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 (154)
2015 (47)
2016 (67)
2017 (115)
2018 (85)
2019 (93)
2020 (173)
2021 (141)
2022 (166)
2023 (174)
2024 (219)
中國皇帝能夠統治天朝是需要很多幫凶的,中國藝術家應該為這個年輕的女孩塑像,將來放進清零暴政的博物館,她不屈的靈魂代表著對自由的向往。
中國現在的清零政策已經造成了人道災難,其嚴重程度正在追趕中國在三年人為災害的損失。以前是餓死人,現在是饑餓無望後跳樓自殺,次生災害造成的總破壞性早已超過了已經從疫情中走出的美國和歐洲等西方先進國家。
根據清華社會科學家的研究,封控使中國每年糖尿病多死80%,我根據中國糖尿病總死亡人數算出封控每年使中國糖尿病人多死66萬人。這僅是清零致死在一種基礎病中的表現,自殺是封控導致的死亡率增加的第二大原因,還有因為急症室長時間的關閉所造成的心腦梗塞、孕婦和嬰兒的窘迫症和透析患者的死亡。著名的例子是經濟學家郎鹹平的母親在上海急症室門口,因為沒有核酸檢查結果不能就醫的死亡,她在平常的情況下隻要打一針就可以活。
我們隻需要去美國急診室看醫生多麽繁忙就明白了,美國很多電視劇和電影都有描述。我昨天晚上還在聚會上讓上海的朋友想像一下,中國每個千萬級別的超級大都市關閉所有急症室達數月之久將會導致多少人冤死?
隻需要有這麽一點點Critical thinking,就明白清零的罪惡。這些也會象餓死幾千萬人那樣成為曆史公案,政府是永遠不會承認的。隻有普林斯頓講座教授和美國人口學家協會主席根據中國那三年的人口曲線停止增長推測出,當然還有諾貝爾獎得主崔琦的父母在河南的餓死。
中國清零正在對青少年的成長期造成難以彌補的傷害,試想他們有多少個三年的青春期?
我們固然明白公衛學科是與廣大人民生命攸關的專業,顏福慶和謝毓晉都將自己的事業定在預防醫學,但是他們分別在耶魯和德國弗萊堡大學學到了醫學的真諦。現在中國的公衛專家視自己的職業操守如兒戲,為了自身的利益,他們紛紛變成了皇帝的幫凶。
中國現在為了清零違背民眾意願,將他們投入充滿病毒的方艙,這與希特勒當年抓捕猶太人相似。我們知道希特勒搜捕猶太人和將他們投入集中營是通過猶太人的幫助來完成的,中國皇帝的封控所造成的災難則是通過大白們完成的,製定這些的政策就是中國的不稱職的公衛人員。
以前隻是聽說:“中國人怕死,官員怕丟烏紗帽,中國科學家沒擔當”,現在發現最沒擔當的就是中國公衛專家,他們夥同政府官員做壞事。
這個貼子佐證了我長期的觀點,那就是中國籍的公衛從業人員作為皇帝的海內外幫凶是有罪的,這裏包括為清零搖旗呐喊的美籍華裔人士。引號部分是轉帖,括號部分是我的評論:
朋友留言:“自從這幫以學公衛的人為主體的把持了疫情防控工作,原本毫無存在感的他們有了權力之後的所作所為一次次顛覆我這個排名全國前十的醫學院臨床專業畢業生的三觀:
(這種看不起衛生係的同學的觀點不可取,雖然他們確實象我一樣在醫學院沒有學好醫)
第一,通過各種操作,把一個二類傳染病硬生生給搞成了比任何一個一類傳染病都要高的待遇的病,用舉全國之力絲毫不過分!但它的臨床表現實在是太弱,死亡率更是不值一提!這些寶貴的醫學資源原本可以用在更需要的領域;
(現在認為奧密克戎導致的新冠感染的死亡率與流感相似,國內宣傳的什麽奧米克戎的高死亡率或長新冠都是誇張的說法。中國出現像鍾南山和吳尊友這樣的學者是國家之悲哀,他們前段時間稱新冠致病性嚴重,現在又說新冠後遺症很輕,他們的良心真是被狗吃了)
第二,把原本隻是針對某一特定人群的檢測手段比如核酸檢測、抗原抗體檢測大規模用於健康人群,不隻是毫無科學道理,實際上是給了這幫人利用權力尋租的機會;
(完全沒有必要動不動做勞命傷財的核酸,做些快速抗原檢測就夠了。疫情自從武漢爆發以來,現在已經三年了,我在美國至今沒有做過一次核酸檢測,我們還完成了那麽大的跨越大西洋的歐洲旅行)。
