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斯林之喜愛與信仰暴力,與其曆史傳統、風俗習慣、宗教信仰和民族個性有著密不可分的因果關係。
民族個性指的是在穆罕默德之前,阿拉伯民族並沒有出現一個強大的國家,多數是在沙漠中遷徙無常的遊牧民族。在發生矛盾時,私下以武力決鬥來決定是非對錯的行為是他們慣用而正常的手段,而阻止決鬥則被視為懦弱和理虧的訊號,因而在阿拉伯沙漠上,很少有人願意出麵阻止這種行為。
穆斯林之所以以彪悍和霸道而馳名於世,一是由於其民族個性,二是由於其宗教信仰。《古蘭經》第五章第四十五節說:〝我在《討拉特》中對他們製定以命償命,以眼償眼,以鼻償鼻,以耳償耳,以牙償牙;一切創傷,都要抵償。自願不究的人,得以抵償權自贖其罪愆。凡不依真主所降示的經典而判決的人,都是不義的。〞
《古蘭經》既然鼓吹暴力行為,在其最高教義原則的指導下,因而穆斯林對付〝真主的敵人〞,尤其對〝異教徒〞是毫不手軟的。
根據《古蘭經》第八章第十二節所指使的:〝你的主啟示眾天神:我是與你們同在的,故你們當使信道者堅定。我要把恐怖投在不信道的人的心中。故你們當斬他們的首級,斷他們的指頭。〞
〝伊斯蘭教〞的稱呼來源是穆罕默德親自鑒定而命名的,因而一千四百多年以來,一直延用至今。《古蘭經》第五章第三節說:〝你們不要畏懼他們,你們當畏懼我。今天,我已為你們成全你們的宗教,我已完成我所賜你們的恩典,我已選擇伊斯蘭做你們的宗教。〞。
部分阿拉伯民族的風俗習慣是來自《古蘭經》的宗教信仰指導,而不是來自科學的驗證。比如在飲食上,《古蘭經》第五章第三節說:〝禁止你們吃自死物、血液、豬肉、以及誦非真主之名而宰殺的、勒死的、捶死的、跌死的、觝死的、野獸吃剩的動物,但宰後才死的,仍然可吃;禁止你們吃在神石上宰殺的。〞
這是穆斯林不吃豬肉的理論根據,而這個理論根據是缺乏科學基礎與論證的,僅憑宗教信仰而成的一種民間傳統風俗。
穆斯林的曆史,則是一首因政治利益和權力衝突而引發的互相屠殺的進行。公元六百二十四年三月,穆罕默德為了報複麥加多神論宗教對穆斯林的迫害,親自率領三百武士襲擊麥加的商隊,搶奪回來的財富使他的手下嚐到了勝利的甜頭,從而拉開了〝以劍建教〞的序曲。
公元六百三十年一月,穆罕默德親自率領一萬精兵,進攻麥加城。開戰之前,麥加城軍隊畏其勇猛,開城投降。穆罕默德進了久違了二十年的麥加城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放火燒毀所有多神宗教的廟宇,然後借助政治和軍事的力量,開展單一真神的伊斯蘭教。
穆罕默德在麥加站穩了腳步後,定下了以心、舌、手、劍四種手段來擴充與發展伊斯蘭教的最高指導原則。〝以劍建教〞就是以絕對的暴力來掃蕩所有不歸順、不信仰伊斯蘭教的〝異教徒〞,而〝異教徒〞一直是被穆斯林視之為〝聖戰〞的對象。
伊斯蘭教尤其是信奉基本教義派的伊斯蘭教徒,從來沒有放棄意圖將全世界變為純穆斯林世界的想法,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導致〝伊斯蘭文明〞與〝西方文明〞衝突不斷和武裝鬥爭,也導致了基本教義派穆斯林永無止境的連連聖戰。
