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 (154)
2015 (47)
2016 (67)
2017 (115)
2018 (85)
2019 (93)
2020 (173)
2021 (141)
2022 (166)
2023 (174)
圖八:英國劍橋的MRC分子生物學實驗室。與很多新建的生物醫學研究中心相比,LMB的這些樓再普通不過了,前麵的白色孤行建築為後加的報告廳。LMB最近花費超過三億英鎊的新建築也是與劍橋老式建築完全不同的棱角分明的現代風格。但你可能不可想像,當年克裏克和Brenner在那裏做出分子生物學革命性工作的地方,僅是LMB創建初期的一個小平房。
半個多世紀以來,LMB的科學家引領了分子生物學的革命,他們從事的廣泛實驗研究產生了九項13人次的諾貝爾獎。按照美國很多大學計算諾貝爾獎數量的方法,還有八位在LMB學習和工作過的科學家離開那裏後獲得了諾貝爾獎。我們將會在文章的後續部分談到數位諾貝爾獎得主與LMB的淵源。LMB的永久研究組長一般也是劍橋大學三一學院的教授,這樣也相應增加了該學院的諾貝爾獎數目。LMB的博士生培養計劃也是在劍橋大學研究生院的框架下進行的。
任選下麵的一項在LMB取得的學術成就都會讓很多研究機構引以為自豪。它們包括Perutz領導的小組最先用X射線衍射研究血紅蛋白的結構,Ingram發現鐮刀型貧血的病因為血紅蛋白的單一氨基酸突變,Sydney Brenner發現的信使RNA(mRNA),Brenner和克裏克確立遺傳密碼為三個連續的核苷酸組成,最後克裏克建立遺傳信息傳遞的中心法則。另外在LMB完成的DNA測序和單克隆抗體技術對現代生物醫學也產生了深遠的影響。現在從事遺傳,發育或神經科學的實驗室常用的模式生物線蟲也是最先在LMB開始的。以細菌為載體的噬菌體病毒曾為分子生物學的發展奠定了基礎,但它畢竟過於簡單,Brenner遂開始尋找細胞數量相對少又繁殖得快的相對高等的生物。Brenner從劍橋附近的野生蟲子著手,他也廣泛閱讀文獻查看已被研究過的線蟲,包括在劍橋圖書館裏找到了他認為至少五十年沒人閱讀的Goldschmidt寫的原始論文。他們根據文獻和野生材料,嚐試了幾十種線蟲才鎖定了如今生物學家熟知的線蟲,並且日後用它做出了我們將會談及的獲諾貝爾獎的工作。
劍橋的LMB始終是一個具有鮮明英格蘭特征的國際開放性實驗室,它不缺桑格和克裏克這樣的英國紳士,但實驗室的創始主任Perutz則來自奧地利,曾經的永久成員Brenner和Milstein則是分別來自南非和阿根廷的猶太人,LMB更是接納像沃森這樣的短期訪問學者。LMB把沃森也劃入是因為1947至1962年它的前身位於卡文迪許實驗室的緣故,而DNA雙螺旋的工作是在那裏完成的。雖然核心成員來自五湖四海,但是Perutz和Brenner年輕時就前往劍橋留學並且在那裏取得了博士學位,當然劍橋也有足夠的吸引力把人才留住。上世紀七十年代以後,LMB的黃金創造力度逐漸減弱,而美國的科學競爭力則日益加強,LMB的核心成員克裏克和Brenner離開劍橋前往加州索克研究所等美國研究中心。
論及LMB的英倫特征,那就是他們將早午茶或下午茶作為一個常規的老師與學生非正式地討論科學的方式。學生可以參加任何研究方向的討論,圍著桌子交談,大家均以名而不是頭銜直接相稱。Brenner多次談到直接麵對麵的交流對科學研究的重要性,美國休斯研究院的新的研究基地也模仿劍橋的這一傳統,不過美國可能會用咖啡代替英國從中國引進的飲茶習慣了。五六十年代,克裏克和Brenner總是在一起討論基因如何決定蛋白質的合成,他們長期在LMB共用一個辦公室,這為他們的探討創造了條件,這些直接的交流催化了信使RNA的發現和遺傳密碼等生物學重要思想的產生與證實。桑格曾說,身邊有克裏克這樣的同事,你不可能不思考組成基因的核酸及其序列的重要性,這也成為他從蛋白質轉向核酸測序的原因之一。
You are right and thank you. I watched his whole series and am aware that he was talking about his Oxford years in a great length but I still missed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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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enner是Oxford的Ph.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