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與華人商業的運行和合作
在一起做商業,當然最好要有很好的工作關係。這點,美國大公司的Training非常實用有效,人情有,而且真誠(因為私下情誼帶不來什麽實質利益;或能帶來的實質利益很有限,若非真誠付出,真的很不值得),但都要在遵守規則和程序的基礎上。
華人的在商業上的搞好關係,其實就是有目的地欺詐性利用。華人分不清好的工作關係或合作關係是什麽意思:那是有商業底線的,什麽東西都有法律規定、程序公正和平常大家都遵守的Blue Line。
華人的商業合作小動作有以下幾種:
1,由於不安全感,想“搞好關係”取得安全感。這有時有點用,比如,Performance不好,主動解釋、主動有動作改進或與人搞好關係等等有助於表達這種意願,但其應該的有用範圍是有限的,關鍵還是在於Performance能提上來;而華人的潛意識邏輯是,我已經(虛假地)表達出意願了,你就應該如何如何。否則,目的達不到就指責別人的道德。但無論別人正確與否,譴責別人的道德毫無益處,因為自己的目的就是無法達到。
2,想占便宜。尤其是不論各合作方貢獻成分有多大,缺了任何一方就不行時,華人們的表現都很惡劣。他們的態度都很一致:不聽我的就不幹了。這時,讓步的一方通常是人品好、善良、有遠見、有合作態度和能力、善於Team-work的一方。長期如此時,造成另一方得寸進尺,毫無感恩之心,而且平時態度惡劣。能如此持續占著便宜的華人,大有不占著大便宜就吃虧了的可笑“霸氣”!但其實最終吃虧的是其自己!
沒有法律觀念,也沒有遵守規則的觀念;沒有達成妥協的意識,也不遵守盛行的規則。比的是誰個性更強,或誰底線能更低。所以:
1,華人的商業都做不大。因為一旦有了蠅頭利潤,就會有分配問題。尤其是,絕大多數的華人都鼠目寸光,因為,整個華人曆史上華人就從來沒有正正當當地富裕過!無商不奸、無官不貪是華人三歲小孩都知道的諺語!
另一方麵,華人隻會之間內鬥。
2,華人的商業都做不好。這裏的好,指的是健康、合理、良性循環向上。
典型的是中餐館。就隻知道低價競爭,從來不知道群體合作一起做大做強,並與其它層級或種族的餐館進行高水平競爭。紐約曼哈頓的中餐館,竟然做到了隻收現金避稅競爭的慘烈地步!西方社會的高端餐飲業,從來沒有見過中餐館!
走遍美國,最好的Local物價指數就是Gas price + Chinese Buffet Price,這兩者的綜合指數低,就業、房價和生活指數肯定低!因為:這是兩個終端利潤最薄的Business!
其實,除了中餐館,華人在西方社會百年也沒打出什麽“天下”。1990年代的大陸留學生批量畢業進入西方社會後,海外華人才改觀中餐館+洗衣店的麵貌。但這些留學生也都不過是最辛苦的白領,比印度裔差太遠,而印度裔IT創業的比例和成功度甚至遠高於本土白人!
如果說早期華工移民受種族歧視,現代第一代移民有語言障礙,還情有可原的話;那麽過去30年所在國土生土長的連漢語都不會說的華裔做出什麽來了?雖說這不一定證明華裔不能幹,但說什麽華人絕頂聰明之類就要自己識趣了吧?
至於控製一個行業或產業,那華人就根本談不上!此等戰略眼光,華人連黑社會都不如!
3,華人的經濟“成功者”很少看到人品好的人,因為,這種模式造成人品好能力強的人最終落敗,或至少是持續處於不利位置。
華人社會裏,善良和遵守規則就是軟弱、可欺和傻的代名詞!
這個問題有兩個方麵。一方麵是,人品好的人在華人圈的確無法出頭:在華人圈,必須是個壞人才能至少自保!另一方麵,出了頭的華人也不屑於在人品方麵包裝,連做做樣子給社會一點正能量都不屑!本質原因在於,華人文化就是認為:人壞、社會壞、都是假的,必須壞、必須自私才能成功,無論成功的定義是什麽!
西方社會裏,則兩方麵都做。比如,宣揚並讚美Volunteer等真心無償付出者;另一方麵,狡奸巨滑者成大功後大肆虛假地正麵引導社會,比如《滾雪球》。
4,最惡劣的一種:華人自己做很幼稚的小動作把戲,卻把別人當傻瓜,如果自己還在商業運行的環節上占一點優勢,更會有恃無恐。
最典型的比如,中餐館老板與大廚合夥開餐館,鮮有雙方都清白、都能與對方好好合作的:中餐館老板在前台收銀上搞小動作,大廚在後台原料進貨和使用上搞小動作,而且雙方互相不服,也互相知道對方的小動作。
這可歸納為華人當“權”者有潛規則式合理、“合法”腐敗:無商不奸、無官不貪。
這是華人幼稚思維模式的典型。有人不服,華人還思維幼稚?沒錯,是思維幼稚。中華文化與西方文化的本質區別在於:對誠實和公正的態度。以西方文化觀點,中華文化幼稚;以中華文化觀點,西方文化幼稚。中華文化的複雜和高深在於無誠信、不公正、無底線欺騙的深度和廣度!
