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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清白於毛澤東(10-“大躍進餓死三千萬人”純屬捏造)

(2012-06-19 20:37:11) 下一個

十、“大躍進餓死三千萬人”純屬捏造
  不知從那個陰溝裏吹來—股陰風:“大躍進餓死三千萬人”?請大家冷靜的想—想,當時中國人口總數是6億,假定真的餓死3000萬人,平均每20個人中就有一人餓死。那將是:“餓殍遍地,野狗成群,四散逃生的難民,拋妻舍子,家破人亡,中國大地滿目淒涼。”這是多麽淒慘的景象。現今55歲(大躍進時10歲)以上的人。估計約有4.5億,他們是那個時代的見證人。試問,他(她)們有誰見過那種景象呢?沒有、沒有一個人見過。因為那是謊言。在4.5億人眾目睽睽之下說謊,可見謊言泡製者是多麽的無恥!
  餓死3000萬人之說,究竟是怎麽來的?
  原來,1983年國家統計局報經國務院批準,將1949—1982年戶口登記的每個年度人口數字,出生率、死亡率、自然增長率,予以公布(1983年出版的《統計年鑒》)。美國的人口學家從這個材料中估算出1958—1963年非正常死亡人口約為2700萬(2680萬)。這個數字被人“移花接木”,說成是大躍進“餓死三千萬人”。我們不知道誰是玩手段的第一人,這個人一定是一個善長訛賴的老手!如是“大躍進餓死三千萬人”,在國內外就這樣流傳了近20年。為什麽無人對此進行批駁呢?因為它適合了一些人的政治需要,一些反對人民公社,而主張恢複資本主義製度的人,興高彩烈。他們說人民公社、大躍進餓死那麽多人,還不應該把它反掉嗎?!換言之“大躍進餓死三千萬人”就是一些人為搞資本主義所製造的借口,對這種謠傳必須給予徹底駁斥!
  戶口登記數字及其計算方法科學嗎?
  現從國家統計局1983年公布的1949—1982年的統計表中摘出1957—1965年8年的統計數字。(李成瑞:《“大躍進”引起的人口變動》,[新觀察]·文庫版·大饑荒檔案WWW.xgc2000.com下稱“李文”)

