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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遼寧馬三家勞動教養院

(2013-02-19 09:50:04) 下一個
張宏昶  2010年9月3日,被勞教學員曹承元臨近解教,因獄警給他的減期太少,就在閑談中埋怨了幾句。獄警於江得知此事,就給曹承元扣上一個對抗改造的帽子,開始毆打他,不僅對他拳打腳踢,還扇他嘴巴子。連續打罵一個小時後,於江命令曹承元整夜罰站,不讓休息。次日早晨繼續打,早飯後接著打,打完繼續罰站。下午於江午睡起來,又將曹承元用背銬銬住,進行了持續3個多小時的瘋狂電擊,然後責令他像狗一樣爬著出去,在大廳跪給其他人看……。打,就是要打得你的恐懼深入骨髓,打得你今後連產生任何反抗的絲毫想法都不敢。 這是馬三家勞教所警察於江消除“安全隱患”的一種方式,很多人就這樣被獄警於江嚇破了膽。 恐怖的遼寧馬三家勞動教養院(2011-08-05 09:20:22) 張宏昶  2010年9月3日,被勞教學員曹承元臨近解教,因獄警給他的減期太少,就在閑談中埋怨了幾句。獄警於江得知此事,就給曹承元扣上一個對抗改造的帽子,開始毆打他,不僅對他拳打腳踢,還扇他嘴巴子。連續打罵一個小時後,於江命令曹承元整夜罰站,不讓休息。次日早晨繼續打,早飯後接著打,打完繼續罰站。下午於江午睡起來,又將曹承元用背銬銬住,進行了持續3個多小時的瘋狂電擊,然後責令他像狗一樣爬著出去,在大廳跪給其他人看……。打,就是要打得你的恐懼深入骨髓,打得你今後連產生任何反抗的絲毫想法都不敢。 這是馬三家勞教所警察於江消除“安全隱患”的一種方式,很多人就這樣被獄警於江嚇破了膽。於江:警號2108213,男,37歲左右,身高不到1米60,臉色發黑,滿臉呈殺氣。2008年9月馬三家一所三大隊成立時,他被選中調過來,在諸多警察中脫穎而出,成為全馬三家公認的最惡最狠的“打手”之一。為整治勞教人員,他使用了很多種折磨人的酷刑手段,比如:上大掛、關禁閉、抻床、死人床、電擊、劈腿、用煙熏、綁吊在床上、灌芥末油、用開口器長時間撬嘴等等。在給人用刑時,要麽強度超大,要麽時間超長,總之是讓你的痛苦超越生命的承受極限,讓你徹底屈服。  比如他發明的“抻刑”,就是使受刑人麵向一張上下鋪的鐵架床,以站立姿勢把你的雙腳綁在離地20厘米的橫梁上,大腿前麵頂在床頭上,上身呈90度,雙手被銬住,用繩子綁在手銬上向前用力抻緊,綁在上鋪床尾的橫梁上,據說時間一長,當手涼透了時痛感會減輕。於是警察會看著時間的長短,或摸你的手,一旦你的身體完全涼透了就讓你鬆下來,過十分鍾後再抻上。在這過程中,警察往往還要用電棍電擊你的頸、手、腹、背等處,用腳踩綁在手和床之間連接的繩子,使你疼痛難忍,關節會被抻脫位,有的人雙臂被抻得筋斷骨裂,身體所承受的痛苦無以言表,想喊都喊不出來……這種酷刑就像古代的五馬分屍一樣,平常人根本挺不過一分鍾就苦求下床。  有一個名叫趙宇的學員被認為幹活慢,於江讓他上樓進行所謂“輪訓”,即沒完沒了地背誦《勞教人員守則》、《勞教人員日常生活規範》和《勞教人員行為規範》等,不許停頓。這也是一種設計出來的精神折磨手段,時間一長就會出現精神疾病的症狀。