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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同性戀教授的顛覆人生 (ZT)

(2015-10-21 18:13:42) 下一個

2015-10-02羅莎莉亞 ijingjie

文/羅莎莉亞·巴特菲爾(Rosaria Champagne Butterfie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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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歲的我,剛在規模龐大的雪城大學(Syracuse University)的英文係獲得終身職,同時在女性研究中心擔任聯合教職。

 

那時我和一個女人T有同性戀關係,她是一位動物保護分子和自然熱愛者,同時也是附近一所大學的兼任教授。我們共擁房產,我們家是知識分子和社運人士的活動中心。我們還支持許多運動,包括艾滋病健康照護、兒童讀寫能力推廣、性虐待受害者治療和維護殘障人士權利運動。

 

我對十九世紀文學和文化的研究,是建立在佛洛伊德、馬克思和達爾文的哲學與政治世界觀上。我的專長是酷兒理論,就是用後現代主義的觀點進行同誌研究。身為教授的我做了很多高姿態的事,我在同誌光榮遊行裏擔任大會主講人,許多一流大學(包括哈佛大學)邀我開同誌研究講座。

 

身為女同誌平權運動者,我高度投入同誌團體,草擬雪城大學第一份成功的同居伴侶政策,並遊說雪大通過此規定,讓同誌伴侶享有配偶福利,為了這項政策,我忍受了許多來自基督教保守團體的抨擊。

 

我的生活忙碌充實,而且我認為自己過著有道德的生活。我甚至寫了一篇文章,主題是談同誌的生活道德。28歲我就成為“出櫃”的女同誌,我從沒想過要過虛偽的生活。但就在同一年,基督宣告我歸屬於他,而我所熟知、熱愛的生活最終就以羞愧收場。

 

浩劫從一頓晚餐開始

 

在我看來,基督徒的思考能力都很糟,基督徒之所以能維持他們的世界觀,唯一的原因似乎是因為他們受到保護,不必接觸世界上的真實問題,像貧窮、暴力和種族主義這些實質結構的問題。基督徒的閱讀能力似乎也很差,他們使用聖經的方式,目的是要把聖經帶入對話中來終止對話,而非讓對話更深入。對我而言,“聖經說”這句話簡直像句咒語,邀請每個人停止腦袋的運作。

 

除了看起來像反知識外,基督徒最讓我感到害怕的一個原因是:女同誌社群對我來說是一個家,讓我覺得安全而穩固,我最熟悉和關心的人都在這個社群中;畢竟女同誌社群接納人、歡迎人,而基督徒社群卻似乎排外、愛論斷、瞧不起人、害怕多元化,基督徒社群也常真的是這樣。

 

我在當地報紙發表一篇文章,批判一個基督徒組織“守約者” (Promise Keepers)的性別政見,之後我收到一批來信: 有攻擊信和粉絲信。也收到肯恩牧師的來信,當時他是雪城改革宗教會的牧師。他的信親切且語帶詢問, 他並沒有對我的文章提出爭論,而是要我去探索那些為這篇文章撐腰的假設,像是:你如何做出你的詮釋?你怎知道自己是對的?你相信上帝嗎? 他在信中邀請我打電話給他,好更完整地討論這些想法。

 

這是我收過的反對信函中最親切的一封,我一周後就撥電話給他了。肯恩牧師邀我到他家吃晚飯,我喜歡在私人餐桌上討論會引發歧見的議題。此外,我真的很想看看基督徒如何生活!我從沒看過基督徒的生活,所以我接受了肯恩的邀請,我即將和真正的基督徒見麵,也將查明他為何相信那些蠢到家的想法,這讓我興奮不已。我認為這頓晚飯是我做研究的一部分。

 

這頓飯最令人難忘之處是肯恩的飯前禱告,那不是講給飯桌旁的異教徒偷聽的做作禱告,那種禱告我聽過幾次,他的禱告是個人的誠實話,我覺得自已好像踩在某種真實、真誠、重要且透明的東西上,但我無法解讀那是什麽東西。肯恩的禱告讓我看到他脆弱的一麵,因為他在他的上帝麵前謙卑自己,這點我注意到了。

 

