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501-兩情若是久長時

肖新妍覺得自己怎麽成了大嘴巴，把不該跟屬下亂說的秘密，被酒精作亂，從心中釋放出來，隻好警告了一句：“今天我說的話，不許往外說，否則格殺勿論！”說完肖新妍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然後揮揮手，讓秦小怡帶萬山紅回房休息，說她跟董九還有工作要談。

萬山紅知道是這個女魔頭要留幹爹侍寢，心裏非常不情願，來到董九身邊，拉著他的手說：“爸爸，女兒睡不著！”

肖新妍突然大笑起來，指著他們父女說：“真是一對狗男女，滾吧，討厭！”

董九趕緊拉著女兒，跟著秦小怡來到他們入住的房間，並對秦小怡說：“小怡，麻煩你照顧一下我女兒，我還得回去，否則我們都好過不了！”然後跟靠在懷裏的女兒說：“寶貝，你沒聽她說還要大開殺戒！我害怕你父親的苦日子又到了，我得去勸勸她，手下留情，不能讓郊衛縣的清階攪起又一輪的腥風血雨。”

萬山紅一聽，也開始害怕，因為他的父親就是因為清階被打斷了腿。如果還要受一茬苦，那新翻修的萬宅，會不會被群專組的人員，三下五除二哢嚓掉，所以情不自禁地抬起問道：“爸爸，他們會搗毀新修整的住宅嗎？”董九點點頭說：“他們無惡不作，沒有什麽做不出來！不過有爸爸在，還是有保障的，但是得跟肖主任求情，爸爸去求求她，寶貝，你跟小怡阿姨早點歇息，不要等爸爸！”

萬山紅隻好勉強地來到小怡身邊，撲進她的懷裏，再也不說話了。

董九來到她們身邊，輕輕拉住小怡的手，揉捏了半天，心裏一點把握都沒有。不知道肖新妍現在的心境是啥樣，因為她已經傍上中央委員，哪裏會把他董九放在眼裏。即使這樣，也得去試試，否則隻能任人宰割了。

“去吧，哥哥！郊衛縣清階已經死了300多人，估計還得死一兩百人才會消停下來。現在市軍管會已經把生殺大權下放到縣清階辦公室，所謂群眾辦案、群眾定性、群眾判刑，公檢法的流程早被砸爛了。”秦小怡輕聲說道，並示意他的醋罐子女兒就在身邊，別動手動腳。

董九離開女兒前，交代秦小怡先休息，說他會上安排給秦小怡的招待所單間休息，而讓她們睡在安排給他們父女歇息的房間。秦小怡並不知道董九跟肖新妍的過往，點頭同意，並示意他趕緊過去求情。

董九來到肖新妍的房間門前，輕輕一推，房門就開了！董九發現貴賓套間的客廳沒人，隻好來到臥室，一張雙人床，床頭櫃上黑色的電話機，衣櫃上的收音機，兩套皮沙發，一張被漆成深紅色的茶幾，在頂燈照耀下，發出鋥光瓦亮的光芒。床頭兩邊的立式台燈都開著，而厚重的窗簾已經拉上，窗台下居然有水暖氣片，讓董九覺得很稀奇，不知道一個郊縣，居然還有這麽時髦的玩意。

董九趕緊把思緒拉回來，轉身推門進了浴室，發現穿著睡衣的肖新妍正在洗漱。

肖新妍見董九進來，漱了漱口，然後用熱水洗了洗臉，一邊用小浴巾擦拭著，一邊說道：“你也洗洗吧！”見董九發愣，一動不動，肖新妍來到董九身邊，蹲在他的身邊，扒拉下他的褲子，見他早已解開皮帶，會心一笑，沒有吭聲，揪出那條再熟悉不過的臥龍，套弄了幾下，聞了聞它的龍頭，突然叼進口裏，來回進出口腔十幾下，又用舌頭裹卷舔舐，聽見董九發出哼唧聲，才放過昂首挺胸的龍體，用食指壓了壓它的桀驁不馴，同時警示道：“今天妹妹便宜你一夜，不搞舒服我，別說話！”

董九收拾完後，圍著浴巾，進了臥室，發現妹妹已經赤身裸體趴在雙人床的被垛上，撅起大屁股，一隻肥鮑夾在東西半球，閃爍著淫欲的光芒，好像眨著調皮的眼睛，流露出饑餓的神情。像一記靈魂的重拳，狠狠地打暈了董九的所有倫理道德。像一叢牡丹、一件石榴裙，讓人隻想成為一個風流鬼、一個匍匐的馬仔，唯妹妹馬頭是瞻。