果然,趙宇不堪折磨,錯亂地大喊大叫起來,把“守則”單張紙給撕碎了。於江被觸怒了,他讓趙宇上“抻床”,趙宇被抻得連聲兒地慘叫,幾個小時後便承受不住了。於江認為達到了他的目的,這才饒過了趙宇。西安人孫毅則不同,2009年9月“十一”之前,勞教所徹底檢查所謂違禁物品,全體學員都被帶到監舍樓內大廳,排隊分批脫光衣服搜身。於江認為孫毅脫衣服的動作太慢,拿他顯示威風,開始當眾對他毒打,致使他左耳被打穿孔。因孫毅絕食抗議,於江等人就用醫用開口器撐開孫毅的嘴,一撐就是七八個小時,拿下開口器後,孫毅的嘴好長時間都合不攏。2009年12月5日,孫毅用呑食異物的方式再次抗議,於江竟然給孫毅連續五天五夜“上大掛”。後來要給孫毅上“抻床”,在換房間時,孫毅從四層樓梯間摔到三層,昏迷一周時間才醒過來。醒來後,於江不讓孫毅吃飯,對外卻稱孫毅又絕食了,指使獄醫給孫毅灌食,隻為以此增加孫毅的痛苦。他還親自用手,用手銬將孫毅的左手銬在床頭一側,將其右手銬在床尾一側,呈抻拉姿勢,就以這樣痛苦的姿勢將孫毅銬在小病床上,讓“坐班員”看著不允許他隨便動。這種酷刑就從2010年1月18日開始一直持續到2010年4月26日止,曆時3個多月,家屬找到遼寧勞教委、司法廳提起控告才結束……  還有一個叫王海輝的學員,也是連續幾個月被上抻床、上開口器、上大掛。有人看見於江對王海輝用刑,整個上午於江都在連續電擊他,他被電昏過去六七次。王海輝每次昏倒後,那些於江專門叫來的配合他的普教學員,就把王海輝抬回來,用冷水潑醒,而後繼續…… 幾年來,被於江打得皮開肉綻多次昏死的;連續幾天、幾個月上抻床、上大掛的;長時間遭連續電擊的等等,數不勝數,令人不寒而栗的殺豬般的恐怖慘叫聲幾乎每天都要在一所三大隊的空中響起來……  恐怖殘忍的酷刑是斂財的手段    說獄警酷刑虐待在押人員是為了斂財,很多人會覺得難以置信,然而事實就是如此。    家住遼寧省瓦房店市的於作剛因盜竊被勞教,於2009年5月6日送到馬三家勞教所。到三大隊後,管教大隊長指定他當“坐班員”,即協助大隊管理普通勞教學員,是一種不用做奴工的肥差。獲得這樣的肥差是要給於江回報的,但是於作剛一連幾天也沒什麽表示,逼得於江親自來暗示他:要想多減期,過得舒服,你就要主動向我靠近,“隻要能對得起我,任何其他隊長、幹部你都可以不搭理。”    但是於作剛的家人一直沒來探視,於作剛也一直沒有機會和外麵聯係,拿不到賄賂於江的錢。到8月28日這天,於江爆發了——他找了一個理由就對於作剛瘋狂地拳打腳踢,惡狠狠的大嘴巴子打了足足有三四十個,一邊打一邊罵:“你這個不要臉的,你這個狗娘養的小氣鬼,舍命不舍財,像你這樣不懂事的,我會讓你死在三大隊。我整死你,你信不信……”於作剛被打得鼻青臉腫,右耳軟骨骨折,“坐班員”被免了,下到車間幹苦工去了。後來外甥和妻子給於作剛送來了錢,於作剛趕緊買煙和送錢票給於江,擔心被於江整死的恐怖日子才稍有緩解……無處不在的酷刑與虐待使被勞教人員惶惶不可終日。打得這麽厲害,而出路就是想辦法和他搞關係,用錢財賄賂他,用錢買較舒服一點兒的“俏活兒”,這正中於江下懷。這樣,於江發財了,而買到“俏活兒”的“四防”人員發現,他們也可以發財——因為他們是於江的打手,是向於江行賄的通道,狐假虎威,他們可以暗中截留一些錢。後來傳出來,有的“四防”人員解教時竟然會有幾十萬元的存款要帶走,於江等警察就更不用說了。