我記得吃飯時自己一直屏息以待,等著某些令人極度反感的發言給我當頭棒喝。當時我相信上帝已死,如果他真的活著,也不在乎自己的創造物。我相信宗教就像馬克思說的,是人民的鴉片,是帝國主義的社會結構,其存在是為了安撫智障者在生活上的焦慮。然而,肯恩的上帝似乎是活著、真實又有智能的,而且肯恩和芙若伊一點都不像智障。

 

他們在那頓飯局中,實踐了一項具有悠久基督教曆史的做法,那是許多基督徒家庭所失去的。他們邀請陌生人來家裏,不是要把所有的錯都怪到我身上,而是要傾聽、學習和對話。這飯局中,他們沒有向我傳福音;吃完飯後,也沒有邀我去教會。他們省略了這套基督徒所慣用的劇本。

 

把教會帶來給我

 

在我踏進教會之前,已花了兩年的時間和肯恩夫婦見麵。如果肯恩在我們吃第一頓飯時就邀我上教會,我會像溜滑板的人來到峭壁邊緣那樣,及時懸崖勒馬,之後永遠不會再回去。所以肯恩願意把教會帶來給我,提供我所需要的空間和安全感。

 

在我開始任何研究計劃時,對於我所要了解的書,我都會一讀再讀。當時我便反複讀聖經;著了迷似地讀,就像我讀所有的書一樣。我每天大約花五個小時讀聖經,我讀我搜集到的各種譯本。

 

某天,肯恩給我上了一堂令人印象深刻的聖經概論課,他講越多,我就越火大。如果這人講的是真的,那我相信的每件事的每一點每一畫都是假的!講課結束時他問:“你有什麽想法?”我回答:“你有一本自稱是真理的書,這在哲學上叫本體論的謬誤。總歸來說要看你‘如何’以及‘為何’宣稱聖經是真理。”我希望這番話能戳破他的氣泡,叫他打包出門,但肯恩鼓掌露齒,綻出大大的微笑:“你說得對極了!”

 

我是後現代教育的產物。真理不存在,隻不過有人宣稱有真理罷了。肯恩夫婦離開後,我帶著我的狗散步。走在凜冽的暗夜中,我想:假如我真的相信有一種可知、可靠、堅實、完備的真理存在,且信有位成為人的神如此愛他的子民,願為我過去和將來所犯的罪承擔天父上帝的憤怒,那樣的生活該多麽平安啊!

 

但連這種思緒也無法使我感到安慰,畢竟我要如何處理我的過去呢?我當然不能完全甩掉過去,我的過去是我的聖壇,進入我小小世界中的任何人、任何世界觀都得屈膝在這座聖壇前。我對這些基督徒感到納悶,他們當中一定有人有不堪的過去,他們都怎麽做呢?他們怎能放下過去又不失去自己的身分?失去了女同誌身分的我會是誰?當然我並非一直都是同性戀,但自從我交了第一個女友後,我就上了癮,確信我找到了真正的自己。

 

但我還是對這位為他百姓而死的上帝感到驚奇,這種事聽起來好到難以置信,而我竟然允許自己去探究這種事是否可能是真的。我愣在那裏,我正在失去自己嗎?我瘋了嗎?

 

我一直在讀聖經,一旦我對某個想法有所掙紮,或碰到“罪惡”、“悔改”這類字眼,我就快速跳過。我覺得自己像貨真價實的自由派人士,我擁有和我迥然不同的朋友,我覺得自己終於修成自由派正果了!

 

肯恩強調他接受我是女同誌,但他不讚成我當女同誌。他堅守這條界線,而我欣賞他這種做法。我有一整個大學的人讚同我,所以我不覺得我還需要他的讚同。

 

在這段掙紮期間,也有其他人試圖告訴我,我不需放棄一切來榮耀上帝,上帝既然把我造成女同誌,那我就活出誠實可敬的女同誌生活來歸榮耀給上帝,我可以同時擁有耶穌和同誌愛人。這幅前景很誘人,但我一讀再讀聖經,聖經中沒有這種“兩者並存”的後現代主義標誌。而且老實講,我已經開始厭煩我和T的關係。我的價值體係中有東西正在改變。

 

有個變性女J,是我家招待同誌晚會上的常客,她是我的好友,她本是男人,但完全以女人的身分生活,長期服用女性荷爾蒙。我在廚房時,J進來幫忙,她直接了當告訴我,讀聖經這件事正在改變我。

 

我一開始不承認她的觀察,但她一直追問,最後我說:“若我告訴你,我已經開始相信耶穌是真實的,是真真實實、死而複活、慈愛及審判的主,而且我的麻煩大了,你會怎麽說?”