基本教義派的伊斯蘭教徒是永遠不會向西方世界妥協及和平共處的。這就是為什麽塞繆爾.菲利普斯.亨廷頓教授在《文明衝突論與世界秩序的重建》書中感歎二十世紀冷戰時代,西方國家與共產國家的短暫對抗,完全無法與穆斯林與基督徒的千年惡鬥相比的原因。
聖戰在伊斯蘭教中占有非常重要的位置,與念、禮、斎、課、朝〝五功〞同列為穆斯林心中密不可分且必需遵守的基本教義。在伊斯蘭教的曆史裏,聖戰多如牛毛,從個人決鬥到國際衝突,幾乎沒有一場衝突與暴力不是在聖戰麵紗的掩護下進行的。
在穆斯林來說,聖戰是一種主義,一種手段,一種信仰,一種洗腦,一種謀略,一種情結,一種動力。許多西方的政論家和曆史家都承認穆斯林的聖戰,亦同時是一種悲壯的情懷與高等的宗教騙局。整部伊斯蘭教發展史,就是一部血淋淋的聖戰史。
聖戰並不是伊斯蘭教的專利,無國無之,無邦無之。在中國的曆史上,將〝魚腸劍〞藏在烤魚肚子裏,在談笑飲食間將吳王僚刺斃的專諸;〝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複返〞的荊軻;日本靖國神社裏供奉著其空軍的〝神風特攻隊〞和海軍的〝回天特攻隊〞;穆罕默德身後幾位繼任者的連續遇刺橫死;穆斯林的什業派為了對抗遜尼派,在十一世紀阿巴斯王朝時建立的〝刺客集團〞等,都是些最佳的例證。
在宗教麵紗後麵的聖戰理論的洗腦下,許多在司馬遷筆下的〝以武犯禁〞者,往往心甘情願地、義無反顧地為陰謀家賣命,為高級宗教騙子兩肋插刀而萬死不悔,其爆發出來的精神力量和行為動力是巨大並且使人畏懼的。
聖戰雖然不是穆罕默德發明的,但是穆罕默德卻是運用聖戰技巧的高手,他在麥地亞的〝以劍建教〞的十年間,向〝真主的敵人〞和〝異教徒〞發動的聖戰多達六十五次之多,其中他親自參與指揮的聖戰,居然有二十七次之多。看來,〝真主的敵人〞和〝異教徒〞實在是滿地皆是,殺不勝殺也。
穆罕默德是一位不會寫字、不懂閱讀的文盲,他的智慧是來自商場上的經驗,戰場上的經曆,和與〝天使〞聊天的啟示,而穆罕默德的聖戰的理論根據,理所當然的亦是來自〝真主〞的啟示。
對伊斯蘭教教徒來說,真主的聖戰啟示,是不容任何人加以懷疑的。其理論在《古蘭經》第一章第四節就說得非常清楚:〝不信真主的跡象的人,必定要受嚴厲的刑罰。真主是萬能的,是懲惡的。〞
聖戰在伊斯蘭教教義裏是一種〝後發製人的自衛〞行為,是得到真主授權的合法的暴力行為。伊斯蘭教教義認為他們與異教徒、被教者、叛教者和土匪這四種人打聖戰乃是合法的、正義的和必須的。
根據這個教義原則,穆罕默德於公元六百三十一年,基本上統一了阿拉伯半島,為後世的穆斯林奠定了阿拉伯帝國的基礎。
《古蘭經》第四章第七十四節說:〝教他們為主道而戰吧!誰為主道而戰,以致殺身成仁,或殺敵致果,我將賞賜誰重大的報酬。〞
《古蘭經》第四章第八十四節也說:〝你當為主道而抗戰,你隻負你自己的行為的責任,你當鼓勵信士們努力抗戰,也許真主阻止不信道者的戰鬥。真主的權力是更強大的,他的刑罰是更嚴厲的。〞。
穆罕默德為了堅定參加聖戰者在戰鬥時的意誌和決心,特別在《古蘭經》第八章第十七節又說:
