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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的夢想 (四)山崗上的雅典衛城

(2013-11-29 09:07:43) 下一個

山崗上的雅典衛城


    
古代人們多在平原上耕作,各皇朝的都城和城鎮一般都建立在平原上,以利於統治和管理。但是,平原城市容易受到敵方的攻擊。於是統治階級同時在平原城市附近的山區修建被稱為“衛城”的軍事要塞。這種建在山上的衛城,利於防守。一




般衛城內部建有宮殿、神廟、糧庫、衛兵住所與水源等。這樣做的目的是,一旦平原城市受到戰爭的威脅,居民們可以遷移到易守難攻的衛城進行持久戰、消耗戰。如此可以降低財產和人口的損失。
  雅典衛城,位於雅典西南部,是比較著名的衛城之一。希臘語稱之為“阿克羅波利斯”,原意為“高丘上的城邦”。雅典是古希臘的政治文化中心,雅典衛城是供奉雅典庇護神雅典娜的地方。
  雅典衛城東西長280米,南北最寬處130米,地勢險峻,僅在西麵有一上下出入的通道,戰爭中又是堅固的要塞。

衛城由著名的帕特農神廟(Parthenon)、埃雷赫修神廟(Erechtheum)和雅典娜勝利神廟(Athena Nike),以及衛城山門等古建築組成。

    據雅典衛城旅遊信息中心介紹:這些建築,幾乎全部用潔白的大理石建成。因考慮到從山下四周仰望衛城的良好景觀,這些建築物基本沿衛城周邊布置。又因考慮到在衛城內的觀賞效果,

它們相互之間既不平行也不對稱,而是利用地形把最好的角度朝向人們。使行列中的每一個人無論在山上山下,或無論在前在後都能夠觀賞到不斷變化的絢麗的建築景象,而這個景象係統又構成了一幅完整的有主有次的畫麵。 

    雅典衛城正麵是狄奧尼索斯古劇場、集市中心和競技場的遺址。東南角建有規模宏大的衛城博物館,收藏著大量的石雕和其他古代藝術品。

    從信息中心得來的“考證”成果,使得雅典衛城在我們心中從神秘,演化成為神聖。

    衛城山下有一大片公園,公園的主角是遍布的殘牆斷壁。不要小看這片廢墟,它們也是綿延數千年的希臘文化的見證之一。

    走進公園,拍照留念。然後太太和我沿著山腳,繼續行進。不一會兒,終於來到了衛城的山門。

拾級而上,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狄奧尼索斯古劇場和古競技場的遺址。曆盡近兩千年的滄桑,遺址依然聳立。

麵對這些宏偉古跡的時候,我仿佛看到,雅典王和他的妃子們,在皇親國戚及眾將眾臣的簇擁下,正在觀賞傳統歌劇。雅典王得意忘形、肆無忌

憚的傻笑聲和美妙動聽的歎詠歎調交織在一 起,不知唱的是哪出陽春白雪。我也仿佛看到,競技者正在捉對廝殺,拚個你死我活。他們真槍實刀,遍體鱗傷。此時,你聞到了血腥味,你聽到了貴族達官瘋狂下賭的嚎叫聲,它們在拿廝殺者的生命賭輸贏。

    好像一切都發生在昨天,好像一切都發生在你身邊。

    我的思緒沉浸在古海滄桑之中。在那甲胄相映、刀劍相揮的古戰場上,硝煙彌漫,戰馬嘶鳴。何等慘烈的戰爭場景,猶如電影般地在我腦海中一幕幕地呼嘯而過;在這衛城腳下,衣衫襤褸的奴隸被士兵的鞭子驅趕,沉重的岩石、泥沙、巨木壓在他們的肩上;飽經風霜的工匠們在烈日下砌牆蓋瓦,汗流浹背。神廟猶如史詩般的特寫畫麵,一座座在你腦海中拔地而起。古代文明是古代勞動人民的智慧結晶,也是建築在古代勞動人民的鮮血和汗水之上。

    我還在古競技場邊發呆。這時,有幾位英國小夥子,要求我替他們以競技場為背景,照一張集體相。小夥子一聲“Excuse me”,把我腦中翻江倒海的思緒打斷,好像正在放映的DVD,突然被這幾位年輕人按下了停止鍵,把我從2000多年前,一下子拉回到了現實。
  我緩過神來,趕緊對他們說:“我太太拍照非常專業,比我強多啦。”欣喜的小夥子,立即把相機交給我身傍的太太,極為高興地請專業攝影師幫忙。太太急忙搖手謙虛一番,但還是頗有風度地接過相機,擺開架勢,既認真又大方地為他們端正姿勢,取景照相。還積極主動地為他們多拍了兩張,以便小家夥們挑選。   

