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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總統克林頓和小布什入主白宮前後的照片。克林頓離開白宮時還是頑皮樣,隻是頭髪已經完全與八年前沒法比了。
寫到這裏,我們不能不談到,頭髪顏色所代表的的族群認同和人為改變它可能帶來的社會影響。這可是一個充滿爭議的話題,但是我還是覺得應該說出自已想說的話,包括那些甚至連親友都不認同的觀點。
對於很多人來說,他們的膚色不是那麽容易像邁克爾•傑克遜那樣因為擁有巨額的錢財可以去漂白,但是現代科技卻使他們很容易改變自身頭髪的顏色,這就是為什麽我們在聊了頭髪顏色的科學之後,再來審視她所具備的人文內含。
無論是高加索白人,非洲裔或華夏民族,世界上所有的人種的頭髮的顏色都隨著年齡的增長而漸生華髪,唐代詩人賀知章早有“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未改鬢毛衰”的描寫。雖然科學家還不能清淅解釋頭髪變灰白的機製,但是大家一般認為,這應該是與產生不同黑色素的功能性色素細胞的減少相關。硏究表明多巴胺陽性的色素細胞每十年可能減少8-20%之多。
考慮到公眾人物在媒體上的高曝光率,而美國政治人物又不能像好萊塢明星那樣去明顯整容或染髪,我們先觀察美國的總統們,特別是那些擔任過兩屆共八年總統的白宮主人們。當我們比較他們入白宮和離任回老家的頭髪的鮮明變化時,總會感歎白宮是一個多麽催人老的地方。看看兩位美國近期總統克林頓和小布什進出白宮前後的照片,雖然他們出白宮時仍然可以精神抖擻,但滿頭的白髪再清楚不過地說明這所謂自由世界的領袖的操勞了。
但是這些現象卻不能放在近期的中國領導人的身上,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在新的政治局常委同時出現在新聞記者招待會上,顯現在電視屏幕上的常委們幾乎都有整理得有序的烏黑的頭髪。也就是說,中國最高領導人對頭髪的衰老變化是具有免疫力的,我們不妨將三位近期的中國最高領導人江澤民,胡錦濤和習近平的照片列出,全部的頭髪都可以和三十或四十歲的人媲美。為什麽同為亞洲國家的日本的首相們不是這樣呢?
橫向對比中美政治人物對自身形象的絕然不同的態度,美國更多的是將“兩鬢斑白”看成是經曆豐富的體現;同時他們也必須在選民麵前呈現至少在外觀上真實的自己。至於近68歲的希拉裏在即將到來的美國總統競選前是否會整容,我們將試目以待。中國則將白髪與蒼老或沒有活力聯係在一起,況且全國上下還有那麽明確的對各層官員的退休年齡的限製,檔案改起來自然比在外表上加工而變得年輕要困難些,江主席曾經因為太在意頭髪還在公共場合梳頭時被偷拍過。
中國最高領導人明顯染髪的現象好像還是從江澤民開始的。我們以前見到的曾經是拖著病軀仍日理萬機的周恩來和老人形象很明顯的鄧小平。江主席在其他場合的著名作秀還包括向上海學生背誦林肯的蓋茨堡演講,麵對香港記者說出他們聽不懂的英文,以及在參觀莫紮特故居時彈點鋼琴等等。
在幾年前阿拉伯之春的持續抗議期間,一位埃及裔的朋友幾次請假從美國飛回開羅參加群眾在塔黑爾廣場的示威,他們當時的目標是要求統治了埃及大約三十年的穆巴拉克總統下台。這位埃及裔的年輕人當時這樣激動地對我說:“穆巴拉克就是一個騙子,你看他八十歲了還擁有一頭烏發,全是假的!”。
那麽讓我們來體驗一番以膚色和髪色為特征的不同民族的自豪感。我們上大學的年代,正是候德健將著名歌曲《龍的傳人》引入大陸的時候,那歌詞當然是大家都熟悉的,像張明敏的《我的中國心》一樣,都屬於離開家鄉的中國人對故鄉的熱愛與懷念。然而,我們在美國這民族的溶爐裏住久了,細讀那歌詞則有另一番的解讀。
龍的傳人
謠遠的東方有一條河
它的名字就叫黃河
古老的東方有一群人
他們全都是龍的傳人
黑眼睛黑頭髪黃皮膚
永永遠遠是龍的傳人
那我們以《龍的傳人》的筆調,將萊茵河替代黃河,然後以日耳曼人的特征,將《龍的傳人》改寫成充滿德意誌民族自豪感的《日耳曼的傳人》,看看是番怎樣的景象。
日耳曼的傳人
謠遠的西方有一條河
它的名字就叫萊茵河
古老的西方有一群人
他們全都是日耳曼的傳人
藍眼睛黃頭髪白皮膚
永永遠遠是日耳曼的傳人
這段歌詞在多民族的美國或者任何西方國家當然都是政治不正確的,公開說出來立即會被標為白人至上主義。美國共和黨的前總統候選人羅姆尼在倫敦奧運會前夕正好訪問了英國,作為客人他卻很不知趣地對主辦國的奧運會的準備水平指指點點,仗依著他擁有成功領導美國鹽湖城冬季奧運會的經驗。羅姆尼的言論曾引發英國人的不滿,他的幕僚趕快加入到撲火打圓場的努力中,然而沒想那火卻被燒得更旺,因為他們沒在意地說出,美國擁有的安格魯-盎格遜的傳統將使美國是英國人的堅定朋友。結果這涉及種族色彩的評論,連英國首相都害怕了,趕緊與羅姆尼拉開距離。訪問過倫敦的朋友,應該會同意她可能是歐洲族裔最多樣化的國際大都巿之一。