當董九像一位全副武裝的海女，一個猛子紮入蔚藍的海水，慢慢遊到鑲嵌在昆侖-祁連-橫斷山與大興安嶺-太行山脈-巫山-雪峰山之間，那一片肥美的秦嶺，正想伸手采擷入懷，卻突然如飛燕著留仙裙，迎風而來、乘風而去，一下子消失得神秘而令人向往。

“咯咯咯，壞哥哥，想霸王硬上弓麽？來呀，看你是紅隼還是鴟鴞，亦或一條毒龍長蛇，能把妹妹吃掉，嗬嗬嗬——”肖新妍在寬敞的臥室裏，抖動著豐乳肥臀，演繹著活色生香的香豔故事、流淌著銷金斷玉的銷魂欲望。喊聲如刀，聲聲銷魂蝕魄；玉體橫陳，寸寸刮骨挑筋。

嘻嘻哈哈的肖新妍，喜看哥哥，鯤鵬展翅，三千裏天空無青雲；飛龍在天，一萬片金鱗耀長空。橫亙古今，穿越芳心係冷香；飛架天地，聳立雲霄著溫玉。溫文爾雅，內聖外王的衣缽；凶神惡煞，前倨後恭的法度。肖新妍跑累了、玩夠了，笑眯眯地來到哥哥身前，單手擒拿金箍棒，兩心點燃火焰山。

“不吻妹妹唇香絳舌、不摘寶寶紅梅白蓮，直挺挺叢中笑、硬邦邦浪裏飛，妹妹要你做一回強奸漢、發一次變態狂。來吧，鋼鐵戰士；幹吧，下裏巴人！啊——強盜哥哥！”肖新妍雙臂如吊車，死死緊箍董九的王進喜脖子，雙腿如盤古開天地，纏繞著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的胡說八道，隻想在自己雜草叢生的大草原，鑽出如巨蟒的驚心動魄。

肖新妍感受到哥哥遇水搭橋、逢山開路的凶猛神威和勇往直前，就覺得幾千年的原始森林、數萬裏的洪災水患，很快道路縱橫、百川歸海。嬌喘如詩，聲聲寫作遠方；呻吟似詞，句句填在心扉。馬蹄聲，踏破霓裳羽衣舞；號角嗚，抽插如意金箍棒。鶯哼燕唧，都是滿血的回歸；龍吟虎嘯，乃本色的共鳴。

一進一退，世界變了模樣；又滿又空，心身都是標兵。急匆匆，浪裏來濤外去；慢騰騰，坡上行水下流。滑溜溜，冰上的花樣；水淋淋，心中的甘霖。蕩秋千，萬裏無雲任君飛；挖水井，千鈞重擔搗黃龍。昆侖分東西，群玉山頭亂春暉；巫山縱南北，神女峰前釀秋香。烏雲憑好風，壓迫春宵；黑火燒美玉，熾熱芳心。

兩心無間，溝壑都在下麵；嬌吼有因，情欲漂浮空中。一聲聲，哥哥呀繞梁三日；一次次，妹妹耶梅開二度。沈腰搖擺，桃花源頭深如海；穀實沉香，皇冠明珠輕如魂。寒窗苦讀又十年，何處揭皇榜；金戈鐵馬才萬裏，這裏是精華。

如飛，是暴風驟雨的前奏；如火，是漫山遍野的燎原；如風，是顛簸如狂的顫栗；如狂，是山呼海嘯的迸發。千鼓齊擂，山崩地裂於眼前；萬馬奔騰，電閃雷鳴在心間。狂風亂作，一道金光百匯出；喊聲震天，萬丈黃河湧泉來。

董九汗水如雨，絲絲如川；新妍激情似火，點點如燈。老牛拉破車，遠古的傳說；烈馬越崇山，今天的故事。拍打如鞭辟入裏，次次敲骨吸髓；撞擊勝刻骨銘心，回回銷魂蝕魄。殺無聲，送哥哥神龍見首不見尾；嬌似吟，助妹妹彩鳳飛走又飛回。一句句，都是快馬加鞭的叮嚀聲；一封封，皆為乘勝追擊的雞毛信。

哥哥呀，妹妹的堤壩要塌了，隻需一丈孟浪；乖乖耶，卿卿的銀河快倒了，更待半觚柔情。洪水猛獸，激起千層浪花；凶蛟惡龍，噴出萬裏雲雨。

氣喘籲籲，挑起千鈞重擔上泰山；香汗淋漓，滋潤百年和好於心胸。和風習習，是無言的心語；黑發飄飄，乃悠長的潮汐。退去的，是為了下一次高潮；得到的，願化作永不變瑰寶。

肖新妍想不到該死的董九，好像那驢貨膀大腰圓，比任何時候都撐得人要精神失常、靈魂破碎、心身炸裂，現在內心還被無數次的高潮擠得熙熙攘攘、人聲鼎沸，一下子難於平靜，不知道是不是很久沒有做了，可謂久別勝新婚，小溝翻鯨浪，真是意外的收獲、驚喜的享受。