  │  │年末總數人口│ 出生率 │死亡率│自然增長率│

  │年份│  (萬人)│ (%) │(‰)│ (‰) │

  │1957│ 64,653 │ 34.03 │10.80 │ 23.23 │

  │1958│ 65,994 │ 29.22 │11.98 │ 17.24 │

  │1959│ 67,207 │ 24.78 │14.59 │ 10.19 │

  │1960│ 66,207 │ 20.86 │25.43 │ -4.57 │

  │1961│ 65,859 │ 18.02 │14.24 │  3.78 │

  │1962│ 67,295 │ 37.01 │10.02 │ 26.99 │

  │1963│ 66,172 │ 43.37 │10.04 │ 33.33 │

  │1964│ 70,499 │ 39.14 │11.50 │ 27.64 │

  │1965│ 72,538 │ 37.88 │9.50 │ 28.38 │
  (“李文”)
  “上述數字公布後,很快引起了國內外的反響。西方幾十個大通訊社都報導了1960年人口總數淨減1000萬的消息,共同社說是‘和平時期最大的人口事件’。
  “各國的人口學家認為上述所公布的數字有重要的價值,同時也指出某些數字間存在著一些矛盾。這表現在各個年度人口出生率減死亡率所得出來的自然增長率,與本年總人口減上年總人口得出來的增長率存在著或大或小的差距,而這種差距又不能用“機械增長”即國際移民來解釋,因為中國與其他國家間移入移出的人數少到可以忽略的程度。(黑體係引者加,下同)他們希望有更準確、更係統、更詳細的資料,以便深入研究新中國成立以來曆年人口的變動,其中包括弄清‘大躍進的人口後果’的數字。
  “國外研究中國人口的著述中,影響較大的是美國人口與人口學委員會主席、普林斯頓大學教授安斯利·科爾(Anstey J Coale)提出的研究報告。他在洛克菲勒基金會和美國全國研究理事會的資助下,帶領他的助手進行了詳細研究,寫成《從1952年到1982年中國人口的急劇變化》一書,作為美國全國研究理事會行為與社會科學及教育委員會的《人口與人口學第27號報告》公開出版發行。
  “科爾在前述著作中對‘大躍進’引起的超量(非線性)死亡人數作了研究和估算。書中說:‘按官方開列的死亡率計算,1957年的死亡數為590萬,1964年為802萬,這些年的死亡數量從590萬到802萬的線性趨勢,可算出1958年至1963年(線性)死亡總數為4180萬。由官方記錄得出的死亡人數為5740萬,照此計算,困難年代超量死亡數約為1600萬。’書中又說:‘1957年和1964年經過對少登記數調整後的死亡數為1040萬和940萬。按照線性趨勢,1958—1963年調整後的死亡總數為5940萬。實際死亡總數為8620萬,超過線性趨勢的死亡數約為2700萬’。(按:引文中的線性死亡,即正常死亡,超線性死亡,即非正常死亡。下同——引者注)
  “美國人口及人口學委員會於1984年7月10日為科爾上述著作的出版舉行了記者招待會。合眾社、美聯社和西方其他大通訊社在報導中都說到上述超線性死亡數字。
  “法國人口學家卡洛沒有估算‘大躍進’引起的非正常死亡人數,但他對科爾的研究結果表示了某些保留,並認為‘中國的問題最好由中國人自己來回答’。他在《為便於分析中國人口統計資料的建議》一文中寫道:‘無論如何,曆史學家需要這樣一個估算。我們建議中國同行對這些數據進行科學的調整,並說明調整方法。’”(“李文”)
  “蔣正華(按:時任西安交通大學人口研究所所長——引者注)以曆年生命表為基礎,估算出曆年死亡人數,其中1958年至1963年共死亡8299萬人;同時按這6年預期壽命的正常變化,估算正常死亡人數為6602萬人。這樣可以推算出非正常死亡人數約為1700萬人(1697萬人)。”(“李文”)
  “科爾估算的1968年至1963年實際死亡人口為8620萬人,減去線性死亡人口5940萬人,超線性死亡人口為2680萬人。約為2700萬人。”(“李文”)
