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九一碰妹妹,立刻被她甩開,讓董九坐立不安,知道她在氣頭上,所以耐心地等待。等她不再哭了,董九端來一盆熱水,泡好毛巾,擰幹水,拿到她的眼前說:“再哭,眼晴會哭腫,別人一看就看得出來。不過我知道怎麽消腫,所以妹妹你放心哭吧!”
董九說完,順手摟住妹妹的腰身。本以為她會抗拒,想不到她趴在他的懷裏,揪住他的胸毛,暗暗較勁,疼得董九身子弓成一隻對蝦,連聲求饒道:“妹妹,手下留情啊,哥哥再也不敢亂來,好不好?”
見哥哥不知何時,沒有哭腔卻淚流滿麵,讓牛卓懷不忍心再體罰他,誰讓他跟夏芬榴睡在一起,實在讓她接受不了,尤其她已經被這個老男人“交流”過兩次,每次都令人終生難忘。想不到這麽特殊的親身感受,他早已給過那個人盡可夫的夏芬榴,讓她覺得吃了兩隻蒼蠅,吐又吐不出、咽又咽不下,隻能讓眼淚把這種惡心感帶走。
“妹妹有精神潔癖嗎?”董九見妹妹鬆手了,幫她輕輕擦拭了一番,接著冷敷了雙眼,讓她感受好一些,接著取出一瓶人工淚液,幫妹妹點了幾滴,讓眼睛不會因為水腫而不舒服,見妹妹情緒穩定,才把內心的疑惑說了出來。
“嗯,哥哥,妹妹的眼晴真的腫了嗎?會不會很難看?”牛卓懷被董九摟在懷裏,靠在他的胳膊上,不想再跟他生氣,畢竟到目前為止,董九是對她幫助最大的男人,雖然也被他上了,但是把她搞到手是他心心願願的人生目的,以後再也不跟他發生關係了,因為母親和嫂子都把他們的肉體關係視為對信仰的背叛、婚姻的不忠、家族的恥辱。
“已經好了!妹妹的眼睛,是哥哥見過的眼睛中最美麗的——美而不妖、麗而不邪,卻嬌嬈、嫵媚和純潔,如晨星、似紫豔、勝秋水,天下無雙、人間難尋,是仙子才配的明眸善睞,非凡人能有的顧盼生輝。回眸一笑百媚生、流波對視千珠傾。妹妹,帶哥哥上養殖場看看行嗎?”董九小心翼翼地跟妹妹周旋,卻忍不住大加讚美她的眼睛好看。
“唵——幹嘛!別捏了,好不好?”牛卓懷正想把以前拍的養殖場經濟動物棚房的展覽照片,給他看一遍,就不必親自上棚房,因為她一直主張,盡量減少非職工人員進入棚房的機會,才能最大限度降低疾病傳染的風險,想不到這個壞蛋,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對他的三心二意,忍不住抱怨起來,“媽媽和嫂子都知道我們的關係,把妹妹我狠狠地罵了一頓。哥哥,我們別再做愛了好嗎?”
董九聽完,非但沒有停下他的動手動腳,反而變本加厲,還戲謔道:“昨天都是哥哥太用力了用心了,沒有想到門外有耳,被你嫂子和母親聽見我們的巫山之會、雲雨之歡。寶貝,喜歡哥哥與你做愛麽?”
董九問完,未等妹妹搭腔,就掐把著她,低頭與她濕吻起來。董九感到妹妹身上無處不美麗、唇齒最多情。檀口暖櫻桃、粉鼻冷瓊瑤。梨花麵上堆妖嬈,俏著淡白;楊柳腰間團苗條,嬌著輕盈。唇紅生玫瑰、貝齒嚼雲香。絳舌翻織錦、氣息動蘭芳。鼻挺雙螺翼、玉抹冰肌寒。桃花映秋水、月牙落春山。嬌眼微閉非酣困、秋水流明因睫長。柳葉蛾眉承螓首,明眸美目倩笑揚。
心中充滿讚美,氣息流暢褒揚,還是被妹妹推開,轉身伏在他的胸口,嬌喘點點心慌、絲絲情傷、微微歎息、悠悠衷腸,情不自禁地追問道:“哥哥,你還亂情濫淫不?既然吳乃霞是都市人等,不可能沒被你染指,可是不能動何文紅,保持妹妹身邊清純潔淨些!如做不到,妹妹斷不應允你的淫心邪念,做得到嗎?”