“哥哥，你這麽折磨人家，是不是真的認為妹妹委身了別的男人？把一股無名火，燒焦妹妹的始亂終棄？”肖新妍知道哥哥的小心眼子，忍不住一邊糾纏他如野馬烈鬃的胸毛，一邊戲謔道。

“妹妹，都是哥哥心縫窄，有過失落和不甘！”董九歎息道，“今夜妹妹開心否？哥哥是不是寶刀不老、雄風猶在？”肖新妍讓雙乳婆娑著哥哥渾身的野性，嬌喘籲籲地說：“妹妹是這樣的人嗎？文昌閣也不是好色之徒，妹妹是憑真本事入了他的法眼，才把妹妹提拔上來的。我才不會靠睡領導睡上位。與其靠賣身求榮，不如讓哥哥狂插亂抽來得痛快！哥哥要聽妹妹的話，唯妹妹馬頭是瞻，否則騸了你的雄性、割了你的龍頭，讓你像一隻蚯蚓一樣，鑽在土裏，不敢出來！”

董九緊緊摟著肖新妍說：“哥哥唯妹妹之命是從！”

“那哥哥把妹妹逍遙窟裏的新釀都喝了吧！然後給妹妹磕頭發誓，一生效忠妹妹，絕不反水，永不做一個不忠不孝的王八蛋！”肖新妍非常享受董九性後吸吮桃花源，把水淹七軍後的曹營，水落石出別樣的風景，趁機讓董九成為自己的死黨，才能翻動黃浦江市的文教衛生科技領域，為將來進軍中央委員會拚一把。

董九喝完舔淨，雙膝跪地，緊抱肖新妍的雙腿，摟進懷裏說道：“妹妹，哥哥對天發誓，如果做一個背信棄義的宵小不義之徒，五雷轟頂、不得好死！”董九說完，嘭嘭嘭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才被肖新妍抱住，淚流滿麵地說：“哥哥，妹妹一生一世都是你的女人，不會被第二個男人染指！嗚嗚嗚——”

董九幫助肖新妍收拾幹淨，雙雙擁抱，背靠床頭，董九說道：“妹妹，文昌閣想升級清階的烈度，妹妹意下如何？”肖新妍不願意跟哥哥探討這個問題，因為沒得談，是上級的命令，必須無條件執行，所以轉移話題道：“哥哥今天神武，量大而無不精，是不是這兩個禮拜，彈藥沒發射槍炮嗎？嘻嘻嘻——你那女兒，都被你溺愛得像小老婆似的！你們之間沒有故事嗎？”

“哥哥不敢一錯再錯！她父親在清階風潮中，差點被打死！好歹撿了一條命，不過腿廢了！現在在仙台朱院長分管的中醫院治療，不知道能否治好？妹妹，黃浦江市，集中了全國各個行業的精英，千萬要慎重，不可再開殺戒啊！”董九哭喊道。

肖新妍立刻答道：“傻哥哥，妹妹難道不知道十年樹木、百年樹人的道理？建五七幹校，也是為了給這些國家精英一個緩衝的空間。在市裏，他們容易受衝擊。下放到五七幹校，有工宣隊和軍宣隊的參與，群專組的人，不好亂來。

“現在市革委會不敢駁文昌閣的麵子，而他這樣做，也是給中央交的投名狀。其實是給中央文革小組的賣身契，就像妹妹要哥哥發誓效忠一樣。人家讓你白玩也不好，哥哥也得幫妹妹做事對吧！中央給文昌閣一個中央委員的頭銜，甚至更多頭銜加身，所以他必須讓中央文革小組放心，文昌閣是他們一夥的，而不是打進他們軍中的臥底，所以一定要讓他與他們沆瀣一氣、狼狽為奸，手上沾滿鮮血，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他們才放心！

“如果你想市裏的清階程度減輕，又想郊縣的清階味道變淡，除非妹妹不想幹了！所以隻能顧一頭。本著兩害相權取其輕的原則，縣裏的精英畢竟少，所以加大郊縣清階的烈度，減輕市裏的清階傷害性，同時把精英轉到五七幹校，這樣，我們盡最大努力，保護國家的棟梁之材！

“至於你女兒的家人，我會跟泰八島打招呼，不許再動他們。哥哥還有什麽事要煩人家？沒有，就抱妹妹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