    山頂上藍白兩色的希臘國旗高高飄揚,我們依次參觀了帕特農神廟,埃雷赫修神廟和雅典娜勝利神廟。其中帕特農神廟正在大修,鋼腳手架把神廟團團圍住。據說,神廟內的稀世展品,已經移至山下博物館內。遊客隻能在廟外瞻仰。

  那些精致的雕塑,通天的圓柱,神秘的廟堂,即便用宏偉這兩個字,也不能形容這些令我們驚歎的偉大建築。古代希臘的能工巧匠,通過他們的智慧和雙手,把古希臘民族的文明和民族的文化,留存到今天。每年數百萬人慕名而來,接受古希臘文化的熏陶,這就是古希臘人民留給子孫後代不朽的遺產。

    為了給我們自己留下美好的記憶,太太特意穿上了玫瑰紅無袖高領時裝衫和緊身牛仔褲,戴上金絲邊太陽眼鏡,現代時尚的太太和千年希臘老古董融合在一起,繪出了美麗和諧的動人畫圖。一張張清晰漂亮的倩影,樂得我合不攏嘴。馬上請遊客為我們以山上衛城和山下雅典市中心為背景的“到此一遊”雙人合照。

    衛城裏的遊人如織,再加上四處搭建的腳手架,神跡真是不堪負擔。所有這些,卻絲毫也影響不到遊客的興奮和熱情。英語,法語,俄語、希臘語,土耳其語和西班牙語等等,世界各地的語種在此高度集中。嘰嘰喳喳,像百鳥朝鳳;再加上滬語,抑揚頓挫,更像一出語言交響樂。要說感歎雅典這個古希臘文化的搖籃,眾語種中,唯滬語的表現力度無可置疑地獨占鼇頭。一句“頂特了!”。

    記得十多年前,太太和我遊覽加拿大最東部大西洋沿海燈塔。在迎客廳,兩開張大的遊客留言簿平躺在專用桌上。牆上掛著兩米寬的世界地圖,地圖上相應國家或地區的位置上,凡插有一麵小紅旗的,說明這個國家或地區的遊客曾到此一遊。小紅旗布滿世界各地,特別是歐美各國密密麻麻的紅成了一片。諾大的中國版圖卻白板一塊。翻開留言簿,一頁一頁,不見有中國遊客的留言,心中有股說不出的滋味。那時,中國遊客還沒有走向世界。但是,我們畢竟來了,雖然稍遲了一些。太太和我用大大的中文和英文寫下了我們的觀感和心願,末尾簽上我們倆的姓名,並特意注上:來自中國上海。走到世界地圖前,我們在中國地圖的中央及上海市,認認真真地插上了兩麵迎風招展的紅旗。那時,我們的心情是那麽地激動,好像我們在用拳拳愛國之心,代表中國做了一件大事。我們中國是世界大家庭的一分子。我們相信,留言簿一定會簽滿來自中華各民族朋友們的大名,世界地圖上的中國部分將插滿來自中國各省市遊客的紅旗。

    曾幾何時,中國人以遊客的身份,足跡遍布世界各個角落。不管你在哪裏,都會聽到廣東話,四川話,山東話,陝西話,東北話,浙江話,江蘇話……,諸如此類,不一而足。不知何故,現在無論在哪個國家碰到自己的同跑,雖然不會像十多年以前那樣激動了。但是,自豪和親情總是會不由自主地湧上心頭。

    今天,我們就在衛城遇見了不少來自祖國的同跑,有來度假的學生;有來考察的官員;有自費組團來的城鄉居民,各行各業,各省市各階層的同胞。我們相視微笑,點頭打招呼。或者會聽口音猜測一番:“你們是沈陽來的?”“您是山西人吧?”“讓我猜猜……,你們家鄉有條江,名字就叫黃浦江吧!哈哈。”大家夥兒你一句來,我一句去,真像是一個大家子,多熱絡。

  中國有上下五千年的曆史,來自文明古國的炎黃子孫,會聚在同樣有五千年文明史的希臘,總有點惺惺相惜吧? “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此句得改一改了。

 
(本文部分照片選自Google搜索-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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