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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魯骷髏會成員也得諾貝爾化學獎

(2019-10-09 16:36:56) 下一個

諾貝爾化學獎今天授予鋰離子電池的發明人,沒有他們的發明,就沒有我們需要充電的手機與移動電腦。美國人發現了太多的東西,隻有十分不理性的領袖才會選擇與美國這個如此生機勃勃的國家作對,為六個英文字可以不惜與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對訣,很少人會這樣做。還是鄧小平的頭腦清醒,他看到一個很簡單的事實,那就是與美國關係好的國家都發達了。

我每年都關注諾貝爾科學獎,我以前稱當今美國科技的水準堪比羅馬當年對全球的支配地位,今年的諾貝爾獎又證明如此。超過半數的今年諾貝爾科學獎項授予美國科學家:九人中的五人。醫學獎和化學獎都是三分之二的美國人,而物理獎的美國人奠定了那個領域。諾貝爾獎現在轉向授滿三人名額,讓更多跟進者有機會。在各項諾貝爾獎前麵的幾十年裏,全部都隻授予一人或二人。甚至在1987年日裔麻省理工學院教授利根川進因抗體基因重排獲得諾貝爾獎時,也是一人獨享,激烈競爭的Phil Leder或Lee Hood都沒有份。如果諾貝爾獎仍然像以往那樣僅授予真正的原創,美國更加厲害,因為低氧應激反應的今年諾貝爾醫學獎僅應該授予發現低氧誘導性因子 (HIF)的 Gregg Semenza,或許讓王廣良分享。談及師生分享諾貝爾獎的情況,今年諾貝爾物理獎就是授予瑞士同一所大學的師生。

諾貝爾化學獎得主John Goodenough的發現為電池的陰極找到材料,因為美國另一位諾獎分享者雖然首次做出了可充電的電池,但是那電池容易爆炸。日本諾獎得主的改進使電池真正走向了商業用途,真正投入市場的是日本人。讓我多說點John Goodenough, 因為他是Yalie, 專指耶魯本科生的稱呼。耶魯因為它優異的本科生教育,使Yalie的諾貝爾獎得主輩出,這點是錢迷心竅的斯坦福無法企及的。

John Goodenough擁有相當傳奇的人生,97歲還在上班的他獲得今天的諾貝爾獎,好多人等不到這天,像放免測試諾獎的那位醫生就因早逝而錯過。Goodenough一輩子都沒有消停過,他老爸應該是德國人,我們不明白他的英國中世紀姓氏Goodenough是怎麽來的,他與父母關係不好。他老爸在讀哈佛神學院時把他生在了德國Jena,這個也不好解釋,他爸是耶魯宗教教授。Jena, Germany為我們領域一個大組所在的中世紀古城。John Goodenough在耶魯主修的數學專業,參加二戰為美軍打自己的“祖國”德國,回來在芝大讀物理博士,在英國牛津做出今天的諾貝爾獎工作。他在80年代重返美國去了UT, Austin, 非常優秀的美國旗艦類州立大學,天朝現在沒有任何一所大學接近Austin的水準。

Goodenough還是耶魯骷髏會成員,骷髏會成員獲得諾貝爾獎,這是很少見的事情,因為他們大多從事政治、經濟或社會科學領域。我更奇怪骷髏會怎麽會找個數學的nerd?開始推測可能與他老爸是耶魯教授相關,現在明白了些:他入耶魯是學的古典文學,後轉入哲學,最後才受耶魯教授影響以數學主修畢業。從古典文學,哲學到數學本科畢業,再到物理博士,獲得的是化學獎,這是專業傳奇,別提他打過仗。這種情況很難在當今的德國體係中複製出,因為他們的學生很小就定了專業。

很多人問我耶魯的情況,特別是耶魯的專業,我都要告訴他們,高中的科學學生入耶魯後有叛變成人文的可能,我們兒子就是這樣的,因為耶魯的人文與藝術氛圍太濃厚,很吸引年輕人。John Goodenough是走的反方向,從描述性的古典文學轉向偏抽象思辯的哲學與數學。他似乎也不是一個特例,因為耶魯家長在今天補充到:“現也有文科生轉成學科學的,我兒子的兩位白人室友:一位的父母都是名校本科和名法學院畢業的律師,本來是學文科準備進法律院,做了兩夏天的植物研究然後以biology專業畢業;另外一位是芝加哥大學的子弟父母都是搞戲劇的,一開始在耶魯學西方文學後改生分子生物學,現在gap準備上醫學院。他們真是對生命科學很有興趣的了????”。

今年的諾貝爾獎確實是神了,幾乎全是世界超級名牌大學的畢業生,除了普林斯頓大學得主的本科是加拿大Manitoba大學之外(他擁有普大博士),這九位諾貝爾得主的本科、醫學院和研究生院分別畢業於這些學校:HYP, UChicago, Duke, Penn, Oxbridge, Tokyo, Osaka和U Genera。我們不唯名牌,但是不得不承認好學校讓你成就人生。

從我初步的檢查,今年諾貝爾獎醫學獎沒有猶太人,Semenza為意大利裔,Kaelin和Ratcliffe是英裔,這是很罕見的事情。美國的物理獎和化學獎得主應該都不是猶太人,倆瑞士人不肯定,當然經濟獎會是猶太人的天下。隨著中國大陸留美學人後代的全麵崛起,至少在高中階段華裔無論從考分到課外活動的傑出表現,都全麵超越了猶太人。這是猶太人自己察覺到的,我隻是強調。不知這勢頭在隨後的人生中是否能持續?我至今在耶魯或聖路易斯華大這級別的大學或研究生院,還沒有看到同樣的現象。

UT, Austin對John Goodenough獲獎消息的報道, 以及他在辦公室與應該是中國學生在一起。



Goodenough大概於2017年在當地華人教會。



牛津關於John Goodenough在那裏做出重大發明的紀念牌。



我在2017年寫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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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 ()評論 (7)
評論
雅美之途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HCC' 的評論 : HongKong counts as one.
HCC 回複 悄悄話 >>>Fight for Freedom, Stand with Hong Kong

俺覺得那好像是七個字。嗬嗬。

要說這是對訣,那就未免誇張了。共黨對決的也就是NBA,不是美國整個國家。

當然,俺是不同意共黨對NBA的作法的。
雅美之途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HCC' 的評論 : Go google Daryl Morey: Fight for Freedom, Stand with Hong Kong.
HCC 回複 悄悄話 >>>為六個英文字可以不惜與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對訣

請問是那六個?
nightrider 回複 悄悄話 Nice article as usual. Can not agree more with what you said: "美國人發現了太多的東西,隻有十分不理性的領袖才會選擇與美國這個如此生機勃勃的國家作對,為六個英文字可以不惜與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對訣,很少人會這樣做。還是鄧小平的頭腦清醒,他看到一個很簡單的事實,那就是與美國關係好的國家都發達了。"
錦川 回複 悄悄話 很好。
polar_bear 回複 悄悄話 多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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