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過我文章的文學評論界朋友,稱我有童子功,文字功夫來自小時候的家教。我完全沒有人文的家傳,我們家的書都是與科學和工程相關的,因為父母均為學理工的。況且我在18歲之前是在好幾個地方度過的,一個Village(村莊)的人幫助我長大。在我成長的不同環境裏,隻有一張簡易的單人書桌,更不可能擁有書房了。
前幾天的清晨,我在樓下忙了好久,去上班前看見明媚的陽光斜射進屋來,讓我想到了我那些謙卑的成長經曆。媽媽和我在中學期間居住了四年的學生宿舍,隻有古董房的半間走廊的大小。可以說是苦盡甘來,更重要的當然是感概人生。但是我得益於中學教工子弟的身份,可以在教室或圖書室裏讀書。
我在歐洲當教授的同學,他很可能在人文方麵擁有童子功。雖然他的主業是醫學教授,但是長年生活在歐洲那些迷人山水的環境裏,他在業餘時間喜歡書法和繪畫,還頗有水準,我篇頭的繪畫就是他的原創。歐洲人擁有慢長的假期,與我合作的德國教授已經好久沒回我郵件了,應該是從杜平根外出度假了。我與同學的這段涉及繁體字與簡體字的對話,就是來自這位歐洲教授遊曆俄國聖彼得堡的朋友圈,注意這些文字是用繁體字寫就的,畫作和文字均經允許轉發:
“在參觀聖彼得堡期間,曾在郊外路過一大型宮殿式建築,導遊介紹,這是俄羅斯總統普京來聖彼得堡時辦公的地方,老百姓謔稱之為"普京宮"。普京是聖彼得堡人,經常光顧家鄉。曾經想遷都到此,卻遭到家鄉父老鄉親的堅決反對,作為總統的普京,也隻能善罷甘休!我不得其解,究其原因,竟是老百姓不歡迎有太多的官僚機構,導致城市交通更加堵塞,生活嘈雜。俄羅斯老百姓的民主權力與蘇俄統治時期不可同日而語,社會畢竟是進步了!當問及人們對蘇聯解體前後的感受時,導遊表現出複雜的心情: 蘇聯時期,人們不愁有工作,由政府統一分配,現在人們因自己得找工作而焦慮(這點五十歲以上的國人並不陌生)。問題是,你是否希望有選擇生活的自由!熊掌和魚不可兼得!(臨了兩幅畫,很喜歡這種自由的畫法,繼續努力提高[拳頭])”
麵對這繁體字,我好像每個字都讀得懂,如果寫肯定筆劃會出錯,我便這樣在他的朋友圈用簡體字留言:
“好像不改簡體字,我也能活。我們這的台灣人辦的報紙也是繁體,在他們的報紙上經常印我的文章。估計你是因為書法而選用繁體,有文化的人確實不同[呲牙][偷笑][強]”
台灣人確實堅拒簡體字,雖然陳水扁的名字是拚音,但是歐洲教授糾正我道:
“正確的說法是正體字。正體字是幾千年演化出來的。不隻是形美,而且有深刻含義。網上有些評論,舉幾個例子:漢字簡化後,親不見,愛無心,麵無麥,雲無雨,開関無門,鄉裡無郎。我喜歡正體字,一是覺得美,二是能理解字麵含義,三是為統一台灣,港澳打下文化認同基礎,要統一,不能文字都不統一吧[調皮]????”
