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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主持和耳語者們

(2015-04-08 19:02:55) 下一個

         
                                                                   

  最近的熱點詞是畢福劍, 他在某次私人聚會中有點放輕鬆,唱了幾句,戲虐了幾句,被同桌的人錄了視頻,放到網上,引起不小波動。如果這幾句詞出於普通人的口,相信不會怎樣,比這粗魯的偏激的言論在網上和現實生活中都有。可是既然吃公眾人物這碗飯,就得對得起公眾人物,承受得起隨時被圍觀、被八卦、被扒光了評頭論足。可憐畢主持,忘了央視人身份,以為下了班有私生活,沒有隨時隨地保持“政治正確”,就像明星永遠要光鮮亮麗,不能被拍到卸妝的時候。他當然要為自己的言行負責,而同時,這件事的教訓是,明星要防的是狗仔,主持人要防的是朋友。

 1948年,有個英國人,叫George Orwell,寫了本政治幻想小說,《1984》,講的是人們在極權社會裏的生存狀態。

1984》裏有個不起眼的小人物,柏森斯,算是男N號吧,他頭腦簡單,辦事熱心。 為黨服務,竭盡所能。 更可貴的是,他有一雙年幼的非常令他自豪的兒女,“……頑皮是頑皮極了,但是一談到對黨的熱忱,那是另外一回事。他們一天念念不忘的,就是探子團的活動和鬥爭。”“……那寶貝女兒集體郊遊時。 “找到了兩個女團員跟她一起溜隊, 跟蹤一個陌生人兩小時。……把他交給了巡邏警察。”

有一天,這位對老大哥懷有無限崇敬和熱愛的大老粗竟然因為犯了思想罪被抓進了監獄,檢舉他的,就是他自己的女兒:“她通過鑰匙孔聽到了我說夢話,第二天就向巡邏警察告發。才七歲的小鬼,挺伶俐的,對不對?我對她不但不怨恨,反而以她為榮,這證明我給她的教育完全正確。”

 2007年,又有一個英國人,Orlando Figes,以幾百人的私人檔案為基礎,寫了部口述史,記錄了斯大林時代普通蘇聯家庭的生活。The Whisperers: Private Life in Stalin's Russia,中文翻譯成《耳語者:斯大林時代的私人生活》。"耳語“在俄文裏有兩層意思,一種是竊竊私語,另一種是告密者。

 《耳語者》裏提到一個十二歲的小英雄,帕夫利克。他大義滅親,向當局告發親生父親。他父親在村裏學校受審判的時候,衝著兒子大喊,我是你父親啊! 帕夫利克對主審員說,是的,他曾經是我的父親,但我現在已不把他看作我的父親。我現在不是他的兒子,而是一名少先隊員。後來,全國的青少年便在課堂上學習帕夫利克的英雄壯舉他的故事成為各種讀物、歌曲、戲劇、傳記等題材。高爾基甚至曾經呼籲為其建造紀念碑。不少人以他為榜樣,也告發家人,不放過任何一個階級敵人,甚至包括自己的父母。

 希望畢主持要像柏森斯在監獄裏那樣深刻反省,要及早鏟除心中的魔鬼。“思想罪可怕,防不勝防”,“我真感激他們,因為他們及時救了我。”

 畢主持童年時一定曾經戴過紅領巾, 那就應該知道,"與親人之愛及其他個人關係相比,對國家的忠誠則是更為高尚的美德。舉報朋友和親戚不是可恥的,反而是愛國熱忱的表現",就像帕夫利克一樣