國內同胞可能難以理解所謂的政治不正確。通俗點說,就是不應說不合政治大氣候的話,與黨中央保持一致總沒有錯的。但是有一點是需要說清楚的,在美國現在快要失去多數民族地位的白人,他們在談及種族言論時需特別小心,但是包括華裔在內的少數族裔則可以讚揚或調侃本民族的生理特征,所以唱《龍的傳人》在國內外都是能夠理直氣壯的。直是你白人如果太自豪了,有些人就可能受不了。
在美國長大的華裔後代,十歲左右初次回國探親返美國後,有時會問一些你意料不到的問題。
其中的一個是這樣的:“中國人是不是很希望自己像白人?”。
我則馬上反問:"你這什麽意思?”。
他則回答道:"我在國內看見很多的電視廣告,放東西在臉上使你皮膚更白,還有什麽使你眼睛更大的方法"。
我則隻好這樣唐塞:“中國人向來以皮膚白為美,特別是女孩子”。我怎麽能把這事上升到民族自豪或自悲的高度呢?
十幾年前,我途徑香港時第一次看到中國人的金色頭髪,後來國內迅速跟進,然後才傳到了美國的華裔。對我來說最具喜劇效果的是一次例行欣賞央視的春晚時,那是一個至少四位年輕人的群唱節目,他們的頭髪基本上都被染成了比斯堪的納維亞人還要金髪的顏色,但是他們嘴裏唱的卻與北歐的波羅的海地區毫無關係,歌詞還是“愛我中國或長江黃河”的文宣內容,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在世界上眾多的人種裏,除了我們討論的赤道邊的這些數量有限的金髪人群外,現在學界認為隻有所謂的高加索白人的頭髪擁有如此的顏色多樣性。即使歐裔白人,南歐也以深色頭髪多見,但是歐裔因其他特征的相似性而使染發變得不易分辨。亞裔女性將頭髪染成帶點栗色還能因其特有的美感而被接受,因為中國人裏也有栗色的頭髪。但是一味追求把頭髪染成比德國人年輕的時候還要黃,時而卻露出那拚命也染不到的黑色發根,那也為必太為難自己了吧。日本足球明星可以染成幾乎都不存在於人類頭髪裏的顏色,但是職業日裔男人在美國是很少將頭髪染成金色的,男子漢畢竟有自己的尊嚴。我在意大利西西裏的旅途中曾經與一位丹麥人交談,他那說起西西裏女士的金髪幾乎都是染成的嘲諷式的口氣,至今還留在我的腦海裏。前段時間在加州大學槍殺多人的那位英裔和華裔的混血男孩,就曾有過因為種裔認同紊亂將自己頭髪染成淺黃色後惶恐是否被同學認可的經曆。
國內年輕人在頭發上,應該提倡與國家領導人看齊,作為常委的七位最高領導人的烏黑發亮的標準照就是你們奮鬥的目標。那黑發畢竟還是我們中國人的本色,總比像化學反應出錯了,潑在日本足球名星頭上的顏色要好得多。對於那些急於改變自己人種的亞裔,現在鑽研生物科學才是正道。未來夢想能夠操作基因,隻需人工改變一個或幾個堿基對,就會一勞永逸地省去了不斷麵對那些染發化學品的無奈。
中國近期的三位國家主席:江澤民,胡錦濤和習近平。這些照片應該是比較接近他們在任時的標準像,另外具有喜劇效果的江主席整理頭髪的照片我們就不放了。
沉思中的周恩來。這張傳世的周總理逝世前三年的照片,為意大利攝影師之作品,據說是鄧穎超最喜歡的一張照片。攝影師捕捉到的那些華髪和老年斑,配上帶有憂愁的凝重的眼神正好是晚年周恩來的寫照。
流經瑞士,德國和荷蘭等歐洲國家的萊茵河。楊子江自西向東,密蘇裏河和密西西比河自西向東然後在聖路易斯向南,萊因河則是自南向北,但是她們的終點都是匯入大海。
從審美上說:
金發is very closely associate with skin tone, skin complexion , and facial bone structure.
the lighter the hair, 對於skin tone ,complexion , facial bone structure 的要求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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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審美上說: 金發與 skin tone (skin complaxion) , facial bone structure 緊密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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