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 (49)
2019 (76)
2021 (69)
2022 (64)
2023 (55)
*野花 野花姓啥 阿克跟著姓啥 像一朵幼稚的即將消逝的火 從靜止的心髒出發 艱難抵達山坡 野花已經睡了 它的香醒在阿克的血管裏 滋養著阿克最後一縷思維 和最後一幅宿命的畫 *公寓 抽象的不是阿克的床鋪 一個朦朧的女子坐在沙發 目光不知停滯在哪個平仄的部落 暗室裏也有紅燈或綠燈 可以看清阿克衰老的照片 雨水隨意的詩句已不再顯赫 阿克除了幾聲尷尬的笑 已沒有技術能再次照亮畫框 鞋架上鞋與影子一動不動 *來世 阿克走了並不稀奇 隨著親人的足跡跨過彩虹 所有的花朵都隨風起舞 阿克主持自己的葬禮 燈開兩盞或三盞都是那樣嫵媚 沒有人會被阿克拋棄 那些命中注定有緣的人 都會放著來世的焰火 那是夢最深處靈犀的顏色 *純潔 阿克總是微微憤怒著 詩人說,阿克最純潔 那都是大雁隨意的翅膀 飛了,就遙遠成虛幻 誰能追得上美麗得青煙 阿克一直憤怒著 急促的心跳泡在記憶的湖裏 多少純潔的冰山悄悄融去 無奈地流淌喘息 *偶爾 偶爾想起親愛的朋友 阿克已經無話可說 隻會訴苦雖然不是一個男人的悲哀 阿克已經羞愧難當 前麵的那一點光亮 觸手可及又遙不可及 阿克懵懂在青年的最後歲月裏 偶爾夢見親愛的朋友 阿克的翅膀總在雲層飄浮 *曙光 哪怕隻是一縷純粹安慰的曙光 阿克躺在被窩裏 不知糾纏不止的夢 此刻把阿克錯位到哪個時空 不企盼一縷曙光 就能亮醒阿克中年的困頓 向陽的山坡野花層層 故土的公雞已鳴過千遍萬遍 仿佛都與阿克的柵欄阿克的露水無關 2007.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