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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窗裏過新年的薄熙來和王立軍

(2013-02-15 06:50:27) 下一個
薄熙來在重慶搞法西斯恐怖,用“唱紅”對民眾進行洗腦,通過“打黑”對民營企業家的財產進行搶奪,重慶的“打黑”運動跟希特勒清洗猶太人如出一轍,王立軍扮演羅姆(衝鋒隊長)和希姆萊(黨衛軍頭子)的角色。重慶“打黑”認定了560個“黑社會組織”,其中大半是合法民營企業家,從中強行沒收了上千億的資產。

王立軍在重慶郊外的多處“農家樂”非法設立刑訊基地,據親曆者和警方人士透露,鐵山坪其實隻是當年重慶打黑的24個基地之一。這些基地的出現,主要是當時抓的人太多,很多地方人滿為患,被迫陸續啟用一些新的基地,之後發展成為各個專案組的“外訊基地”。

曾在江北看守所代號“0885”的“嫌犯”告訴記者,當時在看守所,要被送往鐵山坪的程序,是警察在監舍外喊“0885、外訊”,“萬州一個做園林的富商,我認識他,關在隔壁的監舍,喊他外訊時,在監舍裏大哭起來。”

親曆者介紹,這些“打黑基地”裏,最出名的刑具之一就是“老虎凳”。有人坐在“老虎凳”上,幾天幾夜不讓睡覺,挨打時也不能躲閃,隻能實實在在挨著,坐得太久了,有人最終尾椎坐爛,屁股上長瘡、變爛。但親曆者介紹,這還不是讓受訊者最膽寒的刑罰。最讓人感到生不如死、身體和精神上都遭受極限挑戰的,是另一種刑罰:“吊起”。 “0885”說,“最長吊了3個小時”,汗水打濕了腳下的地麵,“手腳全都不像是自己的了,解個小手要花20多分鍾。”吊起的方法則多樣,兩隻手同時反扣鐵窗上吊起,身體前傾,叫做“鴨兒浮水”。雙手在背後交叉吊,叫做“蘇秦背劍”。“063”介紹,自己被吊後,人虛脫出現了幻覺。

一個房間隻有一個疑犯,每間房的警察相互之間都不能過問。在房間的牆上,貼著白紙紅字的“講政治、守紀律、懂規矩、聽招呼”,每個字有A3紙那般大小。對這個標語,警察伍偉說:“懂規矩、聽招呼,這哪是公安機關的口號,分明是地地道道的黑社會語言!”

“基地”附近有歌廳迪吧

  如今,鐵山坪已從一個戒備森嚴的“打黑基地”,變為安靜平常的民警戰訓基地。基地在山上,離鐵山坪森林公園大門口有二十多分鍾車程。穿過一道無人看守的大門,水泥路延伸數百米,映入眼簾的是兩幢連在一起的紅磚建築,北側一幢有五層,正對著的那幢有三層。這裏很安靜,曾經的隱秘隻有少數人知道。

  現在,那棟五層建築一樓是飯堂,樓上可住宿。身著紅色衣服的女服務員是今年新招,隨口就應承記者“可以住”。但穿黑色服裝的領班匆忙趕來,神情緊張地問“你們來幹什麽?”又以“房間都住滿了”為由拒絕並轉身離去。

  三層建築如今掛著“重慶市公安局鐵山坪民警戰訓基地”的標牌,隻有一名保安看守。這名保安透露,這裏就是曾經的“打黑基地”,今年4月份,整幢建築都重新裝修了,之後有警察過來參加格鬥之類的訓練。而在打黑期間,“山上都守著武警”。