〝你們沒有殺戮他們,而是真主殺戮了他們;當你射擊的時候,其實你並沒有射擊,而是真主射擊了。(他這樣做)原為要把從自己發出的嘉惠賞賜信道的人們。真主確是全聰的,確是全知的。〞
有了這個〝殺人有理〞和〝替天行道〞的宗教理論,因此參與聖戰者就可以放心磨刀,安心殺人了。
《古蘭經》在第三章第一六九節中讚美那些為聖戰陣亡的冤魂說:〝如果有誰在同不信道者作戰時陣亡了,那他不應該是戰敗者,而是戰勝者,他甚至沒有死,為主道而陣亡的人,你絕不要認為他們是死的,其實,他們是活著的,他們在真主那裏享受給養。〞
《古蘭經》第九章第一百一十一節又說:〝真主確已用樂園換取信士們的生命和財產。他們為真主而戰鬥;他們或殺敵致果,或殺身成仁。那是真實的應許,記錄在《討拉特》、《引支勒》和《古蘭經》中。誰比真主更能踐約呢?你們要為自己所締結的契約而高興,那正是偉大的成功。〞
這是穆罕默德在《古蘭經》中為參加聖戰而死亡者定下的可以直接上天堂的保證書。而烈士在到了天堂後的溫馨美妙待遇,也在《古蘭經》第四十四章第五十二節中有著詳細的描寫:
〝住在樂園之中,住在泉源之濱,穿著綾羅綢緞,相向而坐,結局是這樣的:我將以白皙的、美目的女子,做他們的伴侶,他們在樂園中,將安全地索取各種水果,他們在樂園中,除初次死亡外不再嚐死的滋味。真主將使他們得免於火獄的刑罰,那是由於你的主的恩典,那確是偉大的成功。〞
這種為聖戰而死的烈士設置的〝我將以白皙的、美目的女子,做他們的伴侶〞的許諾,又在《古蘭經》第五十五章第五十四節裏再度的出現:
〝他們靠在用錦緞做裏子的坐褥上,那兩座樂園的水果,都是手所能及的。你們究竟否認你們的主的哪一件恩典呢?在那些樂園中,有不視非禮的妻子,在他們的妻子之前,任何人和任何精靈都未與她們交接過。
你們究竟否認你們的主的哪一件恩典呢?她們好象紅寶石和小珍珠一樣。你們究竟否認你們的主的哪一件恩典呢?行善者,隻受善報。你們究竟否認你們的主的哪一件恩典呢?次於那兩座樂園的,還有兩座樂園。你們究竟否認你們的主的哪一件恩典呢?那兩座樂園都是蒼翠的。
你們究竟否認你們的主的哪一件恩典呢?在那兩座樂園裏,有兩洞湧出的泉源。你們究竟否認你們的主的哪一件恩典呢?在那兩座樂園裏,有水果,有酸棗,有石榴。
你們否認你們的主的哪一件恩典呢?在那些樂園裏,有許多賢淑佳麗的女子。你們究竟否認你們的主的哪一件恩典呢?他們是白皙的,是蟄居於帳幕中的。
你們究竟否認你們的主的哪一件恩典呢?在他們的妻子之前,任何人或精靈,都未曾與她們交接過。你們究竟否認你們的主的哪一件恩典呢?他們靠在翠綠的坐褥和美麗的花毯上。〞
或許考慮到有些為聖戰而戰死的烈士對〝有不視非禮的妻子,在他們的妻子之前,任何人和任何精靈都未與她們交接過〞就是〝處女〞的定義不太清楚的緣故,穆罕默德在《古蘭經》第五十六章第十五節裏再進一步的保證說:
〝在珠寶鑲成的床榻上,彼此相對地靠在上麵。長生不老的僮仆,輪流著服待他們,捧著盞和壺,與滿杯的醴泉;他們不因那醴泉而頭痛,也不酩酊。他們有自己所選擇的水果,和自己所愛好的鳥肉。
還有白皙的、美目的妻子,好象藏在蚌殼裏的珍珠一樣。那是為了報酬他們的善行。他們在樂園裏,聽不到惡言和謊話,但聽到說:祝你們平安!祝你們平安!幸福者,幸福者是何等的人?
