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560-人生萬象皆因利

“爸爸，您是不是跟瑤瑤姐姐做愛了？”萬山紅做完今天的手術後，來到幹爹的辦公室，被幹爹摟在懷裏，忍不住打聽道，因為她聞出這位姐姐身上悶騷的味道，看似人畜無害，其實骨子裏散發出一股後發製人的風騷。

“爸爸還沒、沒有呢！”董九被女兒揪住把柄和快樂雙色球，內心恐懼，脫口而出道，“寶貝，饒命啊！爸爸不敢，女兒千萬要手下留情啊！”

“這次上新疆，認了幾個幹女兒，如實招來！有沒有操哪個女兒？如果隱瞞，女兒一使力，叫爸爸痛不欲生，悔之晚矣！”萬山紅沒有跟在幹爹身邊，內心不服氣，又見一個讓幹爹滿意隨時要上的姐姐，醋壇子立刻打翻了，狠狠地掐了一下手中的把柄，怒氣衝衝地問道。

“三、三個！隻跟其中一個你的妹妹帕裏黛，一個維族女兒做過！”董九發現自己腦海裏隻剩下真實的信息，不知道如何是好，隻能全盤托出，否則在命懸一線的緊急情況下，隨時都會釀成災難，眼前隻覺得保命要緊。

“我不要，嗚嗚嗚——”萬山紅內心感到萬念俱灰，覺得幹爹一個一個地搞幹女兒，而她隻能幹瞪眼，想攔也攔不住，而又下不了決心，成為跟幹爹上床的女兒之一，因為她無法忍受幹爹這樣花心。一旦豁出去，幹爹隻能操她和幹娘，而幹爹又做不到，內心非常不爽，忍不住淚水嘩嘩地流淌。

“要不爸爸幫女兒舔到高潮好嗎？”董九求饒似地建議道，“寶貝，你還沒結婚，爸爸怎麽敢動女兒的貞操呢？爸爸出軌的幹女兒要不結婚了，要不情況特殊，女兒哪一條都不符合啊！”

“如果女兒不嫁人呢？”萬山紅心潮起伏地問道，說出來的話，根本沒有經過理智的把關，讓董九聽完，內心非常傷心，覺得自己把女兒害了，憂心忡忡地說道：“寶貝，爸爸不配跟女兒發展到超出父女之情的境地，因為女兒一是處子之身，二來前途遠大，三是未來有更幸福的家庭生活和美滿婚姻！女兒隻要踩在爸爸的肩膀上，不斷攀登就行了！”

萬山紅哭完，心裏才覺得好受一些，又被爸爸抱著坐在沙發上，雙臂攬著幹爹的脖子說：“吻吻女兒吧！”萬山紅覺得被幹爹濕吻著，吸吮她的絳舌，而自己一隻手套弄著幹爹的把柄，才覺得幹爹是屬於自己的，所以枕在幹爹的肩臂彎裏，鬆開雙手，一手梳理幹爹的胸毛，一手伸入幹爹占山為王的聚義廳，揪著虎皮和虎皮上的山寨王。一會兒套弄一會兒揪著虎球豹卵，心裏的鬱悶才慢慢散去。

直到聽見敲門聲，董九才驚慌失措地鬆開懷裏的幹女兒，簡單收拾了一下，卻見女兒對著房門說了一聲：“你先回去，我跟董院長忙完了，就過去！”董九聽見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心裏很佩服女兒鎮定自若的能力。

現在是1968年11月11日，星期一，晚上8點。董九父女親自來到病房，檢查了今天剛手術的病人，發現病人身體狀況良好，各項指標沒有異常，恢複狀況穩定，就交代了值班護士，有事任何時候都打電話給他。

好不容易等到前往13號的公交車，父女倆上去後，發現車內人不多，董九跟女兒坐在一個角落裏，摟著女兒，讓她依偎在自己懷裏。一路上，父女耳語交流，以防隔牆有耳。萬山紅先說道：“爸爸，女兒結婚了，才跟女兒做愛是嗎？那女兒明天就嫁人，後天跟爸爸做愛好嗎？”

董九啞然失笑，小心翼翼地答道：“可以！隻要女兒把處子之身給了自己的丈夫，爸爸的負罪感才會降低到可以忍受的地步！要麽女兒把貞操給了她的男友，爸爸才敢動歪心思！爸爸無法接受跟處女狀態的女兒做愛的，因為爸爸覺得，處女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珍寶，女兒隻能給可以托付終身的另一半！爸爸成不了女兒的另一半，隻是女兒生命中的長輩和幫扶。爸爸走到跟女兒發生肉體關係這一步，已經是百身莫贖的罪過，再泯滅天良地破女兒處子之身，無法讓爸爸自己最基本的人性答應的。”

