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資料
歸檔
正文

請別把我和神棍混為一談——一個真正的術士為你講述四十幾年來的經曆(23)

(2013-02-27 14:40:14) 下一個

第二十二章 二姐的心事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大姐捏臉給捏醒的,一睜開眼就看見大姐那氣哼哼的樣子,還有二姐溫和的笑臉。

說起來我這兩個姐姐性格迥異,大姐叫陳霞,性格裏還真有些俠(諧音霞)氣,豪爽,說話也直,脾氣是典型的四川妹兒,辣的很。

二姐叫陳曉娟,溫溫柔柔的,說話也細聲細氣兒的。

在小時候,相對於大姐,我是比較親近二姐的,因為我要是皮了,我大姐急了就會揍我,而我二姐從來不會,頂多紅著臉細聲細語的勸兩句,連罵我都不會。

被大姐捏著臉,我可不敢掙紮,隻好強擠個笑臉問到: “ 大姐,你咋那麽早就回來了? ”

大姐當年 13 歲,已經讀初一了,雖然也是在鄉場上的中學讀,可是課業比還在上小學的我和二姐都重,所以一般回來的都比我們晚。
  
“ 好意思問?昨天晚上哪兒去瘋去了?中午二妹就回來過一次,說你病了,放學來我學校找的我,我最後一節課請假,就看你這娃兒得了個啥病? ”
  
聽大姐這樣說,我心裏有些感動,二姐和我一樣在鄉場上上小學,難為她中午不在學校吃飯休息,惦記著我,大老遠的跑回來看我,也難為大姐一聽我病了,最後一節課都沒上,我大姐,二姐都是挺愛學習那種人。
  
“ 好了,大姐,別掐著他了,我們媽說他發燒。 ” 見大姐一直掐著我的臉,二姐在旁邊細聲細氣兒的說到。
  
大姐估計也是因為我病了,懶得和我計較,鬆開了我的臉,從書包裏掏出一個白鐵飯盒,那是大姐中午帶飯用的飯盒,她把飯盒打開,放我麵前說到: “ 便宜你了,吃吧。 ”
  
我一看那飯盒,就高興了,因為飯盒裏裝了一串紫色的葡萄,那樣子一看就是熟透的。
  
迫不及待的,我就要伸手去抓,二姐卻一把搶過飯盒,還是那麽溫柔的說到: “ 要洗洗的,等姐給我去洗洗。 ”
  
我嘿嘿幹笑了兩聲,轉頭問大姐: “ 哪兒弄的? ”
  
“ 我同學家院子裏栽的葡萄樹,掛果兒比地裏的晚,聽你病了,我不死皮賴臉的去要的嗎?這下得給幫別人抄一個星期筆記,以後你再這麽皮,看我不揍你。 ” 大姐說話風風火火的,而我的心思完全在那串葡萄上,大姐說啥,我都傻笑的應著。
  
很快,二姐就把葡萄洗好了,坐我床邊,細心的剝皮兒喂我,而大姐嘴上還是喋喋不休的訓我,我不在意,那葡萄可甜,被訓兩句有啥關係?
  
吃著吃著,二姐忽然就望著大姐說了一句: “ 姐啊,你剛跟我一路回來的時候,看見個怪女人沒?”
  
“ 啥怪女人? ” 大姐一心忙著訓我,毫不在意的答了一句。
  
“ 就是站在我家不遠處的那棵大槐樹下啊,我無意中看見的,她 ......” 二姐的臉色不好看,似乎那回憶不怎麽愉快。
  
可大姐卻毫不在意,就是一個女人嘛,這村裏女人孩子還不多啊?有時隔壁村的過來也是常事兒,再說了站樹下避太陽不是再正常不過嗎?
  