他們享受無刺的酸棗樹,結實累累的香蕉樹;漫漫的樹蔭;泛泛的流水;豐富的水果,四時不絕,可以隨意摘食;與被升起的床榻。我使她們重新生長,我使她們常為處女,依戀丈夫,彼此同歲;這些都是幸福者所享受的。〞
在這種赤裸裸的在〝錦緞做裏子的坐褥〞享受著七十二個處女,八萬名奴隸的服務,與隨意可得的美酒、水果、園林等的〝許諾〞下,逐漸形成了一種獨特的伊斯蘭聖戰烈士文明。而這種獨特的伊斯蘭聖戰烈士文明經過了一千四百餘年的傳播與鼓吹,又形成為一種無堅不摧的精神力量。
在這種精神力量下,在聖戰的號召下,阿富汗的遊擊隊,可以小米加步槍,僅用十年的時間,就能打敗裝備精良的蘇聯侵略軍。在這種宗教的力量下,穆斯林的公認普世價值就是五功加聖戰。
有一句流行的口號,在伊斯蘭教教徒之間廣為流傳:〝誦經千遍,不如爭戰一宵,祈禱萬次,不如灑血一滴。〞〝站立在戰鬥行裏的人,要比在家做六十年的禱告還有價值。〞穆斯林與聖戰的因果互動關係,在此盡見也。
在聖戰的麵紗掩護下,伊斯蘭教的人肉炸彈,可以前赴後繼,接二連三地在全世界任何一個角落發生,使〝真主的敵人〞和〝異教徒〞的西方世界,因為無法理解而永遠失落在誤解的迷霧中。
雖然伊斯蘭教教義沒有為穆斯林開辟新的版圖,但是伊斯蘭教的〝以劍建教〞的武力政策,卻為穆斯林的政治版圖,殺出了驚人的空間。在伊斯蘭教的利劍之下,穆斯林於七世紀中葉至八世紀中葉期間,舉兵入侵北非、伊比亞半島、波斯、北印度等地。
伊斯蘭教數次入侵印度,用利劍強行推廣伊斯蘭教,他們在印度奸、淫、燒、殺,焚廟宇、毀教堂、屠憎人、殺尼姑、將印度的佛教連根拔起,趕盡殺絕,寸草不留,至今尚未恢複元氣。
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後土耳其人對希臘人的大屠殺,現在蘇丹境內伊斯蘭教徒對基督徒的大屠殺,奧薩馬.本.拉登發動的對美國及西方國家的恐怖攻擊,仔細觀之,無一不是宗教恩怨遺留下來的仇恨累積爆發的結果。
伊斯蘭教於公元六百三十六年征服了耶路撒冷。公元一零一零年,政教不分的埃及統治者下令摧毀所有耶路撒冷的基督教教堂,歧視與打擊所有的非伊斯蘭教〝異教徒〞,埋下了宗教衝突的仇恨的種子。
公元一零五三年,拜占庭帝國君士坦丁堡(Constantinople,Byzantine Empire)基督教首領邁克爾.米恰爾(Michael Cerularius)因為教義和禮儀的分歧,與羅馬教皇發生無法調合的矛盾。羅馬教廷派出樞機主教亨伯特(Bishop Humbert)前往君士坦丁堡溝通,希望避免情況繼續惡化下去。
原名烏貝托.蘭弗蘭基(Uberto Lanfranchi)的亨伯特是法國人,精通希臘文與拉丁文,他也是羅馬教皇裏奧九世(Popes Leo Ⅸ)的左右手。羅馬教皇的威權,在烏貝托.蘭弗蘭基的推動下,達到了曆史的高點。
然而亨伯特與邁克爾.米恰爾兩人都是個性強硬而傲慢的人,在互相指責與彼此仇視的談判桌上,當然不會有任何的正麵結果,談判無可避免地宣布破裂。