“那女兒把處女膜撕裂，爸爸，我們父女可以做愛嗎？”山紅問道。

董九搖搖頭，立刻答道：“處女膜是完整還是破損不重要，重要的是女兒沒有經曆性交活動。指交不算，因為女兒們在初潮後，多多少少都有把手指伸進陰道的經曆。一旦獲得高潮，會樂此不疲地通過手指插入自己的陰道，即手淫，獲得快感。自己按摩陰蒂也不算，隻有被異性的陰莖插入陰道，一番抽插獲得性高潮的過程，才算性交。一旦性交發生後，女兒的處子之身就成為曆史。”

萬山紅接著問道：“爸爸，女兒懷孕的時候，也上13號備孕和坐月子可以嗎？”董九點頭笑道：“這是女兒的權益，爸爸媽媽當然歡迎女兒跟在身邊，照顧女兒安全生產、順利哺乳！”萬山紅接著問：“爸爸，您吃過別的女兒的奶水嗎？譬如冰細思姐姐的、海霞姐姐的、還有照照姐姐的奶水呀？”

董九答道：“吃過你冰細思和海霞姐姐的奶水，沒有吃過你照照姐姐的奶水！寶貝你內心怎麽看爸爸的？爸爸隻是一個老頭子，為女兒隻是做了任何一個父親都會做的事情，為什麽我們父女最後會走到肉體關係這一步？”

萬山紅莞爾笑道：“傻爸爸，世界上沒有一個親生父親，會這樣寵愛關注體貼幫助女兒的！爸爸您遊走在親和欲之間，讓女兒覺得很刺激和新鮮。還有一點，爸爸很有情趣、特別會逗女兒開心，又一點父親的家長製和嚴厲麵都沒有表現出來，哪個女兒不是食髓知味嘛？

“而女人都是得寸進尺的，慢慢對爸爸的曖昧、吃豆腐甚至觸摸敏感的地方，也變得麻木最後坦然接受。當然很重要的一點是，爸爸對女兒的資助是潑天大方的。這一點對女人對人性的衝擊很大，讓女人的小心思裝不下這樣的饋贈，好像自己是爸爸天下最愛的女兒，還會滋生也是爸爸的女人。

“主要原因是，爸爸是幹爹，跟女兒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發生肉體關係，沒有生物學上的亂倫，隻是社會道德體係的錯亂。後者的負罪感常常力度不大，因為女人看的是本質，而本質之所以重要，是因為它帶來各種親生父親無法給以的利益。

“所以爸爸從來不主動把球踢進球門，卻每次都能得分，因為女兒在為爸爸補踢最後一腳。壞爸爸，您害死女兒了。天下哪裏還有一個男人，能與爸爸比肩嘛？年齡算什麽？爸爸身體這麽棒，有幾個20、30歲的男子鬥得過爸爸？爸爸，女兒嫁給爸爸吧，做小老婆也行！”

董九噗哧笑道：“爸爸沒意見，晚上問問你幹娘，她如果同意，爸爸明天就娶你過門。寶貝，爸爸心裏也蠢蠢欲動，也想跟女兒長廝守，做一對‘隻羨鴛鴦不羨仙’的神仙眷侶，隻是擔心你我隻有父女的緣分，沒有情侶的鴻福！”

萬山紅心情激動地說：“爸爸，如果您願意跟幹娘今天離婚，給女兒看離婚證，女兒立刻嫁給爸爸為妻，並為幹娘養老送終！爸爸做得到嗎？”董九被女兒的真情實意感動得潸然淚下，不禁感歎道：“寶貝，人的壽命是有限的。爸爸比你大30歲，將來你要孤苦伶仃30、40年，除非爸爸死後你改嫁，否則爸爸於心何忍？爸爸愛你，所以方方麵麵都要為你考慮好！不能因為一時衝動，將來後悔！

“女兒要跟爸爸做愛，等時機成熟，爸爸答應女兒。我們父女親近程度離做愛，就差臨門一腳，所以寶貝不要急！沒有你幹娘的無怨無悔和她的大人大量，哪有爸爸認女兒的餘地？離開你幹娘的依托，女兒會發現，爸爸什麽都不是！”

萬山紅譏笑道：“既然幹娘這麽重要，您還沒完沒了地出軌？要不是您一個勁地操這個女兒搞那個女兒，女兒哪裏會像現在這樣，好像沒人操似的，求著爸爸跟女兒做愛？壞爸爸、壞爸爸、壞爸爸！哪天女兒心裏轉不過彎來，跟爸爸同歸於盡！”