歐洲教授冒出個“正體字”的說法,我以前隻知道繁體字基礎上的簡體字改革,這樣我以前的認知是錯誤的,便順著寫出:
“那就是說大陸稱“繁體字”而不是“正體字”,是為了當年推廣簡體字的需要?“
歐洲教授進一步使用“正體字”解釋:
“是的。咱漢字真的是世上最美的文字,簡體字是當年為了附和斯大林提出的漢字拉丁化的產物。許多當時文字學專家反對者,被打成了右派。
要不是中蘇關係破裂,漢字可能滅亡了。像真正的蒙古文字已被新蒙古語代替了。其實真正被簡化的字據說不到400個字”
我寫過幾篇關於拚音的文章,可見我在後麵附上的一篇,還會關注政權變更對華夏文明的深刻影響這個議題。我長期的觀點是拚音是當年想把漢字拉丁化的組成部分,漢字因為拉丁化不徹底才得以保存。我可以舉出象形文字拉丁化後的一個例子,大家可以看看越南文字在消滅漢字後的效果。他們的年輕人已經不能閱讀祖上使用漢字記載的曆史了;發音還要在字母上標出,十分別扭。
我對漢字的形象美感沒有這位身兼畫家的歐洲醫學教授體會得那麽深,因為我不通書畫。總體而言,在形體美上麵,漢字還是超過了拚音文字,雖然英語的Cursive也漂亮,現在電腦和網絡將文字的形體美感全部抹去了。
在語言的含量上,漢字也非常的豐富,但是漢語非常的不準確,這也是在微信裏麵很多東西容易誤讀的原因。古漢語文字含量極其豐富,有時名詞可以動詞化,最明顯的就是“春風又綠江南岸“的“綠”字在這裏就變成了動詞。當然拉丁文字詞性變換更加靈活,並且更有創造力,隨意創造出的新詞Microsoft, Microbiota或Microbiome就是例子。漢字作為象形文字在發明時應該與東亞人的性格沒太大關係,更早的文明也出現過象形文化,隻是後來放棄了。
漢字的模棱兩可使它可以從各個角度去解讀,不像英文有嚴格的形容詞、副詞和從句來一環環去說明、定義和約束,所以準確很多,據說法語更準確。當然在中國人看來英語也囉嗦很多,我寫文章是到美國很長時間後的事,在國內是理科男。我也十分幸運在國內時沒讀當代人文的書籍,尤其是沒受國內那些無病呻吟的所謂文學的汙染。我受英文和美國思維影響深,這樣文章寫去寫來就偏長了,也講究佐證和內在的邏輯。
附錄舊博文如下:
拚音在海外鬧出的笑話
作者:雅美之途;發表時間:2017年1月26日
周有光先生最近仙逝,好評如潮。我以前隻聽說過他,沒有想到他還與沈從文一樣娶了“合肥四姐妹”中的一位大家閨秀。他雖然擁有英美的經曆,更確切地說是在紐約或倫敦工作過,但是他的專業是經濟學,而非語言學家的他參與主導發明的拚音可以說是紕漏百出。如果他真是所謂的“漢語拚音之父”的話,那麽我們現在不可想像當年拚音這麽重要的事,國家會把它交給一個學經濟出身的外行去做。主管出版界的胡愈之在1955年建議他改行做文字工作時,周有光是這樣回應的:“文字學和語言學我是業餘搞的,這不是我的真正的專業,我是外行,不行的!”。當然,周有光幸運的是,他從複旦經濟係被調到北京使他避免了牢獄之災,因為坐牢為當年留美歸國經濟學家的共同命運。
我的所有文章都是在蘋果手機上用手指頭寫成的,因為拚音不行,我在文學城博文後回答網友的問題還不得不使用英文。我若使用電腦上的拚音軟件會覺得相當不方便,但是我不會寫的漢字又必須借助於拚音,我在舊文裏的這些話很好地說明了我對拚音的無奈:“這篇文章是二年前用英文寫成的,放入博客後,一些網友感興趣而問及它的中文版本。當時對於我而言,借助拚音打中文的痛苦程度幾乎可以誘發焦慮症,尤其在鄉音隨歲月增長而變濃的時候。一次回國目睹侄兒的拚音打字速度已近美國秘書的水準。我當時覺得,這也會使中囯年輕的一代更易與國際接軌,雖然他們在鍵盤上打的文字不同。”
如果當時的中國是處於現在與西方交流如此深入的時代,而不是50年代的鎖國之時,我想肯定不會出現如此怪的拚音係統。拚音係統如果在現代西方係統試運行過,肯定會避免出現He女士,She先生,以及Xu(讀成動物園Zoo)或Cao(讀成母牛Cow),還有可能的Li(讀成扯謊Lie) 法官。這些姓氏將會被我們在美國的後代們拋棄的,因為每次叫你名字時都會產生一種侮辱感,尤其是孩童還沒有道德約束力的時候。實際上,Steinway鋼琴就是從德文Steinweg改成的,Trump也是從難讀的德文Drumpf更改過來的,著名的德文波音Boeing好像沒變更。更慘的是,那些創立者莫明其妙地在拚音中大量使用一個輔音帶多達三個元音的拚音字,弄出太多什麽人都發不出的Quan, Qiao,Guo或Xiao,要知道在拉丁語係裏每個元音都是必須發出來的。
