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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上班路上,在一個陰沉的日子,感受聖路易斯的春天。一路島語花香。成年的紅頭、麻斑或純黑的各色鳥,在我前麵打鬧嬉戲,更多的是在為生存搶食,年幼的鳥則學會單飛,鳥鳴聲之混雜讓你使勁都找不到它們在哪棵樹上。朋友說像英倫小鎮,這塊地方可真是美國早期移民按英格蘭習慣,將它命名為Central West End(中西端)。不少國內朋友問我美國好不好?怎麽說呢,今天就是一個例子。在美國你走出家門的那一刻,就能享受天朝皇城的億萬富翁都難買的生活品質:那些新鮮的空氣、安全的食品和自由的通訊。
現在是我們這裏過敏的季節,難怪美國醫學的內科有Allergy and Immunology(過敏反應和免疫)的亞專業。離開我們去鳳凰城當了過敏和免疫專科醫生的朋友說:“我在St Louis時一點沒過敏症狀。到了鳳凰城,不脫敏就沒法活了”,我則回答:“你可給自己開專家門診”。我比較幸運,肥大細胞沒有那麽敏感去釋放炎性遞質,幾乎從來不過敏,讓我能享受春天。
有些是聖路易斯華盛頓大學醫學院的校園照片,每天在這樣的環境工作,本身就是一種享受。這花園般的校園也能讓那些披星戴月的外科住院醫生們至少擁有視覺上的休息,雖然他們還是拖著疲倦的身體,這水壇邊的小凳或許還能給科學家帶來靈感。與主校園那些更有活力的本科生相比,這裏的醫學生或住院醫深沉得多;急促的腳步和勁風般的走廓穿梭,職業的繁忙告訴我們的是敬業精神。
發現蛋白糖基化原理(應該授予諾貝爾獎)的華大血液科的長期主任Stuart Kornfeld曾經在一次報告中說,他的職業生涯麵對太多外麵各方的機會,但是都很難使他決定離開聖路易斯,所以這位美國科學院院士在華大工作了一輩子,他還把從耶魯和斯坦福畢業的兒子也吸引回華大當教授。曾經在奧地利工作和生活過8年的同事,現在仍然常去歐洲度假,但是她仍然說如果她放棄美國的一切,那將是個巨大的損失。我嘛,也屬於來了不走的人,我從來就是這樣對美國人說的,借用一位美國朋友說她父母為什麽從歐洲移民美國的原因:“他們是因為經濟上的原因,因為美國更有機會”。
《科學》雜誌報道:雖然美國現在政府資助美國科學研究首次低於研究資金總數的50%,但是企業、私人基金和大學資助則明顯增加,所以總的資助現在是美國任何時候最高的。美國一向擁有遠高於歐洲的捐獻的傳統,而美國有錢人又非常之多,僅為了逃避稅務,美國滯留海外的錢就有二萬億美元。
下麵這幾張照片為最近拍的,下午6點半左右下班的時候,比以往晚了一個小時,為夏時製帶來的福利。
一直以為聖路易斯和密西根的氣候差不多。想不到那兒樹己開花了,我們這兒才發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