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英時認為毛在三個時期主要是地位不同,因此表現也不同,但他內心追求的東西是一致的。
近年來,中國官方對於毛澤東的態度一直陷於褒貶兩難的困境:一方麵,毛澤東是中共王朝的“始皇帝”,如果不加以褒揚,則等於否定了這個王朝的合法基礎。但另一方麵,如果褒揚過於熱烈則又有可能助長黨內“保守派”的氣焰,而否定了現行政策的合法性。
現年83歲的旅美曆史學家、普林斯頓大學曆史係教授餘英時先生曾經撰寫過一篇名為《打天下的光根—毛澤東於中國史》的評毛文章。
文中,他認為毛澤東可以說是集多種“邊緣”之大成的一個人:“他出身於農村,但早年也沾到城市的邊緣; 他沒有受過完整的學校教育,但也沾到了知識界的邊緣;他最熟悉的東西是中國的舊文史、舊小說,但又沾到了西方新思潮的邊緣;他在政治上最獨到的是傳統的權 謀,但又沾到了‘共產國際’的邊緣……。曆史的狡詐把他送回了邊緣人的世界,特別是他最熟悉的中國農村的邊緣世界,他的生命本質終於能發揚得淋漓盡致,這 恐怕是連他自己也是始料所不及的。”
在毛澤東120誕生周年到來之際,餘英時接受了專訪。他首先談到毛澤東在江西、延安和文革這三個不同曆史時期的表現:
我覺得毛在三個時期主要是地位不同,因此表現也不同,但他內心追求的東西是一致的。在早期的時候他在黨 內沒有多大地位。我看到陳獨秀晚年時在監牢裏的回憶,就說毛實際上是一個沒有什麽思想的人。還有像跟他在井岡山時期在一起的紅七軍軍長龔楚把毛描寫為實際 上是“占山為王的”傳統的造反式的人物。所以,他一心想推翻現有政治,自己作領袖,這一點始終沒有變。大家把中共在江西的失敗都歸咎於第三國際的領導不 利,所以推翻了共產國際的領導,遵義會議是個重大的轉折點。這樣就把軍權交給毛了。最初一段時間,周恩來還做過一段中共的領導,但很快毛在井岡山與當地土 霸發生很深的關係,利用傳統的梁山泊造反的力量來發展自己的實力,最終把權力掌握在自己手裏。到了延安時期,所有大權就集中在毛一人手裏。
所以延安時候,毛就已經開始做一些文革時代的事情了。現在已經有人在研究這個事情了。比如剛剛死去的高 華,他講《紅太陽是如何升起的?》就是用檔案研究延安時期的(整風運動)。得出的結論就是延安恰恰是文革的前身,殺的人之多,不過都是些當時無名的人。因 此也就沒有受到外麵的注意。所以毛要想作領袖,領袖欲很強,占山為王,然後發展自己的王朝,這在很早很早就發生了,在他身上一以貫之,隻是頭一個階段他沒 那麽大勢力罷了。
現在毛澤東誕生已經120年了,我們回顧一下他的一生,您認為究竟是什麽造就了毛澤東這個人呢?
毛澤東和斯大林
餘英時認為,毛澤東是一個比斯大林還厲害的強人。
我認為是時代造成的。而時代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日本人的侵略,如果沒有日本人的侵略,毛澤東是不可能成功 的。關鍵就是在西安事變,張學良把老蔣抓起來,逼他一塊兒抗日,不剿共,共產黨才得到發展的機會。所以,在文革晚期,他們在批評林彪時就提出過林彪當時曾 懷疑紅旗究竟能打多久的問題了。所以,沒有抗日戰爭這個關鍵,毛澤東是起不來的。而且這一點我們也可以看其他人的采訪,比如說六個參議員(國民參政會“延 安訪問團”)在1945年初去訪問延安,其中留下記錄的有(中國)青年黨領袖左舜生,也有山東學者傅斯年,他們的觀察都差不多,說毛是一個占山為王的人 物,基本上是靠傳統的打天下的那種勢力。但共產黨組織和蘇聯的支持顯然對他有很大的幫助,使他合法化了、現代化了。
那麽,怎樣理解毛澤東和蔣介石這兩個對立的曆史人物呢?毛澤東最終戰勝蔣介石有無必然性呢?
到了抗戰末期的時候,共產黨的勝利幾乎是避不開的了。也不是說必然性,就是向那個方向發展了。因為它的 力量太大了,占的天下有一億、兩億人了。不像江西時代,已經沒辦法剿滅了。在不能剿滅的情況之下,國民黨剛剛收複中國,經濟情況極壞。我那時從鄉下出來到 沈陽,到北京,後來到上海,我們所親身經曆親眼看到的就是共產黨把所有鐵路所有交通一起破壞了,跟農村的交通都是斷斷續續的,秩序已經沒辦法維持了。另外 一個原因就是知識界的人被他拉攏去了,這是左傾思想共產主義思想在中國起的作用。但不是以共產主義為號召,而是以民主自由這套東西為號召。他們認為是新民 主主義的問題。
那麽,中國過去總講“得民心者得天下”,蔣介石之所以敗給毛澤東是不是因為他失去了民心呢?