5,華人之間,錢就是一切。
華人之間商業合作,對戰略層麵的信任、知識、技能一概不重視,隻注重錢!對運作層麵的Team-work,對他人合作者的工作和努力一概不重視,隻注重錢!
但實際上,錢隻是資源的一種。有時,錢甚至不是重要的資源!比如,在金融行業,用華人的話說:錢是孫子,要象求爺爺一樣地找高水平的資本運作者!
談錢可以,畢竟,錢除了能交換到每個人生活所必需的物質和俗人熱衷的奢侈品外,還能交換到服務和一些高層次的精神享受。而且,在人格低下的種族和群體,錢還能買到這些人的廉價靈魂。但有品位地談錢,不是談錢本身,而是要談如何賺錢,更應談如何高級、有效、高瞻遠矚地賺錢;也要談花錢,不但要談如何高水平地享受生活及生活方式,以及對家人、朋友、日常交往圈和社會有何具建設性的正回饋(Constructive and positive feedback),更要談錢與人性和道德的升華。
而華人之間談錢,很庸俗低級,翻來覆去就是要表明兩點:
1,我有錢;
2,我比你有錢。
所以,華人之間談錢,無論在虛擬空間還是現實生活中,很少能體麵、和氣、有意義地收場。
其實,在整個人類曆史上包括現在,華人是最窮的群體!目前世界上物質生活最差群體的前三名:1,北韓;2,中國;3,大印度。這三個國家比非洲還差!統計上,華人既是賺錢賺得最辛苦最慢的群體,也是賺錢賺得最不道德的群體!
華人之間做商業鏈上下遊生意,沒有任何公平觀念。生意好時,店大欺客;生意不好時,乞求下跪式笑臉相迎都做得出來。這種現象的根源在於:華人文化沒有尊嚴(Dignity)的概念,沒有獨立人格(Independent Individualism)的概念,沒有平等概念;更沒有“錢是為了生活得更好”的概念,而生活得更好,包括尊嚴、獨立人格、自由和平等,且尊嚴和平等既包括自己對他人的尊重也包括他人對自己的尊重!
西方人之間朋友可以在一起合作做生意,雙贏是起碼的意識和概念:權力、利益、義務、責任都清清楚楚。相互之間在工作上也相互幫忙,和互道感謝。合作可能會有爭執,但不影響友誼:business is business. (比較著名的是Bill Gates和Steve Ballmer之間的有關MSFT戰略和具體運營的爭執)。隻要是誠實的,這種爭執不但對商業合作是推動力,也同樣地深化友誼。
華人之間合作,最常見的結果是:最終合作失敗,朋友也做不成了。不但華人之間存在這問題,除日本之外的亞裔之間也存在這問題,都是受到惡劣中華文化的影響!本質原因在於:在利益上欺騙或利用合作者,尤其是惡意利用所謂“朋友”關係。套用《刀鋒1937》裏的台詞:“仁義、麵子?在上海灘要是顧及這兩樣,我能活到今天嗎?你要是顧及這兩樣,二十年前,你能幫著我滅了龐德他們幾十口子嗎?這世道,誰要是顧及這兩樣,誰都成不了事!”
華人之間的朋友和朋友關係絕大多數就是用來利用的,沒有利用價值的人在華人圈無人理睬。華人分不清友情、商業合作和利益分配之間的關係,或者純粹是故意混淆這些關係,以渾水摸魚地占便宜。華人的聰明用在以小恩小惠騙取別人的大利益,還能在道德上自占製高點地指責別人。在華人商業圈裏,由於沒有尊嚴和獨立人格的概念,朋友就是用來出賣的,出賣後,若發現有用,還能若無其事地再搞好關係。華人圈裏“精明”的定義就是:如何嫻熟地利用這種“朋友”關係。所以,華人談生意,在飯桌上拉家常交朋友是前奏,不熟悉這假象背後真相的人,失敗得很慘不說,還被人恥笑。
西方人簽訂合同是談生意的結束;中國人簽訂合同則是談生意的開始,至於是否履行合同,與是否簽合同根本就無關!因此,與華人商業往來,風險(是否能成)和成本(是否值得)都非常高!(西方人早就吃透了這一點:在中國四周把槍炮架起,然後再逼中國人高高興興地做高汙染和高能耗的苦力,因為中國人隻認拳頭吃打!)
華人之間商業往來,甚至在賺到錢後,都沒有感謝的概念,連表麵上的話語都沒有。除非是求著對方了的時候,才奴顏婢膝地裏裏外外都熱情有加!因為,無公平和平等觀念的華人潛意識就是:除非求著你了你是爺爺我是孫子;其它時候誰怕誰;自認為覺得對方“求”著自己時,更主動表現出爺爺姿態!實際上,在西方法律社會,這種華人一旦碰到動真格的訴諸法律時,無論先前多麽囂張,都立刻就變得驚慌失措、無牌可打!因為,他們所料定的不過是:利用對方人品好或對方很大度,因為這是潛意識裏的可欺!
海外華人與西方人交往時,包括朋友交往和商業往來,大都能老老實實,但一遇到對方是華人,立刻就變成另外一套嘴臉,很大程度上是由於華人的潛意識:自認劣等!也即,華人不尊重華人,但不敢不尊重西方人,包括對黑人也是恭敬有加!
窮怕了,跪久了! 所以隻認錢不認平等與公平。
俺說得生動,你說得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