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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 (166)
2023 (174)
周有光先生最近仙逝,好評如潮。我以前隻聽說過他,沒有想到他還與沈從文一樣娶了“合肥四姐妹”中的一位大家閨秀。他雖然擁有英美的經曆,更確切地說是在紐約或倫敦工作過,但是他的專業是經濟學,而非語言學家的他參與主導發明的拚音可以說是紕漏百出。如果他真是所謂的“漢語拚音之父”的話,那麽我們現在不可想像當年拚音這麽重要的事,國家會把它交給一個學經濟出身的外行去做。主管出版界的胡愈之在1955年建議他改行做文字工作時,周有光是這樣回應的:“文字學和語言學我是業餘搞的,這不是我的真正的專業,我是外行,不行的!”。當然,周有光幸運的是,他從複旦經濟係被調到北京使他避免了牢獄之災,因為坐牢為當年留美歸國經濟學家的共同命運。
我的所有文章都是在蘋果手機上用手指頭寫成的,因為拚音不行,我在文學城博文後回答網友的問題還不得不使用英文。我若使用電腦上的拚音軟件會覺得相當不方便,但是我不會寫的漢字又必須借助於拚音,我在舊文裏的這些話很好地說明了我對拚音的無奈:“這篇文章是二年前用英文寫成的,放入博客後,一些網友感興趣而問及它的中文版本。當時對於我而言,借助拚音打中文的痛苦程度幾乎可以誘發焦慮症,尤其在鄉音隨歲月增長而變濃的時候。一次回國目睹侄兒的拚音打字速度已近美國秘書的水準。我當時覺得,這也會使中囯年輕的一代更易與國際接軌,雖然他們在鍵盤上打的文字不同。”
如果當時的中國是處於現在與西方交流如此深入的時代,而不是50年代的鎖國之時,我想肯定不會出現如此怪的拚音係統。拚音係統如果在現代西方係統試運行過,肯定會避免出現He女士,She先生,以及Xu(讀成動物園Zoo)或Cao(讀成母牛Cow),還有可能的Li(讀成扯謊Lie) 法官。這些姓氏將會被我們在美國的後代們拋棄的,因為每次叫你名字時都會產生一種侮辱感,尤其是孩童還沒有道德約束力的時候。實際上,Steinway鋼琴就是從德文Steinweg改成的,Trump也是從難讀的德文Drumpf更改過來的,著名的德文波音Boeing好像沒變更。更慘的是,那些創立者莫明其妙地在拚音中大量使用一個輔音帶多達三個元音的拚音字,弄出太多什麽人都發不出的Quan, Qiao,Guo或Xiao,要知道在拉丁語係裏每個元音都是必須發出來的。
拚音裏元音和輔音都存在嚴重的問題。現在的拚音裏好多輔音都不能正確發音,像Q; X; Z都不行,所以Xiu; Xin;Xing; Qiu; Qian均發音離譜,而這些正是大量漢字姓氏出現的字母。元音弄出單個字母E來翻譯湖北的簡稱鄂,如果單字母E為姓,電腦都不能識別,姓鄂的人連credit card(信用卡)都申請不到,因為沒有credit(信用)。當你麵對普通病人時,情況之遭糕可想而知,誰會找位連名字都發不出的醫生看病?所以一位朋友去做醫生時,把徐Xu改成Hsu,發音也不準但至少接近。雖然美國也會出現Ms. Hooker或Dr. Worms, 但是擁有這些英文姓氏的人數畢竟有限,那像Xu還跨越許和徐兩姓,以千萬人計算。
拚音從一開始就是政治的產物,始於1952年毛澤東在蘇聯向斯大林的取經,回來就搞漢語字母化。拚音本身並不是漢語,拚音是五十年代試圖將漢語變成拚寫文字的一個步驟,當時的統治階級可能認為拚音會幫助普及漢語從而更容易統治民眾,另一層淺意識就是拚寫文字比漢字優越。所以一開始就是強調的民族性,要與國外不同,尤其是與台灣的係統不同。什麽事情如果提升到虛偽的愛國,就容易產生毫無自製的群情激昂。在我與朋友討論拚音時,也容易提升到民族尊敬的高度,其實拚音根本不是優美漢字的一部分,拚音的發明恐怕就是一個技術性的錯誤而已。我們故然可以堅持讓西方人學習拚音,我的名字也難發音,從來沒有想過取任何英文名字,我的理由是我花半輩子學你英文,你憑什麽不能學我簡單名字的發音。但是這個邏輯麵對學者或有修養的人可以,麵對大眾就會經常遇到難堪的時刻。周有光的拚音對掃盲有功,對統治階級控製民眾有功,但是在對外交流上確實是個災難。
看看日文的翻譯係統,每個輔音帶的元音西方人都能發音,這為日本融入國際大家庭奠定了基礎。你可以盡力美化拚音在現代計算機時代對漢字輸入的貢獻,但是我看見的日文或韓文的計算機輸入法一樣沒有問題。這位朋友總結得很好:“這個拚音係統就像當年的世界語, 不倫不類,貌似各語種的優點都來點, 實際上人為製造混亂, 而且還有很多獨家發明。沒有見過任何一種音譯比拚音更差的了。”。
我們還是讓實踐去檢驗拚音,看它在海外遇到多少尷尬和鬧出的現實笑話,現僅從我朋友圈或群中的反應中精選幾則,我們密蘇裏的昵稱畢竟是“Show Me State”:
1。一位媽媽關於曹姓(Cao): "我的兩個孩子在學校因為這個姓常常引起哄堂大笑 孩子也說自己姓牛"。
2。姓許(Xu) 的朋友留言:“老美第一次喊我的名字時通常是看著他們猶猶豫豫的叫著 Mr X... U..直接念字母,然後再問我如何發音”。
3。“也湊個熱鬧。中文姓名順序到了美國反過來念。ESL課堂上老師叫名字也是好笑,唐彬成了“冰糖”,傅斌成“冰壺”。女生的名字“蘇桃”,中文有韻味,叫出了成“桃酥”了。還有好多好笑的,記不起來了。剛來時,對中國人最難的是“he" or "she". 婦產科隻有女病人,查房時累的睜不眼時,一張口he就出來了。我的一哥兒們輪轉到婦產科,匯報病曆滿嘴he, attending 媽的,那來的he。前不久有一個病人叫何蔓,產房護士開玩笑:Dr. Shi had a patient "he, man". 不少美國人嚐試學我的正確發音,很難,多數發成“shi", "shy ". 但是沒有碰到過因為我的姓受歧視的。雖然說著broken English, 活兒幹的好加人nice,絕大多數美國人還是尊重你的。”
3。應該是位孩子姓黃(Huang)的媽媽留言:“我家兒子們小時候在學校姓被叫成“hang", "hung", "Wong" ... 等等, 常問“為什麽爸爸和我們不隨媽媽的姓 Lee?”
4。“同樣的故事,我有兩個朋友在同一個公司,一個姓賀,一個姓時,每次來電話,receptionist都得問,who do you want? He or She? ”
5。“我LG有個同學first name是Qing,他說有人叫他King,有人叫他Queen。”
6。“我的故事 剛來美國時去老公教授家晚餐,他們都叫我She,我的詩shi就這樣被本土化了。結果教授七八歲的小兒子好奇地問,you are she, do your husband name he? 激動之下,我隻好給自己取了一英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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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pay attention 的正是你自己,or you paid, but not capable of understanding, 以至於所有回複都是在“自說自話” ,完全無視網友的poi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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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think they are personal misunderstandings, not personal biases. The whole article was built up on his misunderstan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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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會犯錯,但我自信我承認錯誤的勇氣高過你,認識錯誤的能力和悟性也強過你。那麽多人指出你同樣的錯誤,可你仍然死不認錯。另外,錯和錯是不一樣的,James Watson和Arthur Kornberg是對曆史fact的記憶差錯,而你對拚音的認識屬概念性錯誤和理解上的錯位。
關於漢語拚音的Q、X發音問題——試答對周有光等先生的質疑 (2017-01-15 06:59:26) 下一個
最近周有光先生以112歲高齡仙逝,又引起了一輪關於漢語拚音的討論。有網友說,不知道為什麽要用Q、X這樣的輔音字母,英國和美國人根本不知道如何發音,要他何用?
在俺看來,這一問的謬誤有二:
第一:漢語拚音產生的第一功能是為漢字準確注音,並以此推廣普通話;給外國人提供漢語的發音參考,隻是一個相對次要的目的。所以,不能因為外國人無法正確發音,就否定之。其實在西方語言中存在同樣的問題,比如用英文讀Jesus和John都是完全錯誤的發音,“Yeshu耶書”、“Yohan“才是希伯來語的正確發音,但俺們不能倒打一耙,去說希伯來語的拚音不合適吧?