 希望畢主持不要糾結於告密者是誰,他的目的是什麽。沉默的畢竟是大多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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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沈成涵 回複 悄悄話 @whoeverhk----“大義滅親”式告密不僅僅是文革之痛!
導語:
近日,一則名為《一名紅衛兵的懺悔:永不饒恕自己“弑母”》的新聞刺痛了諸多人心[詳細]。但當隱隱作疼的人心再次不約而同地集體指向“文革”時,反思本身已不完整。
一、這類告密已不同於傳統告密模式
《紅衛兵懺悔“弑母”》這則新聞呈現給世人的是一種醜陋的告密之惡。這類告密,已突破了傳統告密模式“親親相隱”的底線,有完全不同的發生邏輯。
1、傳統告密模式雖然殘酷,但仍強調“親親相隱”
因當權者的需要和鼓勵,中國告密傳統源遠流長。遠者,如公元前114年,漢武帝出台“告緡令”,即是鼓勵百姓舉報一切相識者的資產。武帝為從民間撈錢,此前曾頒布過“算緡令”,對百姓財產中來自非農業收入的部分征收“財產稅”,但百姓有抵抗情緒,政府又缺乏統計手段,實施效果很差。武帝遂想出鼓勵百姓互相舉報資產這般損招。“告緡令”規定:凡被人告發隱匿資產、呈報資產不實之人,其資產將被全部沒收,沒收資產的一半將被獎勵給告密人。此令一出,民間告密之風大盛,司馬遷總結其巨大的破壞作用時說:民間“中家以上大抵皆遇告”,各郡國“得民財物以億計”,“商賈中家以上大率破,民偷甘食好衣,不事畜藏之產業”,終於發展到中產之家全部破產,百姓花光吃光不思儲蓄的境地。
近者,如台灣50年代到80年代的“白色恐怖”。學人王鼎鈞覺得自己身邊當年遍布告密者:“那時偌大的辦公室隻有一具電話,我接電話的時候,總有工友在旁逗留不去,他們讓我看見‘豎起耳朵來聽’是個什麽樣子。他們好像無所用心,低著頭擦不必再擦的桌子,但眼珠滾動,耳輪的肌肉形狀異乎尋常。如我會客,總有一個工友殷勤送茶換茶,垂著眼皮,豎著耳朵。……那時,工友是他們得力的耳目,管理工友的人必定是‘組織’的一員。”那時候,台灣在蔣經國的主持下,有10萬餘名警察及5萬餘名各類特工,更不知發展了多少“工友”做眼線,台灣民眾無一不在監視之中,無一不在被告密的恐懼之中。
無論古今,這些傳統告密模式,或是群眾運動,或是當局撒網,雖然殘酷,但“親親相隱”總是最後的一道底線。即便是尊奉商鞅之學的秦國,《商君書》裏雖有規定“民人不能相為隱”,否則必受株連,但雲夢秦簡裏仍有“子告父母,臣妾告主,非公室告,勿聽”的規定。張家山漢簡裏的規定更嚴厲:“子告父母,……勿聽而棄告者市”。
2、階級鬥爭新思維下,血緣感情須服從於階級感情,大義滅親式告密遂層出不窮
但在文革中,“大義滅親”事跡——子女檢舉父母,妻子檢舉丈夫,哥哥檢舉弟弟者層出不窮,紅衛兵告密“弑母”這類案例,亦非鮮見,“親親相隱”的底線已全線崩潰。何以會如此?階級鬥爭新思維是個中關鍵。如1943年延安整風期間,陳伯達在《解放日報》上發表《人性?黨性?個性》一文,認為“任何種人性並不是先天帶來的東西,而是某一種社會生產關係的產物。所以,在階級社會中,人性的問題就是階級性的問題”;再如1957年,針對社會上“不近人情”、“六親不認”的批評,《學習》雜誌刊文指出:“‘人情’是階級意識形態的表現,‘六親’也各有自己的階級地位,都是有階級性的。問題在於‘近’什麽人的‘情’,‘認’什麽人的‘親’。其中有一個顯明的界限,這就是階級立場。”文章公開支持以“階級立場”為標準“大義滅親”:
“當一個良好的公民或革命的幹部檢舉自己親屬中的反革命分子,或是提出與自己的反動階級家庭從政治上、思想上劃清界限時,右派分子認為這是‘大逆不道’、‘六親不認’。這又是什麽意思呢?一個好公民、好幹部為了社會主義事業這樣做是完全正確的。否則,就要成為反革命分子或反動階級的俘虜。”
1958年第22期的《中國青年》雜誌還刊登有姚文元的一篇對巴金小說《家》的批評文章,在文章中,姚毫不留情地批評巴金的小說“把血緣的感情放在階級感情之上”,削弱了“青年‘大義滅親’的鬥爭性”。文章說:
“(小說中的)高老太爺是這個黑暗王國的國王,所謂‘一家之主’。這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反動人物,殘酷毒辣,死硬地維護封建道德,殺人不見血。……到他臨死的時候,作者不是用充滿仇恨的筆調去引導讀者無情地憎恨這條毒蛇的死亡,卻用十分哀痛的筆調叫覺慧、覺民去扮演‘和解者’的角色,叫那個被有些人目為‘英雄’的覺慧‘把身子靠在祖父的膝前’,‘用悲慘的聲音叫著爺爺’,好象過去做了多少對不起祖父的事,現在在這最後的—刹那加以挽回,要請他‘原諒’。這不是向地主階級妥協,為地主階級減輕罪惡,把血緣的感情放在階級感情之上,又是什麽呢?而那位高老太爺竟也的確‘原諒’了他們,小說中把他的臨死的痛苦衰弱的形象寫得那樣令人同情:‘他的嘴唇又動了,瘦臉上的筋肉弛緩地動著,他好象要做一個笑容,可是兩三滴眼淚開始落下來。他伸手在覺慧頭上摩了一下,又把手拿開,然後低聲說:‘……你回來了……馮家的親事不提了……你們要好好讀書……唉!’一聲長歎,表現了高老太爺內心的懺悔,他在為覺民的婚事而難過。讀者看到這裏,不是會對他引起一種默然的同情和憐惜,覺得他‘也是為了兒孫好’嗎?而這種和地主階級妥協的感情,會嚴重地削弱青年‘大義滅親’的鬥爭性。”(《論巴金小說在曆史上的積極作用和它的消極作用——並談怎樣認識覺慧這個人物》)
二、這類告密也不僅僅隻是“文革”之惡
文革期間的“大義滅親”式告密,既以“階級情感”為準繩,自不可能僅僅發生在文革期間。“文革”前曆次政治運動中所發生的“大義滅親”式告密的數量,絕不會比“文革”期間更少。所以,若僅僅局限在文革範疇內反思“大義滅親”式告密,僅僅將其視作“文革之惡”,這樣的反思就難免有失偏頗。
1、“大義滅親”式告密不是“文革”特產,自50年代起即已泛濫
事實上,對“大義滅親”式告密的鼓勵和宣傳,早在文革之前即已開始。以1952年“三反運動”中的《人民日報》為例,1月24日報道了《北京市第五中學青年團員王世桓檢舉他父親貪汙行為》;2月4日報道了《北京大學學生展開坦白檢舉運動不少學生檢舉了自己親屬的違法行為》;2月6日,報道了《許東才站穩人民立場檢舉奸商父親》;3月8日,又報道了《門頭溝機電廠職工家屬大膽檢舉和規勸丈夫坦白》……