拚音裏元音和輔音都存在嚴重的問題。現在的拚音裏好多輔音都不能正確發音,像Q; X; Z都不行,所以Xiu; Xin;Xing; Qiu; Qian均發音離譜,而這些正是大量漢字姓氏出現的字母。元音弄出單個字母E來翻譯湖北的簡稱鄂,如果單字母E為姓,電腦都不能識別,姓鄂的人連credit card(信用卡)都申請不到,因為沒有credit(信用)。當你麵對普通病人時,情況之遭糕可想而知,誰會找位連名字都發不出的醫生看病?所以一位朋友去做醫生時,把徐Xu改成Hsu,發音也不準但至少接近。雖然美國也會出現Ms. Hooker或Dr. Worms, 但是擁有這些英文姓氏的人數畢竟有限,那像Xu還跨越許和徐兩姓,以千萬人計算。
拚音從一開始就是政治的產物,始於1952年毛澤東在蘇聯向斯大林的取經,回來就搞漢語字母化。拚音本身並不是漢語,拚音是五十年代試圖將漢語變成拚寫文字的一個步驟,當時的統治階級可能認為拚音會幫助普及漢語從而更容易統治民眾,另一層淺意識就是拚寫文字比漢字優越。所以一開始就是強調的民族性,要與國外不同,尤其是與台灣的係統不同。什麽事情如果提升到虛偽的愛國,就容易產生毫無自製的群情激昂。在我與朋友討論拚音時,也容易提升到民族尊敬的高度,其實拚音根本不是優美漢字的一部分,拚音的發明恐怕就是一個技術性的錯誤而已。我們故然可以堅持讓西方人學習拚音,我的名字也難發音,從來沒有想過取任何英文名字,我的理由是我花半輩子學你英文,你憑什麽不能學我簡單名字的發音。但是這個邏輯麵對學者或有修養的人可以,麵對大眾就會經常遇到難堪的時刻。周有光的拚音對掃盲有功,對統治階級控製民眾有功,但是在對外交流上確實是個災難。
看看日文的翻譯係統,每個輔音帶的元音西方人都能發音,這為日本融入國際大家庭奠定了基礎。你可以盡力美化拚音在現代計算機時代對漢字輸入的貢獻,但是我看見的日文或韓文的計算機輸入法一樣沒有問題。這位朋友總結得很好:“這個拚音係統就像當年的世界語, 不倫不類,貌似各語種的優點都來點, 實際上人為製造混亂, 而且還有很多獨家發明。沒有見過任何一種音譯比拚音更差的了。”。
我們還是讓實踐去檢驗拚音,看它在海外遇到多少尷尬和鬧出的現實笑話,現僅從我朋友圈或群中的反應中精選幾則,我們密蘇裏的昵稱畢竟是“Show Me State”:
1。一位媽媽關於曹姓(Cao): "我的兩個孩子在學校因為這個姓常常引起哄堂大笑 孩子也說自己姓牛"。
2。姓許(Xu) 的朋友留言:“老美第一次喊我的名字時通常是看著他們猶猶豫豫的叫著 Mr X... U..直接念字母,然後再問我如何發音”。
3。“也湊個熱鬧。中文姓名順序到了美國反過來念。ESL課堂上老師叫名字也是好笑,唐彬成了“冰糖”,傅斌成“冰壺”。女生的名字“蘇桃”,中文有韻味,叫出了成“桃酥”了。還有好多好笑的,記不起來了。剛來時,對中國人最難的是“he" or "she". 婦產科隻有女病人,查房時累的睜不眼時,一張口he就出來了。我的一哥兒們輪轉到婦產科,匯報病曆滿嘴he, attending 媽的,那來的he。前不久有一個病人叫何蔓,產房護士開玩笑:Dr. Shi had a patient "he, man". 不少美國人嚐試學我的正確發音,很難,多數發成“shi", "shy ". 但是沒有碰到過因為我的姓受歧視的。雖然說著broken English, 活兒幹的好加人nice,絕大多數美國人還是尊重你的。”
3。應該是位孩子姓黃(Huang)的媽媽留言:“我家兒子們小時候在學校姓被叫成“hang", "hung", "Wong" ... 等等, 常問“為什麽爸爸和我們不隨媽媽的姓 Lee?”