董九雖然害怕女兒蠻幹，但是心裏依然對女兒疼愛有嘉。不想激怒女兒，所以慢慢寬慰女兒的一時激動，見公交車馬上要到13號，告訴女兒道：“寶貝，爸爸是女兒的，哪天欲望強烈，實在不想忍了，爸爸就遂了女兒的心願！性，是美好的東西。人們總是強加很多束縛在她身上，所以這個世界才變得跟動物世界不一樣，所謂有得必有失，我們作為人的一份子，隻能順勢而為，是吧？”

“動物、動物、動物爸爸——”直到快進13號大門，被幹爹摟在懷裏的萬山紅，還是不依不饒地抱怨著，對幹爹的結論，一點都不滿意。

董九牽著女兒萬山紅來到客廳，見大家都在餐廳說話，等候他們父女的到來。跟邦國和小寶逗了逗，才接過女兒趙海霞手上的女兒司馬燕。董九發現才兩個半月的小燕子，長得水靈精怪，大家都說長得跟她的外公像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聽在姚釧耳朵裏，非常不開心，但是相信老公是不育的，女兒是自己精心挑選的，不可能會是他們父女的女兒。

董九怕大家餓過勁了，趕緊提醒大家，喝酒吃菜。在大家酒正酣、菜更香的時候，董九把新認的女兒楚瑤瑤又重新介紹哦了一遍，因為老婆姚釧、女兒趙海霞和保姆嚴夫人還不知道詳情。

趙海霞一聽，妹妹瑤瑤已經解決了戶口問題，就問幹爹和幹娘，他們家的戶口辦得怎麽樣，姚釧插話道：“黃浦江市當地派出所戶籍管理處，已經同意了他們一家遷入和落戶在市區，要到元旦前後才生效。聽你爸爸說，你們一家子暫時住在裏弄小樓。你爸爸會幫你們張羅，同時尋找住宅！”

今天的酒席是王丹丹和祝芙姐妹張羅的，大家一邊吃著喝著，一邊聽董九和瑤瑤以及郝秀麗談論在新疆出差期間的經曆，最後講到瑤瑤有了新住宅，其他女兒都羨慕得很，都讓幹爹幫她們物色這樣的單家獨院。董九一一答應，因為他深信，黃浦江市將來的不動產會洛陽紙貴，而地皮更是寸土寸金，說得每個女兒心癢癢的。

小寶說要拉尿，董九趕緊起身幫女兒賈紅星，因為見她正在跟姐姐瑤瑤聊得興高采烈，所以抱起小寶來到客廳的廁所。還沒有給外孫女脫褲子，就見女兒賈紅星跟了進來。“爸爸，女兒也落戶到黃浦江市好嗎？”賈紅星也不說爸爸單獨帶小寶上廁所了，而是關上廁所門，趴在幹爹的背上，壓著奶子，捧著幹爹的臉，嬌哦道。

“那你老公怎麽辦？”董九擔心地問，同時扶著坐在馬桶座上的小寶，等她尿完。“外公，都尿道褲子上了，要換要換褲褲，濕濕的，不好了！”小寶說話很清晰，惹笑了董九。賈紅星見女兒囔囔，把本來想說的話咽下肚子，趕緊取來女兒專用的小盆，裝了溫水，對幹爹說：“您幫小寶洗洗屁股，我去給她拿幹淨的換上！”

“外公，您不會洗小寶屁屁是吧？”小寶第一次見外公的大手，隻是澆水在她的屁股上，慢慢衝洗著，覺得跟媽媽洗屁屁時不一樣，嬌滴滴地問道。董九噗哧笑道：“小寶，媽媽怎麽洗屁屁？”

“手放在屁屁上，外公！”小寶耐心地教外公如何洗，惹笑了剛進來的賈紅星，並嬌聲道：“洗吧爸爸，女兒不膈應了！小寶也是您的親外孫，用手洗她的逼逼和屁屁，不過動作要輕一些！”賈紅星耳語道，“洗完外孫女的，再給女兒洗洗屁屁吧！嘻嘻嘻——色鬼爸爸。答應女兒好嗎？”

董九幫小寶擦拭幹，穿戴好，並抱了起來，然後對依偎在懷裏的女兒賈紅星說：“爸爸幫你解決戶口！我問問肖主任，讓以後新一院每年也有戶口指標，這樣爸爸就方便解決女兒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