  雖然現在成了訓練基地,但是上麵有嚴格的規定,“外人不能進入”。“426”說,從外表看,基地建築最大的變化是嚴實牢靠的鐵窗都換成了玻璃窗。

  當年這個“打黑基地”,也催生了另類的“繁華”——一條十來米的“街道”,拆除得並不徹底,在基地靠近山林的一角,還能找到當年繁華的“痕跡”。這條“街道”兩側,各有四間簡易的裸露著紅磚的低矮平房,每間麵積隻有十多個平方,屋頂在今年4月被掀掉了。雖然簡陋,但街道仍然顯得正規,牆上還貼了標牌——藍底白字的“鐵玉路”。

  尚未拆去的店鋪名稱顯出了曾經的繁華:中國移動通信、金園珠寶銀樓、中國農業銀行、農貿市場、零點迪吧、月亮灣歌舞廳、星橋美容美發。“麻雀雖小、五髒俱全”的這條鐵玉路,是“打黑基地”工作人員的消費場所。除了娛樂休閑的場所之外,為何還有“珠寶銀樓”這類店鋪,現在成了令人費解的難題。

   二戰期間,在捷克的猶太人中轉站特萊津,也有這類“珠寶銀樓”店鋪,黨衛軍將猶太富商身上洗劫來的珠寶首飾拿到這些店鋪變賣成現金,裝入自己的腰包。

揭秘重慶“黑打”基地


出獄後的黎萍至今仍有一定程度的“筆錄恐懼症”。“特別是剛出來的時候,誰讓我寫字,我的手就會發抖,也害怕別人叫我簽字”——這是那段特殊經曆所致——“我在‘山上’呆了七天七夜”。黎萍回憶。

“山上,”這個稱謂聽起來美妙,對於黎萍卻是痛苦記憶。“我們之間都是這麽稱呼的,後來見到媒體說是什麽‘打黑基地’,才知道是被關在了哪裏。”

黎萍,43歲,原重慶市渝強實業(集團)有限公司(以下簡稱“渝強公司”)財務主管兼會計,原渝強公司董事長黎強的妹妹。2009年,她以隱匿會計憑證、會計賬薄罪獲刑一年半,2011年1月刑滿釋放,黎強則以組織、領導黑社會性質組織、非法經營等八項罪名獲刑20年,至今仍在渝都監獄服刑。

2009年7月14日下午6時許,黎萍被抓。“當時是下班時間,其他人已經陸續走了,我和伍樹芹(黎強妻子,原渝強公司出納——編者)還在,七八個人衝了進來”,黎萍回憶,“他們進來就問:黎強和何永紅(黎萍丈夫,原渝強公司常務副總經理——編者)的辦公室在什麽地方?我看他們全是便衣,留著平頭,氣勢洶洶的,還以為又出了交通事故了,來‘扯皮’什麽的。”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完全出乎黎萍意料:來人衝進她和伍樹芹的辦公室,把她的雙手反銬起來,戴上黑頭套,一邊一個便衣,扭送到了樓下的車上,說是去協助調查。黎萍比伍樹芹先被帶走,坐在黎萍辦公桌後的伍樹芹目睹了整個過程,“把她給嚇慘了。”

她們當時都不知道,早在此前的當日下午兩三點鍾,黎強已在渝強公司所在地重慶巴南區一個銀行門口被抓。

黎萍先是被帶到南泉派出所,約兩個小時後,一個警察說:“收隊了,全部到目的地”,又被戴上黑頭套,帶上車,“七彎八拐的,也不知目的地在什麽地方”,下了車,她感覺在爬樓梯,後來在一個房間裏一張凳子上坐下,“一直坐了七天七夜”,直到7月22日被送進看守所。

黎萍這樣描述她所處的房間:就像賓館的標準間,約10個平方米大小,白牆,有個獨立衛生間。她帶著腳鐐手銬背窗坐在凳子上,前方有張桌子,警察坐在桌子後麵,24小時輪番詢問,不讓睡覺,困得不行要打盹,警察就用筆在木桌上使勁地敲,叫她的名字,厲聲嗬斥“在幹嘛”。

