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572-新居夜深情不靜

第二天，即1968年11月18日，星期一，趙海霞跟著幹爹，帶女兒小燕燕看過兒科，董九讓司機送女兒娘兒倆回13號後，大步上手術準備間，準備集中精力完成接下來的兩個大手術。人還沒進連接手術準備間的長廊入口處的雙扇推拉大門，突然聽見身後一聲“董院長，等等我！”

董九停下腳步，轉身發現笑盈盈而來的冰雙雙。

“妹妹，新居都收拾好了？”董九輕聲問道。見她欣然點頭示意，接著又見她輕聲說道：“哥哥，這個周末，想請哥哥全家到妹妹的新居吃飯，算作喬遷之喜好嗎？哥哥，李大維今晚上他的戰友家有事，不回來。妹妹想利用今晚的機會，讓哥哥一親妹妹的芳澤，可以嗎？”

董九立刻拉著妹妹的玉手，來到辦公室，不想在樓道說這麽隱私的事情。鎖上房門，董九低頭跟妹妹濕吻起來，直到她推開他的舌吻，董九才把嬌喘籲籲的妹妹抱到沙發上坐好，並倒了一杯茶水給她。冰雙雙沒有喝茶，而是斷斷續續地說：“哥哥，您——太會吻妹妹了！”

董九喝完一杯茶水，起身來到冰雙雙身邊，俯身又把她抱起來，一起坐在沙發上，探進她的胸前，慢慢揉捏妹妹有點彈性的奶子，跟她咬耳道：“幾點鍾讓哥哥侍候妹妹的風華、沾染妹妹的仙氣？”

“壞哥哥，搞完妹妹，也不許把妹妹忘了，人家喜歡被哥哥這樣霸道地舌吻。不過讓妹妹掌握主動，可以嗎？妹妹怕老公知道，妹妹的家庭就毀了是吧？”冰雙雙自從被董九濕吻後，芳心的餘震一直消停不了，連昨晚跟老公做愛，滿腦子都是董九的霸道和手捏她奶子的情景，而且獲得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性高度，一聽哥哥答應了，滿心歡喜地嬌嗔道，“下班後，哥哥隨時來都可以！妹妹不備酒菜，我們直奔主題，做完後，妹妹也不留哥哥，立刻分開。妹妹還是頭一次這樣做，心裏沒底，所以想速戰速決，可以嗎？”

董九答應冰雙雙，並送走了她，又在辦公室坐了一刻鍾，慢慢調整心情，一旦平靜下來，立刻上準備間，全心身投入到繁忙的一天之中。

女兒萬山紅、賈紅星、郝秀麗、祝芙和王丹丹，因為昨天幫姐姐瑤瑤姐夫劉兵收拾住宅，累了一天，雖然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飯，睡了一晚，然而經曆了一天緊張的工作，人人疲憊不堪，已經跟幹娘的專車回13號或者各自的家了。董九告訴女兒萬山紅和郝秀麗，他會跟其他主刀大夫照看今天手術後的病人，讓她們下班後回家早點休息。

董九吃完女兒王丹丹幫他在病人食堂買的晚飯，又在手術準備間淋浴了一下。等確實住院部所有病人查床的結果都正常時，已經是晚上10點鍾了。董九交代了當晚值班護士，以及負責的幾個外科大夫，出現任何緊急情況，給裏弄小樓和13號去電話。董九害怕自己在冰雙雙住宅時，出現任何意外，又跟侯副主任聯係了一下，讓他立刻回一趟新一院，額外加班一次，以防萬一。

董九在辦公室重新檢查所有住院病人的查床記錄，直到侯副主任來了，才匆匆離開新一院。

冰雙雙的新家，離新一院很近。董九騎了15分鍾的自行車就到了。宅院的大門已經換上大鐵門，雖然沒有上新漆，但是顯得很氣派。前院占地開闊，綠化得也很好，在昏暗的門燈下，顯得樹影憧憧、寒風習習，讓偷情的董九，心生怯意。

哆哆嗦嗦按響門鈴，很快就迎來住宅樓大門開啟一位佳人飄然而至。“嘻嘻，哥哥，快進來呀！”隨著嬌聲縈繞耳鼓，鐵門悄沒聲息地被打開，董九立刻推車進去，放在妹妹指定的一個角落。

董九不敢在前院耽擱，被妹妹拉著，很快進入樓房一樓的客廳。裏麵也是燈光暗淡，但是溫濕如春。冰雙雙一邊幫董九脫去外衣，一邊耳語道：“哥哥，我們就在客廳的沙發上做愛。妹妹為哥哥準備了熱茶，喝完茶水，就開始做愛好嗎？妹妹隻披了一件睡衣，裏麵就是哥哥喜歡的活色生香。”

冰雙雙在董九喝茶的時候，已經脫去臨時披上出門保暖的厚大衣，一襲抖動不已的真絲睡衣，飄逸著慵懶、性感和刺激，幽香如熱氣，直撲董九的鼻翼，並抓住他的手，一一用醫用藥棉，徹底擦拭一遍，等酒精幹了以後，才掀起睡衣，讓他搓揉她的外陰。