文革宣傳畫與毛澤東像章
餘英時認為,馬克思主義和階級鬥爭使毛的造反合法化。
這(樣說)太簡單化了。因為共產黨到上海來的時候我就在上海,一般的民心並沒有向它,隻是無可奈何,隻有看它發展了。也沒有特別對它有什麽畏懼,但(國民黨)已經守不住秩序了。所以就是無可奈何之下非接受不可的命運,並沒有什麽像共產黨所描寫的那樣很多人歡天喜地。
新中國成立以後,毛澤東顯現出來的“帝王性”是不是一個曆史文化必然呢?還是他的個性造成的呢?
個性也有關係,但最大的一個是我們不要忘了,就是在國民黨時代,也就是共產黨所謂的“舊社會”,蔣介石 統治的時代有一個特色,就是社會的資源、財產、土地、房屋種種,都是在老百姓手上的。政府不能把它都沒收過來,國民黨也沒有力量把它變成黨產。隻有在共產 黨(統治時代),把所有人民的生產資源全部收歸黨所有,也就是共產黨所有。要想吃飯你非得靠共產黨不可。隻有在這種情況之下,毛澤東才能發揮他那種(帝 王)威力,否則是不可能的。如果有私有財產,比如像梁思寧在國民黨時代,社會上有勢的人、有錢的人同情她支持她的,她辦學校,講反對國民黨的話,都可以說 的。在共產黨、毛澤東時代,說得很清楚,你說你要不幹政協委員,看你吃什麽東西,你試試看。所以,這就是分別所在。這點是很關鍵性的,就是所有財產、所有 資源都控製在一黨之手以後,而最後如何利用這些資源在黨內又被毛澤東抓在他手裏,成了他個人的決定了。
毛澤東在文革時提出要破四舊,但他本人在床邊放滿了線裝書,對中國古代的帝王權術,《三國誌》、《水滸》等古書很感興趣,很有研究。您怎麽理解他的這種做法呢?
餘英時認為,這就是像我剛才說的,傅斯年在與我做的特別回憶時曾說過,毛澤東托人買一些各國的演義,不管是《三國演 義》、《東周演義》,各種民間小說,他要了解老百姓的心理,希望在抓住老百姓心理中間奪取政權。所以,他奪取政權的那一套嚴格地講都是從中國來的。他的一 人專政也是從讀封建古書來的,馬列主義不過是給他一個門麵。他心裏想的是“造反”兩個字,後來用的是“階級鬥爭”。也就是說,馬克思主義和階級鬥爭使他的 造反合法化了。
編者注:
餘英時:1930年生於天津,祖籍安徽潛山,曾師從錢穆、楊聯升,當代華人世界著名曆史學者、漢學家。2006年11月,獲有“人文諾貝爾獎”之稱的克魯格人文與社會科學終身成就獎。
陳獨秀:(1879年10月9日-1942年5月27日),安徽省懷寧縣十裏鋪(今屬安慶市)人。思想家、政治人物、語言學家,新文化運動的倡導者之一,中國共產黨的創始人和早期的主要領導人之一。
高華:(1954年-2011年12月26日),江蘇南京人,曆史學家。南京大學曆史係教授。寫過《紅太陽是怎樣升起的:延安整風的來龍去脈》。
龔楚:(1901年11月-1995年7月24日),中國廣東韶關樂昌人,與毛澤東朱德齊名的中國工農紅軍創建人和高級將領,後投降國民政府。其回憶錄曾披露紅軍殘暴的肅反內情。
左舜生:(1893年-1969年10月16日),政治活動家,曆史學家。生於長沙,畢業於上海震旦大學。與毛澤東同齡、同鄉,長期任中華書局編輯,為中國青年黨主要領袖之一。
傅斯年:(1896年3月26日-1950年12月20日),字孟真,山東聊城人,祖籍江西永豐。曆史學家,學術領導人,五四運動學生領袖之一。
梁思寧:中國近代史上著名的思想家、學問家梁啟 超的女兒。1916年生於上海,是梁啟超的第四女。早年曾就讀於南開大學。1937年日軍轟炸南開,她被迫失學。1940年,梁思寧投奔了新四軍,次年加 入中國共產黨。1946年,她與同樣是從青年學生成長為革命幹部的章柯結婚。1948年,章梁夫婦被誣陷為叛徒,罪名是“梁啟超的女兒!”梁思寧被開除黨 籍,自此蒙冤35載,一直到1983年才恢複黨籍。2006年病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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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寫錯了,是為人民服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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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twbxw,哀哉!