 

她在廚房的小板凳上坐下,深深吐口氣,抓著我的小手放在她的大手中,說: “羅莎莉亞,我知道耶穌是死而複活的永生之主,我作過15年長老會牧師,那些年間,我祈求上帝醫治我,他並沒有;但也許他會醫治你,我會為你禱告。”

 

接下來的禮拜天,我開始上教會,不是為了做研究。那天是1999年2月14日,我一早從同誌愛人的床上爬起來,一個小時後,我已坐在教會的長椅上。我和各位分享這個細節,目的不是要製造腥膻效果,隻是想強調一點:你真的不知道別人來敬拜上帝前曾身曆何境。

 

順服在明白以先

 

那位變性朋友J的話仍沉重地壓在我心頭。這位治療某些人、卻不治療另一些人的耶穌是誰? 某個晚上,我向上帝禱告,問上帝福音的信息是否也能給像我這樣的人?

 

我禱告時,內心強烈感受到上帝活生生的臨在,耶穌似乎臨在且活著,我知道我不是獨自在房裏。我的禱告是:若耶穌的確是真實又死而複活的上帝,那麽願他改變我的心:若他是真實的,而我是屬他的,那麽願他賜我心力來跟隨他,也賜我敬虔性格,使我成為敬虔的女子。我祈求他賜我堅強的性格,使我為同性戀的罪悔改,當時我覺得同性戀一點都不像是罪——它像生命,就是這麽清楚簡單。

 

我的禱告是:若我的生命真是屬他的生命,願他掌管我的生命,把我的生命塑造成他要的樣式。我祈求他完全掌管我的生命,包括我的性向、工作、社群、愛好、書籍、還有我的明天。

 

聖經說我要悔改,但我不想悔改。你一定要有想悔改的感覺才能悔改嗎?我是罪人嗎?還是像我那位變性朋友所說的,我生病了?當你不覺得某種罪是罪時,你要怎麽為這種罪悔改?我研究同性戀,也變成同性戀,這怎麽會是罪惡的呢?我在這個領域獲得終身教職,這個領域怎會是罪惡的呢?我和那些我所知所愛的每個人怎麽可能陷在罪中?

 

在這個混亂的嚴酷考驗中,我學到很重要的一點,我學到悔改的第一個準則:人要悔改就必須親近上帝超過親近自己的罪惡。超過多少呢?約大過一粒芥菜種的大小。悔改是要我們不論如何都來親近耶穌。有時我們非得手腳並用,爬到耶穌那裏。悔改是親密的接觸。對我們當中許多人來說,和任何人事物產生親密關係都會令人望而生畏。

 

基督給我力量跟隨他時,我身為女同誌的感覺並沒有就此停止。我發現,除非我順服上帝,否則他不會改變我的感覺。約翰福音七章17節說:“人若立誌遵著他的旨意行,就必曉得這教訓或是出於神,或是我憑著自己說的。”順服在明白以先。上帝的應許是我若“立誌遵著他的旨意”,他就會啟示我,使我明白。我知道我沒意願要遵著他的旨意行!我祈求上帝使我全心全意地順服。

 

我和女友分手。我心裏真的不想和她分手,但我希望上帝能注意到我的順服,即使是三心二意的順服。我開始發自內心全麵參加教會,全然為要敬拜上帝,我已不在意我看起來是否像教會中的怪胎。我學到一點:在我們感覺到有所改善或有所不同之前,我們就必須先靠信心順服。不過對當時的我而言,靠信心順服的感覺就像把自己扔下懸崖。

 

然後恐怖的夜晚來臨了,我夜複一夜地做夢,夢境清晰真實到讓我可以觸摸到它們。夢境的操控力道如此強烈,以致我終於醒來時,都覺得自己汙穢又錯亂。

 

我走出同誌戀情的過程混亂又艱難,我花很多時間禱告,一直到如今也是如此。上帝慈愛地帶我踏出一小步,然後燒掉我走過的橋,使我能更安全地親近他。從第一晚起,我就沒有回頭路了。

 

我的感覺確實開始改變,雖然緩慢卻是持續的,包括:我身為女人的感覺;對於什麽是真正的性、什麽不是真正的性,我的感受也在改變。我和大多數自認是同誌的人一樣,對自己的身體和同誌戀情感到非常舒服自在。人為身分認同的罪悔改時,無法一回合就能完成。

 

問題的根源是驕傲,不是性傾向

 

我祈求上帝顯明我的罪,並幫助我悔改。我不懂同性戀為何是罪,也不懂為何同性之愛的某種特定表達方式在本質上就是罪。所多瑪真正的罪是什麽?