不僅大姐沒在意,連我也沒在意,我說了我的心思全在葡萄上,就算沒葡萄,我肯定也不會注意這小事兒。

所以二姐提起的話題,最終被大姐一句: “ 我沒看見啊,再說一個女人她怪就怪唄,又不關我們的事兒。 ” 給帶了過去。
  
就這樣,我二姐不說話了,有些悶悶的,隻是一顆一顆的喂我吃著葡萄,顯然忽然心事兒就很重了,而我和我那一樣大大咧咧的大姐壓根兒就沒注意到。
  
沒注意到,我二姐也就不提,她就是那個性格,很安靜,好像很怕麻煩到別人的樣子,很柔弱。
  
吃了一會兒葡萄,我二姐好像鼓足了勇氣,望著我大姐,一副非常想說話的樣子,但好巧不巧,我媽在院子裏喊了一句: “ 來富來了啊。 ” 引起了我的注意!
  
酥肉來了?!我的心裏興奮起來,說實話,生病是好,可以想睡多久睡多久,但是無聊啊,這下酥肉來了,可就不無聊了,我立刻從床上蹦起來,大聲喊著: “ 媽,是不是酥肉來了? ”
  
這一喊,貌似打消了二姐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氣,屋子裏就隻剩下大姐訓斥我的聲音: “ 陳承一,你看看你那個樣子,哪點兒像個病人,我簡直上你的當了,還給你帶葡萄。 ”
  
酥肉一來,我大姐就牽著我二姐的手出去了,她們還要寫作業,也樂得有酥肉陪著我。
  
那酥肉一進來,也不顧因為胖而跑得氣喘籲籲的樣子,開口就說到: “ 三娃兒,我不是叛徒哈。 ”
  
原本我沒想起這茬兒,他一說我倒有點明白過來了,要不是這小子,我爸他們昨天能到鄉場上來找我嗎?我故意虎著臉說到: “ 還說不是叛徒,我爸都跟我說啦。 ”
  
酥肉不好意思的撓著腦袋笑了,給我解釋到: “ 我開始真是咬牙頂住的哦!我爸昨天拿起掃把要打我的,我都沒出賣你。我當時就想,給我下辣椒水兒,上老虎凳兒,我都不得出賣你。 ”
  
“ 少扯,那你最後還不是出賣我了,你個叛徒,紅軍的隊伍不得要你! ” 我就是詐酥肉的,這小子有時憨的可愛,不然也不能老被我欺負著。
  
“ 哎呀,不是的,你曉得我不怕罵,也不怕打,但是我就是怕吃不到飯,我爸昨天說了,要是我不說,他一個星期都不得給我飯吃,還說我家雞吃啥,就給我吃啥!你曉得不嘛,我家雞吃的是菜葉葉,還有糠,我咋吃的下去嘛。 ” 酥肉一臉誠懇。
  
我卻不依不饒,掀起被子就蒙酥肉腦袋上去了,嘴裏嚷著: “ 同誌們,我們要打倒叛徒 ....”
  
結果,就這樣我和酥肉在屋子裏瘋鬧了起來,說起來,酥肉也算間接的解救了我,我壓根就沒生他的氣,我就是無聊了,想扮演個打倒叛徒的戰鬥英雄。
  
瘋夠了,酥肉和我兩個人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因為這一鬧,我出了很多汗,一身的沉重也感覺輕鬆了不少。
  
這時候,酥肉說話了: “ 三娃兒,我覺得我不想當紅軍了。 ”
  
“ 為啥? ”
  
“ 我爸爸說紅軍吃的不好,又辛苦,要當就當個有本事的人,天天喝酒吃肉,家裏電燈電話,住大瓦房,大院子的,才算厲害。 ”
  
“ 聽起來還可以,你要有一天真那麽厲害了,你要請我吃飯不? ”

“ 吃飯?我要請你吃紅燒肉!我覺得你比我厲害,狗兒騙你!我以後肯定要想盡辦法當那麽厲害的人,我長大了要賺 100 塊錢,但是我覺得你要幫我,恐怕我才做得到。 ”
  
“ 好! ”
  
這對話在當時挺幼稚的,可是回憶起來又覺得命運是一件兒挺神奇的事。
  
我們的對話就到這裏,因為過不了一會兒,我媽就叫酥肉在我家吃飯了,而我依然是稀飯泡菜。
  
我的病在第二天就鬆緩了很多,在第三天我就能活蹦亂跳的去上學了,在學校的生活依然那樣,隻是我和酥肉多了一樣任務,就是每天放學跟在劉春燕背後吐口水。
  
然後,遇見劉春燕告狀,就接著被揍!
  