----問題不是哪裏有錯?而是哪裏有做?!空話大話誰都會說,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毛做過什麽為人民服務的事情?三年人禍餓死人是毛搞出來的吧!周總理都餓的浮腫了,毛還大魚大蝦的吃的肥油胖(還美其名曰不吃肉了,那是醫生不讓他吃肉改吃魚魚蝦了)。毛發動人民做這個做那個,讓人民沒有安定富裕的生活(隻有打砸搶燒的人生活富足),成就的是毛一家子成為國家的掌控者,就連黨和政府都靠邊站了。毛一直活在自己的幻想中,心裏完全沒有人民的現實生活!
隻有這樣才會理越辯越明。
“頭上三尺有神明,造謠傳謠斷子絕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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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用事實來反駁別人的言論,但不允許詛咒或人生攻擊。
這是我的地盤。類似“twbxw”上麵這樣的語言不受歡迎。再犯就刪了!
你最好去看看普通藏民家裏現在是不是還是掛著毛主席像,最好去了解一下藏民每年的轉山會等祭祀上是不是有毛主席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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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文革期間,全國每家每戶都掛毛像,還不止一個兩個呢,大像,小像,不僅是鏡框裏的,還有石膏像等等,這說明大家都熱愛毛,對吧?!我們都知道答案是否定的。
我不了解現在普通藏民家是不是有掛,我真的非常懷疑其真實性。但我更知道即便有這樣的現象也不說明什麽。藏民最擁護的就是達賴喇嘛,這是不容置疑的事實!
Twbxw是從哪裏得出的“不是地主就是佃農”這樣荒謬的結論的?我們村120戶人家,一戶地主都沒有,有兩戶富農,有三五戶貧農,大部分是中農。我家和我的所有堂伯堂叔家都是中農。中國曆來是皇權不下縣,鄉村自治,鄉紳靠大家推舉。惡霸大地主有沒有?全中國肯定能找到幾個。但即使是最有名的惡霸地主劉文采,關於他的邪惡也都是毛共瞎編出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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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三尺有神明,造謠傳謠斷子絕孫,我也不用多說什麽,對你這種人,這一句話就夠。嗬嗬。從清末到49年,政府架構全麵崩壞,特別是在農村,士紳地主們壟斷了大部分的土地,控製了農民的生老病死,被地主們當成牲口來看待。在農村,沒有政府,沒有法律,隻有地主鄉紳們的權力。土改時期農民為什麽憤怒?為什麽憤怒到當場殺掉地主?當然,這些是地主鄉紳的後代是不願意承認的,也是痛恨的。
twbxw 2015-12-27 16:07:29 49年以前的地主幾乎每個人手上都沾滿了農民的鮮血,還鄉團更是慘無人道,剝人皮,烙鐵,辣椒水,剝孕婦肚子,比日本人還殘暴。
看來這位老兄讀過一些曆史,不過記混了:所舉之事都有,不過是共產黨報告裏說的在饑荒中反瞞產時共產黨的幹部如何逼老百姓交糧食的所作所為,與49年以前的地主是全不搭界。
如果不是記混,當是受人所雇,別有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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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我也不信什麽狗屁曆史,我隻是在說自己家族的經曆,是活生生的個人曆史。中國的曆史書寫是由士紳階層全麵控製的,在土改和文革期間,士紳階層受到全麵的打擊。文學城上、反毛的中國人不少都是士紳的後代,罵毛一點也不奇怪。
頭上三尺有神明,造謠傳謠死全家。嗬嗬,你敢這麽說嗎?右派們的隻是把士紳地主當成是人民,其他幾億農民隻是牲口而已。從清末到1949年,中國的人口就基本上沒什麽變化,中國農民的生死,沒人關係,中國農民的苦難,在地主壓榨下的絕望,沒人關係,在士紳和士紳後代書寫的曆史裏麵,他們連數字都不是。
回複 'twbxw' 的評論 :
我不知道你這是哪裏的信息。我了解的至少江南不是這樣的。我讀過不少資料和個人回憶,包括我直接認識的,一般來說地主都是當地的紳士,不是GCD 宣傳的黃世仁、劉文彩那樣的。
農村經曆的最慘的就是土改了,真的很慘,很慘。
至於“藏民為什麽把毛澤東列為藏傳佛教的普賢菩薩下凡”,這沒有事實基礎。我還真的了解過一些西藏的故事,藏人並不喜歡GCD。不排除有個別人說這樣的話,也許這就是我在一個文中提過的藏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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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去看看普通藏民家裏現在是不是還是掛著毛主席像,最好去了解一下藏民每年的轉山會等祭祀上是不是有毛主席像。最好了解一下,普通藏民是怎麽憎恨鄧小平的,因為鄧小平上台後就開始否定毛澤東。現在不少藏民當然不支持共產黨,因為現在共產黨在一部分上在否定毛澤東。
哪裏有錯呢?