從這些報道裏,不難看出當時的宣傳,竭力有意突出“階級情感”與“血緣情感”之間的鬥爭。譬如:“在運動開始時,(北京大學的)很多同學對檢舉貪汙是有顧慮的。但隨著運動的展開,同學們對這一次運動的認識漸漸提高,顧慮也逐漸打消。中文係二年級同學胡祥達在運動開始時,想起他的家裏有兩本賬簿,其中一本是專門對付收稅人員的假賬。他想動員他的父親坦白,但是怕他的父親說他‘忘恩負義’,因此他把這事放在心裏沒有說。後來他記起‘中國青年’雜誌上批評鄭輝人包庇地主家庭一事時,立刻恍然大悟,就一方麵向天津工商業聯合會節約檢查委員會檢舉他的父親,另一方麵動員他的父親坦白。到一月二十日止,北京大學檢舉的案件達一百九十三件,其中百分之四十是檢舉自己家屬的。”“王世桓看出他父親心中有病,就對他解說人民政府的政策,希望他趕快坦白。但他依舊不肯低頭認罪。王世桓最後對他說:‘你不坦白,我要向學校方麵檢舉你。’他父親聽了非常氣憤地說:‘我把你養大,你卻要檢舉我,你還有良心嗎?我要是特務,你也要檢舉?’王世桓堅決地回答他:‘你要是特務,我更要檢舉你!’”
2、“文革”期間大量幹部子弟被逼加入到“大義滅親”式告密隊伍,這是一個特殊之處
“文革”期間的“大義滅親”式告密的特殊之處在於:在此之前,“大義滅親”式告密的主體,以“右派、“地主”等“階級敵人家庭”為主;1965年毛澤東批示:“官僚主義者階級與工人階級和貧下中農是兩個尖銳對立的階級,……這些人是已經變成或者正在變成吸工人血的資產階級分子,他們怎麽會認識足呢?這些人是鬥爭對象,革命對象”,1966年“文革”爆發後,幹部家庭子女遂大規模加入到“大義滅親”式告密的隊伍中來。如陳丕顯之子陳小津回憶:
“我被‘專政’了,他們還不放過那些比我小許多,正在上中學的小阿弟、小阿妹們。1968年2月,王少庸兩次給時任徐匯區‘革委會’主任的黃克布置任務,要他把家住在徐匯區的華東局、市委負責幹部的子女‘管一管’。於是,5月9日至6月中旬,由‘徐匯區紅衛兵軍區’主辦的第一期‘叛徒、特務、走資派子女學習班’在上海縣北橋公社黃二大隊一座孤房子裏開班,曆時35天,有‘學員’46人。第二期班從7月初開始,曆時45天,有‘學員’92人。這兩期‘學習班’共集中‘叛徒、特務、走資派’子女138名,全部是從14歲到20歲的初、高中學生。他們的117位父母全部是被關押、隔離、靠邊審查的華東局和上海市委的領導幹部。黃克等人對這些青少年學生用盡了威脅、恐嚇、欺騙等手段:不許回家,不許與家裏通信,搞‘一幫一’監督;大會套小會,個個要表態,搞人人過關;揭發父母親的‘問題’,搞‘家庭鬥爭會’;要大義滅親,與‘反動父母’劃清界限……在兩期‘學習班’中,他們先後11次組織‘學員’們參加對他們父母的批鬥大會,逼迫42名‘學員’在大庭廣眾之下,當麵揭發父母的所謂罪行。這種卑劣的‘學習班’,使一部分青少年受到了蠱惑和蒙騙,造成了家庭分裂。這些‘學員’中,先後有3人患了精神分裂症,其中1人自殺身亡,1人離家出走後下落不明。”
這種大規模的幹部子弟被逼入“大義滅親”式告密隊伍的情形,在“文革”之前未曾出現過。《紅衛兵懺悔“弑母”》這則新聞,就現有資料看來,大概也屬於幹部子弟“大義滅親”式告密——與兒子一起告發母親的父親,1940年參加新四軍,屢立戰功,文革前擔任本縣衛生局黨總支書記,文革爆發後被打成本縣衛生係統的的頭號“走資派”,兒子曾寫過大字報揭發父親;在母親說出支持劉少奇的言論後,父子二人先後前往縣群眾專政指揮部告密。
3、政治高壓下,許多“大義滅親”其實是“大利滅親”
