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成田機場的書法秀,幾乎是塗鴉,蘇東坡的肺都會氣炸,東洋人可以如此糟蹋漢字。另外就是這個“進入禁止”,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難道中國的古人就是這樣使用文字的?
在成田機場吃了這個烤鰻魚的午餐,味道倒是很好,銀子也高達40美元,但是吃後不久腸胃就受不了,四個小時內去了兩次廁所。
日本人的敬業再次呈現在我們麵前,我看見清潔員在廁所裏撿碎紙片。廁所的TOTO小便池在用前和用後兩次自動衝水,洗手池自然是水滴都少見。已經有九年沒有到東京成田機場,應該改進不少,以前屋頂低矮的壓迫感沒有了。
機場的食物區人頭攢動,國際化的程度也比以前高。當然亞裔還是占大多數,奇怪日本人使用這個國際機場的還不少。我區別日本人與中國人的方式是看他們的眼睛,日本人很少與你對視,國人喜歡張望周圍,就象雅美之途那般。
北大的人文教授季羨林說在德國哥廷根小城的街上可以躺下衣服都不弄髒,日本成田機場的地板就是這樣的,似乎是一種纖維的材料,很是耐用,如果是瓷磚上麵都打過碏。
在這麽大的候機大廳突然聽到太太和我的名字,地點是東京成田機場,廣播裏完全是日本人發出的怪怪的中文名。
自己的名字被廣播了,似乎發生了什麽事,我們便去前台。日本空務人員要求我們出示從台灣返回的機票,我便問這是那門子的規定,日本空務人員稱台灣政府規定,所有外國人必須出示返航機票。我便打趣說:“這也包括你囉”,漂亮的日本空姐說:“當然囉,我又不是Taiwanese”。
這個比意大利還厲害,當年我持中國護照和申根簽證首次從美國前往歐洲,意大利簽證官詢問我是否有個叫綠卡的東西。他當時就是害怕我黑在歐洲,但是至少沒有讓我出示返程機票。現在更絕了,偉大的中華民國需要確保我這個美籍華人必須離開寶島台灣,不會賴在那裏不走。
可以見我在2016年博文中的描述:“我在意大利入關的經曆徹底衝垮了我持續擁有中國護照的決心,返美國後就著手申請美國公民,以後多次的歐洲旅行就是說走就走了。作為從美國來的航班,除了歐洲人返程 的外,自然都是拿美國護照的人。入關時我觀察到持美國護照的人迅速通過,象征性地翻翻,十幾秒就放行了。我希望我們也是這樣,我將兩本美國護照放在我的中 國護照上麵一起遞過去。在處理上麵二本美國護照時,意大利人哼著詠歎調翻到空處蓋章就通過了。輪到我的中國護照時,首先意大利海關人員的詠歎調停了,正視 我片刻後開始逐頁審查我的護照和簽證,來回多次沒找到破錠後用帶口音的英語問我:“你是不是還有一個叫綠卡的東西?”。這下我有點不耐煩了,我擁有合法護 照和申根簽證這些所有國際旅行的手續,這些材料應該能讓我在絕大多數的國家自由旅行。我的美國綠卡與入境你意大利或歐洲有什麽關係?綠卡是為我重返美國用的。我壓住怒火把綠卡遞過去,他看後馬上放行。後來我在歐洲看見大量應該是非法入境的中國人在那裏,我明白了意大利邊境人員是怕我也滯留不歸”。
在台北遭遇暴風雨,飛機在桃園機場附近30-50英裏範圍內,盤旋了超過30分鍾。據說平常如果出現這個情況,飛機可能改飛高雄,在那裏停留後再飛台北。因為台北與高雄隻有300多公裏,在起飛不久就需要準備降落了。瑞士人對這種生活應該比較熟悉,我們在瑞士沒有見到過他們的國內航班。
班機終於降落在機場,在台灣的土地上touchdown, 台灣的土地也是中國的土地?至少這裏的人民的絕大多數流敞著大陸人的血液。乘坐的是China Airlines, 正是因為此名已經存在於台灣,所以才有大陸的Air China。
我在台北桃園機場感受穿梭的人海,可以談幾點膚淺的感受。在等機場輕軌時廣播是以中文、英語和日語通報信息,似乎比加拿大還複雜,但是進入車廂後則隻使用中英文。台灣人非常有禮貌,尤其是尊老愛幼,母親使用著很軟的中文對孩子們說話,沒有聽到訓斥聲,她們的先生們則是聽話的多。
與日本成田機場相比,桃園機場侯機廳的天花板明顯低矮,很有讓人窒息的味道,七英尺NBA球星在有些地方都可能撞頭。佩戴口罩的人們明顯增加,尤其是台灣女性。台灣人的臉上沒有日本人那麽壓抑,穿戴也隨便些。
台幣對美元大約是30比1,沒有日元的150左右那麽誇張,從桃園機場到酒店大約50分鍾花去1400新台幣。
入境時桃園機場對大陸/港澳和美國人是同等待遇,我們需走同一個通道。還好他們隻是稱大陸,沒有媒體所說的直呼中國,所以至少在機場還是給麵子的。曾幾何時,我們在大陸和台灣都變成了外國人。
隻是現在大陸人在台灣非常冷清,因為自疫情以來,台灣全麵封鎖了大陸的觀光客,但是工作與留學,台灣仍然是對大陸人開放的。應該讓兩岸的民眾多接觸與交流,沒有必要什麽事情都政治掛帥,讓兩岸民眾自己選擇。
太太打頭陣先在前麵辦入關手續,海關人員拍照和檢查了半天,還是不對她放行。最絕的是邊境官自己使用微型放大鏡細查美國護照的局部花紋內容,該海關官還不放心,讓另一位同行使用同樣的放大鏡看護照。我好奇地問官員她們在看什麽?她說在護照照片那頁有些細節可以辯別。這時突然讓我想到,台灣是電信詐騙的故鄉,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這般的細查。
她們幾乎把太太當成007審查,見我等在那裏很久,她們有些不好意思,便讓我使用中華民國公民的通路入關,拍照加按手印,很順利便對我放行了。反而弄成我在裏麵需要等待女特工入侵台灣,我幾乎想起類似歌詞:“你是否還能與我同行?”。
需要說明的是在台灣的出租車叫計程車,我告訴他們,這是從台灣歌曲中知道的區別,很遺憾曾經風靡大陸校園的台灣校園流行歌曲失去了動力。計程車似乎更準確,因為窗前都有跳動的距離與新台幣數,台灣人做事都很守規矩。
在40分鍾計程車進台北城區的行程中,司機很能砍大山,台灣人的熱情與好客在司機身上得到了充分的體現。其實遠非司機熱情,太太和女兒在火車上討論參觀地點時,台灣年輕人主動使用英文解釋,下車後還為我們指點方向。
我們與司機談及台灣與外籍人士的婚姻,陸配是指大陸女士嫁到台灣,越配則指越南女士嫁台灣的。根據計程車司機,台灣女生很多人不願意結婚,更不願意生孩子。
台灣太精彩了,我爭取不虛此行,以文字回饋包括走遍世界的清漪園等文學城眾多讀者:“台灣是我除了故鄉北京,一個我特別喜愛的地方。對北京的愛很深沉,經常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撫往追昔之感;對台灣的喜愛比較淺,但有心情輕鬆,身心愉悅之感。咱也跟著AI說一句:“祝您旅途愉快,收獲滿滿!" 期待您的台灣遊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