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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花下 403-傷筋動骨都是情

(2024-10-13 18:34:15) 下一個

董九臨走時,跟傅梨花一家三口說好了,一周後的星期天飛往沈陽。這樣,可以完成妹妹嘉麗的術後半年複查,女兒海霞的產檢。

廉雅娜問過母親,要不要讓董九幫她做產檢。唐姍姍讓女兒問她哥哥和婆婆,因為她覺得不是問題,如果他們沒意見,她倒是可以陪在女兒身邊,免得她覺得害羞、心裏害怕。

“為什麽不找新一院婦產科的女大夫檢查?”傅梨花聽完雅娜的問題,脫口而出。雅娜覺得先問問婆婆的意見,如果她同意了,再問哥哥的看法,想不到婆婆立刻否定,因為她不願意讓一個不是她兒子的男人,隨便動女兒的私密處。

“聽說董院長最擅長的領域是心血管和婦產科!在最簡陋的條件下,都能做剖腹產。他火眼金睛,很早就能發覺孩子是不是異常。這都是兩位董院長的幹女兒,郝秀麗和祝芙說的。”雅娜也不願意讓這個老男人檢查,但是麵對婆婆一口否決,覺得有點反常。

傅梨花見女兒好像願意找這位專家檢查,也不堅持,拉著她的手說:“寶貝,媽媽的意見隻供你參考!要麽你問問你哥哥,看看他的意見!”

金光輝聽完妹妹的問題,沒有意見。他完全聽妹妹的,她怎麽做都可以,這下讓雅娜隻好再次麵對婆婆。見女兒垂頭喪氣的樣子,傅梨花猜到兒子把決定權交給他母親,隻好對雅娜說:“你父母同意嗎?”

雅娜膩歪在婆婆懷裏,在她耳邊說:“媽媽,您為什麽不喜歡董院長?我母親沒有意見,女兒不好意思跟爸爸說嘛!那女兒跟海霞姐姐一起上新一院,讓董院長看看吧!”傅梨花不是不喜歡董九,而是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有的心理,除非遇到險情才會讓一個男婦科大夫動手動腳。

董九在裏弄小樓接到唐姍姍的電話,說她女兒周二會跟趙海霞一起上新一院,做產檢,問他能否幫這個忙。董九說,廉雅娜在新一院有病曆,建議她建立產檢卡,唐姍姍同意了,並說她會陪同在女兒身邊,董九說沒問題。然後說了產檢的時間,以及要檢查的項目和完成產檢需要的時間。

今天嘉麗參與聚餐,一直都跟他人互動,顯得很高興,所有活動時間有點長。聚餐結束後,她覺得很疲勞,好像要生病一樣,讓董九不放心,所以乘坐妻子的專車,送她們娘兒倆回到裏弄小樓。董九想陪嘉麗妹妹待幾個小時,所以讓司機先回去,說他會乘坐公交車回13號。實在不行就在小樓過夜。

“爸爸,媽媽睡著了耶!你這個負心郎,為什麽不來看女兒,就知道寵愛霞霞妹妹,山紅妹妹是不是?”隋馨見司機走了,大門一關,趕緊安頓母親歇息,見她睡著,拉董九出了客房,在客廳膩歪在董九懷裏,嬌嗔道。

“寶寶,你海霞妹妹馬上要生了,爸爸怎麽敢動她?而你的山紅妹妹,還沒嫁人,爸爸怎麽會動她。在爸爸心中,隻想跟你做愛!我們去洗洗吧,寶寶!”董九摟著女兒的身子說道,同時心裏還惦著妹妹,不知道她累著了,休息一晚能否恢複,會不會影響明天康複半年後的複查。董九猜 ,妹妹可能酒喝多了。人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身體稍微好一點,就忘乎所以,直到病倒累垮,才知道身體不行了。哪裏知道,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不珍惜擁有,很快就要吃苦頭。

“爸爸,告訴女兒,你搞了哪幾個女兒?說實話,女兒不生氣!”隋馨在幹爹的嗬護下,淋浴透徹,全身上下非常舒適。然後又用電吹風,把頭發吹幹,梳理得服服貼貼、整整齊齊,還是在離開浴室前,在離開黃浦江市前,想知道幹爹的老底。

董九好像沒聽見女兒的問題,在自己認認真真洗浴之後,吹幹擦拭幹淨,穿戴整齊,抱著女兒走進主臥,然後說道:“我去看看你母親,我不放心!”