不可否認,建國後前30年發生的海量“大義滅親”式告密當中,確有不少案例,是告密者真的相信階級感情必須高於血緣感情,是很真誠地在告密。一如當時的宣傳語境所言:“在土改、鎮反、三反五反、肅反等運動中,兒子檢舉父母、妻子檢舉丈夫,這正是人民群眾覺悟提高的表現,是十分可貴的”。但並不是所有人的“覺悟”,都能像方誌敏(殺死親五叔)那麽“高”,多數“大義滅親”,其實是“大利滅親”。《紅衛兵懺悔“弑母”》這則新聞中,告發母親的兒子麵對媒體,即公開承認:“從表麵上看,我所追求的並非私利,誌向純粹高遠,而實質上自保的成分占了非常重的比重。甚至我也把它算作自己的一種政治表現。政治表現可能給自己帶來不一樣的境遇”——如果注意到其父當日已被打成“走資派”,母親被懷疑是“國民黨特務”,外祖父則在土改、鎮反中被槍決,自不難理解其迫切想要“自保”的心態會有多麽強烈;其父在告發妻子時的心態,大略也與兒子相似,作為一名現行“走資派”,其心態或許還會更為迫切。
李銳之女李南央在回憶母親對父親和自己的“大義滅親”式告密時,也認為母親告密的主要動機,是為了現實利益,“要保住物質的和精神的地位”。李南央說:“母親的‘革命’變得越來越‘真誠’,越來越‘徹底’。她不但把父親的北大荒來信交給組織,還把夫妻間的枕邊話全部抖摟出來,用這種大義滅親的方式,證明自己受改造的程度,以期重新得到黨的信任。……當我知道母親原來對‘大躍進’持有與父親相同的看法;當母親一封封寄來對我的批判信,甚至向我的單位領導揭發我的‘反革命言行’;探親時領著我們早請示晚匯報;因為我男朋友的家庭出身有問題,讓我斷絕關係,在那以後,我心中殘存的一點親情徹底毀滅了。……她真的相信共同生活了20年,共同有了3個孩子的丈夫是反黨分子嗎?一定不是的,否則她怎麽會在20年後父親複出時動複婚的念頭?但是她被毛澤東所顯示出的絕對的威望、絕對的統治力震懾住了。她看清了,如果以前自己隻是使用‘階級’作為讓李銳俯首帖耳的武器,此時她必須將自己與李銳劃分在兩個不同的陣營,才能夠生存。她被眼前的一切嚇壞了,她不能想象自己永遠和別人合住一個單元(母親在延安的信中,記述了不能容忍和自己的好朋友夏英喆共一窯洞);她不能想象自己永遠做一個爐前工(母親在東北糖廠的信中,記述了受不了頂班的生活);她不能想象自己經過廿年努力而得到的,三八式幹部的優越生活條件和特權,從此不複存在(母親信中屢屢流露出瞧不起工農幹部和‘舊’知識分子的態度,她在東北的信中記述了自己是如何虐待保姆);她的驕嬌品格,決定了她根本無法麵對這樣的可能。她明白要恢複從前的生活,要保住物質的和精神的地位,今後隻有緊跟毛澤東,除此別無選擇。”
《青春之歌》的作者、女作家楊沫和他的丈夫馬建民,在當年的政治高壓下,也陷入了“大義滅親”式告密,互相揭發,並且招招險狠,直取對方政治生命。對此,楊沫之子的理解是:“在那種高壓之下,人首先要生存,為生存而奮鬥。別的如夫妻之間的感情、倫理、道德、親情等等全顧不上了。我父親揭發母親1936年沒有入黨這個事情其實不是啥重要問題,隻是一個入黨手續不完備的問題。在巨大的壓力下,他為了表現自己聽黨的話,忠於革命路線,才把母親的這個事情交代出來了。”“母親也開始毫不留情地揭發父親。父親與武光的關係,父親與鄧拓的關係,這都是母親可以回擊的武器。”
結語
中國當代的“大義滅親”式告密悲劇,是整整兩代人不可回避的迷惘、恐懼與巨痛,但並不是“文革”的特有之物。對它的反思,須跳出“文革”,放置到更大的時代背景之下。這反思中,個體的懺悔固不可少,政策層麵的教訓也同樣亟需總結。
沈成涵 回複 悄悄話 “沉默的(畢福劍)畢竟是大多數。”