可我是誰?我是戰鬥英雄,越揍我,我就吐的越發 ‘ 堅韌不拔 ’ ,那充滿活力的樣子,讓我爸媽頭疼不已。
  
而在我爸媽頭疼我的同時,還更頭疼著另外一人,那個人就是我二姐,和我的生龍活虎對比起來,她這些日子非常的 ‘ 焉巴 ’ 。
  
原本我二姐就是一個安靜的人,一開始她的沉默並沒引起我爸媽多大的注意,是直到後來,她一天也說不了一句話,讓我媽覺得家裏少了個人似的,才注意起我二姐的情況。
  
這一注意,我媽發現的問題就多了,比如說,我二姐的眼睛很大,挺水靈的,可最近那眼神常常不聚焦,看起來空洞的緊,誰一叫她,她那樣子就非常驚恐。
  
另外,我媽還發現我二姐在有眼神兒的時候,那眼神兒都挺憂鬱的,也不知道在想啥。
  
接著,我二姐的飯量越變越少,人也更加的蒼白。
  
在發現這些問題以後,有一天夜裏,我爸媽屋裏的燈就一夜沒熄過,我為啥知道這狀況?因為我住的小房間,是他們的大臥室隔成一間房的,那天半夜我甚至被他們的說話聲兒吵醒了,但那聲音是壓著的,刻意去聽,又聽不見個啥。
  
在聽見這些聲音的同時,我也注意到了門縫裏透來的燈光,總之到天亮我醒了,它都還亮著。


第二十三章 女瘋子?
  
那夜過去後的第二天,是一個星期天,我們三姐弟都不用上學,而在那天早上,我媽破天荒地的下了肉絲麵給我們做早飯,總之我瞅見了,是饞的口水直流。
  
也是在那天早上,我爸也沒出去忙,反倒是等著九點多鍾,我們都起床了,和我們一起吃早飯。
  
一切看似很平常,一切又很不平常,可惜那時我年紀小,根本就在意,隻顧著埋頭稀裏嘩啦的吃著我的肉絲麵,隻是吃著吃著的時候,我就聽見我媽那有些急切的聲音響了起來; “ 二妹,你咋又吃那麽少? ”
  
那聲音都急得變聲了,說不上來是因為生氣,還是因為擔心,總之震得我都抬起頭來,看是咋回事兒了,嘴巴上還掛著 2 根麵條。
  
“ 飽了。” 二姐回答的很直接,聲音如往常一般細聲細氣兒的,隻是不知道為啥,就是透著一股虛弱。
再說了,照平常,溫柔的二姐是怎麽也得給我媽解釋兩句的,可在今天她給人感覺就是不想說話。
  
更不可思議的是我媽,她忽然把筷子一扔,望著我爸,喊了一聲: “ 老陳 ......” 就哭了。
  
這下,我大姐也愣住了,這家裏唱的是哪出啊?咋高高興興吃個肉絲麵,就給弄成這樣了?感覺上二妹吃不下也不是啥大事兒,媽怎麽就哭了呢?
  
奇怪的是,我爸也一臉沉重的放下了筷子,看他那碗麵也沒動多少,顯然他也沒心思吃,卷了一根煙,我爸給自己點上了,望著二姐說到: “ 二妹,天大的事兒,有爸媽頂著,你有啥就說啥,乖。 ”
  
二姐沉默著,我媽急得在旁邊幾次想說話,都被我爸給阻止了,直到我爸一根煙抽完,想卷上第二根抽的時候,我二姐才開了口: “ 爸爸,不要抽了。 ”
  
我媽常常就念叨我爸煙抽得多,以後要得肺癆病,沒想到就這樣被心細如發的二姐給記下了,一直不怎麽想開口的她,終於因為我爸想多抽一根煙而開口了。
  
我爸一聽我二姐終於說話了,趕緊的就把煙給收了,眼眶紅著,也不知道是因為給感動的,還是擔心的。
  
“ 二妹,爸擔心你啊,你把事情好好說說,爸放心了,也就不抽那多煙了。 ”