毛思想永世不朽!!
當然,歡迎你寫出你家祖先是如何殘酷剝削農民的。
----嗬嗬!毛的老爹也是地主富農!中國早期領導人家裏沒幾個不是有錢人的,因為沒錢讀不了書,不讀書怎麽會了解共產主義理論的?地主都是農民中的精英成長出來的,把地主都說成惡魔,然後宣揚越窮越革命?那回到原始社會就等於是進入共產主義了。
看來這位老兄讀過一些曆史,不過記混了:所舉之事都有,不過是共產黨報告裏說的在饑荒中反瞞產時共產黨的幹部如何逼老百姓交糧食的所作所為,與49年以前的地主是全不搭界。
如果不是記混,當是受人所雇,別有用心了。
我不知道你這是哪裏的信息。我了解的至少江南不是這樣的。我讀過不少資料和個人回憶,包括我直接認識的,一般來說地主都是當地的紳士,不是GCD 宣傳的黃世仁、劉文彩那樣的。
農村經曆的最慘的就是土改了,真的很慘,很慘。
至於“藏民為什麽把毛澤東列為藏傳佛教的普賢菩薩下凡”,這沒有事實基礎。我還真的了解過一些西藏的故事,藏人並不喜歡GCD。不排除有個別人說這樣的話,也許這就是我在一個文中提過的藏奸吧。
地主和一般農民首先都是人。這種以經濟條件劃分人的高低貴賤的思維是不對的。
再者,49年前,農民中並不是除了地主家就是佃戶,還是有很多中間的,所謂中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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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您是真明白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49年以前什麽狗屁的“很多中農”,當年我祖上走南闖北,回到家鄉說,南方正在鬧革命,以後大家都有地種,都有飯吃,當時很多人都說他瘋了。
從清末到49年,中國的農村土地壟斷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地主掌握所有土地,而且對農民和佃戶掌握生殺大權,農民佃戶在地主手裏,跟個牲口差不多,對農民動用私刑,逼迫農民賣兒賣女,什麽法律、社會秩序蕩然無存。當年土改的時候老毛連續三次發文禁止農民殺掉地主,但是在批鬥大會上,維持秩序的村幹部往往遏製不住翻身的農民的怒火,很多罪惡滿盈,壓榨農民幾代人的地主當場就被打死。我家族經曆過這個時期。我家族也是地主,但是我支持當年的土改。土改是公平的,49年以前的地主幾乎每個人手上都沾滿了農民的鮮血,還鄉團更是慘無人道,剝人皮,烙鐵,辣椒水,剝孕婦肚子,比日本人還殘暴。農民為什麽憤怒,農民為什麽支持毛?這就是最大的原因。藏民為什麽把毛澤東列為藏傳佛教的普賢菩薩下凡,就是這個原因。
為什麼沒有分辨是非的能力?
因為中共統治下的教育是以培養奴才為目的。學校裏天天教學生愛黨愛國。
一個能獨立思考的人,不會受中共控製,中共不會作培養反黨份子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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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毛魔頭一再感謝日本人侵華,優待日軍俘虜,但瘋狂屠殺抗日將士和民眾。
地主和一般農民首先都是人。這種以經濟條件劃分人的高低貴賤的思維是不對的。
再者,49年前,農民中並不是除了地主家就是佃戶,還是有很多中間的,所謂中農吧,這個社會結構很重要,相當於有個中產階級的階層。另外,地主有很多個,不是整個國家就一個地主,所以佃戶或者佃農還可以有選擇。更重要的是,農民還有去城市闖的自由。相反,一切都公有了,你沒有了選擇的自由,那到真的是成了變相奴隸了。而實行了“公有製”之後的農民,非但沒有了流動的自由,更是被迫常年做艱苦的勞動,是真的成了奴隸。
我一直認為一個社會有沒有私有製成分是非常非常重要的。隻要有私有製,老百姓就有最起碼的謀生的自由。如果一切都控製在政府手裏,那就是所有民眾都被完全掌控了。中國改革開放前就是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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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句笑了。地主就是地主,也能冒充老百姓?當時全國82%以上的土地被地主所壟斷,剩下的幾億農民充當佃戶和奴隸,在右派們的眼裏,他們不是人,他們隻能算是狗而已。就像是美國人一開始對待印第安人一樣,打著自由民主的旗號搞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