在黎萍的記憶裏,看守與訊問她的警察多是20來歲,剛從警校畢業不久,“他們也不許下山,下山必須請假。”由於一個曹姓中年警察名字較為特殊,黎萍“最記得”他,“每天都用筆敲桌子,在一張紙上不停地寫,他偶爾也要出去,等他出去了,我就挪過去看他寫些什麽,他寫的是:‘瓦解他的意誌,摧毀他的精神。’”

其實,剛到“山上”沒多久,黎萍就知道了自己的大致方位。她聽到一個警察說:“今天晚上如果住不下的話,就到清風峽去住。”黎萍回憶:“我聽了,心想:哇,天哪,繞了這麽大一圈,原來是把我們關到雲篆山上來了。”

雲篆山是巴南區南端的一個風景區,山上經營著數十家農家樂,而清風峽是這當中規模最大的一家,在當地非常知名。黎萍回憶,出事前不久的某年“婦女節”,黎強還帶員工到那裏爬過山,在出事前的那個春節,她們公司員工還到“清風峽”邊上的那家農家樂吃過年飯。後來黎萍知道,這家名為“湖畔鬆林山莊”的農家樂,正是關押她們的打黑“基地”。

農家樂化身“基地”

12月7日上午,《東方周報》記者與黎強的女兒黎林(化名)一起,前往雲篆山探訪“打黑基地”。

黎林生於1987年。黎強僅此一個孩子。黎家出事的那一年,黎林剛剛從美國一家大學畢業並在美從事有關金融的工作。黎林是在黎強諸人的案子審定以後方才回國,那時父母已經入獄,並已能夠探監。現在她在重慶一家外企上班,黎家億萬財產已盡數充公,“我要擔負起養家的責任。”

從巴南區府所在地魚洞鎮出發,上雲篆山,隻幾十分鍾車程,就可到達“湖畔鬆林山莊”。雲篆山上的農家樂多位於山頂,“湖畔鬆林山莊”則位於半山腰上,相對僻靜。這是一個獨門獨院,主體建築是一棟四層小樓,仍舊對外經營著。據服務員介紹:“最多可以接待100人左右,每天的費用標準是120元/人。”這一天,它的生意看上去很不錯,一些客人聚攏在一樓前台接待處,氣氛很熱鬧。

   這是黎林第二次上山來了。“我爸爸現在都不知道他當時被關在哪裏,”黎林說。黎強一案被稱作“518”專案,專案組成員主要由巴南區公安分局的警察組成。黎林告訴《東方周報》記者,黎家涉案的7人以及其他“骨幹成員”,都曾被帶到“山上”審訊。黎強被抓之後,一直在“山上”呆了76天,“他性格剛烈,無論你對他怎麽樣,他沒有做的,就是沒有做。他在山上呆了多少天,就坐了多少天的‘老虎凳’。”

    對於父親在“山上”的經曆,黎林知道的並不多。“其實,我和爸爸現在的接觸很有限,”她說。有一段時間,監獄允許一個月吃一次“親情餐”,這個時候,他們父女還是可以低聲談一些話,但對於那些經曆,“他不願意說,我也不是很想聽。”

黎林的母親伍樹芹現在已刑滿釋放,作為黎強“團夥”的第十四名被告,她以參加黑社會性質組織罪、隱匿會計憑證、會計賬薄罪獲刑兩年半,她在“山上”的經曆更是成謎。“我曾經問她願不願意把在基地的經曆給我說一說,或者寫下來,她說不願意,‘想起來就頭痛’”,黎雋說。

而“湖畔鬆林山莊”的老板葉先生告訴《東方周報》記者,他至今不知道樓上房間裏關過什麽人,他的這家農家樂與“518”專案組的合作過程很簡單,“之前不認識,他們到處看,看了七八個地方,覺得我們這裏比較合適:安靜,有停車場、會議室、圍牆,設施齊全,而且離村民稍微遠一點,周邊沒有住家,互不影響。”