聽著我爸都這樣說了,二姐點了點頭。
  
我媽在旁邊緊張的說到: “ 要大妹和三娃兒回避不? ”
  
我爸沉默了一會兒,說到: “ 不了,就當是我們一家人擺龍門陣,一起幫助二妹。 ” 顯然,我爸這樣做,是為了緩解二姐的緊張情緒,也可能覺得有些事情終究會發生,該提前給孩子們打個預防針了。
顯然,有我和大姐在,二姐終歸是輕鬆一點兒的,她理了理耳邊的頭發,開始了小聲的訴說。
  
“ 就是弟弟生病那天,我和大姐一起回來看弟弟,在快到我家的時候,看見了一個奇怪的女的,就站在離我家門不遠的老槐樹下,我當時也沒看清楚,就覺得她穿的衣服怪的很,像是那種唱戲的衣服。 ”
  
二姐說到這裏,大姐一下子就想到了,她那風風火火的性子哪裏還忍得住,急忙說到: “ 就是,就是,二妹那天提過,我當時沒在意,因為我的確沒看見啊。 ”
  
我爸一聽到這裏,手抖了一下,轉頭問我大姐: “ 你沒看見?還是沒注意? ”
  
“ 我 ...” 大姐仔細回憶了一下,然後說到: “ 我真的沒看見,要是有個穿唱戲衣服的女的,我不可能不注意的啊,那麽明顯,咋會看不見? ”
  
我爸得到了我大姐的答案,手又抖了一下,他強行控製住了,可我媽就不行了,在那裏急的直扯衣角。  
“ 沒的事,我覺得就是大妹沒注意,二妹,你繼續說。 ” 這個時候,我爸認為必須是要安撫二姐情緒的,可他想不到,他這樣一說,二姐反而激動了起來。
  
“ 爸爸,不是的,大姐沒有亂說,我覺得就我一個人看得見她! ”
  
見二姐激動了,我媽終於忍不住走了過去,一把摟住了二姐,心疼的說到: “ 那說不定就是個女瘋子,有媽媽在,你啥子都不要怕,大不了媽媽和她拚了。你把事情講清楚就對了。 ”
  
我媽一邊說,一邊摸著二姐的臉,母親的身上總有一種能讓人安靜的神奇的力量,在我媽的安撫下,二姐終於平靜了下來,偎在我媽的懷裏,繼續述說起來。
  
“ 當時我覺得她穿的衣服怪,我就盯著她多看了兩眼,哪個曉得她也盯著我看了一眼,那樣子好嚇人,我不知道咋形容那嚇人的感覺,就記得她那雙眼睛看人的眼神嚇人。 ” 二姐極力的想形容,可是她卻完全形容不出來是怎麽一個嚇人法,恐怕連這種回憶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 我當時就不敢看她了,我還以為大姐也注意到了,就拉著大姐趕緊的往家走。後來,我們兩個去看弟弟,我又想起那個女人了,怕的很,我就想問一下大姐,結果大姐說她根本沒看見。後來,我一晚上都在做惡夢,老是夢見那女人的眼睛,我又不敢說,一個在被窩裏頭哭。 ”
  
說到這裏,我媽把我二姐摟得更緊了,我爸也心疼的摸了摸我二姐的頭發。
  
至於我和我大姐聽得目瞪口呆,臉色也不好看,覺得很害怕,特別是我,又想起了那晚上的經曆,也不知道咋的,還特別想起了那個跟上來的紅色光點,和那個紅色光點變成了陰測測的女人,我起了一背的雞皮疙瘩。

“ 再過了兩天,我又在放學的路上,在那顆老槐樹下看見了她第二次,我遠遠的就看見了,我根本不敢望她一眼,我就跑回家,我覺得她愛在那兒站著,我每次過那裏的時候都是跑。但是 ... 但是 ....” 說到這裏二姐哭了,她沒哭出聲,隻是眼淚大顆大顆的掉,她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到: “ 但是,我發現這幾天我在哪兒都看得見她,我在學校中午休息時,轉過頭,就發現她站在我們學校操場的樹下麵,好幾次了 ... 遠的很,我看不清楚,但我就是感覺她在盯著我看。 ”
  