下麵是受害人偷偷記錄下來的於江近兩年索賄受賄的部分記錄:    楊英,遼寧北漂人,家在大連,托熟人(與於江是同學)送給於江至少2000元。    郭獲平(江蘇人,北京送來的)至少送給於江10000元(家裏是做鋼材生意的)買“坐班員”。    河北邯鄲的朱曉陽,被勒索4000元給於江,當上“坐班員”。他自己講花了雙份錢,正常送2000元可以戴袖標。    浙江人朱際勇花了至少2000元給於江,還送過煙至少4條,當上“坐班員”。    高鬆,遼寧某地人,至少5000元,當上“坐班員”,紅旗。    魏文劍,大連人,至少3000元,當上“坐班員”,紅旗。    李豐樂,山運城人,至少5000元,當上“坐班員”。    高輝劍,廣東江門人,至少8000元,當上“坐班員”。在一大隊給潘教,花了雙份錢;在三大隊又給於江。由此,他得到紅旗,減刑五個多月。    焦玉明,吉林人,至少2000元,當上“坐班員”。    範陽陽,吉林人,至少2000元,當上“坐班員”。    王威,沈陽人,至少2000元,當上“坐班員”。    石玉明,河北承德人,至少2000元,當上“坐班員”。    孫玉軍,專門拉皮條,自己沒送錢,但以介紹別人給於江送錢為主,同時以靠近大隊,經常打小報告為特長,得到紅旗,減期很多。    於作剛,在後期,2010年5月、6月,也給於江拉皮條,介紹來的人員有李國、白爽、孟凡強。    楊克軍,家人給於江買了3000元的筆記本電腦(蘋果牌的),並請於江吃飯。第一次接見後,送了4條煙,2010年4月第二次接見給2條玉溪。    2009年12月以前,外地學員給於江行賄大多是向幹警李輝的銀行卡上轉錢,12月以後,改為由幹警秦利的銀行卡上轉。本地學員或外地學員,其親屬能來勞教所會麵的,一般在接見時直接送錢給於江,或提前約好在約定地點直接收錢。    王海豐,讓其妻子送給於江7000元,但沒辦成事(沒有把他從車間調上樓當坐班)。    李國,花了10000元,接見時由他姐姐送給於江,才當上坐班。後期李國家人給於江的兒子買遊戲機花800元。後來又向李國的姐姐要禮品,李國的姐姐沒錢了,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她在ADIDAS專賣店偷了近萬元ADIDAS衣服送於江。李國的姐姐為此被判7個月。    崔唱春(潘教導員的關係),花了至少5000元給於江,於不甘心,進行各種排擠,崔後來又花了2000元,才當上坐班員。    吳江,花了至少5000元,才當上坐班。    白爽,花了至少10000元才當上坐班,另外還送過至少兩條玉溪煙。    王全富,至少花了5000元,才當上坐班。    陳佳量,至少花了8000元,才當上坐班。    劉奎,至少花了2000元,才當上坐班。    王國賓,至少花了2000元,才當上坐班。    孟凡強,至少花了5000元,才當上坐班。    朱曉敏,至少花了2000元,才當上坐班。    2009年以前,2000元可以當坐班員,再多花錢,視數額大小給以減期優惠,2009年9月以後價碼上漲;2010年以後,一般至少5000元才能當“坐班”,花更多錢才能得到減期優惠。    榮光剛進勞教所,於江就暗示他,他開事,直接找於江談。第一次送了5000給於江,被安排在樓上坐班。