第二:既然是注音,就一定要講究準確。Q和X在英文裏沒有相應的發音,就像th在漢語裏沒有相應的發音一樣。因此,漢語拚音裏,不能用sh代替x,也不能用ch代替q——那都是錯誤的。這種情況下,用兩個西方語言中比較少用的輔音字母代表一下,並無不妥。畢竟這兩個音在西方語言裏本來就稀罕甚至沒有。
俺的經驗是,英美人會把x發成z,q發成k,但是他們一定會願意向你學習發音的。這個時候盡量教他們就是,正確讀音發不出來,就讓他們發成近似的ch、shi即可。
關於漢語拚音,周先生有這樣一段話總結:
http://news.sina.cn/gn/2017-01-14/detail-ifxzqnva3566752.d.html?vt=4&sid=198207
"有人曾給我們講笑話:你們太笨了,26個字母幹三年。”周有光回想起這段往事仍不忘調侃,但他認為,“這三年時間花得還是很值得”。“事實上,直到今天還有人在提意見,而他們提的意見我們都研究過,幾乎沒有新的意見。今天就得到了這麽點安慰。假如當初沒研究好,有漏洞,就遺憾了,畢竟要彌補就很麻煩了。”"
幾十年來普通話的普及程度大大提高,漢語拚音不但功不可沒,而且是功在千秋!
作者李菁,三聯生活周刊
“實際上,這一次語言文字改革的發端,還是與國家最高領袖有關。1952年毛澤東訪蘇時,曾問及斯大林:我們要搞文字改革你看怎麽辦?斯大林回答:你們是個大國,可以自己搞一套字母。回到北京後,毛澤東指示要研究製訂民族形式的拚音方案。可是“民族形式”搞了3年,並不成功。後來吳玉章向毛澤東建議用拉丁字母的方案,“後來黨中央通過了用羅馬字母的方案,所以我們就開始製訂羅馬字母方案”。當時拚音方案委員會一共有15個人,由幾個大學的語言學家組成,而文改會具體工作則由葉籟士、陸誌偉和周有光三個人負責。“事實上,我們三個人都共同提出要用26個拉丁字母,沒有新字母。看法基本一致,沒有什麽不同的對立思想,隻有一些技術性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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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這很complicated,因為你可能連“謙辭” “自謙” 都沒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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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你前一篇文章早就給你指出了,這裏很多人也說了,漢語拚音是給中國人用的,不是給外國人的,是你自己不肯“recognize”,不知是因為腦子遲鈍,還是頭腦頑固。拚音不僅不以服務外國人為目的,也不可能以服務外國人為目的。道理很簡單,外國人多了,不光是說英語的英美人,還有說俄語的,阿拉伯語的,滿足得過來嗎?
我說此文錯到了沒有一句話能立得住,因為對拚音的曆史,製定過程,性質及目的全是錯誤的。比如“拚音從一開始就是政治的產物,始於1952年毛澤東在蘇聯向斯大林的取經,回來就搞漢語字母化。” 簡直就是臆想,明明是五四新文化運動後,有識之士一慣的努力。有蘇聯的影響,主要是有人想媚蘇,建議用俄文字母,結果被周有光等人堅決頂了回去。明明是自己學不會拚音,說不好漢語,不好好檢討,反而拿幾個說不好中文的美國人來亂評,毫無邏輯。這科學家是怎麽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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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僅僅是識字,並不understand意思和語境。按你的中文水平,我甚至懷疑你會把“犬子”之類的謙辭理解成我家“狗的兒子”。胡愈之長周有光整10歲 (1896 vs 1906),而且是中國最早研究世界語和漢字拉丁注音的人,在中國文化裏,周有光會在他麵前稱內行,專家嗎?隻有那些沒讀過多少書的人才會這樣,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有“謙辭”的存在。
第二,就是---英語。
---看看那些中餐館的幹活。
---一生,---什麽也不是。在人世間根本就沒有符號,更別提--存在。
發了工資----就是跑路---賭場。---
你都不把自己當回事--名字。
---誰還把你當事。
這就是:亞裔移民的根本所在--根本就不存在--。
有誰在乎--你是誰。
在乎---當下你是否--存在。
有名字---書、說明,---你是存在。
-----你存在,都隻是抽象、誰把你當回事---!
尤7看病、看醫生:---你是誰?
不能夠稱呼你是誰---這不是找死、佐死、拿命愛誰水--?
---名字,是人的符號。
--沒有身份符號----你就不存在。
--那,一個不存在的你-----是什麽?
---不就是垃圾一般。
入鄉--就要--隨俗。
既然,移民它鄉。第一,就要有個名子。這是重中之重。不是愛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