----文章最後一句話,很耐人深思!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非常支持warara的評論,從評論可以看出一個人的人品。高密者從來都是卑鄙小人,該下地獄的下賤,下流的壞人。

窗外細雨 發表評論於 2015-04-09 05:21:56
且不論觀點如何,如此粗鄙,怎能在央視主持,該下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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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在這裝大蒜了好嗎?虛偽。
CanadaCarrot 回複 悄悄話 warara 發表評論於 2015-04-09 06:11:57
畢姥爺交友不慎遇人不淑,被人陷害於不仁不義。陷害畢姥爺的人名叫張清,此人之新浪微博-張清同誌。

張清是“東博書院”的秘書長,真實工作單位是唐山政法委下屬機構。但是張清長年在京,吃空餉多年。據稱其前年病假條是由豐台一家醫院開出的。我估計用不了幾天張清的病假條也得躍然紙上,開出病假條的醫院和醫生名字一樣會進入人們的視野。

先講個故事:
公元692年,武則天為了虔心禮佛,下令禁止屠殺牲畜和捕撈魚蝦。右拾遺張德因為喜得貴子,殺了一隻羊,宴請同僚,結果被前來赴宴的杜肅告發。武則天卻在朝會上將告密信交給張德還對他說:以後請客,最好先看清人頭,不要把好酒好菜拿去喂了背後咬人的狗。

這位張清同誌,身為執法人員,並長期借“休病假”之名吃空餉,這樣的人怎能留在政法的隊伍中?

一個把私人酒桌上的調侃當成罪證、賣友告密的小人,哪一個同事願意和這樣的家夥共事為伍哉?另有網友反映東博“愛國基金”,接受賬號為張清個人賬戶(暫未查實)。請有關方麵一並調查張清是否存在非法募捐嫌疑。

而且,這位張清所播放的視頻還是掐頭去尾的。可能很多人都已經看到了,視頻的最後一句是畢福劍說的“別放到網上去”。結果,還真就給放到網上去了。老畢繼續要說的或是:“這段子太不像話,太反動了,是吧?大家別當一回事,就是圖個樂。”

飯桌上偷著錄音錄像,然後再公開,它所摧毀的是人類之間最基本信任。畢姥爺,和你吃飯的是什麽人啊?你的仇人吧?幾乎是不共戴天吧?你為什麽和你的仇人一起吃飯呢?

這種告密的小人,我相信今後他的路就是沒有路。我也更相信他單位的同事們避他和躲避瘟疫沒什麽區別吧?誰還能與這種告密小人為伍?

今天看來,飯局真的是越來越危險了。本來畢姥爺隻是學了一個段子,僅僅是學的惟妙惟肖而已,卻遭人故意陷害。如今的飯局不但有地溝油瘦肉精假牛肉羊肉吊白塊兒千裏香等“食麵埋伏”的“傳統項目”,而且還得要經受地住小人的陷害。

