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 (154)
2015 (47)
2016 (67)
2017 (115)
2018 (85)
2019 (93)
2020 (173)
2021 (141)
2022 (166)
2023 (174)
經過19天的會議和前後度假之後,我們已經安全到家。伯恩山犬泰迪是無限興奮,瘦了些,但是住在古董房的美國學生將它照顧得很好。
也該回家了,太太的絲瓜藤上已經成為青娃的家了,植物長的太茂盛也壓垮了她搭建的藤子。
返程飛機上看了奧斯卡金獎影片《美麗心靈》,應該是再次看了。仍然需要呼籲人類對精神疾病的重視,電影裏展現的普林斯頓校園真是漂亮。
影片中在普林斯頓發現納希平衡的數學家John Nash應該也是愛爾蘭後裔,我在愛爾蘭街道上看見以Nash命名的商店和餐館,Nash姓氏多見於愛爾蘭和蘇格蘭。
現在可以說稱愛爾蘭裔鮮少偉大科學家為偏見了,電影沒有講述後期的發展,特別是John和 Alice Nash從北歐出席頒獎典禮後車禍死於新澤西高速上的悲劇。
我們是從加拿大多倫多轉機飛聖路易斯的,先是按常規排隊出了加拿大的海關。原來我們弄錯了,在加拿大不需要出海關,可以直接從一個通道去美國。
真不愧為對美國最友好的國家,那裏還有一個特別的措施,可以在多倫多直接過美國海關。他們稱為“Preclearance” (預先清除),也就是從多倫多入美國海關後,就不需要再入美國海關了,這樣可以減輕紐約、費城或聖路易斯海關的壓力。
在加拿大美國海關景觀中,聖路易斯拱門作為美國標誌在列,看見有種回家的感覺。
在一片祥和的Cobh, Ireland街道上等巴士,準備回臨近的Cork城。當時正好是學童們放學的時間,他們戲笑著,背著書包自由行走,這世界本身就應該是這樣的。讓孩童在安全的環境中長大,不僅僅應該局限於愛爾蘭南部的海港城市。
我們抵達St. Louis是下午五點多鍾,太太為了省錢堅持要做Metro地鐵。實際是為華大省錢,因為打出租車回去是報銷的。現代交通帶給我們強調對比,我們進地鐵就被人盯著,必須換座位才覺得安全。隨後旁邊便是藥物毒癮發作者在車上亂來,這在安全的歐洲是罕見的,聖市通往機場的地鐵是不能隨便坐的。
我同意愛爾蘭裔美國朋友彼得對愛爾蘭的評價:“Relatively speaking it is a very safe country with the exception of some areas of north and west Dublin where there are small populations of criminals and drug gangs. Taxes and cars are high but food is relatively cheap and of superior quality. Quality of life overall is much better than the U.S.”
ChatGPT翻譯官:“相對而言,這是一個非常安全的國家,除了都柏林北部和西部一些地區存在小規模的犯罪分子和毒品團夥。稅收和汽車費用很高,但食物相對便宜且質量優越。總體而言,生活質量比美國要好得多“。
愛爾蘭人屬於Celtic人種或文化,源於中部歐洲的印度歐洲裔,金發和紅發多是因為挪威等北歐人的入侵,愛爾蘭人不是荷蘭般的大高個。
相當多這些孩子們的祖輩當年就是因為饑餓和沒有機會,在這裏跳上了通往美國、加拿大、澳洲、加勒比海的航船。
感謝ChatGPT為我發現了Cobh Heritage Centre, 我隻是需要它為我找個在Cork的移民博物館。第一次回答不滿意,最後它才給出這個答案。博物館覆蓋愛爾蘭人移民海外的曆史、愛爾蘭土豆饑荒以及泰坦尼克號海難,內容十分豐富,以後有時間再做介紹。
其實Cobh是與Cork不同的小鎮,在Cork的公共汽車站過橋,隻花幾塊歐元坐Cobh Connect。大約需要40分鍾,過幾道海灣,就可以到達Cobh。
愛爾蘭的汽車坐起來很舒服,沿途都是風景如畫,他們人口有限而車次少,所以每次汽車的時刻表必須在網上弄明白。愛爾蘭的汽車票比火車票便宜大概一半,他們幾乎都是對開的二輪狹窄的路,也佩服他們必須修理路邊茂盛的樹枝。否則就會擦在汽車的窗戶和身體,我坐靠外邊的座位沒有見到這種樹枝擦車身的情況。
根據博物館的材料,共有超過三百萬愛爾蘭人從Cobh出海逃亡饑荒和尋找新人生,我站在博物館旁邊麵向大海的碼頭十分感慨。有些愛爾蘭人不惜坐上漏水的船遠行,俗稱棺材船隻。
他們可以說是告別風景如畫的故鄉,他們會是多麽地不舍,但是沒有飯吃,或者遭遇暴政,也隻有走向未知的海洋。
塑像不是媽媽帶著兩個兒子,是17歲的Annie Moore帶著兩個弟弟去紐約見父母和哥哥。在Cobh傳統文化中心前為他們塑像,是因為她是十九世紀末從紐約愛麗絲島入境的首位旅客。愛爾蘭人的家族觀念很重,父母當年仍然是選擇帶著大兒子去美國打天下。
Annie曾經迅速成為美國新聞人物,但是沒有在紐約從底層爬出來。一生懷孕十一次,有後代存活,自己則因疾病於50歲左右死亡。
我們在參觀時遇見嫁入澳洲的加拿大人,知道我們來自美國密蘇裏時首先豎大拇指,愛爾蘭和蘇格蘭人知道我們來自美國時都是同樣反應。這對澳洲和加拿大夫婦慶幸我們也完成尋求更好生活的旅程,因為大家都被貓兒的新冠暴政嚇壞了,他們可能不知道我也幫助了無數家庭完成了這個轉變。
博物館中有個視頻展現的英國殖民者之殘忍,在百萬愛爾蘭人被餓死時,英國人還用船隻運送大量食品出愛爾蘭。可以看這個係列視頻的截圖。
美國科技教授和專家群友:“很想聽你辦個講座談談寫作,科研,輔導孩子們升學和旅遊。您經曆很豐富,可以分享嗎?”
我的回複:“謝謝欣賞,我不做講座的。幾十年來,我隻在本地中文學校或Indiana 邀請的現場講座。現在基本上都婉拒了,似乎所有話都在文字裏[Worship][Worship][Salu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