“做不到哥哥今天也要奸搶劫妹妹的閉月羞花色、沉魚落雁情,霸占寶貝的傾國傾城身、國色天香貌!”董九被妹妹幽幽體香、籲籲嬌喘迷惑了神智,隻想入了神仙洞,攜手妹妹上巫山。
“色哥哥,既然這樣迷戀妹妹身子,便娶了人家,也省去母親嫂嫂的閑言碎語,啊——”一聲嬌哦,讓牛卓懷對哥哥手快得令人歎為觀止,因為此時兩人都赤裸擁抱、坦誠相待,“哥哥,妹妹預感不好,你女兒何文紅非來找你不可,再也不要拖拖拉拉,壞了雲雨之歡!”牛卓懷一想到商司機一個人回招待所,在招待所的何文紅一定會不管不顧地找她幹爹,破壞他們的好事、衠煞情欲的風景,立刻口無遮攔地提醒道,讓哥哥發揮他的神威、爆破他的霸氣。
牛卓懷雙臂如勾、媚眼似火,燃燒董九的轟隆隆、驅使野性的嘩啦啦。衝鋒如千軍萬馬踏破樓蘭,勇退似五湖四海落成龍宮。百步穿楊,是十指連心的手筆;寸心咬耳,乃一葉知秋的洞天。呢喃,不是夢囈的專利;呻吟,則為興奮的獨唱。兩條弦,常作京胡的門檻;一根筋,才是嬌喘的珠簾。磨磨唧唧,香肩雪胸打前陣;噗噗哧哧,玉莖香縫做穿插。秋千蕩香風,撞破日月;玉臀掰菊花,套用陰陽。意匆匆,如湘江灑秋雨;情切切,似船錨定江山。百川入東海,魚龍混珠;半夜讀西廂,情欲交融。行雲布雨,得雲雨之歡;憐香惜玉,生香玉之心。一絲絲,潮吹生花蕊;一陣陣,炮火亂雲霞。銀河落九天,激起漫山風潮,滾過芳心,碾壓魂魄,落下嬌喘籲籲;飛龍動四極,噴出遍野雲雨,湧出情竇、衝擊精神,托起呻吟聲聲。
董九如萬丈橫木、千秋棟梁,不斷撞擊城門、搖晃廟堂,要在呐喊咆哮聲裏,跑出滾滾紅塵的殺聲;正等天崩地裂震中,落下搖搖欲墜的千鈞。牛卓懷在哥哥的懷裏,急等城門破、渴望殿堂塌,才能把滿腹的情欲、一心的興奮,灑遍天涯。隆起越來越高的神女峰巫山巔,迎接那最璀璨的雲雨,激蕩衷腸,呻吟扶不起的嬌無力;傾訴情意,吞吐喘不完的氣如蘭。
“啊——情哥哥,妹妹要去也——”一句聲嘶力竭,牛卓懷一身如玉生驚雷、滿心芬芳動貂蟬,香氣撲鼻、儀態萬方。董九好像被上帝之手拿捏,振翅甩出三千裏鯤鵬飛翔、擺尾飛上九萬重雲霄布雨,比翼雙飛浴火重生的鳳凰妹妹,籠罩在無窮無盡、漫天蔽日的雲雨之中、興奮之際、高潮之上,悠悠蕩蕩,都是心潮澎湃的盔甲;起起伏伏,則為意味深長的麵紗。
“壞哥哥,擊殺妹妹了!昨天就殺得妹妹遍體鱗傷,今天卻搞得人家千刀萬剮,怎麽會這樣嘛,嘻嘻嘻——哥哥,妹妹好舒服,哥哥真會玩妹妹,好好好舒服!累不累,軟刀子殺手,偷心賊哥哥?別——”牛卓懷興奮之餘,芳心歡喜,言語生輝,卻見哥哥突然俯身吃了起來,忍不住驚呼起來,“怪癖哥哥,哦——好舒服也,慢點、輕點、正好!”
牛卓懷在身體顫栗和神經抽搐之間,才回到哥哥懷裏,看著哥哥如癡如醉的滿足、銷魂蝕魄的癡呆,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兄妹兩人收拾一番,人人身心滿足、感受幹淨爽利,董九緊緊摟住妹妹腰肢,低頭濕吻著、手有餘香地揉捏著,直到聽見敲門聲,兩人才依依不舍、姍姍分開,攜手來到房門,牛卓懷問了一聲“誰呀?”
