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老拚到老
在字句裏看過去現在和未來
董九坐著軍車回酒店，發現徐夫人、女兒郝秀麗、瑤瑤都不在。看女兒郝秀麗和瑤瑤留的紙條，發現她們跟韓紅、喬紅兵、艾莎上阿勒泰市布爾津縣禾木公社遊玩喀納斯湖區遊玩，並在禾木村附近的雪場滑滑雪。一看日期，是上星期天，即1968年11月3日。紙條上沒說，她們哪天回來。
因為徐夫人沒住在隔壁，一問酒店，她退房的日期也是3號。酒店對她的其他事情就不知道了。董九估計她已經回阿克蘇了，畢竟離開老公已經一個星期了。董九準備下樓，上餐廳吃午飯。董九修了修臉，又洗了一個澡，穿戴整齊，正想開門出去，聽到臥室的電話鈴響了。
“帕裏黛，是你啊！你要過來，你怎麽知道我回酒店了？哈哈，好吧，我等你，不見不散！”董九一聽是帕裏黛，非常高興，連忙答應她的要求，正愁何時回黃浦江市呢！董九剛坐下，還沒喝一口茶水，就聽見敲門聲。
“帕裏黛？”董九想不到她這麽快就到了，見到她的出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連忙拉她進屋，讓她坐下，想不到她說：“不坐了！我打電話給在中央領導別墅小樓的一個工作人員，她說您已經走了，估計回酒店了，我就坐給軍分區送包裹的郵政車來了！趕緊走，我們上商場購物，做一頓家常便飯給你們吃！您的女兒呢？是不是還沒回來？我就是等您，沒跟她們一起上阿勒泰遊玩，快走吧！”
帕裏黛說完，就伸手拉董九，讓他穿戴暖和，準備上市區的肉食品店和蔬菜水果公司采購。董九見今天帕裏黛滿麵春風，笑容可掬、心情愉快，拉住她問道：“有什麽好消息是嗎？”帕裏黛頓時低著頭，沉默了一陣，然後抬頭看著董九說：“市革委會清階辦公室打電話告訴軍分區政工部辦公室，說哈裏拜·吐爾遜經多方麵查證，已經證實他是清白的，不是裏通蘇修的特務。現在正在辦理手續，這個星期天就可以回家，下個禮拜回原單位上班。”
“太好了，帕裏黛！你們夫妻馬上可以團圓了，真的該好好慶祝一下！這樣吧，我們就在酒店餐廳吃飯，省得還要采購做飯！等你的丈夫回家，我們父女再上你家做客如何？”董九建議道。
“您——說得好好的，又變主意了！您不想上我家看看嗎？”說完帕裏黛急哭了，董九看見，摟著帕裏黛入了懷抱，聞著她身上散發的幽香，人有點暈眩，喃喃低語道：“帕裏黛，你美如天仙、芳香襲人，婀娜多姿、柔情似水，外慧秀中、忠貞賢淑，人間真國色，紅塵好淑女。哈裏拜有你為一生伴侶，真是太幸福來！”
“您——沒有您的幫助，哪有帕裏黛的今天，讓我如何感謝您的幫助？董院長，您是真主使者穆罕默德的化身！”帕裏黛感激道，在董九懷裏，雖然覺得喘不過氣來，還是不願意離開，“我們不吃飯，就這樣抱著就不會餓是嗎？嘻嘻嘻——壞！摟得太緊，我要憋死了！您想——是嗎？”
董九鬆開懷抱中的帕裏黛，戲謔道：“想有一位像你一樣貌美如花的女兒，帕裏黛，可以嗎？”帕裏黛撲進董九懷裏，雙臂抱著董九的脖子，仰著頭，癡癡地看著他，閃動著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媚豔入骨，讓董九心跳如鼓、唇焦舌幹，愣磕磕地不知如何是好，半天才聽帕裏黛說：“吻吧！您做了節育手術，沒事的！我願意做一回您的女人，本來我就欠您一次的，是吧？我答應做您的女兒，不過是我們做愛之後。還有，您要幫我治好哈裏拜的陽痿病，可以嗎？做了女兒，您還惦記我的身子嗎？”
