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奇怪的聯係讓古雲良突然來了精神。
他眼前出現了那個長得很醜的女人,顧女士。她是是聖約翰學校的老師, 教什麽的? 仿佛記得是教音樂的, 這個念頭讓古雲良一下子坐了起來。 這個手抄的音樂歌譜筆記本難道不是音樂老師用得著的嗎?
這樣看來, 這個筆本也有可能不是趙鳴鳳的。 也許她隻是在上麵寫了個名字?還有趙鳴鳳到底是不是那位殉情舞女的名字?小玉說她也隻是猜的。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 那位殉情的年輕女人就是這位叫曾燕來的舞女。 她失蹤和案發有三四個月的時間。
如果要拚湊起來, 就是這位賀先生請聖約翰學校的音樂老師顧女士擔保, 租了住家洋樓對麵的公寓, 養起了外室曾燕來, 三四月以後, 二人殉情在此。
記得這位顧女士說自己知道賀先生是租房子養外室, 卻沒有見過賀先生的情人, 那這本聖約翰學校的筆記本是賀先生從顧女士那裏拿到, 後來又轉送給曾燕來的嗎?
古雲良敲打幾下自己的腦袋, 甩一甩頭, 試圖讓頭腦騰出一點空間來。
這樣似乎也可以解釋, 古雲良又覺得自己是在無事忙。 一個簡單的案子, 早就該扔進檔案櫃的小案子, 也值得自己這樣夜思晝想, 到處奔忙。
過完年以後, 古雲良的小跟班小任去賀家把結案通知簽了。古雲良壓抑著自己的衝動, 一直沒有過問事情辦理的經過。 直到幾天後一次閑聊, 小任忽然說起那個叫金兒的丫頭失蹤了。 古雲良才的心緒才又一次跳入了這團迷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