1054年7月14日,亨伯特傲慢地走進了邁克爾.米恰爾的聖索菲婭教堂(Saint Sophia Church),將羅馬教皇開除邁克爾.米恰爾教籍的通知書,放在祭壇上,用冷酷的眼神,橫掃著周圍驚訝的教友,然後一語不發,在眾目睽睽中調頭而去。
邁克爾.米恰爾讀後大怒,將這份革職書連同羅馬教皇的所有詔書,在教堂外麵大街上,當眾燒毀,作為報複。這個矛盾導致基督教內部大分裂,演變成為目前的天主教和東正教兩大派別。
天主教和東正教分裂後,各執一辭,互爭正統,但並沒有以武力相見,直到公元一千零二年第四次十字軍東征時,在羅馬教皇英諾遜三世(Pope Innocent Ⅲ)的唆使下,本來征伐的對象是埃及,卻因為欠缺軍費而突然改變成進攻君士坦丁堡的東正教。
十字軍在戰敗的君士坦丁堡裏奸、淫、燒、殺和洗劫一空後,這批土匪軍乘著東羅馬帝國內亂的機會,又攻陷、梵燒並毀滅了整個東羅馬帝國,建立了拉丁帝國的傀儡政權。自此羅馬天主教不僅聲名掃地,臭名遠播,也與東正教結下了不共戴天之仇。
這些宗教暴徒們掛著耶穌基督的的麵紗,作為他們搶奪財富行為的遮羞布,從事人類最惡毒的行為,哪裏有什麽耶穌基督慈愛精神的影子?十字軍的無恥與墮落,使歐洲人民開始遠離基督教,使非洲大陸和亞洲各國人民更傾向於伊斯蘭教。
十一世紀末葉,基督徒征服敘利亞和部分的西班牙後,由於經濟利益和宗教信仰的矛盾,開始與伊斯蘭教結怨,導致了從公元一零九五年至一二九一年大約兩百年間的所謂十次十字軍東征鬧劇。
耶路撒冷和巴勒斯坦是基督教、猶太教和伊斯蘭教全都公認的聖地。尤其是伊斯蘭教在公元六百三十六年開始控製了耶路撒冷後,政治麻煩就從來沒有停止過。為了爭奪這兩塊聖地,基督教與伊斯蘭教纏戰一千四百餘年,至今尚未分出最後的勝負。
所謂十次的十字軍東征,實質上隻有八次,勝利也隻有一次,其餘全是一些內訌與可笑的鬧劇。唯一的一次十字軍勝利是第一次,而第一次十字軍東征的元凶是羅馬教皇烏爾巴諾二世(Pope Urban Ⅱ)。
烏爾巴諾二世的原名是奧索.德.洛熱裏(Otho de Lagery),於公元1035年在法國香檳縣(County of Champagne,France)出生。奧索.德.洛熱裏是個心很手辣、逢迎拍馬、善用心計、精於陰謀詭計的基督教教棍子,在羅馬天主教中一直官運亨通,青雲直上,曾任法國地區副主教、隱修院修士、副院長、紅衣主教等教職。
奧索.德.洛熱裏在1079年被調至意大利羅馬總部任職,開始接近羅馬天主教的權力中心。由於他肯出麵替羅馬教皇格雷格裏七世(Pope Gregory Ⅶ)在德國血腥鎮壓敵對宗教勢力說話而得到教皇歡心,成為羅馬天主教內部的風雲人物。
奧索.德.洛熱裏在1088年3月12日當選為羅馬天主教教皇,改名為烏爾巴諾二世,直到1099年7月29日病死在意大利羅馬為止的十一年在任期間,唯一使世人記住他的〝功勳〞,就是他發動了遺臭萬年的第一次十字軍東征。
野心勃勃的烏爾巴諾二世自當上羅馬天主教教皇後,就不停地琢磨著如何吞並掉東正教,和如何收拾掉伊斯蘭教,最後終於等到了他期望的日子。
1089年,法國由於天災而導使政局危難,加之拜占庭帝國受到土耳其穆斯林的威脅,派出了能言善道的說客阿萊希奧斯.科姆內諾斯(Alexios Komnenos)到意大利羅馬向烏爾巴諾二世求救,答應在事後會東西基督教合並、東正教將永遠臣服羅馬天主教的條件,這為陰險好戰而野心勃勃的烏爾巴諾二世提供了師出有名的天賜良機。