  “但要指出,在這裏麵有一個例外的情況:按1957年戶口登記的年平均人口63741萬人所推算出的死亡人數與科爾書中給出的1957年死亡人數有較大距離。那麽,是不是科爾書中給出的1957年死亡人數是根據另外的年平均人口計算的呢?筆者計算的結果是:(1)按科爾書中給出的戶口登記1957年死亡人數590萬,死亡率為10.80‰倒推,這一年的平均人口為54630萬人;(2)按科爾書中給出的他所估計的1957年死亡人數1040萬,死亡率19.00‰倒推,這一年的平均人口為54737萬人。這樣倒推出來的兩個1957年人口數比1953年全國人口普查的58260萬人(這個數字是科爾所肯定的)還少3500至3600萬人;而且把1957年與1958年的65324萬相比,一年內猛增1億多人,是難以設想的。因此,筆者(按:即李成瑞)認為科爾書中給出的1957年兩個死亡人數與相關數字間存在著令人難以理解的矛盾,(黑體是引者所加。下同)至少在科爾作出新的解釋前是這樣的。”(“李文”)
  “經筆者(按:即李成瑞——引者)對1957年死亡人數進行技術性修訂,即按表5(按:此表本文略——引者)中其他所有年度同樣的方法,按官方的人口統計的1957年平均人口為63741萬,依照科爾重估的這一年死亡率19‰計算,死亡人口為1211萬人。把這個數字與科爾計算的1964年的死亡人口940萬聯係計算,則1958年至1964年的線性死亡人口為6462萬人,與科爾估計的6年實際死亡人口8620萬相比,超線性死亡人口為2158萬約為2200萬,這一數字的修訂由筆者(按:即李成瑞——引者)負責”。
  從以上引用的材料中看到,對1958—1962年非正常死亡人數的研究,依據同一材料(1958—1962年人口登記),三個人得出三個結論。蔣正華:1700萬(1697萬);科爾:2700萬(2680萬):李成瑞:2200(2158萬)。
  再則,國家統計局公布的數字,與學者們推論出的數字,存在著重大差別。
  “兩位學者對1958至1963年年死亡人口總數的估計相差不算大。科爾估計為8620萬人,蔣正華估計為8299萬人,相差321萬人,占死亡人口總數3.8‰。這個差額,在兩個估計的非正常死亡差額983萬人中,約占1/3,是一個次要因素。同戶口登記的6年死亡人口5740萬相比,科爾的估計數增加了2880萬,即增加了50.2‰,蔣正華估計數增加了2559萬人,增加了44.6%,增加幅度相當大,隻是增幅高低的有些不同。
  “兩位學者對1958至1963年正常死亡人口的估計差距懸殊,這是對非正常死亡人數研究結果不同的主要因素。科爾估計6年的正常(線性)死亡人口為5940萬人,蔣正華估計為6602萬人,相差662萬人,占正常死亡人口的11.1%。這個差額約占兩人估計的非正常死亡人口差額983萬人的2/3。”(“李文”)
  上述情況告訴人們,這種單純的數字推論和估算,科學性有多大,可信度有多大?!
  國家統計局公布的人口登記,同樣也是漏洞很大、很多。例如,1959年與1958年相比,1959年的出生率減少了5個千分點,死亡率增加了3個千分點,在死亡率增大,出生率減少的情況下,而人口卻增加了2000萬。這2000萬人是從那裏來的,除非用機械增長,即移民來解釋。1962年比1961年又增加2000萬人。這兩年人口出生率,1961年為18.02‰,1962年為37.01‰,1962年與1961年相比,增長了19個千分點,即增長了50%還多;人口自然增長率1961年3.78‰,1962年為26.99‰,1962年比1961年增長了8.5倍。雖然1962年經濟形勢開始好轉,但是,人口死亡率、出生率、自然增長率以及人口年增幅的這種無規則性,是不可思議的,隻能用“統計有誤”來解釋。
  中國國家統計局的材料公布後,美國官方反映最敏感,最強烈。他們緊緊地扣住1958—1962年的材料大做文章,做大文章;他們似乎從這些材料中看出了破綻,很快地確認了1960年人口總數淨減1000萬,共同社說“這是和平時期最大的人口事件”。