專案組租用這家農家樂的時間並不長,七八個月時間,每月一萬八或是兩萬塊錢,“住宿、吃飯、水電都要自費,後麵幾個月他們人就不多了,隻有幾個人在這裏。”在前台負責接待的一位服務員記得,那時每天都有武警坐在一樓的樓梯口值守,“我們不上樓,也沒看到過犯人,警察進進出出,他們是在做秘密工作,也不會讓我們知道。”

圖:渝強集團公司的資產被沒收後,黎強夫婦的私人存款也被洗劫一空



非法“基地”成“合法”

王立軍時代的重慶“打黑”,慣用模式即是“專案組+基地”。一位重慶警察告訴《東方周報》:“找一個農家樂或者賓館,就成為一個審訊基地。重慶打掉多少個‘黑社會性質組織’,就有多少個專案組。專案組審訊嫌犯,根本不使用看守所。有時幾個專案組會使用同一個基地,這個案子審完了,下一個案子接著用。”

這些“基地”為警方臨時征用。“每一個公安分局,都至少有一個這樣的基地。”“前律師”李莊說。重慶市公安局官方網站顯示,重慶共有13個公安分局。另據媒體報道,重慶“打黑”期間共成立審訊基地24個,但這一數字,《東方周報》未能得到官方證實。

李莊告訴《東方周報》記者,關押罪犯的地點,法律有明確的規定,未決犯要在看守所,已決犯在監獄。而重慶打黑,大量在“基地”審訊。“因為有監控,有隔離網,在看守所裏不能打人。公安內部和‘黑社會’的人都懂,看守所是有‘安全感’的地方,‘外訊’則很恐怖。我接觸過一個所謂‘黑警察’,他被提到基地‘外訊'過,後來又要‘外訊’,死死抓住鐵欄杆,不敢撒手。”

“基地”——成為重慶“打黑”時代的重要代名詞之一,其間發生的一切則成為“黑打”的有力注腳。

自2009年以來,重慶打掉了多少“黑社會性質組織”?據重慶市公安局主辦的內部報刊《警察文化沙龍》2012年1月1日總第30期載:“打黑除惡以來,累計立案偵辦涉黑涉惡犯罪團夥560餘個,抓獲涉案人員7800餘人……”

30歲的沙坪壩區雙碑村人黃飛是上述7800餘人中的一個,2009年12月他以參加黑社會性質組織、敲詐勒索兩則罪名獲刑三年,現已刑滿釋放。黃飛於2009年9月19日在重慶武隆被抓,戴上黑頭套後,上車拉走,當天晚上被關進一間屋子,“也不知道是哪裏”,直到同月23日夜裏被送進看守所。

抓捕黃飛的是“725”專案組,他涉嫌參加由同村人毛海“組織、領導的黑社會性質組織”,此案由沙坪壩區公安分局偵辦。黃飛回憶,在接受審訊的那幾天裏,“不讓吃,不讓喝,也不讓睡”,後來,在一次警察打開房門的時候,他望出去,竟然望見了嘉陵江上的石門大橋,那橋正在他所處房間正前方的下麵,黃飛由此判斷自己原來是在平頂山上,“我還判斷出我是在一家農家樂,因為平頂山上有很多農家樂。”

平頂山位於沙坪壩城區,海拔400餘米,是沙坪壩的製高點,上麵有一座公園,並有多家農家樂。11月30日,《東方周報》記者在山上找到了這個名為“橋緣生態山莊”的“打黑基地”,目前仍在開張,“主營茶、棋牌、會議、住宿、休閑娛樂等”,是山上規模最大的一個農家樂,站在樓上平台望出去,嘉陵江上的石門大橋赫然可見。