董九放下茶杯，俯身抱起妹妹，摟進懷裏，低頭舌撩妹妹的東珠、吞吐妹妹饅頭陰阜下，被銀河高岸封鎖的海棠、幽禁的春風，直到鴻溝水漫金山，幾次潮噴，讓妹妹身子不斷經曆弓身和劍拔弩張的變化。嬌聲如蟻，叮咬董九的情欲；喘息似手，剝脫董九的約束。在妹妹的催促下，董九拔劍四顧，客廳遮望眼；挺身一出，名泉聽龍吟。此時的冰雙雙，一雙玉璧做秋千，搖擺風生香；彼岸的情哥哥，兩柄斧柯橫食色，拿捏古通今。

膚白飛燕一身輕，唇紅玉環兩心驚。單支朱筆圈春雪，對半昆侖動傾城。慢推蕩風韻，緊跟撩春心。嬌喘扭曲徑，開合釀呻吟。同是紅塵擦肩人，此刻凹凸有致；本來萍水同船客，今天細致入微。哥哥呀，累死妹妹；寶寶喲，疼壞蛋蛋。

一把青龍劍，進出靈感湧泉；兩澗白玉溪，流淌妙筆生花。莫道桃花源，狹生豁然開朗；何愁青雲龍，粗撐勢如破竹。攪亂寂靜，狂風暴雨古井水不清；撩撥緘默，寡言少語芳心香已亂。嬌喘喘，深穀幽蘭哥哥采吧；硬生生，曠世蒼龍妹妹來嘍！

路漫漫，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水迢迢，兩道田埂困守初心。深入淺出，小處見大；由表及裏，粗中有細。口吐芬芳，情溶於水粘粘乎乎；槍抖精神，頭連著根風風火火；星星之火，一點點、一叢叢；滾滾之浪，一條條、一片片。情如舟，欲如漿，高潮撐出十裏荷塘；雲似雷、雨似電，快感閃現萬丈巫山。欲水橫流，隻是三千弱水一瓢飲；情懷縱躍，願作九萬鯤鵬比翼飛。逍遙洞裏白雲湧，情意綿綿的留戀；快活林中赤兔嘶，衷心耿耿的撒歡。

冰雙雙被哥哥一陣推磨、兩番攪和、三次戲弄，搞得香汗淋漓，覺得哥哥不愧石榴裙邊的花魁，牡丹花下的狀元。點點擊中要害、次次不落下風，一座銷魂殿刀光劍影，兩處索命閣柳暗花明。更是驚喜，菡萏名器舒廣宇；仍然失色，物華天寶碾芳魂。

“哥哥，妹妹已經不下十幾次大小高潮，讓妹妹下來。妹妹身後，哥哥風生水起可以嗎？一邊耕著妹妹一畝薄田，翻起多少肥水，都不外流，嘻嘻嘻——壞哥哥，可以嗎？”冰雙雙嬌無力地靠在哥哥的粗臂上，捏著黿頭、拗著鋼柱，喘如滴情、哦似撒嬌、吟比漏欲，無力地問道。

董九讓妹妹趴在一把單人沙發靠背上，按照《論持久戰》的光輝思想，挺進抗日根據地，采取靈活多樣的戰術，不乏“九淺一深”的手法，抓住妹妹兩隻越來越精神的奶子，就像雙手托住雲遊僧手上化緣紫金缽一樣，生出此時此刻與妹妹結緣之虔誠，讓妹妹體會做女人的最大幸福——被高潮追得無處藏身。

“哥哥，搞死妹妹了！你的東西太霸道了，要把妹妹的一切矜持，橫掃千裏，不再敢有了。來吧、搞吧、死了也值了——”冰雙雙在最初幾個回合，還處於體位改變後的適應階段。想不到十幾個來回，一打不到的進出，就覺得情欲的洪峰，奔湧而來，好像世紀洪水翻江倒海而來，隻想找到一艘方舟，躲進去舔舐被情欲抽打的遍體鱗傷，才覺得這種做愛，遍地都是金銀快感，俯拾皆是珠玉高潮，想不通跟老公做愛，遍地荊棘、滿眼黃沙，高潮如一條羊腸小道、一小片綠洲、一丁灘月牙泉，不被踐踏蹂躪得奄奄一息、流盡最後一滴血，好像永遠爬不出折磨，去抓住那一把綠草、那一涼潮濕。

等冰雙雙從高潮的窒息裏，慢慢有了呼吸，才發覺潮水依然沒有退盡，芳心顫顫、靈魂惶惶地看著哥哥，感覺他的兩片大唇像螞蟥一樣，吸住她的情欲源頭、瘋狂幫凶，好像又要拋上九天雲霄，讓她欲死欲仙一回、難舍難分兩遍，忍不住尖叫起來，聽在董九耳裏，好像情水欲液迸發出相思，發出春風拂柳的嘶啞、乳燕啼泥的糯軟。

