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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看似完美無缺,但是自我來了,問題也就來了。“任何人站到鏡子前,裏麵照出來的一定是那個人”這個結論是否適用於“我”? 因為“我”是那個唯一“我”無法直接看到的人,所以這個結論一開始不是通過“我”的實踐總結出來,也從來沒有用“我”進行驗證。其實“我”最多隻驗證到任何除“我”以外的人站到鏡子前,裏麵照出來的一定是那個人的地步。而這一結論同樣適用於“我”這一點屬於理論的超界限使用,這也是人類大腦的一種自發的行為,當發現認識和客觀事實相違背時,新的認識才會誕生。遺憾的是“我”永遠無法直接看到自己,也無法直接驗證“任何人站到鏡子前,裏麵照出來的一定是那個人”這個結論是否適用於“我”。
或許有人會說,無法直接驗證不等於無法驗證,那麽別人不是都告訴你了嗎?注意,這是“我”的映像和“我”在鏡子中反射的映像通過別人的眼球成像,複寫在別人的腦中的結果,對於那個人來說也不是看到了自己。用其它成像工具也是同理。另外,有人曾經問過這樣的問題,“我”和另一個人都說這個蘋果是紅色的,“我”說的紅色和他說的紅色是一個顏色感覺嗎?如何證明?
我想現在我們已經來到了“沒有答案甚至毫無意義”的地方,確實糾纏在這些問題上我們既得不到答案又沒有意義,所以,我們把它放到一邊。下麵我們需要考慮的是如何繼續往前走。其實,上麵這些都屬於同一個問題,即:“我”是和張三,李四,王五,趙六沒有本質的區別的還是獨一無二與眾不同的。相信前者上麵的一切問題迎刃而解,但是和我們對於自我特殊的這一感性認識直接違背;相信後者很容易陷入懷疑一切的不可知論。
你的問題不是物理問題,是語言作為符號和思考的工具時所產生的問題。
相信感知是一回事,相信語言對感知的描述是另一回事。通過語言表述的一切都是值得懷疑的,並不意味著陷入懷疑一切的不可知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