於江後來又暗示他,他又花了2000塊錢,才平安解教。    李俊祥也送了4000給於江,安排在樓上坐班。    孟繁強第一次送了5000給於江,安排在特管室,後來於江又排擠他,擠出3000元,安排在車間帶隊。孟是一分所李副所長的關係,但於江也不放過。    商拓也送了10000元給於江,安排在車間管活。於江後來以給大旗為由又多次擠,商拓給的錢遠不止此。    吳江送了7000元給於江。    王海峰前前後後共花了15000元左右。    朱哲一次性花了20000元,李國做的中介。    叢軍花了5000元,哥哥叢林給拿的。    楊帆第一次送錢10000元,過年過節又兩次送禮4000元左右,加上他舅請於江吃飯,在於江一個人身上花錢一萬五開外。    孫劍峰花10000元。    孫軍2000元。請吃飯。    劉茂盛(圖玉鵬的關係)請吃飯,給於花了2000元。    王文儉第一次花了8000元。 生命沒有絲毫尊嚴與價值,就是這樣的環境    馬三家勞教所某個勞教人員突然死了,抬走就得,所有的人都波瀾不驚,就像沒這回事一樣,因為在這樣一個環境裏,警察草菅人命,勞教人員苦累不堪。“四防”們常對大家說:“幹活吧,幹活時間過得快!勞累可以占滿你的心,精神上就不那麽苦了。”人們不得不承認,這話是事實,你要活著熬出去,就得像一條狗一樣能熬,熬到頭。其實在勞教所幹又苦又累又髒的活,也很難熬。每天淩晨四點鍾被警察喊起來,一整天滿耳朵聽到的都是“快、快、快”的催促聲,夾雜著打罵,一直不會間斷。    最苦的是冬天“下大田”幹莊稼活。馬三家的冬天特別冷,很多人的耳朵都凍傷了。無論在大田還是在路上,警察和“四防”人員動輒對你進行毆打,耳朵被打掉就不是什麽新鮮事。如果你看到馬三家出來的勞教人員沒有耳朵,不用奇怪,那都是大冬天被打掉的。一次,不知為什麽,幾個“四防”圍著一個人打起來,那個人當場昏迷了,被扔在地頭上沒人管了。等幹完活,用手一摸人已經死很多人會想方設法逃避這樣的勞動。有錢的人用賄賂方式買“俏活”,沒錢的人就經常采用自傷自殘的方式來逃避苦役摧殘,有人做成了,就有人跟著做,這樣在馬三家漸漸出現了很多敢於自殘自傷的亡命之徒。其自殘自傷的方式可謂花樣百出,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的。有人吞食異物——吞竹簽、吞火堿、吞剪刀、吞縫衣針、吞鐵撐子……凡是能找到的吃下去會造成生命危險的東西他們都會去吞吃,吞到自己的體內,使自己痛苦不堪。有人割腕、割自己的腳筋;有人往自己身體裏麵拍鋼針;有人一腳踩到熔化的鐵水裏,那隻腳立即就殘廢了。  有一個人把一瓣大蒜綁到自己的腿上,不久那地方的皮膚就發炎、潰瘍,他又用舊電池的粉末上到潰瘍的地方,就能腐爛出一個嚇人的大洞……雖然勞教所的醫生大都是見識過各種各樣自殘方式的老油條,但卻不明白為什麽他身上會出現一個這麽深的洞。處理之後,不久他又來了,另一個地方又出現了同樣的洞。連續出現這樣的怪洞,醫生百思不得其解,於是說這可能是水土不服吧,你就別下田幹活了。他的目的達到了。  還有人用冷水在一定時間內不停衝擊胳膊上的一個穴位,幾次之後,這隻手臂的肌肉就萎縮了,當然就幹不了活了。各種各樣的裝病,賄賂醫生開假證明的就更多了。當然,勞教人員自傷自殘不光是為了逃避下大田勞動,有人是不想在勞教所被迫害,用這種方法尋求保外就醫,離開罪惡的勞教所。