等了半天,也沒有聽見有人回答。
牛卓懷收回一直被哥哥揉捏的玉手,開門出去。左顧右盼,樓道未見人影,令兩人覺得奇怪。今天是禮拜天,牛卓懷有一個難得的休息日。大隊公社幹部也不上班,按理說敲門的人是何文紅,或者吳乃霞。後者不認識她的住處,隻有可能是何文紅,聽到他們床笫之歡,生氣了?牛卓懷想到這裏,臉上蕩出一絲絲笑的漣漪。
“爸——,你們不想吃飯喝酒了?昨天在一起卿卿我我一天了,今天又泡在一起,有這麽多話要說嗎?”何文紅在樓道偷聽了半天,越聽越興奮,越興奮越生氣,直到他們結束一次難忘的戰鬥,還在一起沒完沒了地纏綿,氣得何文紅再也忍不住了,舉起拳頭向擂鼓一般,才把他們震醒了,真是太可惡了!
牛卓懷趕緊拉著何秘書,讓她入座,還要重新沏茶,卻被何文紅婉拒,讓他們趕緊下樓,因為商司機已經在樓下等了快一個小時了。
牛卓懷說,明天有人來參觀,她要準備一下,所以沒有跟董九和何文紅一起上公社招待所。董九知道,牛卓懷昨晚休息得不好,今天一大早起床,幫大家做飯。剛才又廝殺了一場,身體消耗很大。如果能早點休息一下,明天上班才能精神煥發、事半功倍,無論有無人來參觀,工作上都能有上佳的表現、不俗的收獲。
與妹妹揮手作別,跟著女兒匆匆下樓。很快找到跟養殖場職工聊天的商司機,一眨眼就回到招待所,原來曹書記和其他革委會主要成員,已從縣城學習如何組織清階工作回來了。
“曹書記呢?”董九在公社食堂,發現周玉蘭、吳乃霞,還有幾個公社幹部,卻沒有看到曹書記,所以在跟公社幹部簡單寒暄後,不解地問道。其中一位幹部,是公社革委會副主任,在大家坐下後才解釋道:“他家裏有點事,讓我們幾位陪董院長和令愛一起吃酒!聽何秘書說,董院長在黃浦江市參與了江北郊縣各個公社的清階工作,對指導我們馬上要開展的這項運動,很有參考價值。我們邊吃邊聊!”
這位副主任姓史名雪峰,在董九眼中,是一個有鐵腕之狠人。不過有機會問問女兒何文紅,了解一下這幫決定整個公社所有大隊和生產隊被清理人員命運的幹部們。他們對清階運動的理解、全國清階運動的擴大化、周圍公社和縣市的清階反響,都會影響和決定他們在清階運動中的做法、手段和血腥程度、擴大化範圍、以及對公社生產和人性的破壞。
董九在喝酒的過程中,簡單地闡明了在江北清階的針對性,因為目標隻是基層醫務人員及其家屬和親人,沒有涉及其他人員的清階工作。董九還提及清階工作一定要有界限,否則很容易擴大化,讓批鬥、處罰、判刑和更嚴厲的處理,失去標準和依據,變得很隨機和任意,造成不應有的擴大化。
董九還提起,為了更好地發揮基層幹部的工作積極性,在清階工作中,如果事先保護好幹部隊伍及其親人和家屬,會讓清階工作更順利地推進、進行和完成,既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並把文昌閣副主任在1968年4月11日有關黃浦江市及其郊縣清階工作的談話記錄拿出來,與在座的公社革委會成員分享,認為不隨便定罪、不能搞逼供信,要重視調查了解和核實、定罪要謹慎、抄家要批準、貪汙和作風問題不在清階工作範疇。
飯後史副主任建議董院長明天上午,在公社會議室,參加公社的清階工作幹部動員大會,董九隻好同意,因為女兒何文紅已經幫她幹爹答應下來。
董九回到招待所106房間,還沒有上床,就聽見有人敲門,董九有點害怕,以為是女兒吳乃霞來搗亂。開門一看,把董九嚇一跳,不知道他深夜造訪,是否發現什麽暗藏危機,已經等在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