據最新消息,畢姥爺的節目已被停播,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麽大事不好說。張清同誌你也完了,你真是蠢到家了。你告密了別人,也暴露了自己。你維護毛,卻讓毛現了最大的眼!你想邀功,這馬屁沒拍著,卻遭億人唾罵。 你衝天一怒,大腦短路!
瀛客 回複 悄悄話 也難怪今天的中國社會道德崩壞,信用掃地。其實政府鼓勵在言論上的告密者是丟了西瓜,撿了芝麻。
氣自華 回複 悄悄話 老畢不在主持,就是個正常人。他的段子哪一句不一針見血,特別是說毛把我們害慘了,這個是不爭的事實。他害死千千萬萬的無辜的人民,這層紙就是沒人敢戳,還要把他捧在祭壇上,國人的悲哀啊。老畢敢說還真有他剛正的一麵。
qiaobiangu 回複 悄悄話 才看了視頻,純屬逗留耍貧。場合是否合適不清楚,不過我不認為他腦殘得不分場合。他能那樣放鬆唱戲,一定不會是正式外交場合。結論是告密者無知或卑鄙。
唵啊吽 回複 悄悄話 老畢不是私人聚會,老畢是以政府外交助理身份出席外交事務宴會。不雅視頻是新聞監督政府外事活動,是公民社會基本民權。是新聞自由,新聞獨立。B門視頻是民主社會新聞監督,不是獨裁社會警察國家告密。
美國老麥 回複 悄悄話 那毛澤東身為國家領導人,如此粗鄙, 你叫不叫他下崗???
美國老麥 回複 悄悄話 那毛澤東身為國家領導人,如此粗鄙, 你叫不叫他下崗???
warara 回複 悄悄話 畢姥爺交友不慎遇人不淑,被人陷害於不仁不義。陷害畢姥爺的人名叫張清,此人之新浪微博-張清同誌。

張清是“東博書院”的秘書長,真實工作單位是唐山政法委下屬機構。但是張清長年在京,吃空餉多年。據稱其前年病假條是由豐台一家醫院開出的。我估計用不了幾天張清的病假條也得躍然紙上,開出病假條的醫院和醫生名字一樣會進入人們的視野。

先講個故事:
公元692年,武則天為了虔心禮佛,下令禁止屠殺牲畜和捕撈魚蝦。右拾遺張德因為喜得貴子,殺了一隻羊,宴請同僚,結果被前來赴宴的杜肅告發。武則天卻在朝會上將告密信交給張德還對他說:以後請客,最好先看清人頭,不要把好酒好菜拿去喂了背後咬人的狗。

這位張清同誌,身為執法人員,並長期借“休病假”之名吃空餉,這樣的人怎能留在政法的隊伍中?

一個把私人酒桌上的調侃當成罪證、賣友告密的小人,哪一個同事願意和這樣的家夥共事為伍哉?另有網友反映東博“愛國基金”,接受賬號為張清個人賬戶(暫未查實)。請有關方麵一並調查張清是否存在非法募捐嫌疑。

而且,這位張清所播放的視頻還是掐頭去尾的。可能很多人都已經看到了,視頻的最後一句是畢福劍說的“別放到網上去”。結果,還真就給放到網上去了。老畢繼續要說的或是:“這段子太不像話,太反動了,是吧?大家別當一回事,就是圖個樂。”

飯桌上偷著錄音錄像,然後再公開,它所摧毀的是人類之間最基本信任。畢姥爺,和你吃飯的是什麽人啊?你的仇人吧?幾乎是不共戴天吧?你為什麽和你的仇人一起吃飯呢?

這種告密的小人,我相信今後他的路就是沒有路。我也更相信他單位的同事們避他和躲避瘟疫沒什麽區別吧?誰還能與這種告密小人為伍?

今天看來,飯局真的是越來越危險了。本來畢姥爺隻是學了一個段子,僅僅是學的惟妙惟肖而已,卻遭人故意陷害。如今的飯局不但有地溝油瘦肉精假牛肉羊肉吊白塊兒千裏香等“食麵埋伏”的“傳統項目”,而且還得要經受地住小人的陷害。

據最新消息,畢姥爺的節目已被停播,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麽大事不好說。張清同誌你也完了,你真是蠢到家了。你告密了別人,也暴露了自己。你維護毛,卻讓毛現了最大的眼!你想邀功,這馬屁沒拍著,卻遭億人唾罵。 你衝天一怒,大腦短路!

(素材來源於網絡)
窗外細雨 回複 悄悄話 且不論觀點如何,如此粗鄙,怎能在央視主持,該下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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