  筆者認為,國家統計局公布的材料中,人口變動的這種大起大落,不能不使人懷疑這個統計數字的真實性,和材料編製人的責任心,人們有理由指出國家統計局所公布的人口登記,和國外研究者、報導者們的失真、失實,失掉客觀性?
  下麵看科爾研究方法的粗糙和片麵:
  “第一,科爾是從生育率開始,經過一係列推導,求得兩個普查間隔期的不分年齡性別的死亡人口總數。
  “第二,科爾在推算出兩個普查間隔期的死亡人口登記平均漏報率之後,對於如何將平均漏報率分配到各個年度(作為推算每個年度死亡人數的主要依據)這一重要問題上,是根據未作詳細說明的‘假設’來作出的。”(“李文”。黑體是引者所變,下同)
  “第三,科爾對各個年度死亡人數的估計,始終是圍繞粗死亡率即全年死亡人口占總人口的比例來進行的,而沒有研究每個年齡組人口的死亡率。他雖然編製了兩個普查間隔期(1953—1964,1964—1982)的5歲為一組的簡略生命表,但沒有編製各個年度的生命表,因此無法用來推算各個年度的死亡人數。(“李文”)
  “第四,科爾對於1958至1963年正常死亡人口數,認為是線性趨勢,按兩點間直線來計算。因此,起點年數值與終點年數值的高低,對6年總數起決定作用。這兩個點的數值估計,因種種原因有可能存在著某種程度的偶然性、隨意性,從而對計算結果產生較大影響。”(“李文”)
  統計學是科學,是勿庸置疑的。但是,無論是統計工作、或是研究工作,都是由人來做的。如果統計者提供的材料是真實的,而研究工作出現片麵性;或者研究工作無誤,而統計材料失真;或統計者、研究者都出現主觀隨意性,那麽科學就會變為荒謬!我們認為,國家統計局公布的材料,人口研究專家得出的結論,都有失真,失實和失掉客觀性之嫌!因為它和客觀存在的曆史不相符,主觀和客觀不統—。研究人員的數字推論,必須以客觀存在的事實來驗證;而不是按數字推論的結果去描述曆史。
  1983年中國國家統計局公布了1949—1982年人口登記後,如前所述,外國主要是美國的專家很快發現了1960年中國人口總數淨減1000萬,於是西方幾十個大通訊社立即報導了這一消息,共同社說“這是和平時期最大的人口事件”。共同社一聲呼喚,國內外一些人,拍案而起,一齊鼓噪,越喊叫愈離奇,在這個反華聲浪中“大躍進餓死三千萬人”出籠了。以訛傳訛,傳了近20年。漢語中有一句諷刺性成語:真作假來,真亦假:假作真來假以真。假的就是這樣變成“真”的了!
  一切善良、正直的中國人都不會忘記這樣的曆史:美國帝國主義,一向仇視中國共產黨,一向仇視中華人民共和國,一向仇視社會主義製度。中國共產黨在同國民黨反革命集團的鬥爭中,美國帝國主義一直是國民黨鎮壓中國共產黨的幫凶和靠山。抗戰勝利後,美國海軍第七艦隊,和美國空軍陳納德第十四航空隊懶在中國,幫助蔣介石集團打共產黨。人民解放戰爭取得三大決戰勝利後,1949年3月,美國政府作出決策:台灣對於美國在西太平洋戰略有著重要地位,美國的目標,是決不能讓台灣和彭湖落在中共手中。從這時起,美國霸占了中國領土台灣。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1950年6月27日,美國總統杜魯門下令,海軍第七艦隊進入台灣海峽。1950年9月,美國發動侵朝戰爭,其矛盾直指中華人民共和國。1951年5月18日,美國操縱第五屆聯合國大會通過了對中國實行經濟封鎖的議案。1973年,美國總統尼克鬆在白宮會見台灣國民黨副總統嚴家淦,表示:美國將繼續同台灣保持“外交及其他友好關係”,“美國決心信守對中華民國的協防承諾”。美國政府現在更加瘋狂地支持“台獨”,妄圖把台灣從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領土上分割出去。中國人民深深懂得共同社所喧囂的“和平時期最大的人口事件”,不過是帝國主義者們人工製造的反華借口。至於國內那些別有用心者,人們早就看清了他們的嘴臉,他們想把“大躍進餓死三千萬人”強加給毛澤東。“反毛必反共,反共必親美”,這就是他們的邏輯。
