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Freakonomics裏麵, 芝加哥大學的經濟學家Steve Levitt把90年代犯罪率大幅下降歸的部分原因結於70年代初的墮胎合法化立法,雖然聽起來不好聽,想想也有一定的道理,很多unwanted孩子避免出生,從而減少了有苦難童年的機會,進而減少了成年後反社會,反人類的暴力。 從這個角度看,我們的政策很多時候會有unintended effects.
08的修改零寬容政策,對學校並無法律的約束作用,其本身隻是一個政策綱要。具體的執行還看各地學校。這個綱要針對的多是inner city學校裏零寬容過嚴的的行為,比如吸煙,缺課就送少教所之類的。 對住在郊區的中國父母來說,實在沒有必要過度解讀。當然這個政策也有可能會為某些人利用來興訟,對此學區應該會有自己的法律應對, 大家也稍安勿躁。我最感興趣的是這個政策是否會讓犯錯誤的孩子有機會自新,而不是一下把他們推到司法體係中去,萬劫不複。如果一個社會的青年沒有出路的話,對這個社會的破壞力也是可觀的。 60年代中國紅衛兵橫掃一切的時候,美國的各大城市也有很多種族騷亂,底特律市中心至今還有當年被焚燒的大樓。
建議家長在討論關切種族的社會政策時,能跳出自己的種族和閱曆的偏見,多從幾個角度看問題。可以和孩子談一談,聽聽他們的看法, 也許我們會看到自己的思維方式有我們成長背景的局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