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大小鑼都在,但鐃鈸沒來。社長本意是想讓大鑼去打鐃鈸,讓我頂她打大鑼。可她不樂意,說她打不好。於是社長問我願不願意打鐃鈸。我點頭如搗蒜,忙不迭地說了一串“我願意”。結婚的時候你當新郎官這麽個熱心法人家新娘沒準要猶豫是不是嫁低了,好在劇社裏人手有限,這個新娘再漂亮,不嫁我就得打光棍。所以熱心點也沒問題,我順利在大小鑼之間坐下。
一打上手我才知道,敢情鐃鈸這玩意兒可是不好玩。全都打在人家重拍中間。比如打個匡七台七匡七台七台,以前打大鑼時就匡匡匡重拍上數著打就好了,現在第一下跟著大鑼匡一下,然後人家都沒動,輕拍的時候那個“七”它又要跑出來重重地打,感覺怪怪的,好像一直擰著,聽起來也特別別扭。
這很像射雕裏郭靖給黃藥師伴奏的情形。郭靖當然沒有鐃鈸,他用鞋子拍。叭叭一下一下全都拍在黃藥師的空拍上,誰聽了都別扭。書裏說郭靖得虧是內功了得要不然這樣打肯定要受很重的內傷。我自己也打了好半天的,後來一路開車回家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對勁。推想起來,沒準我也是有深厚內功自己卻不知道。
嘿嘿,是啊,我態度是最好的了。工作上能有這麽好態度,我現在可能都是信息總監了