 

我一直以為上帝對所多瑪的審判(聖經創世記十九章)是單單針對同性戀,我也相信上帝對所多瑪施行的是最嚴酷的審判;但我更深入讀聖經時,意外看到一段以西結書中的經文(16章48-50)向我顯示,所多瑪之所以受控告,是因為它的物質主義,以及他們對困苦窮乏之人的漠視,而同性戀是這些罪惡的征兆和延伸。上帝沒說所多瑪這項罪是萬罪中的至惡之罪,他反而用所多瑪的罪來顯明他的百姓所犯的更大罪孽——

 

主耶和華說:我指著我的永生起誓,你妹妹所多瑪與她的眾女,尚未行你和你眾女所行的事。看哪,你妹妹所多瑪的罪孽是這樣:她和她的眾女都心驕氣傲,糧食飽足,大享安逸,並沒有扶助困苦和窮乏人的手。她們狂傲,在我麵前行可憎的事,我看見便將她們除掉。

 

上帝拿耶路撒冷和所多瑪相比,他說所多瑪的罪冒犯上帝的程度尚不及耶路撒冷的罪。也許你有注意到,驕傲、富足、注重娛樂導向、缺乏憐憫、缺乏端莊,這些罪在本質上沒有一項和性有關。既然如此,我們為何認定性罪的根源和性或情感有關?那是因為我們在探討性的領域時,焦點過於狹隘;性不是關於我們在床上所做的事,性涵蓋整套需要、要求和欲望。性應是生活景況的征兆,而不是起因;性是結果而不是根源。

 

上帝並沒有拿同性戀開玩笑,他也沒把同性戀視為一種不同、罕見或奇特的罪,我們看到的反而是上帝的警告:你若縱情於驕傲、沈溺於富足、貪求娛樂、缺乏憐憫、欠缺謹守的心,那你就會發現自己深陷罪中——是那種讓你意想不到的罪。那種罪也許會依附在某種生活型態上,此生活型態會或緊或鬆地牽連到以上的那些罪。

 

上帝對耶穌時代之宗教人士的憤怒,大過他對所多瑪居民的憤怒。耶穌在迦百農這樣說:迦百農啊,你已經升到天上,將來必墜落陰間;因為在你那裏所行的異能,若行在所多瑪,它還可以存到今日。但我告訴你們,當審判的日子,所多瑪所受的,比你還容易受呢! (馬太福音11:23-24)

 

耶穌清楚地告訴我們,那些自稱認識上帝的人所犯的罪,比不認識上帝之人所犯的罪更令他痛心。耶穌的話中有公平,且有深度和廣度,這是現代福音文化所沒有的。

 

這些經文也定了我的罪——同性戀和所有的罪一樣,是症狀而非原因;換言之同性戀指出我們的心在哪裏,同性戀所顯明的,不是我們天生是哪種人,也不是我們注定要變成哪種人。這些經文迫使我看到罪惡的根源是驕傲,不是性傾向。

 

我用上帝的話語來全麵反省自己的生活:我從未有過純潔的性,我的伴侶關係從未敬重別人或上帝。我的道德標準包括:單一伴侶製(一次找一個伴侶,但伴侶可一換再換)、安全性行為、有愛才有性。

 

我的愛向來隻基於個人的感覺,這種愛會無預警、無邏輯地改變。事實上,在基督之外的我是操縱者、說謊者、權力追逐者和控製狂。在男女關係中,我一定要作主導者,我利用仁慈來“殺人”,利用禮物來“害命”。我收買別人的忠誠和感情。

 

