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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還是陰天伴有間歇性的小雨,周日則是秋高氣爽的好天氣,我便決定帶著照機到外麵轉轉,去留住即將離去的秋色。我先去的聖路易斯華盛頓大學,拍過她的雪景,但是秋應該是另外的一番景觀。校園太多的標記都是美國人捐款的記錄,尤其是刻了猶太人名字的那些石凳。
朋友看了照片後覺得美國人不怕冷,另外就是以為這不是秋天的照片,因為有些樹下沒有落葉,當然草坪永遠都是那麽地綠。這使我想起一位不認識的文學城網友,他 的兒子被聖路易斯華盛頓大學和霍普金斯大學同時錄取。他們訪問了兩地後,深感美國中西部人的友善,他寫的一句話曾經令我印象深刻,他覺得與霍普金斯相比, 聖路易斯華盛頓大學的草坪都整理得精致而沒有雜草,他們覺得值得把兒子托付給這裏。另外,朋友的孩子從華大本科畢業後去了耶魯讀研究生院,他們訪問過耶魯 後都說華大校園比耶魯漂亮。我近日遇見他們全家還專門問了這個問題,答案還是華大更漂亮,弄得我都不知道如何去為耶魯的建築博物館般的校園辯護。
聖路易斯曾經是美國第四大城市,北美舉辦的第一次1904年的奧運會就在這裏。華盛頓大學的Francis操場和體育館為奧運會的田徑或體操等比賽的場地, 遊泳和其他水上運動的比賽則被安排在美國最大的城市公園之一的森林公園。今天拍攝的這批照片所展現的秋色,位於森林公園藝術博物館的小山丘周圍,孩子們小 時候滑雪的地方,也是1904年的世界博覽會的舊址。與森林公園一街之隔的住宅區,曾經是聖路易斯富賈們雲集的地方,現在仍保留其典雅的歐式建築風範。
法國以路易封號的國王有好多位,包括最後被送上斷頭台的,但是隻有十三世紀的路易九世後來被天主教皇封為聖人(Saint),在巴黎有他的宮殿。法國皮革商從新奧爾良北上發現了此地後,便將他命名為Saint Louis以紀念這位國王。
江 南的小橋流水人家也在聖路易斯,這是從精美的橋上拍攝的楊柳,水中的小鴨群和遠方的西班牙式建築。二十多年前,聖路易斯有個將森林公園重整的 “Forest Park Master Plan", 當年華大遺傳係主任Bob Waterston(人類基因組代表性人物)的太太也在裏麵,他們從社會籌巨資修理森林公園,現在煥然一新。
他不是突然闖入我的鏡頭的人,這位攝影者對我說:“我來假裝著給你照相時你來拍我”。
拍攝過秋色之後,我以為可以滿載而歸了,驅車返回時卻使我平生當了第一回狗仔隊。如果狗仔隊為專門獵奇名人的行為,我應該是更像網絡新聞的攝影記者。我經過克雷頓市中心時,看見少於十人的抗議群體聚在路邊,他們手持以色列的國旗,呼著“國家要生存”之類的口號。我沒有在意,車子繼續往西行駛,這時見到蕭氏公 園(Shaw Park) 的入口處聚集了上百人的抗議人群,手持巴勒斯坦的旗幟,警察已經封了布蘭特伍德大道南行的車輛。我己經離開那裏,但是周末似乎時間有餘,便將車子調過頭去 看個究竟。
聚集的抗議人群應該為巴勒斯坦裔人,或其他中東國家的人,部分男人戴著阿拉法特式的頭巾,女人包頭,但是麵部沒有像阿富汗婦 女那般封得嚴實, 也有年輕女士完全不戴頭巾。輪流有人手持話筒高呼諸如:“Free Palestine(讓巴勒斯坦自由!), 或"Ending the apartheid state (終止種族隔離的國家)"等口號,然後群眾跟著喊。還有一位照片中的自稱為猶太人的女士接過話筒發言說:“巴勒斯坦不是政治問題,而是人權問題”。我車子 泊在緊急停車位上,必須離開,不然會留下來與他們討論的,他們倒是非常希望我給他們拍照以擴大影響。
Apartheid為英文外來語, 在南非的從荷蘭語泛生來的官方語言Afrikaans中為隔離的意思。以色列修建的隔離牆將猶太人和巴勒斯坦人分開,這裏抗議人群將巴勒斯坦的現狀比作南非的種族隔離製度,希望能夠引起國際社會的共鳴。美國前總統卡特在一本關於以色列的書和隨後的訪談中,也明確使用了apartheid這字。說到這裏,美 國總統杜魯門當年在做出是否給以色列建國的決定的猶豫時刻,他在密蘇裏的鄰居也是猶太人的Rabbi (猶太教牧師)都到白宮去遊說。一個家破了千年的民族多麽希望重新有個家,而他們的新家又是其他民族流離失所的開始,世界就是這樣悲劇般地輪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