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點,自噩夢中醒來。
夢中大雨,一直下一直下,海水馬上要淹過橋,那麽高的水位,看的讓人心堵。
我在房間裏,房間有大窗,可以看到外麵的海水。海水的水位到了窗戶那麽高,人看著水,水位已經到了人的腰部。往外看著洶湧的水使人一陣一陣的心慌。
遠處,有幾個小島,極小,也就是隻能容納幾個人的岩石。幾個黑人青少年一塊大石頭上在興奮的石頭那邊偷看。視線一轉,我看到原來他們是在看兩個黑人成年男人。那成年男人一個幫另一個注射毒品。那個針管插在一個坐著的黑人的腿上。青少年自石頭後偷看,膽越來越大,最後竟探到大人們的前麵,兩個大人把小孩子們推到水裏。
一個小孩子,我隻記得一個,那個小孩子被仍到海裏。我卻並不為他擔心,我直覺上覺得他會遊泳。
我們在房間裏,我往外看,水位高的幾乎讓人喘不過氣。
這個時候一個小孩子,那個黑人小孩子突然闖進來,他手裏拿著一根針管,見人就紮。他紮了幾個人,屋裏一片尖叫,我站在房間的裏麵幾乎是最後麵,我看著小孩子橫衝直闖進來,心裏立馬覺得這個針管有問題,恐慌著還來不及躲閃,小孩子已經點水一樣越過好多人來到我前麵,用針管在我脖子上紮了一下。我前麵很多擋著我的那些人卻沒有被紮,我心裏立時恐懼又憤怒,我抓過小孩子在他大腿上紮了一下,可是那個小孩子卻笑嘻嘻的,反而再一次在我的手上紮了一針!我心裏絕望極了,我跟小孩子邊扭打邊往外去,我大喊老公幫忙,老公也被紮著了,可是老公看起來卻並不怎麽上心,跟沒事人一樣。
我們跑向不遠處的醫院,我大聲喊醫生,把搶來的針管遞給他。這個時候我也不顧英語說的有多爛了,大聲的用英語說,快點,快查查上麵有沒有艾滋病的病毒!當我大喊著把針管交給她他們,那些醫生們看起來被我感染了,很快便轉到房裏去做檢查。
這個時候開始我感到我的手在疼,我看到一個大針孔留在我的手上,那針孔圓圓的紅紅的,比以往見過的針孔要大很多,我的脖子卻沒有任何疼痛之感,我開始後悔為什麽去打架,那樣就隻被紮一下,總比被紮兩下好!我心裏後悔著並突然想到,這就是前麵看到的那個在小島上注射毒品的針管!
檢查還在進行,我心裏卻感到絕望,我跑過去跟老公說,我們可能快死了。老公好像並沒有那麽關心,他在用手機看電視。
然後,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