未等女兒說話,董九來到嘉麗床邊,摸了摸她的額頭,又聽診她的心肺,確定她一切正常後,又在她床邊坐了十幾分鍾,發現一切正常,才悄悄離開客房,又慢慢地關上了房門。

“媽媽沒事吧?”隋馨見幹爹心思一直放在母親身上,知道他真擔心他的嘉麗妹妹,隻好等在客廳,直到幹爹出來,趕緊迎了上去,急切地問道。“她確實有點累了,又多喝了幾杯,心髒有點意見。不過心律正常,心跳沒有問題,還是累的,睡一覺應該就會恢複!以後在沈陽,寶寶不要讓你媽媽累著,喝酒要少量,每頓不要超過一兩,好嗎?”董九跟女兒一邊耳鬢廝磨,被女兒玩鼻屎一樣玩著他的寶刀,一邊交代女兒道。

“嗯,爸爸回心轉意吧,不要老想媽媽的身體健康,你的驢屌都像軟麵條似的,一點反應都沒有!是不是對女兒再也沒有感覺了,操的次數太多是不是?這次上江北,跟誰操過,告訴女兒,否則女兒不讓你操了!”隋馨說完,狠狠地揪著董九的陰毛,厲聲問道。

“寶寶,饒過爸爸吧!爸爸隻跟你幹娘和你做愛,知道嗎?”董九心虛地說道,俯身抱起女兒,躺到雙人床上。

“你上次都承認幹過林晨,現在居然甩得幹幹淨淨!你還跟媽媽做啊,怎麽不說?還有冰細思妹妹,你們認幹親這麽多年,邦國都快三歲了,你們沒做過!邦國是不是你們的種?還有海霞妹妹,在你家待產,你會放過她?我不要你了,你走吧!”隋馨掙脫開董九的懷抱,坐起身來,就要穿衣服。

“好吧,爸爸告訴你!你不能打爸爸可以嗎?以後爸爸再也不這麽做了行嗎?”董九趕緊坐起來,摟著赤身裸體的女兒,心裏打鼓地問道。見女兒淚眼汪汪,紮進他的懷裏哭訴道:“你既然這麽喜歡我,為什麽見一個搞一個,還是人嗎?簡直是老畜生不如!說——你搞了多少女兒,少說一個,我們就恩斷義絕!”

董九沒辦法,隻好如實說道:“你的冰細思妹妹、寶寶你一個,你照照妹妹一個。在東北,你餘春蘭妹妹,你鄭曉婉妹妹。”董九說完,覺得自己的蛋衣溫暖如春,知道女兒掐住了他的生命火把,一不順她的心,她就會吹燈拔蠟,要了他的小命。

“爸爸,聚餐的時候,你悄悄告訴我,你有幹女兒冰細思、李清照、趙海霞、郝秀麗、萬山紅、祝芙、劉嘉玲、郭馥,這是黃浦江市這邊的;在東北,你認了女兒我,賈紅星、餘春蘭和鄭曉婉。加上董星星,你一共有13個女兒,跟小說《說唐》中靠山王楊林有十三太保養子有得一比。爸爸,你不能再認幹女兒了,知道嗎?否則,女兒我捏碎你的公豬蛋!”隋馨一邊說,一邊手上用力,嚇得董九連聲求饒,答應不敢再認幹親女兒了。

“你真是老畜生。操女兒的時候,還偷偷摸摸幹餘春蘭和鄭曉婉,真是氣死我了!照照妹妹在我前認的,也就算了。你再告訴我,搞了哪些非女兒的女人?少一個我就捏碎你的驢蛋熊泡!”隋馨說完,用力一捏,疼得董九彎曲著身子,半天說不出話來,憋得一臉通紅,隋馨看見雖然心疼,也是一臉無動於衷的樣子。

“寶寶,你要殺了爸爸嗎?下手這麽重!爸爸說就是了。有、有肖新妍、鄒夠夠、朱瑪瑙、林晨和嘉麗妹妹,在東北有夏芬榴。爸爸都說了,一個不少、一個不多。爸爸不是好人,寶寶還喜歡爸爸嗎?”董九不知道女兒今天怎麽了,要對他進行“清階”審查,下手狠準快重,好像從他心髒上剮下一塊又一塊肉,疼得人隻想撞南牆。

“以後隻許你操我,還有幹娘。見你操一次別的人,看見一次,捏碎一個蛋,看你還有幾次出軌機會!”說完隋馨狠狠用力,捏了幾分鍾,直到幹爹痛死過去。隋馨推了推董九,發現他真的昏死過去,趴在他身上,嚎啕大哭起來。

一個小時之後,董九顫悠悠蘇醒過來,摸了摸蛋,冰涼的,知道是女兒用冰敷過,好像不那麽痛。再看身邊,是女兒背對著她,蓋著毛毯,好像睡著了。

“寶寶。爸爸好了,沒事了!”董九不想跟女兒慪氣,因為這場父女孽緣,都是兩人願打願挨,沒有對錯,隻有墮落、蛻變和不忠不信。對他董九,是老生常談的出軌,對女兒隋馨,也是出軌不忠。董九是星光燦爛般地出軌,而女兒隋馨是一顆紅心兩種準備,隻出軌幹爹,除此之外就是老公。性質一樣,程度不同。