我作女同誌已將近十年,我自認是“覺醒的”女同誌一一我曾和男人發生關係,但發現他們令人空虛不滿。我不認為自己是雙性戀,因我再也無意和男人發生關係。我不覺得男人難以抗拒或令人感興趣。我的女同誌身分以非性的關係開始,我一向喜歡女人間的良好溝通。我也發現,當我與其他女人有共同嗜好、興趣、女性主義價值觀和左派政治價值觀時,我會和她們發展出親密的感情。我從不沈溺於任何形式的色情作品,所以視覺吸引力從未激發我對別人的友情或反應。

 

我之所以和各位分享個人性史,目的不是要炫耀自己的罪,而是要顯明一點:我的性行為之所以是罪惡,並不是因為它的本質是同性戀,而是因為它不受基督掌管。我過去的異性戀關係並沒有比我當時的同性戀關係更聖潔。在正確認識自己女性身分的過程中,把生命交托給耶穌並不是回到過去那種異性戀關係,而是往前邁入全新的境界。

 

在同誌和教會之間做被踩的橋

 

那段時間,我有個女同誌學生自殺未遂,複原期的她,起先住在牧師家,後來住在我家。這期間基督徒社群和同誌社群必須長時間相處,這真的讓我很緊張。我的女同誌友人必須明白,基督徒並非全是偏執狂;我的基督徒朋友必須明白,他們可從同誌身上學習很多慈善事工。

 

我一開始沒有看見這種良好交流的能力,反而覺得極不自在,不知如何為這兩個社群建立橋梁。我向榮恩夫婦分享此事。榮恩提醒我,橋是讓人踩的。對橋來說,被踩是常態。啊哈!之後我就放鬆心情了,上帝若呼召我們擔任橋梁,我們就得學習靠他的力量承擔被踩的沉重;這會痛,但這是好事,上帝會裝備我們。就像上帝在聖經中所應許的,他會把我們所需的力量賜給我們,使我們站立得穩,並且信靠他。

 

我帶來的迫切需求確實讓雪城教會在憐憫方麵有所增長,而我的女同誌社群也更認識基督裏的生命是什麽樣式。

 

我同時也為一事感恩:我聽到上帝呼召我的時候,想采用騎牆的方式,以保萬無一失,就是同時保有女友,又在生命中添加一點上帝;但這時牧師和主內朋友要求我完完全全向自己死,不能打折扣。合乎聖經的正統信仰能提供真正的憐憫,因為在我們與罪爭戰時,上帝也用大能來改變我們的生命。

 

醫治是透過上帝的工作,我們用不同方式對待上帝時,上帝就用不同方式對待我們。我們悔改時,他就傾聽。我相信自己得醫治了嗎?我相信。我的生命出現得醫治的記號,我的生命從黑白轉為彩色。當初我不認識自己到底是誰,如今我不認得過去照片中身為女同誌的那個我。

 

不久後,我輔導一個尚未出櫃的女同性戀,教會中沒人知道她是女同誌,所以無人為她禱告。有人說服她相信一籮筐謊言,說上帝可以選擇醫治說謊的舌和破碎的心,甚至治好癌症,但無法改變人的性向。我問她為何不和教會中任何人分享她的掙紮,她說:“羅莎莉亞,我的會友若真的相信基督能改變同性戀,他們就不會用那種仇恨的方式討論同性戀或為同性戀禱告。”

 

基督徒啊,這是人們對你的講話或禱告的觀感嗎?我認為我們當中很多人遇到困難時,其實很難相信我們所信的上帝。

 

一個午夜,我收到一個從醫院打來的電話,我的另一個身為同誌的研究生在燒燙傷加護病房,她試圖自焚輕生,而她的緊急聯絡人名單上有我的名字。

 

我到醫院去,他們帶我到一個房間進行清洗和換裝,要我穿上塑料泡泡裝,然後帶我到另一間有更多塑料裹布和呼吸管的病房。我的學生A看起來像具木乃伊,看到我她的精神為之一振。當時的情景像夢境般不真實,她滔滔不絕地講她的恐懼和那場火。她問我能不能讓她和我回家。

 

那一刻我明白了,這是上帝此時此刻給我的工作,我要向這個女同誌學生彰顯上帝的愛,她在過去這學年深感被我背叛。這就是上帝當下的呼召,顫抖的感覺竄過我全身。我按手在A的手上,我手上的塑料貼著她手上的塑料,然後我向她保證,教會和我都會支持她。我問她是否能讓我為她禱告,她答應了,於是我便祈求上帝賜下憐憫、平安和救贖的信心,她在我禱告時睡著了。