第三,“開創“了把一個針對二類傳染病不到一年就“研發“成功但並未拿到批文、效果嚴重存疑的所謂“疫苗“強迫百姓接種,給自己提供了進一步利用權力尋租的機會;
(我們不清楚中國疫苗批文之事,但是中國滅活疫苗是市麵上誘導抗體反應最差的疫苗。因為對副作用的擔心,他們還不敢給最需要注射的老年人接種。與此同時,我們實在不可理解,在強大科學證據表明自己的疫苗不如人時,他們仍然拒絕讓外國先進的mRNA疫苗在國內上市)
第四,開創”了用某一種檢測手段就對健康人群作出是否“有病“的判斷,把原本應該由臨床醫生經過問病史、體檢、必要的檢查才能完成診斷的事交給了這幫雖然不懂臨床但權力欲極強的傻缺!按這邏輯,以後醫院是不是可以取消了?!
第五,發明了“無症狀感染者”這種滑天下之大稽的名詞,這種小學文化程度都能判斷的行為除了顯示他們愚蠢還能有什麽?!
(美國和西方所有國家隻要你的新冠抗原或核酸檢測是陽性,就稱你感染了新冠,也將此數據納入新冠統計中。“無症狀感染者”是天朝的偉大發明,最開始是用於慌報天朝的新冠感染人數的。與此類似,美國人今天新冠陽性後,明天出車禍死亡,也算在美國新冠死亡人數中。中國則不同,必須是死於新冠肺炎才算新冠死亡。所以中國和美國的新冠死亡完全不具備可比性,但是這樣卻為中國創造了一個攻擊美國防疫的借口,其實美國近幾年的人口死亡沒有顯著的增加)
第六,三年來他們的所有所作所為,隻是用管理監獄的方式在管理健康人群,和“醫學”“科學”沒一毛錢關係!”
(這個確實正確,天朝皇帝將防疫演變成了自己統治和奴役人民的工具,他現在大權在握後中國人民的民生更為昏暗了)。引文和評論完畢。
在這種情況下,皇帝還在拚命封城,造成人跳樓和次生災難,問題是天朝人還平靜如常,這真是絕了。轉:“近期廣東4.8萬新冠感染病例,隻有一例重症,一例危重症,均是有多種基礎疾病的老年人,無一例死亡“。
校友問題:“這個是一個群裏轉發的,有道理嗎?mRNA 疫苗potentionaly 可以進入人體的任何細胞,利用細胞的machinery來合成spike protein。spike protein 是和covid virus 相似的侵入身體的異物。自身的免疫係統會識別和殺死這些異物。在殺死這些異物的同時也會把carry這些異物的細胞同時殺死。這一過程是產生炎症的過程。疫苗trigger的心肌炎和心包炎就是這個免疫過程造成的對心髒細胞的損傷。如果mRNA疫苗在體內是瞬時的,這種自身免疫的傷害會很小。實驗證明mRNA在體內至少存在60天,spike protein至少存在1年。如果這種免疫傷害到的是可複製細胞如肝髒細胞則危害會比較小。如果傷害到的是心髒或腦細胞,這類細胞是死一個少一個不會再產生新的細胞”。
我的回答:“有些道理,但是很多是不對的。mRNA在體內存在的時間以天計算,最多一周,合成完Spike蛋白mRNA就降解了。Spike蛋白在體內也是不能長期存在的,所有蛋白都有存活周期,沒有聽說那個蛋白合成後會存在一年,機體有Ubiquitin等蛋白降解係統。
另外,Spike蛋白合成後也不是有毒的,隻是因為它是外源性的,所以會被蛋白酶切成片段,MHC識別它們是異物與它們結合後通過APC呈遞給T細胞去產生殺傷性T細胞和刺激B細胞產生抗體。這裏需要擔心的是兩點,一是Spike蛋白是否與機體組織存在相類的決定簇,現在幾十億人在接受mRNA疫苗後沒有出現大麵積人群的自身免疫病,有一些但是為可以控製的範圍。另一個就是,機體在打過疫苗後遇見活病毒,當時機體可否因為過強免疫反應而傷及機體的組織。這種可能性有,特別是如果疫苗接種人本身就有自身免疫性疾病或炎症狀態。
新冠作為複雜的病原微生物刺激機體產生的非特異性炎症反應比疫苗刺激的大多了,疫苗是刺激的特異性免疫反應。疫苗的發明和廣泛應用,在醫學的意義可以與沒有產生耐藥性的抗生素比美。[ThumbsUp][ThumbsUp][Shake]”