4。“同樣的故事,我有兩個朋友在同一個公司,一個姓賀,一個姓時,每次來電話,receptionist都得問,who do you want? He or She? ”
5。“我LG有個同學first name是Qing,他說有人叫他King,有人叫他Queen。”
6。“我的故事 剛來美國時去老公教授家晚餐,他們都叫我She,我的詩shi就這樣被本土化了。結果教授七八歲的小兒子好奇地問,you are she, do your husband name he? 激動之下,我隻好給自己取了一英文名”
2) 說說 拚音。 中國現行的 漢語拚音,是許多語言學家自願做 臭皮匠,大家集思廣益,於是 完成了這麽一個 多方調和 的字母拚音。 在這之前,中國早有其他的 拚音係統,例如 所謂的 郵電式、威妥瑪式。 以往的拚音係統,往往偏重於某個國家的拚音方式。 例如,威妥瑪式 在英語裏麵稱為 Wade-Giles 拚音法,就是借用英語習慣的拚音法。 它的原創者,是近代史上有名的 英帝國的使臣,威妥瑪 Thomas Wade (曾參與 鴉片戰爭、英法聯軍)。後麵那個名字也一度是英國的中國通,翟理斯 (Herbert Giles)。兩人都是劍橋大學訓練出來的,可想而知的,拚音的方法最接近於英語的習慣。 但就是因為合於英語的習慣,而兩人又都還未去掉語言學家的習慣,所以這個拚音法,盡量使用英文字母去模擬漢語的發音,而不忘記保留語言學上的規則。
舉個例子。 金錢的錢字,威妥瑪拚音法 寫成 Ch'ien。 原因是,如果寫作 Chien, 拚出來的音是 簡單的簡。 那個多出來的 apostrophe,代表口腔的送氣。 這就是他們沒有忘了 語言學家的規則。 但這樣一來,雖然是忠於語言學上的定義,卻對於使用的人未必就方便。 一個姓錢的人,在英語國家住久了,恐怕慢慢的就會失去那個特意附加上去的 apostrophe,因為英語係國家的人,因為不習慣與不了解,不知道那個符號的重要。
因此,漢語拚音 就把 錢字 拚成了 Qian,反正 Q 這個字母沒有其他現成的用處。
除此之外,有許多類似的情況。
C 字拚音略如 德語,以前其他拚音法,可能拚成 Ts。 德國人自己,就把 青島 的名字 拚成 Tsingtao。
注意,這個 青字 是當時的標準國語。 清末當時的標準官話,還保留了尖團音,所以用 Ts 來代表。 但 C 發音如 Ts,是德語還有其他北歐語言裏麵所固有的。 如荷蘭人給 印尼語作拚音法,也是用這個字母來代表同樣的音。
Zh 代表的是 俄語裏麵的卷舌音。 與漢語很相近。 這個音,英美語言中是不存在的。 以前有一部電影,叫 日瓦哥醫生,那個俄語的名字,就是 Dr. Zhivago。
總之,漢語拚音裏麵借用了不止一種歐洲語言,或者說國際拚音,的方便,其目的是減少 像前麵說的 用 Ch'ien 來拚 錢字 的毛病,去掉了那個累贅而不普及的 apostrophe 符號。 這樣子一來,寫起來方便許多,免去了 Ch 與 Ch‘ 的容易混淆。 雖然有時候外國人不知如何發音,但在書寫時就避免了混亂。 至少在中國人自己之間,是一清二楚的。