董九好像思維不清的癡呆老人，不知道如何回答帕裏黛的問題，隻是不停地點頭，然後低頭開始跟帕裏黛濕吻。帕裏黛嬌美柔順的紅唇，如剛才喝過的羊奶的羊脂一樣釅香和順滑，令人心醉和銷魂。
董九覺得身子如一塊冬天的厚冰，消融在帕裏黛的柔情似水中，嬌喘如漩渦，把董九所有的倫理道德和行為規範，全部卷走，蕩漾在煙雨朦朧的江南三月，如柳條嫩綠、雛燕呢喃，開啟著情欲的開關。
急匆匆，驟雨敲打綠窗；慢騰騰，牛車深陷泥濘。百合緊裹四瓣，瓣瓣生情愫；玫瑰盛放千朵，朵朵染驚豔。曲徑通幽，津津樂道意無窮；檀口生香，嘖嘖稱奇情有方，糾纏如日月同輝，交織勝雲霞密布。千百次，敲骨吸髓都是風韻；三兩回，失魂落魄皆為孟浪。出淤泥而不染，本就是綠波一支蓮；陷情欲而難逃，原都為紅塵三世緣。
雲壓神女峰，纏繞兒女多夢幻；水流桃花源，訴說雲雨少衷腸。誰係同心結，曇花一現動蘭亭；願作比翼鳥，形影雙棲入愛河。氣若幽蘭，是秀色可餐的吞吐；貌賽仙姑，乃才貌出眾的匍匐。呻吟如影相隨，嬌喘似水分流。香汗微微，心房盛滿感激；情欲綿綿，懷抱充斥衝動。嬌無力，玉琢香培的肌膚；硬如鋼，天造地設的機緣。
帕裏黛掙脫開董九的死攪蠻纏，重新紮進董九的懷抱，氣喘籲籲地說：“您現在就做我的爸爸吧？”董九知道帕裏黛還沒有準備好，剛才是激情四溢的原因，被情欲俘虜而不管不顧，一旦冷靜下來，覺得沒有信心不管不顧而放縱自己。
“寶貝，爸爸願意認你這個女兒！今天爸爸請客，慶祝我們父女相認！”董九突然清醒過來一般，既愧疚又欣喜，拉女兒出了懷抱。
“爸爸，您不生女兒的氣吧？女兒出爾反爾，也是跟爸爸學的，一會兒答應上女兒家，一會兒又說不去了，是吧！嘻嘻嘻——好爸爸，女兒願意委身於爸爸，如果爸爸現在很想的話！”帕裏黛一旦成為董九的女兒，好像羞澀頓消，拉著董九的手，嬌嗔道，“爸爸，那我們下樓去吧！爸爸，您能治愈哈裏拜的病嗎？女兒不想活守寡嘛！”
“傻寶貝，他會自動痊愈的！一旦他發現自己沒有任何政治上的汙點，都是他人別有用心地陷害他，心理上會得到解脫。他在哪裏上班？”董九問道。
帕裏黛一聽原來這樣，拉著董九的手，蹦蹦跳跳，歡呼雀躍，兩聳神女峰，上下躍動得董九兩眼發直，一下子驚慌得帕裏黛摟著董九的腰身，羞答答地說：“爸爸還想女兒還要女兒身子是嗎？”
“寶貝，你先回答爸爸的問題！”董九驚醒過後，轉移話題道。
“外事局，在外事局！爸爸，能把他調到軍分區來嗎？如果這樣，我們夫妻就在一個單位。在部隊裏，相對好一些，運動不像其他單位那樣激烈，是吧？爸爸再幫幫女兒好嗎？”帕裏黛低語道。
董九立刻撥通了中央領導小樓別墅的電話，很快就跟大美人連上線了。
“董院長，到酒店了嗎？”大美人問道，“對了，剛才徐夫人來電話說，她回阿克蘇了，說她明天就回來！我們明天滑雪吧，我的身子骨得鍛煉鍛煉了！陪我滑一次雪，第二天我讓你們父女坐我的專機回黃浦江市。我還多呆幾天就回京了！你打電話有私事嗎？”
董九答道：“夫人，一切按您的吩咐行事！您料事如神，是有一件事！帕裏黛的丈夫馬上要回來，不知道他的工作安排情況如何？”