為了達到他假宗教護法而真經濟利益之目的,烏爾巴諾二世於公元1096年返回法國的路上,開始不停地到處散播謠言,用虛假的消息來欺騙大眾。
他首先〝代表〞上帝發布宣言說:全能的上帝呼籲那些謀殺犯、強奸犯、偽證犯、強盜、土匪以及所有的罪犯,隻要參加十字軍,就能立即獲得免罪。參加十字軍,死後可以不經審判而直接上天堂,無力償還債務的農夫與貧窮戶可以免付利息,參加十字軍超過一年的人,可免交稅。由這些罪犯組成的十字軍,其質量是可想而知的。
烏爾巴諾二世為了軍事侵略而製造聲勢和輿論,唆使他的瓜牙們四處宣傳十字軍必須東征的〝真理〞說:東方的土地是〝遍地流著牛乳與蜂蜜〞,〝那裏的金銀、香料、胡椒、陶器、桃杏、甜棗和絲織滿地皆是〞,耶路撒冷是一個〝充滿了歡愉快樂的天堂〞,而〝這邊所有的不過是憂愁和貧困,那邊卻有的全是歡樂和豐足。〞。
最精彩的謊言還不是這些。1096年11月8日,烏爾巴諾二世在法國南部的克萊蒙特市(Clermont,France)召開宗教會議。他在大會上居然說,西歐各國的君主應該停止內戰,全到東方去和〝異教徒〞鬥爭,奪回被土耳其穆斯林〝已在東方上帝的國度中大肆蹂躝與占領的聖地〞。
這位羅馬天主教教皇又〝代表〞耶穌基督發言道:
〝我本人或者上帝,在這裏懇求你們為耶穌基督的先鋒,到處向那些不論軍階高低的步兵和武士、富有和貧窮的人民宣示,必須要前去我們朋友那裏,摧毀那些猙獰而可惡的壞蛋。凡是在為十字軍戰鬥而死的人,我與主可以立即赦免其所有的罪名,立即上天堂。我同時要告訴你們在這裏的或者不在這裏的人民,這就是耶穌基督的命令。〞。
在〝上帝〞與〝耶穌〞的意誌下,十字軍於1099年攻下了由伊斯蘭教控製的耶路撒冷城,在將全城的穆斯林屠殺幹淨後,建立了〝耶路撒冷王國〞傀儡政權。穆斯林自此以後與基督教勢不兩立,不共戴天,聖戰連連。(待續)
2010年11月7日 高勝寒 在 美國華府
謝謝回複。我采用的資料,全是市麵上可以輕易找到的文獻如:The Islamic Encyclopedia/The Wikipeia Encyclopia/Encyclopia Britanicana/Compton's Encyclopia/Americana Encyclopia/World Book Encyclopia/各種有關該文的傳紀、回憶錄與當時的新聞評論與報道等。
最為重要的是要加以比較、對比和鑒定,然後做出最後的決定。
比如說:Nation of Islam 一直都否認Wallace Dodd 曾經販過毒,做過牢,但是在FBI的公開的七百多頁官方檔案裏,就使事實呈現在世人麵前,所以,NOI第四任教主Louis Farrahan逼於無奈,最後隻得承認Wallace Dodd曾經販毒坐牢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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