二姐有些語無倫次,眼淚掉的更厲害了,但我們是一家人,血脈相連,都能聽得懂她話裏的意思,也都能體會她現在的心情。
  
“ 我問同學,你們看見操場站的有人沒有,他們都說沒得,每一個都是那麽說的,晚上睡覺,我總覺得她在窗戶邊兒看我,不,不是的,有時候,我覺得她就站在我家門口。我怕的很,我又不敢說 ...... 我覺得我好想擺脫她哦。 ”
  
二姐總算把話絮絮叨叨的說完了,說到後麵,完全是在拚湊句子了,可是我們一家人卻聽到沉默了。
  
我也不知道哪兒來的一股衝動,一下子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大喊到: “ 爸爸,我曉得她是哪個,我曉得,哪天晚上我就看見一個女的跟到我們的,肯定就是她!肯定! ”
  
我爸媽完全不明白我在說啥,因為我沒提起過這件事兒,可他們的臉色卻異常的難看,也不知道他們心裏到底在想什麽。
  
這時候大姐站了起來,走到二姐麵前摟著她: “ 二妹,你不要怕,書上說了的,這個世界上沒得鬼神,都是騙人的,以後我和你一起,我就要看看是哪個女瘋子敢欺負我妹妹! ”
  
其實大姐她自己都沒察覺到,她這番話說的特別沒有底氣,因為她那天確實就什麽也沒看見,她連想都不敢想,自己妹妹是不是瘋了,這個結果她是絕對不願意麵對的。
  
如果是這樣,她情願相信世上有鬼!
  
我大姐這番話無疑是安慰到了我二姐,她不那麽怕了,反而我被我爸吼了一句閉嘴。
  
最後商量的結果是,從今天開始我媽就陪著我二姐睡,包括晚上上廁所,也由我媽陪著,至於二姐上學大姐陪著,放學就由我陪著。
  
我爸總結的話就是一定把那個瘋子逮住了,逮不住也得嚇走她。
  
在我們全家的刻意回避下,那女人直接就被定性為了瘋子。
  
隻是我大姐二姐不知道的是,在這之後,我被我爸媽找個借口單獨帶進了屋子,詳詳細細的問起了那什麽女兒跟來的事兒。不過,最後給我定性的是,我那還是發燒給發的神誌不清!
  
在這之後兩天,二姐的情況好了一些,她自己說的,除了偶爾在學校看見,其他時候沒看見了。
  
這種情況下,我爸媽又命令我中午也去陪著我二姐,讓人高興的是,這樣做之後,我二姐在學校也沒看見那女的了。
  
事情好像就這樣結束了,我爸媽也鬆了一口氣。
  
現在想來,他們是不願意輕易去找薑老頭兒的,隻因為薑老頭兒說過我父母緣薄,當時我還小,這句話的傷害也還小,隨著我長大,和父母的感情加深,這句話的傷害就大了。
  
他們不是不尊重感激薑老頭兒,而是怕薑老頭兒一到,這句話就應驗了。
  
但事情真的就這樣平息了嗎?
  


第二十四章 夜半驚魂

十天以後,我二姐已經基本三天沒看見那個女人了,而就在這一天,我二姐跟我媽提出了她要單獨睡。
因為我媽是個睡眠很輕的人,夜裏容易警醒,這樣也很影響二姐的睡眠。
  
我二姐感覺這段時間學習拉下了不少,好不容易不受那女人影響了,可晚上沒睡好,也挺影響的。
  
再加上我二姐本身才 11 歲,也算是一個小孩子,小孩子的忘性總是大的,加上小孩子畢竟沒那麽多忌諱,一忘了,也就真的不留啥陰影了。
  
可我媽不同意,畢竟她和我爸深知是咋回事兒的,我媽還是非常謹慎的選擇了繼續陪著我二姐睡,睡到啥時候再定。
  
可也就是在那天晚上,我二姐出事了,我是第一個見證人。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