“劉司令說，可以回原單位！”大美人答道，“帕裏黛有什麽要求嗎？你不會又認她做女兒了吧？哈哈哈，不過多認幾個女兒，多幾個貼心的幫手，也無妨！”
董九答道：“夫人，我是想，他的陽痿疾病在原單位恢複得會慢一些。如果他能分到軍分區工作，會比較容易恢複。這樣他們兩口子也能深深感受黨和政府對他們的真切關懷，一生一世踏踏實實為黨為國家更為您的恩情，努力工作！夫人，您的智慧浩瀚如東海，下屬是認了帕裏黛作幹女兒。我們父女都是您的忠誠護衛，唯您的馬首是瞻！您的關懷，如春光溫暖了我們的身心，我真想現在為您磕一萬個響頭！”
“董院長，我知道了！我在等一個電話，明天有空再聊！”大美人說完就掛斷了電話。董九掛好電話，對身邊眼巴巴的女兒說：“應該沒問題！明天我們滑雪的時候，再問問她！寶貝，爸爸為你感到很高興，我們去吃飯吧！”
帕裏黛撲進董九懷裏，輕聲地哭泣起來，讓董九很理解她喜極而泣的感受和心情，抱起女兒，坐在沙發上，幫女兒擦拭滾滾而來的淚水，直到女兒哭累了，董九也擦酸了雙手，董九才幫女兒在浴室洗了洗臉。
看著女兒燦爛的笑容，董九情不自禁地緊緊摟著女兒說：“寶貝，你受苦了！”過了良久，帕裏黛才開口說道：“爸爸，謝謝爸爸這樣幫女兒。爸爸，您給每個女兒洗漱，也摟抱每個女兒嗎？爸爸，我們這樣還算父女嗎？”
“是的，算！寶貝，雖然我們摟摟抱抱、耳鬢廝磨，甚至接吻和做愛，但是爸爸沒有對你身體的占有欲。爸爸隻想幫助每一個女兒，讓她們事業發達、生活快樂、婚姻幸福、家庭和睦、子女健康成長！
“爸爸從來不為難女兒做她不心甘情願的事情，更會按照女兒的信仰要求行事！無論是漢人還是維族人，倫理道德都是相通的，父女之間的倫理秩序基本都一樣。女兒覺得不對的事情，爸爸也身同感受，想法一致！所以回漢雖然信仰有不同，但是真心無差別。爸爸一生都會幫助你，因為我們是父女，也是爸爸認你做女兒的初衷！爸爸的好女兒，還有問題嗎？”董九娓娓道來，不想讓女兒心存芥蒂。
帕裏黛搖搖頭，淚水又盈滿眼眶，抬起頭，看著幹爹用心地擦拭著，內心充滿感激。
在董九的懷裏，帕裏黛說道：“女兒好餓！都怪爸爸，惹女兒哭個不停。罰爸爸抱女兒下樓上餐廳，慰勞慰勞女兒吧？女兒不怕爸爸揩油吃豆腐，女兒大方吧！嘻嘻嘻——壞！”
董九拿來熱毛巾，又幫女兒擦拭了臉。兩人收拾停當，正想下樓，電話突然又響了起來。董九連忙說道：“寶貝你等等爸爸！”帕裏黛拉著幹爹手，兩人同時來到臥室，讓幹爹摟著自己，見他接起電話，語氣平和地問道：“喂！哦，是妹妹啊！她們哪天回來？好，知道了。行，明天酒店見！”
董九掛斷電話，告訴懷裏的女兒說：“你幾個姐妹說她們自己玩，不跟我們陪老領導滑雪了！寶貝，明天我們父女一起去吧！”帕裏黛點點頭，微笑不語。
來到餐廳，此時人頭攢動，幾乎很難找到一個桌子。等了半天，董九才拉著女兒，在一個不顯眼的角落，終於等到一張空桌。根據女兒的意見，董九很快點好了飯菜酒水，就等好菜好飯上桌。
“爸爸，您喜歡女兒身上的香氣是嗎？”帕裏黛在等酒菜上桌時問道，“其實我們在工作場所很少使用香水和香粉的，因為爸爸喜歡，女兒才特意用了一些，來迷惑爸爸的。誰要爸爸憐香惜玉呢？嘻嘻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