作為“725”專案的頭號人物,40歲的毛海“在基地老虎凳上坐了20多天,後來才被轉到看守所”。毛海的妻子郭翠說:“毛海在法庭上說,他當時是被抬著進的看守所,手腳全腫了。”而翻看“725”專案案卷材料,《東方周報》記者發現,關於毛海的訊問筆錄,“訊問地點”一欄,有多份填寫的是“沙坪壩公安分局725專案組”、“沙區725專案”或“沙區725專案辦公室”。

同案的李正渝是在2009年9月28日中午在雙碑被抓的,也在平頂山上關了三個白天四個晚上,“手腳銬著,空調一直開著,溫度調到最低,還要加一台風扇,一直對著腦袋吹。”

2009年12月25日,毛海、李正渝、黃飛等12人在沙坪壩區法院接受審判,李正渝回憶:“他們說我是那年的9月30日被抓的,有兩天時間沒給我算上,我就在庭上問那兩天我被關在了哪裏,第二天,法庭出示了手續,說是關在沙坪壩另外一個臨時看守所,說平頂山上的農家樂是他們合法的看守所。”
    
基地裏“沒有辦不了的案子”

李莊的當事人龔剛模的遭遇更為慘烈。李莊告訴《東方周報》,在鐵山坪打黑基地,龔剛模曾被“吊打了八天八夜,大小便失禁,讓他手捧大便,拿著內褲擦地板。”

鐵山坪是最為知名的打黑基地,具體是指位於江北區鐵山坪森林公園南部的“重慶市江北區民兵訓練基地”,這裏實則是重慶警察的一個訓練場所。12月11日下午,《東方周報》記者來到這裏時,基地已經恢複平靜,原本值守的武警早已不見蹤影,來自重慶江北、渝北和北部新區三個分局的數十名警察正在訓練場上操練。

   “‘專案組+基地’,重慶以這種方式打黑,沒有辦不了的案子。”一位警察告訴《東方周報》記者。這不僅僅是對所謂涉黑人員,還包括“自己人”,亦即公安內部的“整肅”。“在王立軍時期,重慶至少有3000名警察受到處分”,一位重慶警察透露。這其中有曾給王立軍當過秘書的忻建威。

作為一名警察,忻建威也曾被戴上黑頭套,扭送到一個叫做“碧湖山莊”的基地,關押長達四個月之久,受盡各種折磨,後被處以撤職處分,他已於2012年6月被正式平反。“打黑基地,那個之慘啊……”提起往事,忻建威仍是心有餘悸。

負責忻建威案件的時“091-327”專案組,“專門搞我們七八個警察。”在“碧湖山莊”基地裏,忻建威失去了自己的姓名,被以“9號”代替。他被架上鐵椅,戴上手銬腳鐐,第一輪,一坐就是九天九夜。審訊人員每次二人,每次兩小時,五六十人輪換“進攻”,不準休息,“如果見你疲倦閉眼了,就用巴掌、拳頭、枕頭把你打醒。”忻建威回憶:“前九天九夜,他們沒讓我閉一分鍾眼睛,我困得大腦嗡嗡直叫,雙眼紅腫,雙腳浮腫,脈跳加速,下身糜爛,還屙血尿。我要求去室外透透氣,答:不行!我要求去醫院看病,答:不行!我要求就地活動一下,答:不行!”第一輪結束,接下的第二輪,是五天五夜;第二輪結束,還有第三輪……放出來時,忻建威已是奄奄一息。

“碧湖山莊”位於重慶城區西北一角,隸屬北部新區大竹林鎮。12月12日中午,《東方周報》記者在這裏看到,所謂“山莊”,實則仍是農家樂,隻是院落稍大,有水塘可供客人垂釣,餐廳豪華,其規模可容納數百人同時用餐。這裏也已恢複平靜,盡管有些客房仍在裝修,也已對外開放營業。

“現在的政策掌握不了啊,”一個女服務員感歎,“我買了本書,是講王立軍的,我看了,曉不得到底哪個是好人哪個又是壞人啊!”
(黎林是化名)    刊於《東方周報》試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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