“哥哥，我隻是簡單地幫你擦拭一下。也不留你休息聊天了，喝一杯熱茶就趕緊回家休息吧，時間不早了！”冰雙雙覺得行百裏者半九十，最後關鍵一步，絕對不能大意，讓哥哥見好就收。做愛後的休整和纏綿全部省略，所以很快幫哥哥穿戴整齊，接著先開大門出來掃視了一下周圍，未見鐵門外的步行道上有行人，雖然有一輛小車駛過去。

董九推車出鐵門前問了一聲：“妹妹，你跟上官雲珠的前夫是親戚？”

冰雙雙咬耳說：“是的，是你幾個女兒說的吧？妹妹明天再跟哥哥細說，路上騎車注意安全，明天見！”說完推了哥哥一把，見他騎車拐彎後消失在夜幕裏，才趕緊進了宅院，鎖好鐵門，頓時全身像散了架似的，一步都不想走。

“該死的董九，這麽拚了命地操你姑奶奶，便宜了你這個王八蛋！你搞了我侄女，現在連她姑姑也一起搞，真是亂倫的狗東西！我不想欠你的，滿足你一次色心，還想再動老娘一根指頭，看我不讓李大維，扒你的皮、抽你的筋。我可不像你的女兒們，天天翻露著屄，好像沒人操！我的屄，金貴著呢，你還想操，再拿一萬塊！哈哈哈——豬頭！我的屄值那麽多錢嗎，大色狼？”

冰雙雙隻有這樣，才能讓此時失落的心情好受一些。冰雙雙知道董九是一個憐香惜玉的男人。今夜也是小心翼翼地照顧她，否則她斷然沒有勇氣，麵對他的龐然大物，讓她以身試法。冰雙雙發現自己一被董九揉捏親吻，桃花源裏就春水泛濫、惹得黃河決堤、長江淹沒，中原一望，都是水。

“大色狼、驢貨、牛鞭、狗骨頭，沒見過你這樣的怪家夥，跟一塊幹柴，打人都會被打暈，哈哈哈——董九啊董九，老娘哪天高興了，再跟你大戰300回合！”冰雙雙一時興奮，在客廳嗷嗷直叫。

突然冰雙雙又淚流麵地嗚嗚大哭：“臭流氓董大屌子，你不得好死！強奸了老娘一次，又被你折磨半天！我怎麽對得起軍人老公李大維哦！老公，別怪我！沒有董大屌，老婆就得被妖魔鬼怪折磨死！現在輪到他董九的幹女兒楚瑤瑤和她老公劉兵倒黴嘍！什麽冤親債主，分明那塊地方就是放射源、藏汙納垢的鬼地方，害得老娘一身皮包骨頭。想不到你個冤大頭，大手一揮，老娘翻身得解脫了！

“清白有什麽用？屄值幾個錢？沒有錢，難道住馬路上？這次新一院分房，說老娘有私宅，不給分。唉，要是董九這條老狗主持分房事宜，老娘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步田地！操吧、操吧，女人天生就是挨操的命。有屄不讓操，男人能高興嗎？老娘有屄，董大屌有錢，看老娘不把你操得一窮二白，誓不為人！”

冰雙雙一陣幹吼，心裏那股無名火，總算熄滅了！想不到這個大色狼，又對上官雲珠感興趣了，又想從她身上騙錢騙色，真不是東西，看老娘不把你榨得連骨頭都碎成渣，不算她上官雲珠的前姻親。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冰雙雙來到董九的辦公室，把她跟上官雲珠的一些合影，裝成冊，交給董九，並告訴他說：“哥哥，上官雲珠是我遠方表親的前妻，兩人育有一子，小名燈燈。現在她人被關押在黃浦江市電影製片廠的牛棚裏。那裏除了她，還有黃宗英和王丹鳳。您想見她嗎？我知道她住哪裏，就住在徐匯區建國西路高安路集雅公寓429門，妹妹可以帶你去！”

今天是1968年1月19日，星期二，董九覺得再不去看望上官雲珠，就見不著她了。自古黃浦江地區星分鬥牛，董九18號夜觀天象，發現北方玄武七宿中鬥宿的南鬥六星，即壽星，其中鬥柄連接處的星一暗淡，鬥柄下垂，南鬥不複成形，意識到上官雲珠生命隻剩下五天，很可能墜落身亡。

董九抓住妹妹的手說：“今晚就去可以嗎？”說完董九見妹妹另一隻手撫摸著他的結婚戒指，再看妹妹手上沒有任何首飾，不禁問道：“妹妹結婚沒有買婚戒嗎？”見她搖頭，董九接著說道：“到時哥哥幫你買，好嗎？”

冰雙雙點點頭，嬌聲道：“哥哥，吻我——”董九俯身摟著冰雙雙，低頭跟她濕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