  我們要做的是還曆史以本來麵貌。1958—1965年中國人口確實發生了變動。這種變化,用人口學研究中的某個公式是無法說清的。還是法國人口學家卡洛先生說得好,“中國人的問題,最好由中國人自己來回答。”
  關於出生率從1958年至1961年呈下降趨勢問題。
  考慮這個問題,有兩種人兩種思路:一種人說,陷入嚴重的經濟困難的人們被餓得奄奄一息,怎麽會生育呢?這種人出於對大躍進運動、人民公社運動的敵意,醜化、沮咒大躍進和人民公社。他們所追求的是私有製、資本主義。另一種人則主張進行深入的社會分析,從當時的曆史環境中尋求答案。我們認為:
  其一,大家都知道,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之初,就大力抓教育,開展了全國範圍的普及基礎教育,當時的教育製度是12年,基礎教育的實施,改變了傳統的早婚(十五六歲結婚)習慣,這個婚嫁真空的時間窗恰好落到了六十年代初(1949+12)。
  其二,從五十年代初期,國家大力宣傳廢除包辦婚姻,提倡婚姻自主,婚姻製度的這一變化,破除了早婚習慣,由此造成的婚嫁真空時間窗,盡管比較含糊,但我們仍然認為它對1958年以後出生率下降是有影響的。
  其三,第一個五年計劃(1953—1957),是中國工業打基礎的時期,大約5000萬農民轉為工人;第二個五年計劃(1958—1962)初期,1958、1959年兩年又有2000萬農民轉為工人,在這7000萬工人中,單身約占95%,即6950萬人,由此而造成的婚嫁真空時間窗,雖然其時間界定含糊,但完全可以判定它對1958年以後出生率下降產生影響,當是確定無疑的。
  其四,1958年、1959年、1960年,3年間參加農田基礎建設和水利工程的農民,不少於4億,這麽廣大的青壯年男女,從小家庭生活轉變為大集體,占全國人口70%的青壯年男女,其婚、嫁改變常規,必將對出生率產生重大影響,這是無可否認的事實。
  搞清了上述社會曆史環境再來評述出生率下降,就會知道,出生率下降是諸多社會因素造成的,不能簡單的歸結為經濟困難的結果;而那些把出生率下降看作是大躍進,人民公社給中國帶來的災難的人們,假如你們不是出於偏見,相信你們是會修正自己的看法的。而對於那些出於偏見的人們,對他們不想說些什麽,他們的立場決定了他們決不會承認真理,除非改邪歸正。
  關於1958年至1961年死亡率呈上升趨勢問題
  這裏有三個方麵的問題
  其一,三年自然災害期間,中國經濟遇到了很大困難。主要是糧食短缺,一直持續了3年。營養不良使一些年老多病或體質衰弱者,對疫病抵禦能力下降,故而使一些人在連續饑荒中早亡。這種情形是在全國範圍零零星星持續3年發生的。它不引起社會振蕩,不會使人感到恐慌,仍屬正常死亡。而餓死人則是另一種情形。舉例說,一個五口之家,其中一人因饑餓待斃,其他4人必會救助,而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其死亡。一家如此,一個村亦然。一家有難,其他家決不會坐視不顧。不要忘記那是人民公社時期,集體所有製的優越性之一,就是互助。因此,一旦發生餓死人,即是區域性、群體性,這種情況一旦發生,必將震驚全國,瞞是瞞不住的。
  其二,廣大群眾運動中的意外事故(傷和病)。前已述及,1958年、1959年、1960年,3年中約有4億農民投入農田基礎建設和水利工程,挖掘的土石方,年平均約1.5億立方。而許多工程都是民辦的,自籌經費。如河南省林縣紅旗渠工程,1960年開工,1969年竣工。還有大量民工投入鐵路建設工程。這樣大規模的、遍及全國的、高強度、長時間的勞動,意外事故和疫病發生是難以避免的。這裏雖然沒有意外事故和疫病死亡人數的統計表,但這是死亡率增大的原因之一是成立的。這個代價是有意義的,它為中國的經濟建設、鐵路建設、特別是水利建設打下了堅實的基礎。設計灌溉麵積達10億畝。這是整整一代人的貢獻。今天分享著大躍進成果的人們,應該飲水思源。一些人所以要沮咒大躍進,不是大躍進做錯了什麽!隻因為大躍進體現了社會主義風貌,人們的無私奉獻、艱苦奮鬥、自強不息的自力更生精神。而這些是與一些人追求資本主義相對立的,故為他們所不容。他們把“自力更生”曲解為“閉關鎖國”,“驅使人們去做不必要的犧牲”。
