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詩九行

一壺客聞香 半盞起蒼茫 漫漫人生路 悠悠詩九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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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定詩九行

(2017-06-23 01:21:50) 下一個

*注定的事情 

就像荒唐的玫瑰綻放在靜寂的黑夜
就像郊外的墳墓一天天接納崇拜者
在一切不確切的時間裏
都有注定的事情敲響鍾聲 

瞎子看不見月亮的淚水
肉體的水龍頭一刻不停地滴著
生命的液汁日子的芳香 

一些名望總願停歇一些人的肩膀
一些晦氣總願鑽進一些人的褲襠 


*街道的名字 

一個人是取不出這麽多紛雜的名字
打開黃昏的地圖
一枚梧桐葉落在硬硬的水泥地上 

很多次找不到需要的店鋪
都是自己記錯了街道白色的名字
縱橫的街道千條萬條 

有一條街道的名字永銘心上
那醒目的方向牌
把人一步一步領向細碎的塵埃 


*沙漠的約會 

男人的勇氣就是見到一支玫瑰
哪怕忍受沙漠幹渴的煎熬 

當孤獨的滋味
像城市的公園令人厭煩
除了女人還有什麽不可拋棄 

縱然是最後一次約會
縱然沙漠軟軟地吞噬每一個細胞
親愛的人啊 黃昏之後
你依然還是一彎月牙 


*花開的聲音 

仿佛春節時童年的歡笑
仿佛冰床下河流的湧動 

癡迷地立在青春的公園
打開虔誠的耳朵
總能聽到花開的聲音 

仿佛酒回旋在酒壺
仿佛大雁衝向雲霄
一個日漸衰老的男人
孤獨地領悟著 爬上山去 


*冬天的回憶 

真的一無所有地度日
那條月亮討厭過的大道
隻有車輛在機械地奔跑 

房裏的日光燈悄然無聲地病了
那個自負的女人被罵了一通後
才在午夜傳來幾聲冷冷的問候 

這個冬天陽光絕對充足
隻是停水的鞭炮不時震破耳膜
淡淡的回憶裏 真的有點頭疼 


*黃昏的臉龐 

彎駝的脊背
正好放穩一捆柴草 

在前麵探路的第三隻腳
似乎還有點力氣
一頭白發卻已無力再淩亂 

辛酸的絕對不是山路
這麽多年不知走過多少人
誰的心都會麻木
黃昏的臉龐獨自扭曲著生活 


*鬆下的老者 

端坐鬆下已不知多少年了
蒼鬆般古老石頭般靜默 

誰還願成為老者的知音
讓他再次打開懷中的琴
讓美妙的琴音寧靜喧囂的心靈 

現在已不再是月光的世界
清風被霓虹照得無蹤無影
鬆下的老者 坐在畫中
遠離呼嘯的山林也已不知多少年了 


*靜寂的雪山 

不需要任何的語言
雪山寂靜地向下望著
把我電腦裏的詩都折射出光芒 

看似遙遠而神聖的雪山
其實一隻腳就立在身旁
讓我的骨頭與靈感都寧靜在夜晚 

現在全球氣候快速變暖
不知雪山何時會抽腳而去
我真的怕自己正走向自己的末路 


*破碎的花瓶 

無言的抽泣
被灰塵蒙得密不透風
曾經的讚美不複存在 

憂傷回旋在角落
或許在垃圾箱的眼裏
還是一些豔麗的花朵 

身骨破碎了
希望也就徹底黯淡
無奈的悲哀卻完美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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