有人就是用這種極其悲慘痛苦的方式闖出勞教所的。我們知道,“四防”人員有一定的活動自由。有一個“四防”人員有一天在打掃警察辦公室時,偷出來一些勞教所警察的培訓教材,發現裏麵竟然有大量從醫學、法醫學、人體力學、心理學等專業角度教導警察如何折磨人的知識,比如以什麽樣的姿勢把人吊銬最痛苦、什麽酷刑不能超過多長時間、人在什麽狀態下承受的極限是多少、什麽傷外表看不出來、什麽樣的死亡無法驗傷等等,看後令人毛骨悚然。對那些警察來講,這可真是十分實用的折磨人的技巧,哪個警察如果不懂怎樣給勞教人員製造痛苦,看看這種小冊子就夠了。 警察的罪惡難以揭露的另一個原因    一個說起來令人悲哀的事實是,在馬三家發生了那麽多惡性事件,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出去的、甚至帶著被迫害的累累傷痕出去的人也不少,但是很少有人以法律手段為自己討回公道,被揭露出來的黑幕也少之又少。其中原因說起來也是令人悲哀的。    勞教所裏麵關押的,除了偷盜、吸毒、賣淫嫖娼人員,便是受到不公正對待的上訪告狀人員、信仰人士,都是社會底層的弱勢群體。長時期的全民洗腦,成功地在人們心目中植入了害怕被“專政”的恐懼心理,因為自保的本能,對受到當局打擊的各類人士不自覺地就產生一種不同程度的厭棄感覺。很多人甚至由此而失去了正常的是非與善惡的衡量標準。這樣,那些在勞教所遭到迫害的偷盜、吸毒、賣淫者,因本身就被社會所厭棄,他們很多人在監獄大牆外麵就已經名聲很臭,甚至連自己的家人也都早已厭棄了他們,不再關心他們的生死存亡,至於是否在監獄、勞教所裏麵受到了迫害,有沒有人權,人們並不在意。當局知道這一點,或刻意營造出了這樣一種氛圍,他們又是善於拉一幫打一幫的,不同時期、不同的地點拉攏不同的人,打擊不同的人,當局十分在行。現在當局把維權人士、信仰人士,把所有他們誣陷的、想打倒的人,也都關進監獄、勞教所,不僅不再區分什麽政治犯、刑事犯,反而惡意把良心人士、信仰人士和真正的罪犯、社會渣滓關到一起,目的就是最大限度地敗壞他們的形象,汙蔑他們,孤立他們。而大陸的監獄和勞教所有計劃、有目的的刻意封閉、封鎖監獄勞教所裏麵的消息,同時通過喉舌媒體的宣傳,通過包括影視作品在內的各種文藝形式,製造各種假象。可以說,它已經成功地讓一般中國人相信了它的宣傳,對於揭露出來的迫害真相不相信,或不敢相信。  這就造成一種局麵,一方麵是外人不相信警察在監獄勞教所裏麵製造的非人狀態;另一方麵,一旦有人揭露裏麵的黑幕或控告警察的暴行,公檢法機關立即和喉舌媒體沆瀣一氣,做足掩蓋文章。他們為了維護他們營造的假象,不惜包庇犯有嚴重罪行的警察和官員,不惜層層造假,掩蓋觸目驚心的罪行,以蒙騙世人。加上作惡者上下“公關”行賄,和其他官員結成利益共同體,而體製內的腐敗已經到了令人咂舌的地步,諸多因素合到一起,即使有忍無可忍的受害者對他們的罪行提出控告,最後也都往往落得勞民傷財而罪犯卻紋絲不動的結局,這就使得大陸的監獄勞教所早就成為罪惡深藏的魔窟,而不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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