  其三,是自然災害造成的直接死亡。1960年“5個月裏,台風登陸11次,……台風造成暴雨頻繁,洪水泛濫,廣東、福建、浙江、安徽、河南、江蘇、山東、河北、遼寧,吉林、黑龍江省,直接死亡5000餘人。(《災情報告》第378、第379頁)1961年,“到9月,災區有60萬公頃仍積水未退,聊城、滄州有3500個村莊被水包圍,280萬人斷糧。滄州專區死亡人數占總人口4.9%。(《災情報告》)僅舉以上兩例,災害造成的直接死亡,怕是不僅如此。
  一切害怕社會主義的人,無不攻擊大躍進。“大躍進餓死三千萬”就是這些人騙造出來的。倘若發生集體餓死人事件,不僅震驚全社會,同時也會在曆史上留下陰影;大躍進運動、人民公社運動爾今已經過去40餘年了,一些反對毛澤東、反對社會主義的人,利用他們手中的一些便利條件,翻箱倒櫃,把大躍進運動、人民公社運動的曆史翻了個底朝天,除了40餘年前早就暴了光、任人皆知的“信陽事”外,有誰翻出了新的“信陽事件”呢?沒有,一件也沒有。
  三年經濟困難有無餓死人
  有的。個別地區確實發生了餓死人的事件:
  三年經濟困難時期的第一個信息,是1959年春旱。1959年出現嚴重春旱之時,毛澤東和中共中央對防災抗災是非常注意的。4月17日,毛澤東看了國務院關於山東等省春荒缺糧的材料後,親自擬定題目《十五省三千五百一十七萬人無飯吃大問題》,要求在三天內用飛機運糧送到15個省的第一書記手裏,迅即處理緊急危機(《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第8冊第209頁,中央文獻出版社1966年版)。24日,他又對東部沿海發生風暴的報告批示:“再接再厲,視死如歸,在同地球開戰呀要有此種氣概。”(同上,第217頁)
  不過這時,就全國形勢而論,並不嚴重,所以,在以赫魯曉夫為首的蘇聯修正主義逼債的情形下,1959年仍出口糧食41.6億公斤。
  1960年3月,習仲勳送來安徽“餓死人事件”的群眾來信,毛澤東、周恩來等對全國經濟形勢的嚴重性開始關照。中共中央和毛澤東對災情非常關心,對災區人民十分關愛,1959—1961年,國家通過調入,進口等辦法,向農村返銷了大量糧食,3年共計546.6億公斤,占總征購量的34.4%。(《當代中國糧食工作》,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8年版,第108頁)1959年底,至1960年底爆發了農村缺糧高峰,全國農村平均每人消費量由1957年的204.5公斤,下降到1960年的156公斤,1961年的153.5公斤。(國家統計局編:《建國三十年國民經濟統計提要》第336頁)
  農村的嚴重缺糧引起了中共中央的注意。1960年6月,毛澤東在上海會議的《十年總結》講話中主動承擔了追求高指標錯誤的責任。11月3日,周恩來受中央委托起草了《關於農村人民公社當前政策問題的緊急指示信》,要求堅決糾正一平二調的錯誤,節約勞動力加強農業第一線。12月,國務院財貿辦公室《關於糧食和市場問題的匯報提綱》指出了糧食多征購的問題。“1958、1959兩年大約多征貿易糧200億斤左右。”(《當代中國的糧食工作》第108頁)從1961年開始,國家大量進口、調拔糧食:1959、1960、1961年調入糧食量分別為—589.8、—169.5、—409.4萬噸,進口糧食量分別為0.2、6.6、581萬噸,向農村返銷。淨征購糧率降為17.5%。