 

我打電話給肯恩牧師,也打電話給我的女同誌學生。女同誌社群和基督徒社群必須一起來幫助A。A痊愈了,她一開始在牧師家療傷,後來在我家療傷。我從她的康複過程中看到基督的自由,透過醫院中跨世界觀建立出來的友情,我看到基督的合一和憐憫。

 

A痊愈了,她沒有在這段期間欣然接受基督,我也不知道她後來有沒有信主,但有一點我很確定:基督安排他的百姓在A的生活中進行他的憐憫事工,我們也順服了他的安排。

 

我成了牧師的太太

 

2001年五月十九日,我和肯特結婚。肯特是我先生、我的至交、終生禱告夥伴和唯一真愛。

 

在遇到肯特之前,一位雪大的教授,他曾幫助我融入教會,其實他在暗中也有嚴重的性掙紮,我們惺惺相惜。後來他去讀了神學院,並與我訂婚,但最後他悔婚並懷疑自己的呼召。這段失敗的經曆,使我學到的功課是不要看人,而是看神。

 

和肯特結婚時我已39歲,已經老到無法生育。這件事令我吃驚,我竟把能夠生育的年日都花在攻擊假想敵上,而現在我又再次看清我的人生。我一直以為自己非常成熟、能力傑出、在世上非常重要,但事實是,我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做出符合自己年紀的行為!信主後,我赫然發現自己真的已經很老了。

 

我們先後收養了4個不同種族、不同年齡的孩子,我更深體會到,從屬靈的角度看,收養的奇跡是基督徒生命的中心,我們這些被上帝領養的孩子得到神兒子的名分,在基督信仰裏被重生。

 

肯特的呼召是當牧師,而伴隨他的呼召而來的是對我(他太太)的特殊期待。以基督為中心時,我們能欣然接受我們的雙重呼召,並共同分享服從上帝話語的意義。

 

肯特從2002年到2007年在維吉尼亞州的普索維爾植堂。附近有所小型基督教大學剛開幕。在植堂歲月中,最驚人的一點是:服事的勞力密集度。我所有的生活經驗或所受的專業訓練,都不足以讓我有能力應付這麽勞力的工作;主日和周間的招待需求多到令人怯步,有太多的餐點要準備,有做不完的籌備工作和清潔工作。

 

學生一早就來我們家吃早餐,然後一直待到深夜。我們一直都有不同的工作,肯特要教大批學生有關基督徒生活實踐的教義與神學;要帶學生去當地的療養院,與院民一起禱告,也為他們禱告;要協助學生寫論文、寫功課;還要教一些小孩開車。

 

我們盡己所能並忠實地照顧學生,他們也以照顧我們作為報答。他們以禱告來扶持我們,也以實際的方式幫助我們,我們從不缺人幫我們看家、遛狗、除草、耙樹葉,學生每一年都忠實慷慨地牢記我們的結婚紀念日。我們有幸目睹一整個世代的學生讀大學、進入研究所或結婚;肯特甚至有幸為其中一對夫妻的嬰兒施洗。

 

我從來都不是經驗老道的師母,但從我有限的經驗來看,我相信師母的內在屬靈生活中,有鮮為人知的秘密經驗:

 

我真正了解講壇後麵那個男人,我數算他一周以來付出多少代價,也深切體會到,撒旦多麽想讓福音了無趣味而就此消逝,我更看到聖靈在丈夫的講道中得勝,即使在講道的前一刻,一切似乎仍在愁雲慘霧中。這些經驗對持久的信心來說,可算是一劑強心針。

 

我希望別人明白一點:師母確實得到了服事中的精華,即便師母得犧牲某方麵的個人生活、私人生活和家庭生活。身為肯特的太太,我發現自己的生活充實、豐富、刺激、有趣、具啟發性且扣人心弦。我已淺嚐基督耶穌福音的滋味,我不會拿這樣的生活來交換任何的東西。

 

(本文由《境界》編者節選自《心回意轉——一位女同誌羅莎莉亞·巴特菲爾不可思議的信主過程》一書,改革宗出版有限公司,2014年8月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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