媽媽接待。

今天一天的行程就交給老媽媽了。



(本文部分圖片選自GOOGLE-搜索-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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