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人種起源的角度看,中華民族有著共同的起源,如今的日本,台灣,香港,澳門,新加坡,甚至菲律賓馬來西亞的人類種群都與中華民族的共同祖先血脈相連。
如果僅僅是作為一個地理名詞,“支那”本身沒有政治意義。但是與“支那”相聯係的不僅僅是地球上一個確定的地域,而且是人類一段傷痛的曆史。過去日本以“漢”“唐”"宋”“明”等方式稱呼中國。在甲午戰爭後開始使用支那一詞。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日本語中的支那是指整個謀求占領的中國,用於代替清政府及國民政府。日本於戰敗後官方已經停止使用“支那”稱呼中國。
“支那人”與日本侵略中國這段曆史之間的必然聯係成為中華民族心靈上的傷痕。中國人民的敵人知道這一點。中國人身上哪裏痛,他們就向哪裏撒鹽;中國人身上哪裏軟,他們就對準哪裏插刀。
現在我們退一步。假定用“支那”稱呼中國的人們對人類的這段曆史一無所知。也就是說,當浸透了日本人的殘暴和中國人屈辱的這段曆史在世界舞台上轟轟烈烈的上演的時候。這些人拖家帶口逃進的深山老林躲避戰火一直隱居至今。所以到現在他們認為用“支那”稱呼中國完全合乎人類文明的規範。這段漫長的時間裏,為了傳宗接代的需要他們不得不用野獸的血把他們身上“支那人”的血反複地倍比稀釋。
但是“一個支那孩子,死了就死了。”對中國人是不可接受的。因為我們與這段曆史一起走過;我們知道“支那”是什麽;我們知道“支那的孩子”是誰。這個孩子身上流淌著中華民族的高貴血液。在經過曆史的蹂躪之後,我們麵容憔悴,衣裳襤褸。但是我們注定要重新回到人類文明的峰巔;我們的血液中以遺傳密碼的方式保守的智慧和意誌因為過於高貴而無法被任何東西玷汙。
所以那些至今把中國人稱為“支那人”的人,那些認為“一個支那孩子,死了就死了”的人。他們最好是回到他們曾經生活的地方,用野獸的血把他們身上“支那人”的血無限倍地稀釋掉。這就是尼羅河的結論:他們不配有作為人類的孩子。即使他在說這這話之前就不幸有了孩子,他的孩子也不配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