  事實上,因為各地受災程度不同,糧食的減產情況也不同,災害集中和持續的地區,缺糧食情況比一般地區嚴重得多。如湖北省工作組1962年9月3日給周恩來的報告中說,穀城、光化、襄陽三縣被調查的13個遭受旱災的大隊,特別嚴重的,群眾根本分不到口糧;嚴重的,每人每月平均4-6斤;一般的,每月10斤(《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第10冊第173頁,中央文獻出版社1996年版)。而且,各年缺糧程度及人口也不是平均的,如1960年糧食減產最多,這年形成的缺糧人口也比上年增加68%。高達2.18億。
  中共中央的種種努力,其社會效果是積極的,三年饑荒未釀成大災難,即沒有發生地區性、群體性、普遍性的死亡事件。餓死人的事僅僅是個別地區、個別人、個別現象。這種現象不僅災年、常年也在所難免,即使是今天人們偶爾仍可看到餓殍。
  河南省信陽地區發生的餓死人事件(史稱“信陽事件”),誠然與三年自然災害有直接關聯,但主要是人禍。很大程度上是人為導致的。筆者將以專題附錄於後。
  科爾的統計數字不可信
  現在把話題轉到人口學方麵來
  人口學是一門科學,它可以從社會生活的一個側麵人口變動發現社會運動的規律。這是一個方麵。另一方麵,人口學研究所得的結論,其正確與否,用什麽來檢驗?隻能是社會實踐。不是人口學決定社會運動,而是社會實踐檢驗人口學;前者是第二性的,即社會運動在人們頭腦中的反映,後者是第一性的,物質的,它存在於人們頭腦之外。我們所堅持的是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曆史唯物主義。下麵從三個方麵對科爾的統計數字進行驗證。
  關於中國官方公布的統計數字
  科爾的研究工作所使用的中國官方公布的1958—1964年人口登記數字。這個統計材料其客觀性、真實性是要大打折扣的。數字本身有無法解釋的矛,本文已在前麵說過了。
  科爾的研究方法過於粗略
  科爾線性(正常)死亡人口,其計算公式,是起點數加終點數,被2除。科爾估算(注意是科爾的估算,不是中國官方公布的數字)1957年死亡人口是1040萬,1964年死亡人口是940萬,二者相加是1980萬,再除以2,等於990萬。如是科爾得出結論,1957—1964年,中國年平年死亡人數是990萬。以此推算,1958—1963年線性死亡人數5940萬。這麽粗略的推算方法,科學嗎?其結論客觀、真實嗎?
  人口學研究方法的瑕疵
  人口學中按出生率或死亡率計算出生人口或死亡人口,都是以年平均人口為基數的,年平均人口在理論上應按365天的人口平均計算。但這種方法實際上難以做到,通常使用的簡便方法是以上年末的人口加本年末的人口除以2,得出平均值,作為本年平均人口。
  再如,製成一張人命表,需觀察一批同齡人從出生到死亡的全過程,需花費100年左右時間,實際難以做到,即使做到己成為曆史的追述,失去觀察分析現狀的作用。一般使用的簡便方法,是根據一年或幾年統計資料,來確定一批人分年齡的死亡率,並算出平均預期壽命。
  以上所述,中國官方公布的人口登記數字,其準確性是要打折扣的;而科爾的研究方法又過於粗略;再加上人口學研究方法的瑕疵,因此科爾的研究結果,1959、1960、1961年3年,中國非線性(非正常)死亡2700萬人,是不可信的。
  現在的問題,是依據科爾的結論撰寫中國曆史呢?還是以中國的曆史事實去檢驗科爾的結論?我們堅持的是後者。
  需要說明,科爾作為人口學家,他所進行的工作是科學研究,其結論對與錯,都是研究工作。
  而另外一些人,把科爾的研究結果用“移花接木”的卑劣手段,誣稱,“大躍進餓死三千萬人”!他們製造這個謊言,是用來打毛澤東,醜化大躍進、人民公社運動,曲解社會主義,為他們複辟資本主義鳴鑼開道,搖旗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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