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的女戰士》是舞劇《紅色娘子軍》中的經典段落。芳草少年時代,聽到一位學貫中西的長者將其與《天鵝湖》中的《四小天鵝》相提並論。他說:“每當《女戰士》音樂響起,我總會產生一個錯覺:從舞台側幕翩然而至的不是女戰士,而是撲棱著翅膀兒的小天鵝。”他還解釋說:“這是因為《紅色娘子軍》的兩位作曲者:吳祖強與杜鳴心都於一九五〇年代留學蘇聯,就讀柴可夫斯基音樂學院,深得老柴的真傳。創作《娘子軍》時借鑒柴老柴的《天鵝湖》,也就不足為奇了。”
時至今日,芳草依舊認為《紅色娘子軍》在當年那些“樣板戲”當中藝術水平是相對高的,特別是其音樂。同時代的其他幾部舞劇,都遠不能與之相比。
《娘子軍》的音樂創作,在借鑒西方舞劇的同時,大量運用民族音樂旋律。將大三弦、月琴、笛子等,作為色彩樂器用在管弦樂裏,這些都是成功的嚐試。
敗筆:《常青指路》那場,洪常青在一陣小鑼中出場,緊接著一個京劇亮相。當年每看到這裏,總覺得不倫不類,挺搞笑的。沒辦法,那個時代的產物,相信作曲家也很無奈吧?
感謝吳、杜兩位藝術家,在那個百花凋零、萬馬齊喑的年代,為我們獻出一捧甘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