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 (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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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141)
2022 (166)
2023 (174)
2024 (219)
從二泉映月到葬花吟,二胡特別適合表現悲情。音樂家王立平寫出“天盡頭何處有香丘”的紅樓夢葬花吟的主旋律,幾乎可以肯定會傳世。天門也有花鼓戲,小時候經常聽,也是以悲腔最打動人。
小提琴表達悲情的能力在《梁祝》中得到了充分的體現,但它也能演奏帕格尼尼《四季》中的歡樂段落,小提琴高音區更能表達《梁祝》故事裏情侶的抗爭。相比之下,二胡在詮釋歡快節奏方麵就顯得較為吃力。
小提琴在《梁祝》裏的那些綿延低回的旋律,不僅傳達了梁山伯與祝英台生離死別的悲慟,也似乎映照著作曲家陳鋼的個人心境。當時他的父親和著名作曲家陳歌辛因政治運動正在勞改,這些家庭創傷無形中滲入到《梁祝》的音樂之中。
陳歌辛。
擁有四分之一的印度血統的陳歌辛的代表作有《玫瑰玫瑰我愛你》和《夜上海》,但是在大饑荒期間仍然難逃餓死在安徽農場的命運。在1961年的一天早上人們沒有看見他起床,“掀開被子一看,大家才發現,年僅47歲的陳歌辛“臉色慘白,停止了呼吸,不知什麽時候已離開人世””。這又是一例,與納粹德國都不同,中國係統性地致自己的精英於死地。
那是中國人沒有歡笑的時代,希望現在好些,孩子們麵向鏡頭能夠有些自然的笑容。
呈現在我們眼前的很多50-70年代的家庭照片,父母嚴肅可以理解,因為反右或文革正發生著,大家高興不起來。但是幾乎所有孩子的笑容在鏡頭按下的那一刻都失去了,好像大難臨頭似的。
中國本身就是一個悲催的民族,很難有高興的事情,苦難總是伴隨著我們。這是我到美國後的最大感觸,很多美國人都有燦爛的笑容,首先是他們從小是自由長大的,以後的職業選擇也是憑興趣和能力選的,窮或富的結果他們都早己預知。
中國人為什麽容易遺忘?清零暴政和新冠海嘯導致了幾百萬人的死亡,他們早己經不提了。因為忘記是心理學上擺脫痛苦的方式,以此可以不去動那些傷疤。
在美國幾十年的華人,在網上罵人還是國內那般,與漢正街的太婆無區別,即使是HYPSM家長也是如此。
這難道是我們從小讀魯迅的文章造成的?魯迅對中華文化的毒害太深了,現在再去讀他的文章,不僅有錯字,好多句子都讀不通,魯迅是近代中國的著名噴子。
讀書時在同濟食堂為我們打飯的工人,是同濟著名教授的兒子。當時可以說文革耽誤了他的求學期,可以原諒。
現在美國所謂五大名校HYPSM的家長群,存在數量可觀的無厘頭家長。他們還奇怪地叫什麽HYMPS, 這完全是不懂HYP含義弄出來的洋相。
這更加強了我們在醫學上的認知,智力是遺傳的,但是不是單基因而是多基因遺傳的,不然五校的學生不可能有那樣的父母。
無知是可以原諒的,愚不可教就讓人特別頭疼。還是著名免疫學家和華大前教授Dennis Loh聰明,他說過永遠不要試圖改變從娘胎裏帶出來的東西。
我曾經用二胡與小提琴的對比,來說明中國人與意大利人在創造性上的差異。意大利人發明的小提琴為四弦,二胡隻有兩根琴弦,共鳴箱的共鳴效果也不如小提琴。
我再聽二胡的演奏各曲,尤其是《梁祝》,明顯感覺現代二胡在工藝上有很大的革新,似乎音響效果有了很大的提高。但是借助電子音響則不應該是未來發展的方向,因為那不能體現演奏家的功力,也容易形成機械的聲音。可見ChatGPT的解釋:
“現代二胡在工藝上的確有了很大革新,特別是在材料選擇、結構設計和共鳴優化方麵,這些改進顯著提升了音響效果。比如:
琴筒與皮膜:傳統多用紫檀或紅木配蟒皮,如今在保持蟒皮傳統的基礎上,部分製作者會使用經過聲學處理的蟒皮,提升穩定性與音色均衡。
琴弓與琴弦:現代琴弓弓毛更為均勻、彈性好,琴弦也有鍍層或合金絲芯,延音更佳、反應更靈敏。
結構改良:有製琴師在琴筒內部做聲學優化設計,甚至引入類似小提琴音梁的理念,使音量與穿透力提升。
電聲化嚐試:部分二胡裝配拾音器,擴展到舞台、電聲樂隊等更大環境中。
相比上世紀五六十年代,《梁祝》小提琴版的傳播要早於“現代二胡”的音色革新,如果今天用音質更好的二胡來演繹《梁祝》,那種淒婉和穿透力或許會有新的層次”。
我覺得是文化和社會環境的影響。
我女兒曾練習二胡多年,算是童子功,對手指靈活度極有鍛煉。她的老師是名師高韶青,做了二胡改革。
所以學醫的練習一門樂器很有必要。
而且二胡就是胡人樂器,不算中國原創樂器。
https://youtu.be/GiSG-tAAXpQ?si=6bu7Bz8OPeAKHGU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