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想象一下當矽穀的公園變成清真寺,將是一個什麽景象?
這個其實已經是現實存在了。大概幾個月前開始,我們家附近這個公園就成了穆斯林的清真寺。
我經常帶女兒們去那裏玩,是因為那裏有這裏最好的滑板場地。但是最近每一天每一個時刻,都有不同組的穆斯林來這裏做他們的祈禱。他們一組一組的來,一組一組的走,時間段非分配的非常好。我的孩子們隻能在另外一塊很小的地方玩耍,大片的草地和樹蔭都成了他們的領地,沒有人敢靠近。
這種景象一直在持續,而且他們的組越來越大,來的人越來越多。
有時候從中午11點開始,一直持續到下午五六點鍾。
來的都是身強力壯的中青年男人,有的時候有全部包著頭巾的女人帶著孩子,但是他們不能加入祈禱,隻能在旁邊,或者坐得很遠。每次都在這裏,看到這種景象越來越多,越來越頻繁。我心裏是有點憂鬱的。但總是想也許他們是和平的,是善良的,隻是堅持他們自己的信仰,僅此而已。
今天我坐在草地上看著孩子們滑滑板的時候,過來一個女人。靠五十上下。 她穿著一件像絲巾做的寬大的裙子,玫紅色和明黃色的花紋。她膚色偏暗, 有粗濃的黑眉毛和大眼睛。她走過來對我說,你看見他們了嗎?多麽惡心啊!你看他們在幹什麽?他們要把整個公園拿去嗎?我再也不能這個公園散步嗎?太惡心了。看那個高高撅起的屁股,他們在幹什麽?祈禱?
她的話來得太突然,我不敢回答。這些話白人一般是不敢這樣說的,即使他們心裏也是這麽想。
她看起來也不是白人,還有口音。
我隻敢說,他們好像人越來越多。
這個女人說,以後這裏都是他們的,你不知道嗎?你知道歐洲發生了什麽嗎?看看瑞典看看倫敦看看巴黎!
我隻好裝著什麽都不懂,眼睛看著她,重複說他們人真的很多。這個女人又說,我不想我們的這個公園變成這個樣子。
我忍不住問,你從哪裏來?
我從伊朗來
伊朗不是穆斯林國家嗎!
對呀,我是那裏逃出來的。你知道他們對我們做了什麽嗎?我們九歲就可以拿去嫁人,16歲就會被丈夫打。我再也不會回去那種地方,他們太惡心了,我們走到那裏他們就來到那裏。他們強暴婦女,搶奪資源。你要不當穆斯林,他們就欺負你,殺害你。我從那裏來的。
我是第一次聽到一個人這麽公開的激烈的當麵對我說這樣的話,雖然在網絡上我看到過類似的話,
我不知道我該怎麽回應她。這個公園裏除了那一堆一堆的祈禱的穆斯林以外,就是她和我。
她指著包裹嚴實的穆斯林女人對我說,你想變成那個樣子嗎,有指著我玩滑板的孩子們說,你也想她們變成那個樣子嗎?真惡心!
我麵前有一堆外賣吃剩了的盒子,她幫我拿起兩個,走向垃圾筒。
當我們接近那些正在祈禱的人,她突然用我聽不懂的話對他們大叫起來。
有些人回過頭,憤怒的看著。但沒有人回答。那些憤怒的眼光也投射到我的身上,我感到一陣恐懼。後來她的喊叫變成了英文,你們太惡心了,難道你們要占領領我們的公園嗎?那些人還隻是看著她, 有的人故意不看她, 沒有人理她。
此刻, 和風徐徐,豔陽明媚,綠蔭蔥蔥,樹影婆娑,安寧美好的世界,我卻感到深深的焦慮和惶恐。
歐洲白人生育率很低,而難民穆斯林都是大家庭。虎再厲害,都是單打獨鬥,鼠再渺小,無奈成群結隊。確實令人憂慮。
他們一天可能要磕四次吧?美國就是熱鬧,各族人民都要互相忍耐不習慣的東西,但別把別人的空間擠沒了。
曼哈頓有個中國城,在交界的地方有一個公園,多少年了,被華人大叔大媽們占為己有。下棋的,打太擊拳的,拉二胡的,唱革命樣板戲的,跳舞唱歌卡拉OK的,從早到晚,絡繹不絕,熱熱鬧鬧。周圍的居民抱怨也沒有用。
為什麽?這是很有趣的問題。曆史上新教受到天主教打壓,新教也還是發展很快,多少有相似性,看看伊斯蘭教在形式上與基督教的不同(兩者都是出自猶太教,不同的是形式),多少可以理解。
另一件事是世界上幾乎所有出事的邪教都是基督教原教旨的某種形式,但似乎沒聽說過伊斯蘭教有這類組織,為什麽?
美國在911事件後以平均每月兩千教會的速率讓所有基督教會都轉化為原教旨主義教會。
美國人的墮落,信仰的缺失,是穆斯林得以擴張的因素之一。伊斯蘭教禁止亂交,毒品(包括酒精),過度娛樂(音樂體育),打壓女性。所有這些都和美國現在的趨勢相反。一個極端催生另一個極端。
團結的,意誌力堅定的人才能生存。這說明穆斯林是信仰堅定的,而非穆斯林的人群之會take the easy path。
給市政府,或議員寫信,發出你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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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拉鬆還不一定有效果,法律灰色地帶,有效的驅趕方式是,算好他們的活動時間,
提前(頭天晚上)撒點糞便。。。。立竿見影。
他們自己都不用出麵 保證會有ACLU之類的組織來捍衛他們
就是這樣一步一步淪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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