“爸爸,嗚嗚嗚——誰要你不乖!還操女兒嗎?”隋馨一聽見幹爹說話,翻過身就紮進他的懷裏,“還疼嗎?”說完隋馨揉捏了一下受傷的蛋,發現幹爹還是強忍著瓷牙咧嘴,知道真把幹爹的蛋弄傷了。

“爸爸,你不要命了,這麽恨勁地操女兒呀!”隋馨發現幹爹像一頭受傷的雄獅,爬起來,下床後,拉起她,扔掉她身上的睡衣,挎起一條腿,也不像平時那樣溫存半天,直挺挺不顧驢蛋受傷,狠狠地刺殺過來,讓隋馨覺得一陣幹澀的摩擦刺痛,忍不住大喊起來。

恨不得每分鍾兩百次的頻率,讓隋馨很快過渡到愉悅期,雙臂緊緊吊在幹爹不屈不饒的脖子上,任意東西。因為內心充滿悔意,讓隋馨的感覺不再充滿詩情畫意,更多的是深切感受幹爹每一次的進出、每次的深淺,讓隋馨第一次接地氣地體會到幹爹的無以倫比,好像把她的欲望堆疊到九天之上,漫步在無邊無際的雲海。

隻有當這個時候,整個世界隻有她和幹爹,雖然赤身裸體,但是他們擁抱在一起,體會彼此的溫度和柔情。隋馨知道幹爹隻是喜歡做愛,但是不具備侵略性,不會讓人覺得他很危險,但是一旦上身,他就變成豺狼虎豹熊羆,殺伐果斷,又充滿柔情似水,無論何處,都是他流連忘返的勝地;不管何時,都是他傾心嗬護的佳期,讓隋馨一次吸髓,便知味難忘,孜孜追求,不願離去。

“爸爸,你這麽恨女兒麽?”隋馨慢慢走出愧疚,感受著海市蜃樓的情欲,像驚濤駭浪一樣,衝擊著隋馨滿心怨恨後清空的心扉。仿佛外麵是千軍萬馬的土匪強盜,舉著火把,要殺人越貨,整個一棟富麗堂皇的大廈,就要被亂槍土炮火箭毀於一旦。

“爸爸,你個蔫土匪,就知道公報私仇,要把女兒的屄操穿了麽?”隋馨全身傾倒在幹爹的衝擊之中,接受他滿腔怒火的報複——萬箭齊發、火炮齊鳴、殺聲震天,最後把他女兒滿腔的情欲,碾成齏粉,她的風流淫蕩風卷殘雲一般,掃蕩得白茫茫大地真幹淨。

隋馨在幹爹氣喘如牛的時候,靜靜地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掃射,讓隋馨數著幹爹射精的次數和力度,就像後羿射日,把他的憤怒,全部凝聚在箭頭,朝把人間龜裂得赤地千裏的金烏,射出滿腔的怒火、最後的吼聲。

隋馨期待的俯身飲美酒的一幕,沒有出現,而是把金雞獨立的體位,轉眼間變成老漢推車,要對螳螂當車的落後的腐朽的糜爛的飲酒環節,在被幹爹雙手抓在手中的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女兒柔情敲詐中,發起慘無人道的圍追堵截,讓隋馨像一條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的喪家之犬,夾著尾巴,穿小道走山路、披星帶月,不敢拋頭露麵,最後卻被巡邏隊逮住,很快拋到萬丈深淵,讓隋馨驚駭得魂飛魄散,即使河東獅吼一般火冒三丈,也被深不見底的驚心動魄遮掩得無聲無息。

隋馨好像被撞來撞去、顛簸起落,渾身碎骨一般,讓隋馨經受從未有過的險象環生、高潮迭起,體會到一次又一次虐待一樣的做愛、殘殺一般的性交,直到被幹爹緊緊摟進懷裏,坐在他的雙肩,忍受他凶猛的吸吮——哪裏是喝酒,簡直是拔釘子。

“該死的爸爸,你要女兒的命嗎?”隋馨渾身的顫栗,像瀟瀟湘雨,打在萬裏湘江上,激起無邊無際的漣漪,在隋馨的心身不斷地縈繞,讓隋馨感受到幹爹性暴力中,不絕如縷的掙紮和抗議。

“寶寶,舒服嗎?”董九幫女兒收拾得幹幹淨淨清清爽爽之後,摟著貓在懷裏的女兒問道。“壞爸爸,這麽折騰人家!你的驢蛋不痛嗎?”隋馨非常不解,為什麽幹爹明明很痛苦,卻比任何時候都凶猛彪悍,真是不打不相識,還是非常心疼地問道。

“寶寶,你是爸爸最疼愛的女兒,能跟女兒做愛,爸爸老命都可以豁出去,還在乎蛋受傷麽?”董九俯身吻著懷裏嬌豔無比的馨馨,滿腔都是柔情,吻得女兒淚流滿麵,嗚嗚地啜泣起來,覺得幹爹讓她無法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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