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 (29)
2020 (38)
“每一個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辜負。”那麽,每一個翩翩起舞的日子,是不是就會特別地鮮活呢?
《卓瑪》,是本學期我們跟著李老師新學的舞蹈。這是一首普及度極廣的歌曲,很多人都是會哼唱的。一位朋友回憶道,“多年前去西藏,大街小巷都在放《卓瑪》,當地人很喜歡這首歌,我也一下子記住了它的旋律。” 除了詞/曲/歌的優美,《卓瑪》的舞蹈同樣迷人。如今,我們能有機會來演繹它,也是一種緣分。我感覺學跳這支舞的過程,和煲湯有異曲同工之妙, 姑且稱之為“煲舞”。
舞蹈《卓瑪》抒情歡暢,富有動律, 洋溢著濃鬱的藏族風情。它既有變化的元素,也有重複的環節,三節課下來,李老師就教授完了基本動作,我不由心中大喜。芭蕾舞固然很仙,可是麵對那些迎風展翅的舞姿,本大媽隻能送上一個仰慕的眼神。現在,我這樣的業餘愛好者在初步的訓練後,就能陶醉在藏舞特有的顫膝和踏步之間,真得感謝民族舞蹈的接地氣兒。然而,僅僅能夠把整支舞比劃下來,並非李老師對我們的要求和對作品的期許。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我們便進入了“煲舞”的三個階段。
“煲舞”的第一步是“摳動作”。這是讓舞蹈日臻完善的縱深階段,靶向的是習舞者個體。和以往學過的曲目相比,《卓瑪》的難度係數不算高,但是能跳出藏舞的味道,真心不易。比較困擾我的是舞蹈中常出現的“頭部後置”這個動作。打個比方,當你左邊的人給你遞上一束花時,你會自然地轉向左側,伸出雙臂。如果要求你抬起左手,轉動身子,最後再脈脈含情地扭頭,是不是很不對勁?這個不太符合日常的舞蹈語言,我依然在揣摩之中。
《卓瑪》是我們接觸到的第二支少數民族舞曲。從小我們對藏舞好像並不陌生,但隻有親自跳一跳,才能領悟到那份來自雪山和草原的天籟之美。“齊眉晃手”是藏舞中手的基本動作,在這支舞蹈裏也以多種姿態反複出現。隨著老師每一次的示範講解,我們也漸漸地能做到“大臂帶小臂,小臂帶手腕”,並且在輕快舒展的舞動中享受高原文化的獨特魅力。
“煲舞”的第二個階段是橫向的磨合期。作為集體舞蹈,整體的表現力無疑重於個人技能。《卓瑪》原本看似廣場舞的模樣,經李老師的藝術淬煉,如今的版本已華麗轉身。或精心設計、或即時發揮的各種排列組合,讓舞台更有畫麵感,讓舞蹈語匯更加生動。而動態中的隊形變幻,對每個學員的右腦,無疑是一種挑戰,當然也很刺激。當卓瑪“像一隻自由的小鳥,歌唱在那草原上“時,鳥兒們飛翔的方向有前又有後。如果這時“掉鏈子”了,學員彼此之間就會發生“磕磕碰碰”;當卓瑪”像春天飛舞的彩蝶,閃爍在那花叢中“時,彩蝶們飛舞的空間有高又有低。如果這時犯迷糊了,隊列的構圖和美感就會因淩亂而失去平衡。
劉福祥老師的《卓瑪》版太帥,柔中有剛還挺調皮。當然我還是要指出劉老師的一點小瑕疵。11-13秒時,右腳尖腫麽忘記勾起來了呢?LOL。
“煲舞”的第三個層次是自我升華。試想,當一段旋律在數月的時間裏,成為你生活的背景音樂時,與之相關的話題就自然會成為你的關注點。
有時我會納悶,為什麽藏族那麽多的小夥兒或姑娘都叫紮西或卓瑪呢?紮西,想必是問候語“紮西德勒”的前部分,圖個吉祥, 這和老舍筆下的“駱駝祥子”這個名字如出一轍。藏族女子叫“卓瑪”,則是和西方人給女兒起名為Venus類似,都是以美麗女神來直呼其名,很勇敢地表達了對美好未來的憧憬。對“卓瑪”在藏傳佛教和神話傳說中的豐富內涵,我並未能“深入”,然而那“淺出”的意思我是明白了——在藏族信眾的心目中,卓瑪就是一位能夠拯救眾生於水火的女菩薩/度母。
卓瑪度母共有 21個法相,各有各的職司和密法心咒。
每當我用雙臂把潔白的長袖拋向空中時,我心目中的卓瑪應該是一位臉蛋紅撲撲的原生態草原姑娘。
有時我會好奇,會去想象一下格桑花的模樣。檢索後發覺,它隻是高原上具有頑強生命力的野花代名詞,並非特指。我雖對這個說法有些失望,但也表示理解。無論是波斯菊,還是金露梅,格桑花注定是寄托了藏民對幸福生活的期盼,因為藏語 “格桑” 的含義就是“幸福”。李老師一再叮囑我們,跳舞時要情感充沛地展示出一種源自內心的向往,她的示範也是相當地感人。然鵝,我的肢體動作卻總是那麽地克製,表情也是偏於嚴肅,盡管我的理解力完全木有問題。
怒放在高原的格桑花
把《卓瑪》滿意地呈現在虎年春晚的舞台上,是學員們共同的願望。目前,“煲舞” 仍在進行時,舞蹈仍有很多提升的空間。不過我們還有時間,也都非常努力。隻要用心地把新鮮的食材、足夠的時間、恰當的火候,有機地融合在一起,老火煲湯一定是鮮美的。
每一個翩躚起舞的日子,如果說是不辜負生命,多少有些拔高。其實,隻要孜孜以求地向著目標前行,就是生命中的美麗時刻。
我們還練過《我的九寨》巜牧羊姑娘》,音樂和舞都好美好動人!
喜歡卓瑪這首歌!
點讚你們的跳舞和學習精神,好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