美國校友:“謝謝詳解????。 APC將表達的spike 肽碎片包在細胞膜MHC裏,除此之外,合成的Spike protein 應該不會表達-般的細胞表麵而被抗體攻擊吧。謝謝”
我的回答:“先需要切割成小的多肽片段才能與MHC結合從而刺激免疫反應,沒有與MHC結合的Spike蛋白就不會刺激免疫反應,將會被降解。這是聖路易斯華大教授Emil Unanue 的拉斯卡獎工作”
轉發快迅:“香港政府今天(11/21)聲明,特首李家超參加完亞太經合組織(APEC)峰會,昨晚從泰國曼穀返回香港時,在機場進行PCR檢測結果是陽性,現已隔離。李家超在APEC峰會上就坐中國國家zhuxi旁邊,兩人都沒戴口罩”。
中國皇帝是世界之奇人,他是唯一的在武漢和上海疫情高峰期都沒到現場的世界領袖,這次終於在泰國與新冠親密接觸了。讓他感染後得個輕症,也許會給中國人民轉機,因為他會覺得奧米克戎不過如此。
隻是忘記了一點,耄說過,知識分子是毛,中共是皮,
“皮之不存 毛將焉附?”,現在知識分子比毛升級了——屌絲!嗬嗬
中共從來沒把知識分子、專業人士當回事,
尤其是耄和習這樣的沒有什麽文化的東西。
我就親眼看到一個年輕的技校畢業的付鎮長
把一個50多歲的高級工程師罵成飯桶。
再,中共的政府中有一個詞叫做“講政治”,
就是絕對服從。
翠老農看人口是牲口。
“無症狀感染者”並不是中國發明的名詞。
美國字典和維基百科早就有。
《維基百科》詞條 “Asymptomatic carrier”:“無症狀感染者是指一個受到傳染病病原體的感染卻不表現症狀的人。”
“An asymptomatic carrier is a person or other organism that has become infected with a pathogen, but shows no signs or symptoms.”
美國字典至少在2013年就有這個詞。
“無症狀感染者”在美國醫學界是一個很平常的詞。
美國疾病控製與預防中心(CDC) 2020年有關新冠的報告,多次用 “Asymptomatic patients” 這個詞。
https://www.cdc.gov/library/covid19/pdf/public_pdfs/2020-06-12-Science-Update_FINAL_public.pdf
美國佛羅裏達大學這篇2019年網站幾次用 “Asymptomatic HIV infection” (無症狀 HIV 感染)這個詞。
https://ufhealth.org/asymptomatic-hiv-infection
怎麽滑天下之大稽了?
怎麽顯示他們愚蠢了?
這個清華社會科學家是不是指彭凱平?他在今年5月接受吳小莉采訪時說過類似的話,但是並沒有提供數據來源。我懷疑這可能不是他的研究結果,第一他是搞心理學的,如果說調查自殺增加還是他的專業,似乎不大會去調查包括糖尿病在內的其它疾病。第二這個數字與2020年初武漢封城期間糖尿病造成的超額死亡很接近,有可能他是引用了那個數據。如果真是如此,那恐怕不能直接把這個數據應用到全中國,畢竟全國各地在過去三年中的大多數時間內並沒有處於封城狀態。即使在一些城市封城期間,醫療係統也不像當時武漢那樣完全癱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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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開創。美國西方製藥業資本家及醫療業,半個世紀前就已經采用,流行至今。把健康人扣上“高血壓”,“高血脂”,或“高膽固醇”的帽子,終生打針吃藥。盡管如此,美國人死於心血管病的,這幾年一直不降反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