對於梳理中國文字,‘簡化筆劃’隻是一個小課題,例如隻要專家們一致同意‘對‘車,馬’筆劃進行刪減,那麽就一定要把‘車,馬’原形字和以‘車,馬’原形字為傍的單字都要‘掃地出門永不錄用’!他們不是‘異體字’,它們是文字改革後的垃圾,不能出現在新時代的大字典中。
全麵的文字改革包括對大量的異體字的刪除;對同音異義的糾正;對同義不同音的糾正;對同音異體字的糾正;對地方音和單字的取締-舉例:一個A的發音竟然可以演變出“阿嗬啊吖嗄”五個異體字,其中四個是垃圾。又如寶寳寶,澀歰澀,效効傚ETC,其中三分子二是垃圾;這種‘異體字’形成過程很複雜,去蕪存菁後,也不會影響中華文化之優美。
有的字仿佛是民族的圖騰是不應該簡化的例如:龍,鳯,國ETC;這種字不多但是應該保存,應該愛惜。
而那種怪字,僻字,例:亄,丿,廴,乚ETC;識這種字算有‘學問’的話-我寧可沒有學問。把這種廢字當寶貝,那真是食古不化了。當然,有的字更改是要對中國文化有很深造詣的專家才能定奪的,不是我們發發牢騷就可以否定的,這關係到中華文化的‘博大精深’-比如‘仁’,‘中庸’,看如簡單,對字中的含義,幾千年來文化人在不同的時代都會有新的詮釋和體會-關聯到中華文明的根;更何況我們還要增加一些網絡新文字,新的拚音方法ETC,所以我們說‘文字改革’不是可以簡單潦草完成的大事。
在全世界中文專家的共同努力下,肯定一批大家認同的世界級的‘簡化字’,把僻字,怪字,地方字,異體字統統掃地出門後,估計能除去五六千個單字,這樣一本五千單字的大字典,就足以包羅萬象。依靠它,古今中文書本都可以流暢閱讀。
1) 其實說 “正體字”,也還不是原來的叫法。 現在通行的字體,都是書法上所謂的 楷書,從唐代開始就已經通行。 傳統的說法,叫 “正楷”。 填表格的時候,往往在前麵會有說明,“須以 正楷 書寫”。 首先要消除許多人的誤解; 這個 正字,並非表示自己是正統,而簡體字屬於不入流的門道。 正 字的來源遠遠的早於 繁、簡分別之前 有不知多少個年代了(或者說,簡體字還不存在的時代)。 幾十年前的港、台報紙,大多使用的是所謂 “宋體字”。 這種字體其實也是 楷書,是宋代時開始通行的。 那個時代已經有了 活字版的印刷術。 而這種字體,是一般人讀起來覺得最舒服的。 所以即使是楷書,也分不同字體。 正楷、宋體,還隻是許多種字型中的兩種而已。 正體 這個名字之所以流傳下來,是因為它源遠流長。 唐朝的書法大家創作的字帖,現代還能看到的,有許多就屬於這一種字體,可見其年代的古早,與楷書趨於普及的年代約略相同。 以前科舉時代,要在 各級考試裏麵回答考卷,朝朝代代的都是正楷體的字。 所以以前科舉入仕的 人,率多 書可範人。 晚清的 俞樾,民國時的 譚延闓,都是此中健者。(兩人都是 進士出身) 我見過由石碑拓印出來後影印的,俞樾 寫的一幅唐詩,張繼的《楓橋夜泊》,每個字 衡勻方正,黑大圓光,好像有無形的模子框架出來似的。 其時(1906年)俞樾已高齡 85歲,所以那字跡 代表大約 80年的功力。
發音 使漢字更上一層樓。
問好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